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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翠嫣

    “随便你。”冷冰冰的语气。

    对他的态度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盼望着苍天开眼,早日让他的老二重振雄风,否则……我打个寒颤,不敢继续往下深想了。

    真皮沙发躺上去凉冰冰的,裹着大毛毯也不顶事,空调不是中央空调,挂在墙上那台格力空调根本没有热风,这也是亚热带地区的一大特色,商场里卖的空调基本上不供暖风。

    狂想洗个热水澡驱驱寒,可连这个简单的心愿也实现不了——我没有换洗衣服。

    冷啊!我贴着沙发靠背卷缩成一团,心里哀哀地想,骚包男人不把我折磨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怜一向心高气傲的我却不得不任他鱼肉。

    算了,想想他的终身“性福”吧,我只是睡在沙发上挨点冻又算得了什么?

    半梦半醒之间,仿佛有一双有力的手臂抱着我离开了沙发,好温暖的怀抱啊,我下意识钻得更深了些,两根细胳膊兜住了某人的脖子。

    我这人睡觉是极不老实的,老妈曾经痛心疾首地指责我,说我睡觉像是在上演全武行,蹬腿儿伸胳膊,小身板在床上滚来滚去,有几次直接滚下床,她不得不把我闺房里1米2的小床换成了1米5的双人床,还在床前给我铺了厚厚的泡沫垫。

    正因为这个特殊原因,我和周逊的四年婚姻,大部分时间我和他是各睡各的床,反正200多平米的复式楼房间多得是。

    我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是迷糊的,触目是大片的白,鼻子里闻到一股子消毒水儿的味儿,下意识动了动,四肢被禁锢得死死的,仿佛一只被网住的蝶,根本无法动弹。

    后背暖烘烘的,传来轻微的鼻息,热热的气息喷在我后颈上,又酥又痒。

    什么情况?我一骇,人彻底清醒了。

    一只手臂沉沉地圈在我腰间,硬邦邦的物什抵在我臀上,我往后看,一张放大的男人面孔吓得我惊叫出声。

    “啊!”

    后面那人磨磨牙齿,不满地咕哝:“大清早的你瞎叫什么?”

    圈在我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我的身体与他的贴合得更紧密了,抵在我臀上的那物什动弹了一下,我顿时毛骨悚然。

    他的那部位不是受伤很严重吗?不是有可能报废吗?怎么还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昨天遇到那个的小护士,不是说他伤得很严重,生殖科的几个专家还进行了会诊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想起,昨天下午到晚上根本没有看见他打吊针,也没有见他吃药,更没有护理人员或者医生进来查房。

    心底的疑团越来越大,难道他老二并没有受伤?

    没理由啊,没事儿120救护车送他到医院干嘛?没事儿他住什么加护病房啊?

    手肘往后碰了碰,我斯斯艾艾地问:“沈总,昨晚我明明睡在沙发上的,怎么一觉睡醒就到床上来了?”

    “睡觉。”他恶狠狠地从齿间迸出两字。

    我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么?想都不用想准是这个骚包男人半夜抱我上了床。

    “沈总你不是受伤很严重不举了吗?”我又用手肘往后碰碰。

    后面没声了,身上一松,他已经放开我翻了一个身,闷声说:“不愿意睡床滚下去。”

    我当然求之不得,既然他的老二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他要是突然**大发我岂不又成了他的盘中餐?

    我立马下床又躺到了沙发上,从挎包里翻出手机百度了一下,度娘给我的答案模棱两可,并没有说男性生殖器受伤一定会不举,但是暂时不能那个啥是肯定的。

    我放宽了心,手机往挎包里一塞,又摸上了床睡到他脚边。

    一抹淡淡的晨曦染白了窗棂,看来快天亮了,抓紧时间再睡会儿吧,我打着哈欠想,明天骚包男人指不定又会想出什么恶毒的法子继续折磨我呢。

    刚阖上眼还未睡沉,迷迷糊糊地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眼皮子沉重的根本打不开,我伸脚踹了踹:“有人敲门。”

    某人不客气地踹回来:“你去开门。”

    这一脚真狠啊,直接踹到我屁股上,把我给踹清醒了。

    我速度跑进洗手间,又速度洗脸刷牙梳头,到里间穿好羊绒大衣后才出去开门。

    门外站着装扮一新的尤佳莹,见到我她明显吃了一惊,很不客气地质问:“你怎么还在晖子房里?”

