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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小农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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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邪功
    正文:神神叨叨的老中医急匆匆的带着小护士走出门,根本不给我问话的机会。我正纳闷着,玉凤教训道:“小小年纪,纵欲伤身。一个月之内,不许你碰女人!”思雅也在一旁帮腔道:“就是就是,徐子兴,李玉姿也就算了,她还算干净。那肮脏的张翠花,根本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胯的。以后你再敢碰她,就别想碰我!”我将二女搂进怀里,好一阵安慰:“好好好,老婆大人有命,小子敢不从令?”嘴上说着,心里却不当一回事儿。真要听她的话,我哪有性福可言?清晨,窗外阳光明媚,是个晴朗的好天气。我偷偷下了床,给玉凤和宋思雅掩好被子,把窗帘拉上。阳光被挡在外头,不再直床上。玉凤和宋思雅昨晚可辛苦了,阳光虽好,可我却不想让它打扰老婆们睡觉。“叩叩叩!”敲门声在极不恰当地时候响起,我飞快打开门,一闪身钻了出去。“嘘——,小声点,她们在睡觉呢!”我也没看来人是谁,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微笑地看着我的动作,似有嘉许之意,他轻声道:“小伙子,不错,挺会照顾人的。走,咱们到外头散散步。”竟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我不由对自己刚才无礼的举动微感歉意:“老先生,不好意思啊,刚才”“没事,没事。是老头子我冒昧了,大清早的扰人好梦了。走走走,别跟我客气,叫我华老就行。我也就比你痴长几岁而已,在修习气功这条漫漫长路上,我还得向你这个小师父学习呢。”华老很豪爽,精神奕奕,值了一夜班的他丝毫未见疲态。我们走出小小的卫生所时,值班台上那个小护士还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呢。“嘘——”华老童心未泯,示意我放轻脚步。我们俩个做贼似的从小护身身边溜了出去。刚出门华老就忍不住笑道:“小李她脸皮子薄,每次值班都打瞌睡,要是给人看到她值班在睡觉,她非哭鼻子不可。哎哟,她这一哭可把老头子我的心疼的,哎,人老了,尽说些胡话。”“华先生可一点不显老啊,我看你一夜不睡还这么精神奕奕,可是老当益壮啊。如果我到您这个年纪能有您这么幅好体格,我做梦也要偷笑了。”华老不悦道:“你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尽给老夫打哈哈。你的身体怎么样,我还不清楚吗?”我急道:“华老,我可没有骗您的意思,您可千万别误会”华老突然哈哈大笑:“被我骗着了吧!”来到一片小树林,华老停下来,当着我的面,练起了五禽戏。五禽戏在民间广为流传,是一种传统健身功法,由五种模仿动物的动作组成,分别是虎戏、鹿戏、熊戏、猿戏和鸟戏。它是一种外动内静、动中求静、动静兼备、有刚有柔、刚柔并济、练内练外、内外兼练的仿生功法。非常适合中老年人习练!因为习练密宗功法的关系,我常找些气功方面的书看,所以对五禽戏还是稍稍有些了解的。我静静地看着华老模仿着五种动物的姿式,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施展出来。凭气感,我看出他气脉悠长,显然习练已久、内气充沛,难怪昨晚他那一针扎在我头顶百会上能将我从走火入魔的状态中惊醒。一刻钟后,华老收功。“华老,想不到您还是武林前辈啊。”华老勾着我的肩,一幅为老不尊模样:“我这把老骨头,凭的还不是练气功的时日长?小兴你可就不一样了,年纪轻轻,却已有十年功力。我在你这个岁数,可没你这么高的成就。