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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翠嫣

    “你威胁我?”

    “沈总,你图一时之快把我送进监狱了,而你,怕是无颜在海天国际继续呆下去了吧?孰轻孰重,我想您心里比我更有数。”我依然笑颜如花。

    他铁青着脸盯着我,眼神凌厉如刀锋,怕是恨不得将我戳上一万个大窟窿才解恨。

    “沈总,我得出去加班了,不奉陪了。”我洒脱地甩了甩长发,转身从容地离开。

    其实有时候,人要做出某种重大的决定很简单,和沈晖的这番谈话后,我已经决定了和吴昊去美国。

    其实不止是他,事到如今,我也无路可走。

    沈晖手里掌握着我潜进他家**材料的视频,他随时随地可以以盗窃罪把我送进监狱。

    这只是其一。

    既然有人在清溪温泉山庄的02号别墅安装了针孔摄像头,那么意味着有人在算计沈晖,那我和宋淼淼则成了别人手里的两枚旗子。

    我对沈某人绝无好感,可又不想被别人利用去害他,我只怕我继续留在海市,会被卷进一场更大的阴谋。

    至于安装针孔摄像头的人究竟是谁,我根本没有兴趣知道。

    沈晖身居高位,这么多年来树敌一定不少,既然,他想拉吴昊下马。

    同样的,肯定也会有人想拉他下马。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鬼晓得,是谁在算计谋害他。

    我深信这个人绝不会是吴昊,我是他的女朋友,我们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他就算想以**视频要挟沈晖,也不可能搭上我。

    离开海市,其实不仅仅对吴昊有益,对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最关键的一点,我要与他同甘共苦,至于他和严颜的前情旧事,以后总有机会了解清楚。

    如果事情的真相我不能接受,如果终有一天,我和他会因为严颜而分手,那么,我至少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在他最艰难最灰暗的这段日子,是我陪着他共同度过。

    回到我的格子间,我给吴昊发了一条短信:我俩去美国的机票你拿到了吗?

    挺长时间了他才回复我:海星,你愿意和我去美国?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轻轻笑了:我问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吴昊:三天后上午十点一刻,香港国际机场。

    我:我会尽快收拾好行李。

    吴昊:记住,行李尽量精简。

    我:知道了。

    收拾好台面,我拎着挎包走出格子间。

    正往电梯间走,“嘀铃铃”信息又来了:海星,谢谢你。

    我:我想听的不是这三个字。

    按了发送键,我微笑着走进电梯,吴昊同学,你知道我想听哪三个字吗?

    原来,原来相爱的恋人之间真的会心有灵犀。

    海星,我爱你。

    这简单的三个字,我等了很多很多年。

    食指轻轻触摸着手机显示屏,我的唇角轻轻扬起,傻傻地笑了。

    从爸妈家出来,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我站在楼下恋恋不舍地盯着六楼自家的阳台,妈妈正在收衣服,爸爸也出来帮忙,老两口说笑着很是恩爱。

    最后,爸妈一人抱着一堆衣服进屋了,我伸长脖子,只看见玻璃门上透着的模糊人影。

    “海星,走吧。”吴昊扯扯我的衣角。

    “吴昊,我们会很快回到海市的,对吧?”我鼻子酸酸的。

    “当然,我答应过你。”

    “嗯。”我哽咽。

    “傻丫头,你这几天哭了多少回了?再哭小心把眼睛哭瞎了。”他抬手替我擦眼泪,“你小时候性格像个男孩子,很少见你掉金豆子,没想到长大了这么爱哭?”

    “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舍不得他们,和周逊离婚后我就极少回家,有时候工作太忙,一个月才回家来3,4次,心里总想着同在一座城市,我随时可以回家来看他们,没想到——”我努力地冲他笑了笑,“走吧,我没事了。”

    “海星,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他愧疚地说。

    “什么时候了还说这样的话?你再说我真的会改变主意不跟着你去逃亡了。”我含笑带泪。

    “如果你现在改变主意,我也不会怪你。”

    路灯昏暗,他背着光,英俊的容颜一半隐在黑暗里,晶亮如星的眸子闪着柔和的光芒,如宝石般璀璨明亮。

    “警告你,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否则我真改变主意不跟你走了。”

    “好,我不说了,就算你改变主意我绑也把你绑到美国去。”

    “这还差不多,走吧,回家去收拾行李。”我笑着挽住他的手臂。

    吴昊皱着眉看着我的几大箱行李,毫不客气地往外扔东西,一边扔还一边絮叨:“你脑子短路了?连老干妈辣椒酱也带?夏天的衣服带这么多干嘛?现在是冬天好不好?这几本书你带着做什么?嫌行李不够重吗?还有这些画,你带着做什么?”