    “我是集团派来照顾沈总生活起居的,晚上当然要睡在病房里了,万一沈总半夜有需要找不到人怎么办?”我理直气壮地回答。

    这个理由是昨晚沈晖对尤佳莹信口胡诌的,我正好用来堵尤大美人的口。

    “你昨晚睡在那儿?”

    “睡沙发啊。”

    “哦。”她的脸色稍霁,秀眉微蹙着说。“你挡在门口我怎么进去?”

    “对不起,我给忘了,尤主任,你请进。”我往旁边让了让。

    “阿晖醒了吗?我准备和他一起去喝早茶。”

    “我去看看,刚才来开门之前沈总还没有醒。”我边说边往里间走。

    “我自己进去看,你在外边儿呆着吧。”她很快越过我,抢先一步进了里间。

    沈晖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尤佳莹淡淡地说:“你今儿怎么这么早?”

    他说话有浓重的鼻音,像是呼吸不畅,尤佳莹已经弯下腰大惊小怪地嚷起来:“晖子,你感冒了?”

    “好像是吧。”他吸了吸鼻子。

    尤佳莹白嫩的小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转脸立即向我开炮:“你是怎么照顾沈总的?他生病了你不知道吗?”

    “我昨晚睡沙发,来开门的时候沈总还没有醒,我怎么会知道沈总病了?”我振振有词。

    “你还有理了?”她气咻咻的,又转回头去说,“晖子,不如我请几天假来照顾你吧,让她回去算了。”

    “只是小感冒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她还算尽心的。”沈晖说。

    “你去药房帮沈总拿点感冒药来。”她阴着一张脸对我说,对着沈晖又是和颜悦色,“晖子,我们去喝早茶吧,喝两碗热粥没准儿你的感冒就好了。”

    “行,你到外面去等我,我穿衣服。”他点头。

    尤佳莹走了出去,我转身也准备去外间,听见沈晖说:“去柜子里帮我拿衣服。”

    “好。”我差点忘了我的职责。

    在他的指挥下,我从柜子里顺利找到他今天要穿的衣服,抱了放到床上,漫不经心地问:“被子挺厚的,你为什么会感冒?”

    他当我的面脱掉病号服,**着精壮的上半身,我眼睛转开了,低垂着眼睑说:“沈总,我留在这儿照顾你也不太合适,要不我出钱给你请个护工吧?”

    此言一出,立即逆了沈大总裁的龙鳞,他冷着声音说:“是你哭着喊着要来照顾我,如果不愿意,现在马上可以滚。”

    “沈总您息怒,是我说错话了,我是怕自己照顾不好你,护工对照顾病人比较有经验。”我诚惶诚恐。

    凌厉的眼神向我扫来,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叫你滚,听不见吗?”

    我三步并两步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找出他的一件厚大衣转身递给他:“天冷,你穿厚一点儿再别感冒了。”

    他不接,也没有明显的抵触情绪,我大着胆子把大衣披在他身上,又细心帮他穿好。

    “阿晖,你好了吗?”尤佳莹在外间喊。

    “来了。”他大踏步走了出去。

    我这才想起尤佳莹一直在外间,我和沈晖的对话她一定是听到了。

    转念一想,听到又怎么样?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我用得着忌惮她吗?

    我还要感激她呢,如果不是她在外间等沈晖,估计骚包男人早把我赶出去了。

    我挽起袖子把两间病房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揉着酸痛的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肚子很饿,很想去外面买点东西吃,又怕出去了进不来,骚包男人不晓得几时才能回到来呢。

    算了,忍忍吧,我从水果篮里拿了个芒果用水果刀削着吃。

    听到外面的开门声,我马上跑进洗手间洗掉了满脸满手的芒果汁。

    走出洗手间,沈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用嘴朝茶几上努了努:“喏,给你打了包。”

    “谢谢。”我低眉顺眼地走到沙发前,往他旁边的空位上一坐。

    几个食盒里分别装了猪骨粥,水晶虾饺,肠粉,鼓汁排骨和蒸凤爪,粥和茶点都是我爱吃的,骚包男人就坐在我旁边,所以我还是左手捏勺子,右手拿筷子,坐得端端的装淑女。

    正在细嚼慢咽,骚包男人发话了:“吃快点,吃完了我开车送你回海市。”

    “你不用我照顾了?”我窃喜,装作很体贴地说,“你这不是还病着吗?过会儿我自个坐出租车回去好了。”

    他似笑非笑地睨着我,慢吞吞地说:“送你回家去拿换洗衣服,既然说了要照顾我,就得拿出诚意来。”

    “我上班怎么办?我总不能老请假吧?上次头部受伤我请了一个多星期的假,这才过了多久啊?老这么请假天工的何总监会对我有意见的。”

    “谁说又让你请假了?从明天开始,你下班以后坐集团的车来清溪,早上起床后自有集团的车送你回海市上班。”他轻描淡写地说。

    我彻底傻眼了,他摆明了想把我累死,这人的心肠也太恶毒了吧?