能不能说说,你练的是什么功法?我很好奇。”华老给我一种亲人般的感觉,所以我也就没做隐瞒,把如何救了喇嘛师父,又如何从他那里学到密宗绝学的事向他一一道出。他突然紧张地拉住我的手说:“小兄弟,你练的是邪功啊!”“邪功?怎么会是邪功?”“在我们气功界,藏传佛教的邪门秘术,其中一门喜**的功法,最是歹毒!《欢喜**》实际上是通过采女子阴气,补习练者阳气,来使修炼者本身达到功力大进的目的。普通的气功修炼法,要修习十年才抵得上修习欢喜**一年的效果。”“采阴补阳?”我对别的字眼到无所谓,但听到这四个字却心中一紧。“这么说,我练的这气功对女人有损害喽?”“不是有损害,而是大伤其身啊!”华老道,“你想想,跟你有过关系的女人是不是有越来越年轻的变化?”想起玉凤那一身越来越光滑的皮肤,我点头说:“是啊,难到这不是气功使人变得更年轻么?”“错啦,大错特错!欢喜**是一种邪术,凡修习此功者都能令女人不可自拔地爱上他!昨天你被她们送到卫生所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身上有一股浓郁的邪恶气息。原以为你是习练气功出偏所致。又见你小小年纪,气功修为如此之高,还挺佩服你的。哪知道你练的却是这种邪功,我想我已经知道你那个喇嘛师父的真实身份了。”华老感叹一声,接着沉默不语。喇嘛师父一直神神秘秘的,从未对我说过他的真实身份,这个疑问一直压在我心头,我赶紧问:“华老,你是不是知道我师父的身份?”华老叹口气:“唉,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我们边走边说。”卫生所附近栽种了一片小树林子,正因为这片小树林,才使卫生所显得更为安静。久违的阳光洒在小树林上,小鸟儿在林间跳跃,偶尔鸣叫上几声。如此安逸的环境下,我却心潮起伏,情绪极为低落。华老祖上是个武林小门派,流传千古,据说还是华佗的后人。所以他们的门派就叫五禽门。五禽门世代单传,分别有两门绝技。一门便是世人所知的华佗医术,还有一门是五禽戏。虽然五禽戏流传甚广,但流传在外的只是些皮毛功夫。正宗的五禽戏不但有养身延年益寿的功能,更有极为实用的技击功能。想华佗生于三国那样的乱世,若无自保之技击术,又如何能在乱世安生?只怕行于路中,便会被草寇杀死。而五禽戏就是华佗模仿五种动物的动作,创出来的技击之法!但华佗是以神奇医术而闻名天下,所以世人并不知道五禽戏实际上是门搏击术,误以为五禽戏动作舒展缓慢,只是门健身功法。比如现在的健身太极拳,而实际上太极拳是门极重实战的技击术。五禽门每一代人虽然都以行医济世为己任,却于行医途中将所见所闻记录下来。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武林志,身为五禽门第108代传人的华老华天行自幼习练五禽戏,也很喜欢看家里的藏书,尤其是祖先们记录下来的“武林志”。“武林志”中记录了许许多多野史记录,所载者都是江湖上发生过的大事件。其中就记录了三百年前**密宗喇嘛西进中原,以“欢喜**”残害中原女子的恶件。五年前,华老撞上一个喇嘛正勾搭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大怒之下欲将喇嘛扭送到派出所。两人恶斗一场,喇嘛功力虽然不凡,但不敌五禽戏技击术,受重伤,遂遁走。华老虽然仗着五禽戏将之击退,却也受了些伤,无力追赶。哪知道冥冥中自有天意,喇嘛命不该绝,竟为我所救。前因后果,如此而已。原以为我这气功能治病救人,令男人重振雄风,一定是上好的气功。但没想到它会给玉凤她们带来如此大的伤害。我忙问:“华老,难到就没有什么补救措施了?”华老紧皱眉头,低头沉思了一阵才道:“也不是没有办法,据说有一种功法只适合女子修炼,但与欢喜**正好相反,采阳补阴。理论上说,如果能让女方习练这种气功,就能与你阴阳双修,这样的话对双方都会有利。不过”“不过什么?”“唉,据武林志记载,几百年前江湖上也出现过这种采阴补阳的邪术,但失传已久。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会这种邪功了。”华老摇摇头说。