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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天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楼月
    这就是少女与少妇的区别,张一凡终于懂了,悟透了。

    第二天回柳水镇的路上,张一凡把胡雷骂了个半死。

    这小子却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总是嬉皮笑脸的,也没个正形。后来,胡雷把这事悄悄地跟冰冰说了,冰冰气得狠狠地拧了他一把,娇怪道:“就你歪主鬼多,人家一凡可是正儿八经的男人,国家干部,你尽胡来。”

    胡雷道:“没事,我们又不是外人,难道还会出去乱说?再说他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工作,迟早会憋出问题的。我做兄弟的不帮他,谁帮他?”

    从那以后,张一凡就很少去那种场所了。既便是去了,也不会象那天玩得这么过火。

    又回到了繁忙的工作中,柳水镇的蔬菜基地项目已经启动,征地正在进行,完事之后还要整平,把这片阔达数百亩的田地,整成一片开阔的蔬菜基地,这就需要大量的资金。

    张一凡又得为资金的事发愁了,他琢磨着该如何着手安排这件事。

    随后还有承包责任制的问题,整平之后,他要将这些地,分别承包给多个种植户,这关系到投标。

    蔬菜基地是目前最大的项目,张一凡正为资金苦恼的时候,唐武来到镇长办公室。兴冲冲地告诉他,他被袭案破了。

    唐武请他去派出所,就是为了确认一下那两个小偷。尽管是在黑暗如墨的环境下,张一凡多少有点印象。

    在派出所里,张一凡意外的发现,其中一人竟然是以前李志成的手下,那个鼻子边上有个黑痣的联防队员。

    看到这个人,张一凡无由地想起了初到柳水镇的那个夜晚,自己莫明其妙地被人捉奸。长黑痣的人也认出了张一凡,四目相对,黑痣年轻人忍不住地暗自发颤。

    他从张一凡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复仇的怒火,这下真的完蛋了,碰上老冤家。事实上,他们也不知道当晚被刺的是谁,只是后来听人说,柳水镇的镇长被人刺伤了,他们才知道犯了大事。

    在外面躲了几个月,原以来风声已过,谁知道刚回柳水镇,就被唐武带人给抓了。

    行刺案终于告破,但是巨款依然没有下落。

    这两个行刺张一凡的人不用说,被唐武打了个半死,断了三根肋骨。另一个刺伤张一凡的凶手,那只手基本上废了。

    这就是得罪张一凡的后果,两个人在医院里疗养了一阵时间,马上就被送进检察院起诉,两人都判了刑。

    到底是谁拿了巨款?炸药款又成了一件县案。

    这天傍晚的时候,柳红带着泪水出现在张一凡宿舍门口。她向张一凡说诉,钟小印多次纠缠自己。昨天喝了点酒,差点把柳红给非礼了。

    张一凡问清了原因,柳红细说了事件的整个过程。

    原来是钟小印暗恋柳红已久,柳红却对他不理不睬,这让钟小印大为恼火。

    不就是一个生了孩子的寡妇嘛?给谁弄两下不是弄?还装哪门子清高?老子堂堂一个乡镇干部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没想到居然大半年也攻不下这座堡垒,钟小印就来了招釜底抽薪,打算霸王硬上弓。

    柳红胸口被他抓了一大把,衣服被撕破,最终还是挣扎着逃了出来。

    为此,柳红整整哭了一个晚上,又不敢找张一凡。因为前段子,柳水镇风传得很厉害,说她与张一凡有染。柳红自己倒没什么,只是害了张一凡的清白就不好,毕竟人家是未婚的年轻镇长。

    可是今天中午,钟小印又拿着一枚足有十来克的钻石戒指,跪在地上向柳红求婚。柳红*怕了,这才找到张一凡投诉。

    看来这个钟小印是真的疯了,为情所困。堂堂一个乡镇干部,前途大好,居然鬼迷心窍地喜欢上一个寡妇。其实喜欢一个人本没有错,只是他用的方法不对。

    在柳水镇里,暗自打柳红主意的人挺多,主要是柳红实在太漂亮,太性感,太招人眼球。男人就喜欢这个调调。以前杨志成如此,现在钟小印又是如此。

    一个漂亮的寡妇,门前是非多。很多人看到柳红这么妖艳的一朵花,就这么闲着,似乎不把她推倒弄几下,心里就憋得难受。

    张一凡从柳红的话中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钟小印的黄金戒指。一个普通的乡镇干部,每个月才几百块钱工资,他哪来的钱买这么贵重的戒指?

    将一这重要情况透露给唐武后,唐武迅速锁定了钟小印。最终,三天之后,从钟小印的住处,搜到了还没有来得及花完的六万多块现金。

    炸药款丢失案破了,钟小印伏法,有一个人却变得惶恐不安起来。

    ps:没有看到打赏,很失望!难道我的书就真不值得支持吗?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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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挖墙脚
    把钟小印那里追回的六万多现金,再从镇财政所弄了点钱,凑足了十二万,总算把那四百多亩地给整平了。

    蔬菜基地项目,正式进入公开招标,承包到人的环节。

    雨季终于到来!