    “不准扔我的画。”我尖叫一声从沙发上扑过去。

    这些画是我历年来为吴昊同学画的素描,有几幅我特别满意,不仅形象而且伸似,我视若珍宝般珍藏了许多年。

    这次去美国,归期遥遥,不带上这十几帧珍藏,岂会甘心?

    “万一哪天在异国他乡,我和你穷困潦倒了,还可以用它们换牛奶面包。”我振振有词。

    他“噗”地笑了:“秦海星,你是假天真呢,还是真傻?你想到美国挣钱,去中国餐厅打黑工洗碗端盘子远比你卖这些画现实多了。”

    他的话严重打击到我的自尊心,拧着他的手臂气咻咻地嚷:“这些全是我的珍藏,珍藏你懂不懂?你知道我当初画这些素描,花了多大的心血?咹?”

    “好吧,你愿意带就带吧。”他很是无奈。

    “这还差不多。”我瞄了瞄地板上的几个大箱子,“这些素描我非带不可,箱子里的其他东西你看着办吧。”

    结果很令我无语,我的行李被吴昊同学砍掉一大半,浓缩到一个行李箱里去了。

    这个行李箱,还是我几个箱子里最袖珍的,我平时出差用的。

    “我抗议。”我有气无力地挥挥拳头。

    “抗议无效。”

    “我生气,很生气。”

    “生气也没有用,乖乖的,滚去冲凉了。”他狞笑着捏捏我的脸蛋,“洗干净点好供我享用。”

    “色狼!”我恨声骂道,“我绝不屈服于你的淫威。”

    “快滚去洗澡,否则我把你就地正法。”他拍了拍我的屁股。

    我赶紧一溜烟地逃之夭夭。

    也许是心里有阴影,我泡在浴缸里快一个小时了也不敢出去,总觉得自个的身子不干净。

    沐浴露抹了七八遍,浴缸里的水换了三次。

    看着浴缸水面上漂浮的沐浴露泡泡,我泄气地扒在浴缸边沿上。

    严颜和他的过去更是我心底挥不去的阴霾,一想到他曾经和我的好姐妹,我就很抓狂。

    甚至,我的脑海里会出现那些不雅的画面。

    怎么办?怎么办?我纠结!我痛苦!我挣扎!

    老天爷啊,你要不要这么玩我啊?这么狗血这么烂俗的故事情节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突然想到严颜向我说过,她这一生曾经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深爱,另一个只是意外。

    那么,吴昊是她的深爱还是“意外”呢?

    !吴昊千万千万不能是她的“深爱”,我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

    “海星!海星!”吴昊在门外边敲门边喊。

    我两只胳膊搭在浴缸边上不吭声。

    “你再不说话我撞门了。”

    我还是不回应。

    “一,二,三——”“三”字未落,他已经真的开始撞门了。

    “嘭”“嘭”“嘭”。

    我吓得从浴缸里跳起来,大叫一声:“你个疯子,我马上就好。”

    “我还以为你掉浴缸里淹死了。”他在外头大笑。

    “我诅咒你待会儿洗澡的时候掉浴缸里淹死。”我恶狠狠地回一句。

    “我这个浴缸超级大,最适合洗鸳鸯浴,你等着,我去拿钥匙开门,进来和你鸳鸯戏水。”

    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我立马跳出浴缸,从毛巾架上拖了条大浴巾裹着跑了出去。

    “吴昊同学,我洗好了,该你了。”我边说边跑进客房,“呯”地一声关上房门。

    这几天以来连续整理行李,我快累趴下了,躺上松软的大床,脑袋挨着枕头,我很快去向周公老爷报道了。

    迷迷糊糊的,我听见轻微的门响,大床疏地往下一陷,有人躺上来抱住了我。

    淡淡的沐浴露清香萦绕在鼻端,很好闻。

    我下意识伸出双手兜住他的脖子,任凭他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很温柔很缠绵的亲吻,他捉住我的小舌头细细地纠缠,吮吸,**的胸膛挤压着我的胸乳,灼烫的大手伸进睡袍在我光滑的酮体上轻轻游弋。