我一咬牙,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练欢喜**气功了。”“晚了,晚了——”“什么晚了?难道说我现在不练都不行了么?”华老道:“不错,欢喜**之所以被称为邪术,是因为他对习练者也同样具有诱惑的作用。习练者会不知不觉沉迷于欢喜**中,且受尽九层地狱式的诱惑,如果你禅心稍有不坚,便会为邪物所诱,最终走火入魔。”“那么,昨晚我出偏就是第一层诱惑喽?”“是的!据我说知,欢喜**修练进境极快,每达到一个境界,便会出现极具诱惑力的幻象。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欢喜**上手容易修练速度快,但练功时所引发的幻象诱惑却极大,出偏的概率也很高。这也是它被称为邪术的原因之一。”照华老这么说,我现在是练也不是,不练也不是,心里矛盾重重,有如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华老看着我的沮丧样儿,安慰我说:“小兴,你也别太担心。总之呢,你时,不要刻意去吸取女方阴气。只要不是太过频繁的采补,对女方也没有太大的伤害。虽然传说采阳补阴的邪术早已经绝迹江湖,但你看,世人又怎知五禽戏是门技击功法呢?所以我认为采阳补阴的邪术也不一定就失传了,多去民间访查,事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一定能找到的。”茫茫人海,又上哪里找会采阳补阴功法的人?就算找到,那又得花多少钱?以我如今的家产,不过几千块钱,相对于无底洞式的寻人花费,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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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美好的……
    与华老话别后,我也往回走,顺道还给玉凤她们买了两份早餐。想起那个贪睡的小护士,又多买了份。回到卫生所,小护士还趴在值班桌上睡得正香。轻轻在小护士桌上放下一份早餐,走进病房,玉凤和思雅还在睡呢。昨晚因为我的事而令她们担惊受怕了一夜。快天亮时她们才沉沉睡去,算起来到现在为止她们还没睡到三个小时。我这个“病人”虽只睡了两小时,却精气神十足。一想到这都是欢喜**的功劳,我心里就不是滋味。欢喜**就好比镜中花,水中月,看似强大,却是损人利己的歹毒工夫。是男人最难以控制的。偏偏我又是个早熟的家伙,不到十六岁,人已经长得比成年人还高大强壮了。甩甩脑袋,将这些恼人的事情甩出脑海。快过年了,就安安心心快快乐乐地过个大年吧。玉凤睡觉的姿势很安详,思雅紧紧地搂着她,像个洋娃娃。别看思雅是个大学生,还是个令人尊敬的人民教师,其实她在生活中很小孩子气的。特别是在玉凤面前。玉凤在更多的时候把思雅当成了自己的女儿,而思雅则从玉凤身上找到母爱般的感觉。宋思雅长腿一挑,把被子踢出了一角,我怜爱地把她们的被子盖好。玉凤却在这个时候醒了。“天都亮了,你怎么不叫我起来?”玉凤打了个哈欠坐了起了,还伸了个懒腰。美人轻展玉臂,把胸前的那对撑得比帐篷还高。我坐到她身边,趁她闭眼的瞬间偷吻了她一下。她轻捶我的胸膛:“死相,别吵醒了思雅。”我涎着脸道:“再香一个。”玉凤白我一眼,“臭死了,大清早的牙都没刷!”我伸手从后边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攀上了她高挺的,轻声在她耳边说:“不臭不臭,玉凤全身都是香的。”“贫嘴!”玉凤啐我一口,脸上难得泛起了红晕。早晨的玉凤更有一种慵懒的醉人姿态,一双似醒非醒迷人眼,一张似红非红樱桃口,她的身子贴着我,搞得我的棒棒又硬了,紧紧的抵在她上。“啊,你怎么昨晚你才受伤!”玉凤轻呼一声,我才意识到自己又出丑了。唉,这害人不浅的欢喜**啊,为什么总要考验我的意志呢?我挪了挪,玉凤才松口气,她突然问:“你给村里打了电话么?”“打什么电话?”玉凤嗔道:“昨晚你出那么大的事,还不把李玉姿她们吓坏了啊?