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翠嫣
“听话。”他眼里的火星子迸出了火花。
“如果我不听话呢?”
“收拾你。”他的大手掐住我的腰狠捏了一把。
“我害怕。”我的确害怕,害怕他像野兽般地对我疯狂掠夺。
“小妖精。”他忽然叹了一口气。
“你不开心吗?”我轻轻吻他的唇。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半响后圈紧我的腰,低低地说:“我们回去吧,我有点儿累了。”
他眼底的光芒尽敛,黑瞳幽深,像一泓深不见底的潭水。
俊脸上略有几分疲惫之色。
“好,我听你的。”我柔顺地说。
“沈总,沈总。”我弯下腰喊。
“你洗好了?我还以为你躲在浴室里不出来了。”他睁开眼轻轻笑了笑。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我讪讪的。
我起码在浴缸里泡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是故意的,对他那一晚的粗暴我心有余悸。
“你再不出来我真睡着了。”
是啊,我怎么不在浴室里再多耽误一会儿呢?
唉——该来的始终会来,躲也躲不掉的。和他出来旅游,天天躺在一张床上共枕眠,他不吃掉我才是怪事呢。
“你怕我?”他看透了我的心思。
“我为什么要怕你?”我嘴硬。
“不怕是吧?那今晚我要再狠一点。”
“我重新去开间房。”
“你敢吗?嗯?”他抬手抚摸我的脸。
“我现在就去前台开房。”我转身作势要走。
“回来。”他扯住我的睡袍带子。
带子系得松松的,他一拉就散开了,宽大的浴袍敞开来,我**的酮体一下暴露在他视线里。
他喉结滚动着,声音里氤氲着**:“乖,上床来。”
“你去洗澡。”我扭捏着。
“乖了,听话。”
推拒的结果恐怕是会适得其反,我老老实实地上床去躺在他怀里。
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脑袋埋在我胸前亲吻,一只微凉的大手伸进我两腿之间。
“今晚让我好好亲亲你。”他含糊低语。
几次交锋,他知道我的敏感之处,轻揉慢捻,唇舌与大手并用,轻易地挑起了我的**之火。
我的身体,我所有的感官彻彻底底沉沦在这**的欢愉之中,只有灵魂出窍,飘在半空中冷冷地注视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另一个我。
我和他同时到达了**,这令他很满意,俯脸撮住我的唇瓣吮吸,含含糊糊地问:“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吧?”
“好像是。”我气若游丝。
“以后把日子记住了,这种事别稀里糊涂的,怀孕了怎么办?”
我从心底冷笑,怀孕?和周逊四年婚姻,我从未产生过为他生儿育女的念头。
满心期待地迈进婚姻,人还是那个人,却一点点地消磨掉我对婚姻的所有幻想。
难怪,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况且,我和周逊之间并无爱情。
嫁给他,算不算是对生活的一种妥协?受了小言的影响,除了他本身的劣根性,他的外表和家世实在是“白马王子”的范儿,他的渔民祖宗可以忽略不计,大明的开国皇帝还是种田出生的呢。
人永远是不知满足的,当你受尽了同龄女孩的嫉妒羡慕,当你终于名正言顺地踏进了豪门,才发现你更渴望的是爱。
你心底珍藏的那个人会不经意地出现在你梦里,提醒你——你并不快乐。
周逊对我的粗心和忽略加深了我心底的委屈和不甘,宋淼淼,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和他的婚姻彻底崩盘。
“想什么呢?我问你话呢。”他咬了咬我的鼻尖。
“什么也没有想。”我敛住神攀上他的肩,冲他柔媚地笑了笑。
“去洗澡吧。”他没有再继续问我。