    “是的,沈总。”我忍气吞声。

    是我理亏,是我一时冲动之下踢了他的老二,累死也是我活该。

    他没有告我蓄意伤害已经是万幸了。

    这种白天上班,晚上照顾病人的日子我坚持了三天就吃不消了,骚包男人每天晚上变着花样折腾我,帮他洗衣服收拾房间算是小事一桩了,更可气的是晚上我还得陪床,与他同床共枕。

    其实连续几个晚上也没有发生什么香艳的事儿,他除了抱着我睡觉之外也没有近一步的举动,关键是他老二不行了,就算是有色心色胆也没有“作案工具”。

    消失几天的吉少南终于出现了,我走到他格子间前面敲了敲隔板:“中午一起吃饭啊。”

    他抬头笑了笑,依然是阳光灿烂的笑容:“好啊,中午我请客。”

    “不必了,我是领导我请。”我很爽快地说。

    “今天我请你,正巧有些事情和你商量。”

    “喔?”我挑挑眉。

    “中午吃饭就我和你吧,晚上我再单独请小朱,小陈她们三个。”

    “哟,这么郑重其事,是不是有什么重大的消息要宣布啊?”我玩笑一句。

    “中午吃饭再聊,我工作了。”

    “行,你忙吧。”

    刚回到格子间坐下,“滴滴”短信提示音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是吴昊:中午一起吃饭。

    我回复:今天中午有约。

    吴昊:女朋友,你失职了,数数看有几天没和我联系了?

    我:对不起,我很忙,忙完这阵子补偿你。

    吴昊:准备怎么补偿我?

    我:你说了算。

    吴昊:周末一起去看场电影吧,听说嘉禾影城最近放映的几部美国大片都挺不错的。

    我犹豫片刻,回复道:周末再说。

    他没有回复,我等了一个上午,他也没有回复。

    他准是生气了,我咬着嘴唇心里难受极了。

    仔细想来,从我和他恋爱开初,沈晖就像个无孔不入的影子一样插在我和他之间,强迫我去他家里照顾他女儿,强迫和我发生性关系,强迫……算了,这次去医院照顾他是我自愿的,可这自愿里掺杂着几分不甘,归根结底,我并不是心甘情愿的。

    正低着头看菜谱,坐在我对面的吉少南忽然开口说:“海星,跟完这个项目我准备辞职。”

    “啊?为什么啊?”我大吃一惊。

    他腼腆地笑了笑,说:“其实我准备过完年就辞职。”

    “你找到好去处了?”

    “我准备自己开一家设计公司,除了室内装潢的业务,还准备开拓譬如园林一类的户外设计。”

    我愣了,半响后苦口婆心地说:“小吉,我知道你有野心有抱负,可开办公司需要一笔不小的资金,公司开办之初还不一定能盈利,能持平算不错了,万一亏了呢?”

    “我家里会支持我的。”他简洁地说,端起餐桌上的茶杯向我举了举,“海星,到公司这一年多,我知道你一直非常关照我,今天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表示感谢。”

    我端起面前的茶杯和他虚碰了一下,浅浅啜着问道:“那天我请你帮我问的事——”

    “我帮你问了。”他侧头对一旁的侍者说:“两客黑椒牛扒饭,两杯新鲜橙汁,谢谢。”

    “好的,请二位稍等。”侍者拿着点餐单离开了。

    “我替你做主了,你不会介意吧?”他含笑问。

    “正好,我犹犹豫豫的不知道吃什么好呢。”我扔下菜谱又继续刚才的话题,“宋淼淼她怎么说?”

    “她告诉我那天有个男人把她叫出了温泉池,给了她02号别墅的门卡。”

    “她知不知道02号别墅住的是沈晖?”

    原来,她果真和我一样,是被骗到别墅的,那么,是谁设的这个并不高明的局?显而易见,幕后人的目标是沈晖,可乱搞男女关系对他能造成什么影响呢?

    这个设局的人看来并不高明,只可怜我白白地成了牺牲品。

    “她没说,我想她应该是知道的。”吉少南耸耸肩,“她醒了后我主动给她开了张支票,所以我和她算是互不相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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