她们昨晚也跟来了,没地方睡,我又打发她们回去了。快给她们打个电话,免得人家挂念。”我道:“好好好,我这就去打还不成么?”开门就出去打电话。刚走到前台,就看到小护士正对着那从天而降的早餐自言自语呢。我看这小护士人不大,个子也挺小,遂道:“小妹妹,别瞧啦,是我给你买的,算是谢谢你昨天晚上救了我一命。”小护士长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挺好看的,可惜小妮子语气却不善:“什么小妹妹?徐子兴,我可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姐姐!”八成是自己的病历给这小丫头看到了,也不以为意:“我想打个电话,给家人报报平安可以么?”“不行,电话虽然是公用的,但也是我们卫生所的。我说不给你用就不给你用,除非”这小护士也不知吃了哪门子火药,看我特不顺眼,说话也特冲。小姑娘人不大,脾气却不小,我笑道:“除非什么?”“除非你叫我一声姐姐!”“好好好,小姐姐,能让我打个电话么?”“什么小姐姐?姐姐就姐姐,你干嘛在前头还带个小字?”“好好好,姐姐,能让我打个电话么?”小护士挺有趣,我也不生气。“哼,这样还差不多。不过你别以为喊我一声‘姐姐’就想跟我套近乎,本姑娘最见不得你这样的色狼了?”小护士一幅防色狼的表情,说得我特纳闷。我摇摇头,不想跟她闹下去,拨通了村里唯一的一部电话。刚与杏儿通上电话,没说两句,那头就传来李玉姿哽咽的说话声。“徐徐叔,你你还好吗?”听得出来,李玉姿很关心我,我心里一暖,道:“放心,我没事了,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今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你们都别担心!”李玉姿高兴的差点哭出来,我怕影响不好,忙说:“你别激动,让人看了不好。先回大棚去吧,午饭前我就会回来的。”李玉姿千叮咛万嘱咐叫我尽快回去,我知道她见不着我人,心里不塌实。我连连应是,好一会儿她才把电话让给了杏儿。杏儿劈头就问玉凤怎么样了,我也不恼,杏儿就这脾气,明明是关心我,却问她母亲怎么样。我如实回答,杏儿那股子高傲劲又升起来了,可劲地埋怨我。说我一个大男人好端端的没病没伤竟然吐血,还说我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还真没看出来,小妮子长了张刀子嘴!我嘴里不敢回应,心里却暗道,总有一天,要你尝尝我是不是银样蜡枪头!这串长长的电话就在我们的吵嘴声中结束了,临回病房时,小护士不屑地瞄了我一眼。好像在说:又在欺骗无知少女。我招她惹她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小护士为啥对我意见那么大。难道说昨晚我昏迷的时候,不小心摸了她一下?不可能吧?嗯,回去好好问问玉凤和思雅。回到病房的时候,宋思雅已经醒了。把小护士对我的不正常态度对她们说了,两个女人咯咯咯笑了起来。宋思雅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老喜欢勾三搭四的?人家一个小护士招你惹你了啊?竟说人家有毛病。”玉凤却笑说:“人家是看你脚蹋两只船,当然不给你好脸色看啦。还臭美呢,你昏迷的时候像头猪,一动不动的,还想轻薄人家?”我愤愤不平道:“她一个小护士还真多事。”两女齐齐白我一眼,道:“也不知道是谁多事,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涎着脸搂着她们两个说:“呸呸,怎么能把你们这样的大美人比作锅碗呢?”“打你哦”二女不依了,带着粉拳扑了上来。嬉闹一番后,两女在床上吃完早餐,我跟她们提出去干娘家看看。家里的年货早就备齐了,宋思雅到还在还没去过干娘家,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跟干娘认识认识。于是大家出了卫生所,上街买了些礼物,带上小狼,来到了干娘家。干娘正在屋外晾衣服,远远的就看见我们来了,忙招呼道:“哟,什么风把我干儿媳妇吹来啦?”