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翠嫣

    说罢,无视一干人惊诧的目光,无视“王经理”涨成猪肝色的脸,拉着我豪迈地扬长而去。

    刚走出酒楼迎面走来几个衣冠楚楚的男子,其中一个朝我喊:“海星。”

    我望过去,原来是吉少南。

    “和朋友出来吃饭啊?”我瞄了眼他旁边的几个男人。

    “介绍一下,这是我在天工的同事秦海星。”他指着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对我介绍说,“海星,这是我大哥。”

    “你好。”我笑着对他一点头。

    “你好。”他看看我,又望向严颜,“二位小姐如果没事儿的话,进去喝杯茶吧。”

    “海星,我正想和你说点事儿呢,和我们进去坐会儿吧。”吉少南说。

    刚才白白花了300元,我和严颜都还没吃饱呢,再说盛情难却,去就去吧。

    我转头看着严颜,她神情颇有几分不自然,微垂着头也不说话。

    “行了,大家进去吧。”吉少南伸手揽住我的肩往里走。

    “你想给我说什么事儿啊?”我追问。

    “我的设计公司已经注册好了,我大哥怕我没有经验,所以现在暂时由他代管,等公司运作好了再交给我。”

    “晕,你太幸福了吧。”

    “我倒是想亲力亲为呢,我大哥是个**主义者,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他一脸无奈。

    “你辞职了吗?”

    “暂时没有,我也挺舍不得离开公司的,反正公司前期也不需要我操心,我打算年中再辞职。”他瞥我一眼,“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下周一。”话一出口,我又犯愁了,沈晖会允许我回去上班吗?他会不会向公司提出换掉我?

    “好啊,周一我请客,庆祝你回归。”他笑了,笑容清澈透明,非常阳光。

    我的心有点儿疼,我想到了吴昊。

    吉少南的大哥说要等一位重要的客人,所以我们一行人进包厢后坐在沙发上喝茶闲聊。

    我老觉得有两道烁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向我射来,仰脸看过去,对上一双精光烁烁的黑眸,世故深沉,闪耀着睿智的光亮。

    吉少南的大哥,他老看我干嘛?

    又觉得不对劲儿,往旁边一看,严颜垂着眼睑,粉白的俏脸透着淡淡的红晕,放在膝盖上的两只手绞来绞去。

    一向豪爽大方的新时代女性怎么突然变成旧社会的小媳妇?看着真别扭。

    “你装什么淑女啊?”我用膝盖碰碰她。

    “我头晕。”

    “晕个屁。”我疑惑地问,“你和他是不是认识啊?”

    “不认识。”

    “你知道我问的是谁吗?这么慌着否认。”我狡黠地一笑。

    “吉少南的大哥嘛。”

    我“噗”地笑了:“你和他肯定认识,不止是认识,你俩的关系还很不一般,我说的对吧?”

    “认识又怎么样?关系不一般又怎样?关你屁事。”她翻翻白眼。

    “我才没兴趣知道你的风流韵事呢,你不讲拉倒。”

    “呃,沈晖来了。”她突然在我大腿上捏了捏。

    “鬼扯。”

    “骗你是小狗。”

    吉少南的大哥蓦然站起身往门口走去,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几个人全站了起来。

    我身边的吉少南也跟了过去。

    我好奇地往门口看去,顿时傻眼了。

    沈晖和魏辰东一前一后走进包厢,旁边挽着他的气质美女正是米姿。

    “魏总你总算来了,你不来我们都不敢开席啊。”吉少南的大哥迎上去寒暄道。

    “本来我今儿约了我兄弟吃饭的,一接到你吉董的电话,马上赶来了。”魏辰东笑道。

    “这位是——”

    “我的兄弟沈晖。”魏辰东介绍说,“晖子,这是远峰集团的董事长吉少安。”

    “沈先生,你好。”

    “吉董好。”

    我如坐针毡,对严颜说:“我看你今儿也挺不自在的,不如我们找个借口开溜吧?”