这算不算是骚包男人的可爱之处?某些男人一面享受着你的**一面惧怕着承担责任,他们会喋喋不休地提醒你,反反复复重申着同一句话——啰嗦如老妇人,生怕你在某一天挺着大肚子去向他讨说法,以腹中胎儿为筹码,去瓜分他的财产分享他的成功。
沈晖说过一遍的话绝不再重复,这一点很爷们,也许,他内心的想法和那些男人并无二样,可至少他的表现令我不反感。
不知道还会和他纠缠多久,往后的日子别太难熬才好。
我轻轻叹息一声。
“为什么叹气?”他下床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我在庆幸你刚才没有像某年某月的某一晚那么残暴。”
“喜欢我刚才的表现吗?”走进卧室,他将我放在淋浴下面,“以后别在酒店的浴缸里泡澡了。”
“我喜欢泡澡,宿舍里没有浴缸。”
“宿舍里就算有,你敢泡吗?酒店里也一样,不晓得什么人在里面泡过,想想就觉得别扭。”他打开喷头往我身上淋。
“你有洁癖。”我笑嘻嘻地拧他耳朵。
“就算我有洁癖,也只是心理上的,我从不在酒店里泡澡。”
“骗鬼呢,你忘了我们第一次——在酒店的那个晚上?”我伸手去环住他的腰。
“你还记得。”他眼神幽幽地看着我,“我以为你忘了。”
我懂他的意思,他说的是那晚发生的一些小细节。
只是一夜情嘛,我用不用每一个细节都记得这么清楚啊,瞧他的眼神,像个怨夫。
“我帮你擦背。”我岔开话。
“唔。”他大手搭在我腰间紧了紧。
他身上的皮肤很光滑,很有质感,肌肉如同铁打的一般,紧致得我用两根手指捻不起来。
纤长的手指滑过他身体的每一寸,他在我的拨弄下很快有了反应,我低下头看着他的擎天一柱,抿着嘴儿一个劲儿地笑。
他颇尴尬,两只手臂圈紧我粗声说:“不准笑。”
“干嘛不要人家笑啊,要不要这么霸道啊?”我手滑下轻轻握住他。
“小妖精。”他痛苦地呻吟。
“我真有点儿怕你,帮你抹沐浴露你都有反应。”
“没有反应就不是男人了。”他粗喘着。
“洗澡吧,别胡思乱想了。”我推开他,握着喷头帮他冲水。
他猛地一把将我抱起来抵在墙上,喷头从我的手里滑落,“呯”地掉在地面上。
“疯子,你干嘛呀?快放我下来。”我一个劲儿推他。
“我—要—泻—火。”他从齿间迸出四个字。
“不要了,我生气了。”我红着脸呵斥。
“小妖精,我让你勾引我。”他大手蛮横地扳开我的腿。
“不要!”我尖叫。
“晚了。”他托住我的臀瓣猛地缩跨向前一挺。
“啊——”
入夜,淡淡的月光从豁开的窗户洒进来,像是给睡熟中的男人镀了一层银光。
他的睡颜很安静,呼吸均匀胸脯在薄被下轻轻起伏。
我坐在他旁边,双手抱着膝盖毫无睡意。
我不遗余力地讨他的欢心,把我平生在小说和电影电视里学到的,取悦男人的招数尽数用在他身上。
我不知道我的努力会不会白费,我只知道我别无选择。
这辈子我不敢再奢求和吴昊在一起了,我是个不洁的女人,下贱放荡,其实本质上和那些小三儿小蜜们没有区别,她们要的是钱,我要的是吴昊的平安和前途。
殊途同归。
用自己年轻的身体去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刚才他对我温柔极了,可心里一定轻视我瞧不起我。
我不在乎,真的,我一点儿也不在乎他怎么看我。
只要他放过吴昊,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可以对他低声下气,可以对他百般讨好,甚至,如果他喜欢,我还可以适当地吃吃小醋,让他得到作为一个男人的满足感。
“你怎么还没睡?”
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沈晖的问话,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睡不着。”我抬起头望向他。
他睡意朦胧地向我伸出手:“乖了,睡到我身边来。”
呵,比较像在召唤一只宠物。
我很乖巧地挪过去躺在他怀里,细软着嗓子说:“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你发出声音了吗?像只哑巴猫儿似的。”他好笑地拍拍我的脑袋,“乖了,睡吧,你明天不是想去寺庙里求金佛吗?”