一句话就把宋思雅说的面红耳赤,宋思雅不依道:“妈,看您说的,做媳妇的就不能来看看您?”走进屋子,三个女人正挤在一块叽叽喳喳地聊得起劲的。“宋思雅,你父母同意了吧!”干娘拉着宋思雅的手说道。宋思雅低着头说:“嗯,算是吧。”“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婚姻大事可不能儿戏。”干娘一本正经道。那次去宋思雅家,其实我不并高兴。宋思雅的母亲很看不起我,如果不是看在宋思雅那么爱我的份上,我想她母亲可能会拿根扫帚将我轰出去。又碰上宋思雅的初恋男朋友,对一个男人来说,这的确不是个美好的记忆。宋思雅复又点头道:“走的时候我已经跟他们说了,这辈子,我身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除非子兴不要我,否则我跟定他了!”干娘白我一眼:“哼,他敢不要你!思雅啊,你一个城里人,能看上我们小兴,已经是他天大的福气了。他要敢不要你,我非要他好看!”干娘对我挥了挥拳头,看得大家伙都笑了。我可不想她们把枪口都对着我,于是转移话题道:“干娘,我干爸呢?”干娘笑道:“你干爸他们税务所年底事多,要忙一上午呢。”说着就起身要给我们端茶倒水,玉凤和宋思雅忙起身去帮忙,干娘推脱不过,只好随她们去了。三个女人在厨房里叽叽喳喳的不知在聊些什么,我闲着无事,拿起了干爸书柜上的书来看。干爸是税务所所长,家里的藏书大多也就是有关税务的一些书籍。对这种专业书籍,我不大爱看,但多了解一些税务知识对以后做生意很有帮助。正看了两页,干娘端着瓜果盘子走了出来。“小兴,来吃个红富士苹果。”说时干娘已经递给我一个比拳头大两倍的苹果。好家伙,咱这辈子还真没见过苹果能长这么大的呢。“干娘,这是苹果么?怎么长得都快赶上柚子了。”干娘笑道:“没见过吧,这是他们税务系统发的福利。快尝尝,好吃么?”我拿着大苹果左看右看,怎么也下不了口。刚才我没敢说实话,其实这苹果长得特逗,怎么看怎么像女人的。“吃呀,怎么不吃呀?是不是没削皮,我给你削削。”干娘说着就伸手朝我手里的苹果抓来。无巧不巧,我正把苹果往口里送,也不知怎么的,嘴里却突然窜进一根水葱似的兰花指来,差点没咬上它。不过却还是吻上了那手指,凉凉的、冰冰的,感觉怪怪的。“啊!”手指触电似的收回了去,干娘娇呼一声,我这才发现原来刚才是干娘不小心把手指伸进了我的嘴里。干娘的脸红红的,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嘴里咬着苹果,抬头迎上了她那双受惊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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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很暧很暧
    这时候,我想个词来:暧昧!不小心的异样接触,令我们两个大感尴尬。好在厨房响起玉凤的呼唤声,干娘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连忙跑进了厨房。以前我一直没怎么打量过干娘,今天我竟然觉得她比往常要漂亮了。干娘比玉凤年轻几岁,三十刚出头,浑身上下冒着成人的妩媚气息。许是因为从未生育过,她的腰身比玉凤的要纤细些,比思雅的要粗些。到是没玉凤的大,不过也挺可观的了。干娘长得不差,跟玉凤有得一拼。尤其是她那个挺翘的,那哪像是个三十岁女人的呀?分明就是十七八岁小姑娘的挺翘美臀。我呆呆地望着干娘消失的方向,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这怎么可以,她可是我干娘啊。干娘跟着玉凤思雅出来了,这会儿她已经恢复常态,只是眼神总躲着我。当着玉凤思雅的面,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事实上,的确什么事也没发生嘛,不就是不小心亲了下干娘的手指么?这可不能怪我,谁叫老天爷跟我开这种玩笑呢?大家边聊天边吃着水果的时候,“铃铃铃”,电话响了。