    “我不走,我干嘛要走啊?”严颜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我还想和吉董叙叙旧呢。”

    “你叙旧吧,我走了。”我拎起挎包,几步冲到门口对吉少南说,“我临时有点儿急事,马上得走。”

    “海星,这么巧啊?”米姿睁大眼看着我。

    “哟,海星也在啊。”魏辰东似笑非笑地睨着我,“干嘛急着走啊,今儿是吉董做东,谁走了就是不给他面子。”

    我恨恨地瞪着他,像瞪着一个阶级敌人。

    “海星,不是要紧事的话吃完饭再走,待会儿我送你。”吉少南看着我。

    “好。”我闷声答应。

    从他们的谈话我听出端倪来,吉少安和魏辰东是生意上的伙伴,常有业务往来,吉少南不是新注册了设计公司吗?魏辰东的集团主业是房地产,自然会有很多设计方面的业务。

    今天吉少安请客,目的是想请魏辰东多关照一下吉少南的设计公司。

    男人们之间的话题我不感兴趣,心绪不宁地低头喝汤,吉少南这孩子蛮体贴人的,一会儿给我拿纸巾,一会儿给我夹菜,又自作主张拿掉我手边的红酒杯,招手让服务员给我送杯鲜榨橙汁。

    “吃海鲜不能喝橙汁,维生素和海鲜里的砷会形成三价砷,会导致人中毒的。”一直闷声不响的沈晖忽然开口说。

    “什么是三价砷?”吉少南问。

    “砒霜。”沈晖回答。

    吉少南闻言一惊,忙对服务员说:“橙汁不要了,要杯热牛奶吧。”

    “晖子,不用这么紧张,我经常吃海鲜喝橙汁也没事儿啊。”魏辰东说。

    “是啊,除非是吃海鲜的同时服用500毫克的维生素才可能引起中毒,喝橙汁没事的。”米姿也说。

    沈晖面无表情地对服务员说:“橙汁不要了,倒杯热牛奶给她。”

    “既然魏总说没事,我还是喝橙汁吧,正好口渴。”我对吉少南莞尔一笑。

    “行吧,倒杯橙汁进来。”吉少南打了个响指。

    “好的。”服务员答应着退出包厢。

    骚包男人的俊脸像罩了层冰霜,我隔着餐桌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我想喝杯红酒。”我碰碰吉少南。

    “你行不行啊?”

    去年公司开年会,我喝多了酒大出洋相,晚上和同事们去歌,我拿着麦克风直接爬上大理石台面去又唱又跳,我们老总和夫人也在场,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我少喝点儿。”

    结果,我捧着红酒杯不撒手,哄着吉少南给我倒了一杯又一杯。

    借酒浇愁愁更愁,如果不是满座宾客,我绝对又耍酒疯了。

    到后来,我全然不顾形象地瘫在吉少南身上,傻笑着说:“是拉菲吧?口感真好。”

    “海星,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吧。”吉少南一手扶着我的腰。

    “今天你大哥是为了你公司的业务请客的,我去帮你敬他们酒。”我贴在他耳边说。

    “海星,不用了,真的。”

    “我们同事一场,你甭给我客气了。”我大喇喇地往他肩上一拍。

    其实我酒量挺好的,从少女时代开始追在吴昊屁股后头,跟着他和他那帮朋友出去厮混练出来的。

    一想到吴昊,我的心像是针扎一样疼,不知不觉就醉了。

    “魏总,我敬您一杯,您随意,我喝干。”我端着红酒杯晃到魏辰东跟前。

    “别别别,我喝干,你随意。”魏辰东抓住我端酒杯的手,从餐桌上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我挣开他,仰起脖子喝光了杯中酒,酒杯朝下晃了晃,笑说:“我干了。”