    我发出破碎的呻吟,小身子难耐地扭动,像是一个旖旎的春梦,我闭着眼不愿醒来。

    “海星——”他吻我的耳垂,缓缓褪下我的内裤。

    我突然梦到了严颜,她冷冷地睨着我,脸上是讥诮的笑,指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海星,我曾经的男人你也要,你顾念我们的姐妹情了吗?”

    在梦里我也知道是一个梦,拼命地睁大眼想醒来。

    画面快速切换,灯光幽暗的睡房里,一男一女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纠缠在一起,女子迷醉地半眯着眼,微启的红唇逸出勾人的呻吟,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绕住男人精壮的腰身,像一条怒海里的小船,随着他的撞击上下起伏。

    我认出下面那个妩媚风情的女子是严颜,男人是谁?

    我屏住气一步步走过去,男子的侧面犹如刀刻般立体俊美,细长的眼眸微眯,挥汗如雨,咬紧牙关猛烈地在严颜身体里抽耸。

    胸口像是被槌子狠狠地击打,我心痛如绞,颤抖着喊出我熟悉的名字:“吴昊。”

    “海星,宝贝儿,我在。”他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暗哑。

    我猛地睁开眼,短暂的恍惚后,我意识到刚才是一个梦。

    “不要!”我一把抓住他伸向我两腿之间的手。

    “宝贝儿,你怎么啦?”他一脸疑惑。

    “对不起——吴昊,我——还没有准备好。”我结结巴巴地说。

    “刚才我们不是好好的吗?后天我们就要一起去美国了,今晚我想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宝贝儿,你放心,我会好好爱你的。”

    “真的不要。”我轻声而坚决地说。

    “海星,我不会强迫你,你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他的表情很受伤。

    “我——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严颜了。”

    “只是一个梦而已,你相信我,我和严颜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吴昊,我们很快要走了,以后会天天相对,你何必急于这一时呢?”我死死抓住他的手。

    他怔怔地看着我许久,终于表情复杂地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我给你时间适应给你时间忘记。”

    我长吁一口气,仿佛放下了千斤重担。

    突然想起两个月之前,我存心积虑地想把他扑倒,不遗余力地去勾引他,结果他似乎不解风情。

    而今天,刚才,我拒绝了他的求欢。

    是的,我有心理障碍,因为严颜,因为沈晖。

    “睡吧。”他轻叹,埋头替我穿上内裤。

    我出生于一个**温馨的家庭,我的父母几乎从未红过脸,至少,从我记事起,他俩一直相敬如宾,恩爱和谐,也许受了他们的影响,我一向比较喜欢温和的男人,吴昊恰好是我的菜。

    他温文尔雅,人又幽默风趣,永远不会强迫你,和他相处会令你的身心很愉悦,其他方面的优点更是多不胜数。

    比如睿智,有责任心,比如——太多太多了,我想我数个三天三夜也数不完。

    我讨厌骚包男人,强势,霸道,冷酷,好色,无情皆无义。

    他总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挑起我的愤怒之火,总能让我的情绪失控,总能让我随时随地有掐死他的冲动。

    所以,我就算和他朝夕相处,也不可能会爱上他,只会更恨他。

    算了,良辰美景,**苦短,这个时候想到他,真是倒足了本小姐的胃口,坏了我谈情说爱的兴致。

    床单虽然是滚不成了,可搂搂抱抱说说情话也是蛮惬意的。

    于是乎,我吊着吴昊同学的脖子,脑袋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和他絮絮叨叨地讲着情话。

    他呼吸有点儿乱,心跳的也蛮快,大腿被一个硬邦邦的物什抵住,火热滚烫,我小心翼翼地挪开了。

    不得不说,吴昊同学的定力惊人,我表面平静如水,其实内心很不淡定,像条肉虫子一样在他身上磨磨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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