干娘告个歉去接了电话,不一会儿就慌慌张张跑出来,语无伦次对我说:“不好啦,小兴,你干爸被人围住啦。”我按着干娘的小手,安慰她说:“别急,别急,干娘,你慢慢说,我干爸怎么了?”玉凤和宋思雅也来安抚她。干娘缓过神来,可眼睛已经红了,道:“你干爸去张天林的森林运输公司收税,刚才税务所的小王打电话说,他们给张天林的人围在了运输公司,说是要打他们。小兴,你得快去救救你干爸啊。”暴力抗税?!我脑中冒出这么个词来。想不到张天林竟然这么大胆子,竟公然对抗国家机关!“干娘,你先别着急。”我又对宋思雅说,“思雅,你去打电话先报个警,然后呆在家里等着,我去看看。”说完马不停蹄地夺门而去。干娘在身后喊:“小兴,你可一定要把你干爸带回来啊!”“放心吧,干娘,有我在,干爸一定不会有事的。外头乱,危险,你们可别跟过来!”临走我还不忘叮嘱她们几句。如果我不这么说,难保救夫心切的干娘会跟过来。现在这世道,说安全就安全,说不安全就不安全。乱起来,谁也不敢保证会出什么事儿。森林运输公司就在九舅的正峰运输公司对面,倒也并不太远。我撒开脚丫子,跑起来跟一阵风似的。上一回,就是因为没来得及去救九舅,才看姿在自己的怀里痛苦地死去。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身边的人离我而去了。跑到森林运输公司大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一大群人。“让开,让开”我粗暴地分开人群,却见张天林正站在人群外指挥着一大批手下将几个人团团围住,嘴里还高喊:“父老相亲们呐,大家看看吧。税务所的干部打人了啊!”那被围的几个人可不就是税务所的?一群人正对着他们拳打脚踢,干爸已经被他们打倒在地上了,并且蜷缩着身子任人踢打。我大怒,冲进人堆里,大喊一声:“住手!”一个留着长头发的小混混一脸凶相的瞪我一眼,恶声恶气道:“哪来的愣头青?少管闲事,一边凉快去!”说着探手想推我。我轻轻抬手一拍,一巴掌打掉“长毛”的脏手:“哥就是想管闲事,你能怎么着吧?”长毛只觉得右手一阵巨痛,手腕似乎给眼前的年轻人拍脱臼了,心下晓得来人不是他一个人能对付的,回头就吼了一嗓子:“哥几个,快来帮忙,这小子扎手!”他这一嚷嚷,顿时就拥上来一大伙人,把我给围住。“揍他丫的!”长毛恶狠狠的一声喊,众混混一拥而上。五条腿,六只拳头,齐冲冲朝我奔来。我不慌不忙,一拳将最先临体的拳头打折断,然后一个扫膛腿,又干趴下五个,最后起身张开双手,猛地扎住五人的手,一个横摆将最后五人抱甩出两米远。一会儿功夫,已经没有一个混混能站起来了。我怒火未消,冲上去拎起面色如土的张天林就想揍他几拳。干爸嘶哑着嗓子阻止道:“小兴,别冲动!”我双目赤红,吼道:“干爸,他敢打你,我非揍死他不可!”干爸一拐一拐地走过来,拉住我高举的右拳:“小兴,别冲动,这种人自有国家法律来惩治他。咳咳”张天林哈哈大笑:“你打呀,你打呀,不打你就是龟儿子,有种的你就啊”张天林的嚣张刺激了我,压不住心中怒火,我狠狠地给了他一拳,打得他鼻血长流。“呸!”张天林吐出两颗门牙,跑风的声音扯着嗓门吼道:“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么?你打了我,看我哥哥怎么治你!”我挥拳又要揍他,却被干爸死死拉住,“小兴,别冲动,打人是犯法的,是要付法律责任的!”如果换个地方,张天林敢这么对我说话,我非揍死他不可。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要再揍他就成了犯法了。只好忍着心里的怒气,把他掼到地上。“群众们,我是镇派出所所长范伟!请大家让一让,有什么事,我们派出所会处理的。”人群外传来范叔洪亮的嗓音,干爸拉着我就往后退。范叔领着派出所的十几个警察已经赶到了,连警花朱倩也在里头。张天林抢在我们前头,洒着鼻血奔到范伟面前拉住他的手说:“范所长,你可来了,这小子无缘无故把我们打了一顿,你快点把他抓起来!”范叔抽出被他拉着的手,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看了我和干爸一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公安还不清楚,但你们聚众斗殴,已经违反了治安法。