    柳水镇的雨季,象男人的钢枪一样,持久而勇猛。

    这场雨,整整下了半个月。

    事实再一次证明,张一凡当初的决定是对的。济水河再一次暴发大水,河水气势汹涌,奔腾而下,沿途连连告急,险情一触即发。

    济州县委县政府不少领导,亲临现场,指挥抗洪,防范于未然。看着洪峰一次又一次汹涌而来,一次又一次通过了那些危险地段。济州县委段书记就觉得奇怪。

    每一次看到洪峰汹涌而来,他的心就提到了嗓子里,差一点就蹦出来了。可是济水河堤始终安然无恙,丝毫没有崩溃的迹象。

    “走!到上流看看。”段书记大手一挥,身后跟着一班人马,直奔源头。

    为什么今年这么大的流量,济水河反倒没事?

    由于通济渠在济州境内只有一小段,林县长与济州政府沟通的时候,济州县长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林县长,这点小事,交给下面的小镇办就行了。你放心,我一定叫他们办妥。”

    所以这件事,就没有通过政府与县委的程序,由下面一个镇出面解决了,段书记对这件事一直不知。

    其实还有别外一个原因,通济渠上东临日报的时候,段书记正在外面考察,所以连报纸都没见到。

    距济水河源头还有十来公里的样子,段书记坐的车子正越过一个高坡,这个坡的位置刚好是那天夜里,市报记者沈婉云经过的位置。在这个位置上,刚好可以看到通济渠横贯南北,汹涌奔腾的河水一分为二,浩浩荡荡分流开来。

    “等等!”段书记摆摆手,司机立刻将车稳稳地停在山坡上,让段书记刚好可以看到整个河流的全貌。

    从车上下来,有人立刻撑起了伞站在段书记身后,一群人立在山坡上,期待着领导的指示。

    “好大的气魄!通城县政府横贯南北的大手笔。”段书记指着通济渠赞道。

    宽达五米的通济渠,河流翻滚,白浪涛天,如万马奔腾般直指远方。“我们济州县怎么就没有人想到这一步呢?年年搞防洪,年年抢险,治标不治本。”

    面对领导的批评,下面一干干部个个面红耳赤,连大气都不敢出。

    秘书长林远洋在段书记耳边轻轻道:“据说修这条渠的建议是一个叫张一凡的年轻镇长提出的,具体规划和实施,都由他一手抓,市报还专名报道了这事情。”

    见段书记没有说话,林远洋继续道:“据可靠资料,修渠经历了四个月零八天,动用了全镇六千多人力,花费了一百八十二万七千余元。全渠宽五米,长十六公里。”

    林远洋准确地说出了这些数据,与张一凡所说的一字不差。

    段书记听了,不断地点头。“十六公里只花费了一百八十二万?这个年轻人不错!”

    听到段书记表扬张一凡,林远洋心里踏实起来,意味着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些话,让段书记很满意。虽然是表扬张一凡,却也是对自己的肯定。

    于是,趁段书记在观察水势的时候,林远洋提供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段书记,据我所知,这个张一凡并没有受到重用,至今为止只是一介镇长而已。”

    “相信前不久的报道,段书记您也看了。南溪煤矿塌方案,还是张一凡亲自带队,组织救援队到井下救人,这才创造了矿难历史上零伤亡的记录,否则这事情肯定不会这么圆满解决。”

    段书记点点头,“这事我听说了。这人倒是个好苗子。只可惜在封国富手下,终究是容不下他。”

    对于通城县委书记封国富的作风,段书记却是心知肚明。封国富这人派别意识很强,只要是跟他过不去的,或不跟他一路走的,哪怕你能力再强,他就极力打压。

    与封国富相比,林县长在通城的实力显然弱了些。是不是向市里请示,将这个张一凡调到济州来?段书记突然想到一个不厚道的问题——挖墙脚。

    就在济州县委观察通济渠工程的时候,张一凡正在和董家大小姐打电话。

    “小凡,我们的关系定下来算了吧?”这几天,张一凡想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张一凡似乎也不例外,自从那晚破了身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空闲的时候,总会莫明其妙有那种方面的冲动。

    可做为一个镇长,他又不可能天天跑去玩小姐,那不是他的为人。倒不如和董小凡把关系定下来,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为所欲为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些得意地笑了。

    董小凡不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突然想通了。以前张一凡的父母明里暗里提到两人的事,张一凡总是毫不在意,漫不经心的样子。再加上两人年纪不大,董小凡也没想过要急于结婚。

    恋爱是一码事,结婚又是一码字,张一凡这是吃了哪门子药?突然想到和自己确定恋爱关系?如果她知道张一凡的狠恶用心,只怕当时就飞过来,掐死这只大色狼。

    “我们的关系不是一直很好吗?你指的是哪一方面?”董小凡心里偷着乐,表面上却装着不明白。这混蛋终于肯开口了!

