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沉沦地下情:缠绵未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翩若行云
三天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中,解忧都在逼自己接受这个事实,所以今天,她能若无其事的面对若水。
“若水,你先坐,我去给你倒茶。”解忧说。
“不用了解忧,我不渴。”
若水说着,在沙发上坐下来。
解忧端着一杯茶过来时,她伸手去接,才想起来自己手中还拿着一份报纸。
她想藏起来,可是,解忧已经发现了,甚至还对她笑笑,说:“没关系!”
报纸上会写些什么,她不用想也知道了。
若水却觉得很难过,轻声开口:“解忧,你知道吗,自从我回来,我知道了你的存在,我就一直以为,他要娶的人是你。我是真心的祝福你们两个,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司夜会娶林家的千金?”
“这件事,说不清,道不明,大概命运如此吧!”解忧用简单的几个字,概括了这一切。
“说不清,道不明?”若水不解的看她,“解忧,虽然,我对你了解不深,可是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你真实的性格,你为什么,不为自己争取一下?你难道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不能又如何?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司夜无可奈何!我也无可奈何!”
若水不明白,她和司夜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来这里,也是因为看到了报纸,很担心她,不来看看不能放心。
不过现在看来,解忧的心理调节能力很强,她不会想不开。
她们两个女人,本应该是情敌的两个女人,也许注定会成为朋友的吧,她们因爱上同一个男人而相识,因懂音乐而相知,如今又因,同是天涯沦落人而心心相惜。
对于此刻的她们来说,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谁也不必安慰谁,其实谁也没有能力安慰谁,只要静静的陪着彼此,就够了。
一直到傍晚,解忧才送她出门。
此刻的天空,已经是灰蒙蒙的一片了。
“好奇怪,今天的天气!好像要下雨!”若水低低的叹了一声。
“六月会飘雪,腊月下雨也不稀奇!”解忧笑了一声。
“嗯!解忧,你快回去吧,我自己没事!”
“没关系,我看着你上车我再走!”
若水是坐自家的车来的,有专门负责的司机,就停在距离别墅不远的地方。看到若水过来,人家司机下了车,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问道:“小姐,要回去了吗?”
“嗯!”
“小心!”小伙子帮她把车门打开。
她上了车,对解忧挥挥手:“解忧,你回去吧!”
“嗯!你们路上小心!”
解忧看着他们走了,车子的踪影看不见了,她脸上的笑容也看不见了,转过身,慢慢的往回走着。
其实,她没有多么坚强,她只是习惯了在人前隐藏自己的悲伤而已!
天空忽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她仰起头,望着海天相接的地方,口中自言自语着:“真的要下雨吗?”
话音刚落,大雨倾盆而下!
腊月下雨,真的是一件奇事!
她浑身很快被湿透,却还是以那种龟速前进着,心里模糊的想着:老天爷,你是在哀悼我的爱情吗?
那你就哭吧,尽情的哭吧,把我的眼泪流干,然后,你停了,我也该走了……
她痛痛快快的淋了一场雨。
这场雨不但没有让她生病,反而让她更加的清醒了!
而司夜,还是没有回来!
她给自己洗了个澡,收拾家务时却发现遗留在沙发上的报纸,大概是若水忘在这里的。
她拿起来看了看,那醒目的标题印入她眼帘的那一刻,她傻傻的笑了一下,明明是订婚,却搞得好像是结婚一样,难道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吗?
夜,更深了!
而窗外,风声依旧,雨声依旧,涛声依旧,整个世界仿佛都呈现在一种不得安宁的氛围中!
她想撕碎这张报纸,然而,她什么都没有做。
站在窗前,望着那个黑蒙蒙的世界,忽然之间觉悟了,这就是她注定的命运——
不!她应该离开了!
拉上了那一层白色的纱帘,借着窗外电闪的银光,她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那些他送给她的衣服,饰品,都不会带走,她的东西少的可怜。忽然,好像响起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很快又被雷声覆盖了。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有回头,继续以那种缓慢的速度收拾自己的东西。
今晚是他的订婚典礼,他怎么会来呢?
他们之间,除了在床上,已经无话可说了!
然而,没多久,她就被拥进一个宽阔的胸膛里去了。
“怎么不开灯?”他一面说着,一面亲吻她的脸颊,脖子。
她已没有了过多的情绪,给自己的包包拉上拉链,淡然开口:“我们结束吧!”
他仿佛没听到,解开她的睡裙带子,略微冰凉的手掌伸入,贴在细致光滑的肌肤上,辗转抚/摸。
她没有抗拒,没有言语。
他抚摸着她胸前的柔软,捻起那一粒小小诱人的凸起,在一阵揉捏挑/逗之下,它逐渐变得硬挺。
她强忍着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极力克制自己不要颤抖,但语气中的颤音还是出卖了她,“结束吧!你去娶她,我,离开!”
“除了婚姻,我什么都能给你。”
他已给不起她想要的,却没有放手的意思。
她苦涩的笑,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想要留下她?甚至不知道,他们之间那些曾经,到底算不算爱情?
其实,不管算不算爱情,她都必须走了!否则再留下去,是她的难堪,也是他的难为!更何况,他从不曾对她说过爱,他的冷漠,也是她读不懂的冷漠。就连每次欢爱,他都是优雅从容的姿态!
她的离开,应该不会带给他什么影响了!