“唔,听说泰国寺庙里的金佛很灵的。”
“我也听说过,给你讲个故事吧。”
“半夜三更,你是想讲鬼故事吧?”
“我知道你胆儿小,放心吧,不会讲鬼故事吓你的,是前几年真实发生的一件事。”
“嚄?说来听听。”我来了兴致。
“是关于泰国的金佛。”他的大手在我后背上轻轻抚摸,“前几年有架从曼谷开往韩国的飞机失事了,大部分乘客丧生,只有几个泰国人侥幸生还,他们的脖子里无一例外地戴着金佛佛牌。”
“完了?”
“完了。”
“沈大总裁,你这讲的也算是一个故事?”我忍不住笑了,“简直比新闻还要精简。”
“我不擅长讲故事嘛,如果换一个人,可以把这几十个字延展成一篇长篇小说。”
“如果是一个作家,倒真是可以改编成一部长篇小说,如果是好莱坞,又可以拍成一部美国大片,好莱坞很多卖座的大片就是这么诞生的。”
他也笑了,轻声说:“我听说四面金佛最灵,明儿你去求一个保平安吧。”
“好,你也求一个吧。”我长大嘴巴打了个哈欠。
“我不信那些。”他抱着我往下挪了挪,“睡吧。”
“嗯。”
第二天到寺庙去烧香,沈晖帮我挑了一个金镶玉的四面佛,我瞄了眼价格:8,8888泰铢,吐吐舌头说:“这么贵,还不知道是不是纯金的呢。”
“既然是寺庙里的东西,你求的是精神上的皈依,怎么能用金钱衡量呢?”他捏着佛像在我胸前比划了一下,“很衬你哦,我买了送你吧,认识这么久,倒真没有送过礼物给你。”
“多久啊?我们是半年前才认识的吧。”
他眯起眼笑了笑:“我怎么觉得认识你很长时间了?”
很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和他关在屋子里怎么着也好,可是在公共场所我不太习惯。
我不自然地低下头,说道:“你许是忘了,你以前送过一套迪奥的小西装给我。”
“那次是我赔你的。”他贴近我耳边说。
我耳根子发烫,扯扯他的衣袖:“我们进去烧香吧。”
“你去吧,像我这样不信鬼神的人怕亵渎了菩萨。”他玩笑道,又将手里的佛牌递给售货员,“我买了,帮我包起来吧。”
皮肤黑黑的泰国小姑娘喜得眉开眼笑,用蹩脚的中文对我们说了几句祝福的话。
他站在寺庙外等我,看见我出来,迎上来一手揽住我的腰,问道:“许的什么愿?”
“不告诉你。”我调皮地朝他挤挤眼。
“饿了吧?我们去吃饭。”他没有追问,眼里的光亮瞬间黯了黯。
我向菩萨许下心愿其实很简单,一是希望吴昊能平安地度过这一劫,二是祝愿老爸老妈身体健康,岁岁平安。
但愿泰国的菩萨像传说中的那么灵验,我秦海星愿减寿十年换取吴昊的平安和父母的长寿。
原本计划下午回曼谷后晚上去莲花大酒店的sr云顶餐厅去吃晚餐,可回到酒店我莫名其妙地病倒了,扒在浴室的马桶上吐个昏天黑地,沈晖扶着我回睡房时,我两条腿软趴趴的站都站不稳。
他干脆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我发现他很喜欢这样抱我,传说中的“公主抱”,可惜他不是我的王子。
也许,每一位女孩都曾经有过公主情结,我也不例外。
我梦中的白马王子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情窦初开时开的情花,生命力顽强得惊人。
经久历年,他在我心中的份量越来越重,除了爸妈,他是我最亲的人。
公主?呵,很多年不做那样的白日梦了,渐渐长大,发现自个只不过是万千女孩里平凡的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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