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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翠嫣

    他走进了更衣室,我赶快刹住脚,忐忑不安地等在外面。

    沈晖为什么会突然对我说这话?他真的会放过吴昊吗?

    答案只有他才知道,所以我心急火燎地站在更衣室外面等。

    我眼巴巴地等了一个来小时,却也没有等到沈晖。

    隐隐觉得不对头,于是上前去拦住一位从更衣室走出的男子问道:“麻烦问一下,更衣室是不是有后门?”

    “冲凉房出口有电梯直接到停车场。”

    晕倒!沈晖金蝉脱壳,早乘冲凉房出口的电梯走了。

    我还**逼地一直等在更衣室门口。

    我一面往俱乐部门口走一面给他打电话,几次都是响了一声后掐断了。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话说一半为什么自个偷偷溜了?

    垂头丧气地站在马路边等出租车,无意间一转眸,看到对面停着一辆银灰色的70。

    我赶紧跑过去,从车窗往里一看,沈晖半躺在座椅上抽烟,袅袅的青烟从他指尖升起,他面无表情,目光凝注在我脸上,眼神很惘然,嘴里喃喃说:“你真是个蠢女人,非喜欢作践自个。”

    我无心探究他这话的意思,只是急迫地问:“沈总,你刚才在俱乐部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他忽地一笑,答非所问:“吴昊下周一的航班飞美国,他走之前你不准再去酒店见他。”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惊慌失措。

    “你为什么要请假?昨天你又去哪儿?晚上和谁睡在一个房间里?”

    “你跟踪我?”

    “我没有跟踪你,吴昊住的客房我一个月之前已经严密监控起来了,他的一举一动我了如指掌。”

    “你早知道他的下落?”我瞪大了眼。

    “秦海星,我答应你的交换条件,那份材料已经被我束之高阁,我不会再向美国总部揭发他,你如愿以偿了,他安全了,不会坐牢也不会名誉扫地。”他缓缓说。

    太突然了,我难以置信地追问:“沈晖,你说的是真的?的确不是我听错了,你说你放过吴昊?”

    他闭了闭眼,面容疲惫不堪,淡淡道:“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近日来压在心中的千斤巨石仿佛卸下了,我的心情随之轻松,可仍有疑问,他说吴昊下周一的航班飞美国,可签证下来至少也得一个月的时间,难道说他早就在运作这件事?

    一个月前,我和他正在泰国芭提雅。

    “沈总,吴昊他知不知道?”按理说,吴昊应该不知道沈晖已经决定放过他了,否则他也不会那么失魂落魄。

    “难道他还有别的选择吗?”他冷冷一笑。

    “我答应你,我不会再见他了。”我轻声说。

    他长时间的沉默,只是一支接一支的抽烟。

    我忍受着烟雾的侵袭,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弹,生怕一不小心会激怒他,令他忽然改变主意。

    “你和吴昊没有关系,对吧?”他很突兀地问。

    我不知所云,数秒后才领悟到他话里的含义,红着脸嗫嚅说:“没有。”

    他不再说话,调直座椅后发动了引擎,转过脸下巴向我扬了扬,我立即领悟地饶过车头,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送你回宿舍还是回家?”他问。

    “宿舍。”

    “你把手机卡换了,以后不准再和他联系了。”

    “小区门口的小店有手机卡卖,我回去就换。”

    “你的闺蜜严颜那儿,你想好怎么和她说没有?”他又问。

    “我今晚回宿舍好好想一下。”我懂沈晖的意思,这件事关系重大,对任何人都要守口如瓶。

    “你不用想了,我会派人给吴昊交待清楚,你只对她说,你什么也不知道就行了。”

    “嗯,我明白了。”瞒着严颜,我只怕她会担心,可沈晖这样要求我不能拒绝,他深谋远虑,怕是不想留下后患。

    车停在宿舍楼下,他打开车锁,语音平静地说:“你不用去买手机卡了,我会给你一个新手机,你不是请了一周的事假吗?一周后你再回集团上班吧。”

    “好。”我答应着去推车门,衣领蓦然被他从后面攥住,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往后仰倒在他的腿上。

    他的唇凌厉地压了上来,带着**的凶猛撬开我的唇齿疯狂地索取。

    我一手攀上他的肩,被动地默默地承受着。

    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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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184
    舌尖倏地一疼,下一秒他已经放开我坐直了,嗓音里充斥着某种厌恶的情绪:“你下车吧。”

    我的舌头被他咬破了,第二天窝在宿舍里喝了一天的白米稀饭。

    下午收到一份顺丰快递,打开来是一个新手机,电话卡里只存了一个号码,是他的手机号。

    整整3天我都没有出门,饿了就叫快餐吃,大半时间躺在床上用直板电脑看亢长的泡沫剧,像个白痴一样傻笑个不停。

    笑着笑着就落下泪来。

    入夜,我躺在小床上辗转难眠。

    淡淡的月光从窗棂格子的空隙泄进来,洒在被褥上像是碎银一般。

    我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

    在很多个难以入眠的静夜里,我偷偷思念着吴昊。

    盼望着快快长大,能和那些经常找他的漂亮姐姐一样,有着妩媚的容颜,均亭的身段,他也会用那种温柔的目光凝视着我。

    甜蜜的少女情怀,带点儿淡淡的忧伤。

    他身上散发出的年轻男子特有的气息,掺杂着淡淡的薄荷清香萦绕在我的梦里。

    有温热的液体慢慢爬出眼眶,我吸了吸鼻子拉高被子蒙住脸。

    我闭着眼睛开始数羊:“一只羊,二只羊,三只羊——”

    当数到1000只羊时,我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从床头摸到钱包,我趿着拖鞋就往外跑。

    “海星姐,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钟琪在后面喊。

    我仿若未闻,跌跌撞撞地跑出门,跑下楼梯,一口气跑出小区在马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绿岛嘉园,麻烦你快点。”我对司机说。

    站在门口,我深吸一口气,抬手去按了门铃。

    过了很长时间,沈晖才出来开门。

    “怎么是你?”他明显怔了怔。

    “我想见吴昊一面。”我说。

    他脸上的睡意一扫而空,眼里像是凝着冰霜,声音也是冷冷的:“半夜三更跑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儿?”