但,她走不了,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褪的一干二净。
在那样肆意的抚/摸下,她感觉自己快要站立不住了,只好转过身来面对他,抓着他胸前的衬衣,低声的恳求:“我什么都不要!司夜,让我走!”
“不,”他轻吻她冰凉的唇瓣,“你不能走!解忧,游戏是你开始的,何时结束,由我决定!”
他不准备放手!
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时间都是在床上。她的身体已经被他撩拨到了极致,他没有只言片语的安抚,两具赤/裸的身躯再次纠缠在那张曾经缠绵过无数次的大床上。
依旧是走不了吗?
他抚/摸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低语:“我要你解忧,就现在!”
她无力反抗。
之前被她看了一晚上的报纸也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那上面,是醒目的两行大字:
冷氏总裁金屋藏娇
新婚之妻却是她人
下章看点:
·虐的我都没脾气了,下章让他们彻底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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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亲自动手
219亲自动手
冷氏总裁金屋藏娇
新婚之妻却是他人
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这十六个字,而他,自始至终,一个字也没有解释。
透过迷离的眸光,她好像看到了他英俊的脸庞,司夜,我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们,是否还能回到从前?
他猛烈的在她体内冲刺着,快而有力的冲击,是整个过程中最高的欢愉,这一**的欢愉狠狠的冲击着她的身体,冲击着她的灵魂,也冲击着她的思想,使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了,张开的口中也忘记了要说什么,只发出一阵阵令人心神荡漾的呻/吟。
然而,这样的欢愉,如烟花一般璀璨,也如烟花一般短暂。
当他缓缓的从她体内退出,他凝望着身下的这张脸庞,尽管是在黑暗中,他依旧能看到她的美丽,她的苍白,还有她的欲语还休。
“你,没话想说吗?”他终于问道。
“你呢?”
她已经不确定,自己的心中所想,说出口来会不会变成困扰?所以她不敢说,在他表明他自己的心迹之前,她什么也不会说。
这三天以来,他一次次的期望,期望她能说些什么,可是,她的沉默,让他陷入一次次失望之中。本就不善表达自己感情的他,在这阵子接二连三的战争之中,他更无从说起。
“很晚了,睡吧!”她低低的叹出这样一句。
这是一个很寂静的深夜,寂静的只适合睡觉。
他也确实忙了一天了,又大半个夜晚的冲锋陷阵,他已经很累了。
没过多久,她的耳畔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他已经睡着了吧?
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将被子往上拉了一下,给他盖好,以免他着凉。
司夜,如果我的存在已经无法让你快乐,无法给你幸福,无法为你做些什么,为什么还不能放我离开?
她忽然很想念一寝在一起的时光,如果时光能倒流,如果时光能回到以前的美好,多好?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如此!
女人永远是贪得无厌的动物,得到了他的心,还想得到他的人,得到了他的承诺,还想得到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现如今,想要的太多,却把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
这个黑暗的世界,让他们变得都很安静,安静得仿佛空气都是冰凉的,仿佛,呼吸都多余!
司夜……
她已经越来越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在她身边,她却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咫尺,天涯……
司夜,你是不是告诉我,我应该怎样对你?
海边的夜晚,很安静!
不像市中心那样喧嚣繁华,它没有绚丽的霓虹,没有川流的车辆,也没有人们的笑声,有的,只是风吹海浪的旋律。
她悄无声息的下了床,走出了卧室,走进一个有阳台的房间。
海风扑面而来,吹拂着她薄薄的睡袍,她也感觉不到冷。一直住在海边,海边的冷空气,似乎早就让她麻木了。
她一直静静的望着面前,那海天相接的地方,一丝深蓝深蓝的曙光终于划破了天际!一整夜的狂风骤雨,也在这黎明时分终于归于平静!
世界,好像是平静了!
平静的让她耳边只剩下了一个声音:
“你不能走!解忧,游戏是你开始的,何时结束,由我决定!”
游戏……
在他心里,这一切只是游戏吗?
或者,人生就是一场游戏吧!一场游戏一场梦!
虽然在她的这场游戏里,走也不容易,留也不容易,爱也不容易,等也不容易。
肩上,忽然被披上了一件外衣,是温暖的气息。
她回过头去,看到了一张应该在睡梦中的脸庞,她下意识的喃喃低问:“我把你吵醒了吗?”
“没有!”
事实上,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不哭不闹,不声不响。
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是什么让她在几夕之间变了?
他终于还是投降了,叹息着将她拥进了怀中:“你很冷,解忧!”
她的身子是冷冰冰的,像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
然而,这样纯粹而温暖的拥抱,却让她禁不住狠狠一颤。
“解忧,你要我把你怎么办?”他深深的一声叹息。
“让我走吧!我走了,你就不必这么为难了!”
他这样无奈的语气,让她心痛。
即使心头有几千几万个不舍,离开他,就像是有把刀子在狠狠的捅她的心,但,她不忍心让他为难。
他却将她抱得更紧了,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恳求,浮在她的耳边:“别走!”
“你应该让我走……”
“你不能走!”
“为什么?”
“……”他说不出话来。
这段时间以来,她过的很惨,他又好得到哪里去?不甘心被她推到林解心的身边去,不喜欢韩佑熙比他更清楚知道她的事,不愿意被母亲当成复仇的工具。可是,这些他都说不出口。
她久久听不到他的回应,惨淡的笑了一下:“算了,司夜,你别再为难了。一开始就是我主动的,我愿意的,我不要你负任何责任,这都是我们一开始说好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都潇洒一点,就把这一切,当成是一场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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