    “魏总,你喝一杯我喝三杯表示诚意,我是小吉的朋友,你以后关照他的公司,我也要对你表示感谢。”我抓起台面上的红酒瓶倒满杯子,很爽快地喝光了。

    “海星,你的心意我领了,酒,我不会再让你喝了。”魏辰东眼疾手快,一下抓住我伸向酒瓶的手。

    我的脑子又是清醒又是迷糊,却记得沈晖和吉少南的公司没半毛钱关系,于是绕开他去敬另外几个人。

    多灌了几杯酒,我的头更晕了,摇摇晃晃的路都走不稳,吉少南忙走过来把我扶回了座位。

    什么时候买单走人的,我完全没有印象了,走到酒楼外被清凉的夜风一吹,我才稍微有些清醒。

    “严颜呢?”我睁着醉眼往周围看了看。

    “我大哥送她回家了。”吉少南说。

    “其他人呢?”

    “他们开车走了,我看你醉得厉害,陪你在包厢里多呆了会儿。”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送你回家啊?不然你想去哪儿?”他好笑。

    头很痛,我揉着太阳穴说:“我没有严颜家里的钥匙,你送我回宿舍算了。”

    “你这样子我怎么放心你回宿舍啊?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

    “钟琪也住宿舍,她会照顾我的。”

    “这样吧,我打个电话问问钟琪在哪儿。”他想了想说。

    “唔。”

    我大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他扶住我腰的手紧了紧,从外套里掏出手机打电话。

    坐上吉少南的车,我靠着座椅睡着了。

    车停在宿舍楼下,他摇晃我时,我还陷在梦中不愿意醒来,拨开他的手嘟嚷说:“别吵我,等我做完这个梦。”

    我梦到吴昊了,我和他从香港机场直接飞去了米国,我们在一个小镇上租了一间别墅,手拉着手去超市买食材。

    我俩推着购物车讨论晚饭做什么菜呢,我说要吃西餐,他偏要吃扬州炒饭。

    “秦海星。”吉少南对着我耳心喊。

    我的美梦彻底醒了,盯着他阳光帅气的脸孔,我真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

    “下车吧,我送你上楼。”

    “不—必—了!”我气咻咻地吐出这三个字,推开车门下了车。

    “你行不行啊?”他追上来。

    “别跟着我,我行。”我摇摇晃晃地往楼道走。

    “我给钟琪打个电话,让她下楼来接你。”吉少南在后面大声说。

    “随—便。”

    我走到楼道口,手撑在墙上歇口气,冷不丁从后面被人一把抱住了。

    我的身体蓦然腾空,像破麻袋一样被人扛在肩上,我惊得拼命挣扎,小腿凭空乱蹬,双手握拳在来人后背上猛捶。

    “吉少南!救命啊!”我嘶声大喊。

    一条人影窜了过来,一把拽住来人的手臂:“你干嘛?放开她。”

    “你让开。”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我晕!是骚包男人。

    “沈先生?”吉少南震惊地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干嘛这样对她啊?她是我朋友。”

    “小吉,他也是我朋友,没事儿,你不用担心,回去吧。”我冲他挥挥手。

    “真的没事儿?”吉少南显然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大。

    “真没事儿,乖了,回去吧,咹?”我醉态可掬地飞了一个吻给他。

    骚包男人把我扛到他的车前,拉开车门把我扔进后车厢里。

    “海星,有什么事儿打我电话。”吉少南追上来叮咛一句。

    我很困难地从座椅上爬起来,刚降下车窗,车“嗖”地开走了。

    “记住了。”我从车窗里冲吉少南大喊一声。

    冷风呼呼地刮在脸上,一股酸气从胃里直冲喉咙,我扒在车窗上哇哇哇地大吐。

    车倏地停下了,沈晖走下来站在离车一米之外的地方,深恶痛绝地盯着我。

    “纸巾。”我有气无力地说。

    他上前来递给我一盒纸巾,我抽了几张抹了抹嘴,呐呐说:“不好意思,把你的车弄脏了。”

    “下来。”

    “干什么?”我往四处扫了扫,发现车停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巷子里。

    “叫你下来。”他提高声音。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我好像从未来过,心惊地想,骚包男人莫不是把我扔这儿不管了?

    “我不下车,你把我送到市区。”
1...6869707172...18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