    “还能有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没人的时候,张一凡偶尔也会放下官场的架子,和董小凡说起了情话。

    “想得美,谁喜欢你了。”董小凡抿着小嘴,心里乐开了花。

    “啊!原来一直是我自作多情啊!”张一凡语气中透着沮丧,委屈地道:“如果不是今天鼓起勇气向你表白,我还一直蒙在鼓里。既然这样,强扭的瓜不甜,那我祝你好运!我还是去找个喜欢我的人吧!”

    “你敢!”董小凡从话中听出了一股酸酸的味道,这笨蛋不会来真的了吧?董小凡听到张一凡要去找别人,突然大叫了一句。

    然后娇嗔道:“真是个大笨蛋,人家跟你开个玩笑都不行。”

    “靠——小凡你可真坏,原来你是骗我的。害我伤心死了。”

    董小凡不说话了,电话里一阵沉默。张一凡笑嘻嘻地道:“那你什么时候过来?我带你去看电影。”

    “看电影?算了吧。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占我便宜。”董小凡不傻,一下就揭穿了他的阴谋。然后,她就想到了张一凡上次在车上,偷看自己胸部的事,俏脸不由微微一红。

    ( 官道天骄  p:///3/3649/  )



第三十八章 书记的暗示
    张一凡似乎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那么一本正经,也有闷骚的时候。与董小凡调侃了几句,他还是不得不摆正身份,投入到正常的工作中来。

    由于最近频频来往于乡镇与县城之间,出入很不方便。镇里那辆破吉普,车况越来越不好,经常动不动就在路上耍赖,烂在那里不肯动了。

    好几次赶到县里开会,差一点迟到。为止,他不得不用自己卡里的钱,托朋友弄了辆八成新的桑坦纳。

    在柳水镇里,他算是第一个有私家车的人,尽管这车只值五万来块,总比坐着那个破车要得来舒服。

    自从那场暴雨之后,天气开始转凉,一下子由夏末进入初冬。秋天,在这场奇怪的天气中,这个丰收的日子,还没有来得及让人品尝胜利的果实,它却不翼而飞。

    十一月二十六日,是梁正和的生日。

    张一凡和胡雷都在被邀请的名单之内,到底是一方财政大员,前来贺生的人很多,张一凡也打了个二千块钱的红包。

    吃过中饭后,留下的人就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梁正和圈内的死党。其中有交通局的黄局长,县委杜秘书长,建委的吕雄伟,还有张一凡等。

    本来说好了吃过晚饭,就到万紫千红住下,大家聚一聚,搓几圈麻将。

    张一凡本来是要离开的,可是梁正和神秘兮兮地向他透露了一个信息,杜秘书长亲自点名,要他留下。

    等大家上楼进梁正和开好的套房时,张一凡就发现,只剩下杜秘书长,交通局黄局长,梁正和还有自己,连建委吕雄伟都不知道去向。

    杜秘书长从来都跟自己尿不到一个壶里,在张一凡当县长秘书时,两人也不曾有过什么来往。现在自己去了乡镇,两人连碰面的机会都很少,上次见到杜秘书长,还是在开会的时候。

    他点名让自己留下,张一凡琢磨着可能是封书记的意思,让他给自己透露点什么信号。在官场潜规则中,站队很重要,这些年以来,自己脸上分明写了林县长的名字,因此封派的人一般都对他远而敬之。

    本来说好上十二楼打麻将,后来项目改了。杜秘书提出要去喝歌,因为他知道,在喝酒的时候,更容易沟通感情。

    他和张一凡没什么交情,还是用酒话来套套近乎,把封书记的意思传达了就差不多了,至少张一凡怎么决定,那是他的事。

    几个人来到三楼贵宾区的包厢,任国栋早就在那里候着,给众人敬了圈烟,又招呼服务员。把这里看好,任何人不许进来。

    杜剑峰是县委秘书长,县委常委,梁正和是财政局局长,黄太龙是交通局局长,在坐的人都是通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任国栋自然不敢大意。

    当他看到张一凡居然与这些人在一起,暗自朝他竖了竖大拇指。在任国栋看来,张一凡高升只是迟早的事。毕竟能和杜秘书长坐在一起的人,在通城没那么几个。想必张一凡又搭上了杜秘书长这条线,站到了封书记的阵列。

    在包厢里的茶几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品,还有一件茅台酒。黄大龙贼兮兮地建议道:“杜秘书长,光是几个男人,有什么好喝的,我看不如叫几个小姐来,助助酒兴如何?”

    杜秘书长笑了笑,指着黄太龙道,“你啊你,真不愧是黄局长。行!既然今天大家高兴,我也不能扫兴是不?梁局长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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