    “是的。”我冷静地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我要见到吴昊亲自问问他。”

    “我骗你有必要吗?”

    “我必须见他一面。”我坚持。

    他冷冷地睨着我,我不甘示弱地回视他,一时间,空气仿佛也凝固了。

    我们僵持了许久,终于,他开口说:“我去拿车钥匙。”

    他出来时,手里拎着一双棉拖鞋,扔在我脚下命令说:“把鞋换了。”

    我呆愕了数秒,视线下移,才看到自个脚上穿的是一双凉拖鞋。

    男式的棉拖鞋太大,我走得磕磕绊绊,他往回走几步,满脸的不耐烦,伸手拽住我的胳膊拖着我走。

    春寒料峭,夜凉如水,走下车我才感觉到冷。

    吴昊入住这间酒店离大海很近,夜晚海风大,吹起我的薄棉睡裙,冷得我直发抖。

    沈晖大踏步追上我,往我怀里塞了件外套,言简意赅地说:“我在车里等你。”

    “谢谢。”

    我话音未落,他已经走回车旁上了车。

    轻微的打火机响声,黑暗里亮起一点红芒。

    外套还带着他的体温,我披在身上跌跌拌拌地往酒店跑去。

    吴昊见到我的一刹那,黑眸明显亮了亮,转瞬又黯淡了。

    “海星。”他轻唤。

    “你周一要去美国了,对吗?”

    “对。”他微垂着头,“我联系不到你。”

    “我换手机卡了。”

    “我猜到了。”

    “你去美国就没事了,对不对?”

    “他说——不追究我了。”他神情悒悒,不见欢喜。

    “你安全我就放心了。”我长吁一口气。

    “海星,你——进来再说吧。”他伸手拉着我的手。

    “我不进去了,你一路顺风。”

    他沉默地看着我,抬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又突然拉起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摩挲,湿润的唇舌轻触我的手心儿。

    “海星,我不能带你走。”他说。

    “我知道,到了美国你好好的。”

    “我现在不敢给你任何承诺。”他又说。

    “我知道,我只要你好好的,其他的都不重要。”是的,到了这一刻,有没有结果其实并不重要。

    我只知道,我所做的努力没有白费,我的牺牲换得了他的平安。

    我不后悔,哪怕从今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吴昊,我走了。”我抽出手。

    “好。”

    “你保重。”我决然毅然地转身。

    我听觉他在后面喊“海星”,加快了脚步,我没有回头。

    回程的路上,我和沈晖一直没有说话。

    车厢里的气氛太安静了,安静得能听见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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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185
    认识他这么久,我从未像此刻这样,对他充满了感激之情。

    原来,一个月之前,他已经开始计划安排,只是从未告诉过我。

    原来,早在我六神无主,走投无路跑到他家里去求他的时候,他已经决定放过吴昊。

    “谢谢你。”我说。

    “只是一场交易,你不必介怀。”他平静地说,“我取我的,你要你的。”

    “我明白了。”

    “你要我放过他,我办到了,你承诺我的,别忘了。”

    “我记得。”

    我自嘲地笑了,我并不矜贵,也非绝色,还是一名离婚女人。用我换取吴昊的平安和前途,是我赚到了。

    周一那天我站在窗前目光锁住一碧如洗的晴空,视线不离左右,每当看到一个移动的小黑点我就在想,吴昊会不会在这架飞机上,他现在的心情是开心还是难过?见不到我,他会不会很失落?

    其实,我知道,他一定是从香港国际机场飞去美国的,我根本不可能看到他乘坐的飞机。

    很傻对不对?他自由了安全了,我却被困在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牢笼里面。

    我忽然想起我曾经对沈晖许下的豪言壮语:只要你放过吴昊,只要你不嫌弃我,你要我跟你多久都行。

    多久?等我年老色衰,成残花败柳那一天?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我蓦然像是浸进了冰水里,遍体生寒。

    往好的方面想吧,他也许会很快厌倦我,只怕到了那一天,他还唯恐我纠缠他呢。

    说不定“刷刷刷”开张支票扔给我:秦海星,你滚吧,滚得越远越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只盼着,这一天早点儿到。

    回去上班的前一晚,沈晖打电话给我问我在哪儿。

    “哦,我在宿舍里睡觉。”我把平板电脑的音量调成静音。

    “下来。”

    “你在哪儿?”

    “我在你楼下。”

    “我马上下来。”我混沌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

    匆匆下楼,极目漆黑一片,我正在四处张望,随着几声车喇叭响,两束雪亮的车灯在黑暗中闪了闪。

    上车后,我系上安全带问:“去哪儿?”

    “找个金丝笼把你关起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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