这样吧,大家都跟我回所里做个笔录,是非黑白自有公论。”范叔看得来出,今天这事儿闹大了。这么多群众看到税务所和森林运输公司的人打在一块,他也清楚张天林是个什么样的货,再呆下去事情只会越闹越大。干爸对范叔说:“范所长,我们税务所绝对配合派出所的工作。”几个公安已经把那两三个税务所的干部扶了起来。张天林预感到有些不妙,平时镇上就这两个人对他不感冒。听说姓范的和姓赵的私交不错,自己要是进了派出所,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张天林年轻时就是个混混,以前仗着他哥哥张天森的势力不把派出所放在眼里。但自从前几年这个范所长上任后,人家一直不给他好脸色看。张天林曾想找范伟的麻烦,可张天森却告诫他:范伟在市里有关系,千万动不得!张天林胆大包天,谁的话都不听,却不敢不听他大哥的话。张天森不让他动范伟,张天林也就一直没敢给范伟找事儿。当然暗地里还是做了不少坏事儿的。张天林貌丑如猪,却有双鬼机灵的眼珠子。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突然对着人群高喊:“大家看看呐,派出所的不分清红皂白乱抓人啦”他那干手下也跟着起哄,气得我又想冲上去揍他们一顿。俗话说,三人成虎,谣言很可怕,特别是对于这些不知情的老百姓来说,张天林这乱喊乱叫会造成极大的不良影响。对于派出所的公安,人们一向对他们敬而远之,同时,人们在心中还对派出所有一种逆反的心理。张天林这干人这一叫嚷,惹得群众们都以为公安乱抓人了。乡下哄孩子的时候,都会用“再哭就叫公安把你抓去”来吓唬小孩子。在很多人的观念里,警察就是法,法就是警察,警察代表着一种绝对的权威,因此,即便抓错人也用不着道歉。正因为有这种观念,老百姓对公安局的人都很反感。围观的许多群众已经叫起来了,纷纷指责范叔。“有什么事就不能公开的么?”“派出所的人就可以随便抓人了?我们明明看见是那个年轻人把运输公司的人给打了的。”群众的矛头纷纷指向我,本想开口辩驳几句,可干爸一个劲要我冷静。范伟不愧是一所之长,他处变不惊,站到一高处对群众们说:“我很理解你们的心情。大家都看到了,有人在这里聚众斗殴,但我们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们派出所不是来抓人的,只是想请参与斗殴的双方当事人回派出所,把事情的真相搞清楚”范叔的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而且他在春水镇里的名声也不错,所以几句话后,群众的情绪都稳定下来了。张天林也知道再煽风点火也没用了,偷偷招呼一个围观的小子嘀咕了几句。那小伙子听完后,钻出人群,撒开脚丫子不知道跑哪去了。公安押着我们一干人挤出人群就往外走,朱倩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刚走出人群,一道人影扑到我面前慌张地问:“小兴,你这是怎么了?”我一看,却是白玲。“我没事,你回公司吧。我跟干爸去派出所做笔录。”白玲心里早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九舅死了,我现在是她唯一的心灵支柱。她死活不肯走,我只好让她去找干娘她们。半路上,我从干爸口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每逢年底,税务所都会向镇上的企业单位催缴税款。一般是企业主动上税务所来交税,可前几天干爸一查帐,发现镇上还有森林运输公司欠着1983年的税款。数次打电话给森林运输公司要他们交税款,可森林公司的老板张天林三番两次推拖。无奈之下,干爸只好亲自带人来要税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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