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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子弟倾城之恋:真情错爱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碎不

    肖峻恩也得到提醒,“是不是忘和他们说去接康康了?”

    “不要!我想回去。”

    肖峻恩没管她的态度,按钮吩咐:“去把太太那边的住处,把小少爷和他姨妈接来。另外,再做点饭。”

    “谁是你太太!谁要呆在这儿!”

    肖峻恩一吸气,挤对,“刚才我说错话了?我说你是我太太了?抱歉,要是是口误!我只是这么和他们称呼你一声,绝对不是指你是我太太的意思。”

    玉雨春窝起嘴来不说话。

    他往怀里哄,“太太,你回去干嘛?你不是想见孩子吗?我给你接来让你见,你还一定要回去干嘛。”

    “我不愿我儿子多呆在这地狱里!”

    “瞎说!这房子比地面高出一米多。”

    “人间地狱!你是魔鬼!”

    “逻辑错误。魔鬼通常指有生命的怪物,不生活在地狱。地狱只生活一些没有生命的n魂。俗称鬼……”

    玉雨春被他说得几分毛,往他怀里贴身体。

    他往怀里搂紧,呵呵笑道:“怕鬼?没事,我是阎罗王,他们都受我管……

    “这儿是都住着些鬼!那鬼门一关,怎么叫都不开。我不喜欢!”

    他爱昵地在她脸颊上亲,叹一声,“我不会真仍下你,把你关里面的。我出去一会儿,你安心睡点觉不就行了……”

    “除非我是猪!你那样对我,还让我安心呆里面睡觉?”

    “我以后不那样了,那门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对你关闭,行了吧?”

    “你和他们说!”

    “嗯。”

    “现在,守着我说!”

    “我会和他们认真说的。我现在守你说了,不守你的时候又和他们另说,还不一样?关键是,我要真说!”

    玉雨春认为也对。又问:“你这儿倒底都有些什么人?不就些佣人之类的人?你不能弄得和正常情况那样,让他们都活生生地站外面,别搞得和鬼魂似的,鬼叫一声,才不知从哪冒出来。”

    肖峻恩呵呵笑。“没几个人,就一个看门的,一个做饭的,一个保镖。我不愿他们老在我眼前晃,才让他们没事不叫别出来。”

    “还有那提药箱的鬼!”

    “他是保镖,小钢。”

    “你家的生意到底在哪?既然不是在市,你干嘛这儿呆着?”

    “我还不是为了你嘛,你在市呀,比我家所有的生意都重要。我当然要呆在你呆的地方了。”

    玉雨春心里滋润一下,没很表现出来。“你家到底做什么生意的?”

    “生产一些生活用品,和你说过吧?”

    “在哪?叫什么公司?”

    “南方,一个不太多大的公司,没什么名气。”

    “叫什么名字?”

    “肖氏股份。”

    “具体在哪。”

    不吭声。

    “说!”

    “不想说。”

    “你刚才说了,亲完就说!”

    “没亲完呢。晚上还有,明天还有,后天还有……”

    玉雨春闭了嘴不再说话,气恼这只让他攥在手心里的感觉。

    肖峻恩放弃调笑,认真安抚:“雨儿,我说,我想好好爱你。你只知道这点就可以了。”

    “可你知道我所有的事情,我却只知道你一点。不公平。”玉雨春可不想稀里糊涂让人当金丝雀养。何况,她现在用不着人养。

    “再睡会儿,饭好了,我叫你。”他不让她继续缠。手试到额头后,一盖,手掌覆住她双眼。“闭上眼。烧退了,可不是正常的体温,太凉,说明身体没有完全恢复。”

    玉雨春知道争执白搭,不情愿地闭着眼,不情愿的声音道:“康康来了叫我!”

    “嗯。”

    睫毛在他手心里抖动几下,安静。

    肖峻恩眼皮也跟着颤,将她往怀里拥榄一下,嗅在发间,也睡去。

    很快,夜色浓黑。表姐带着康康来了,但没有敢来打扰。

    静静的,任夜,把病乏疲惫的两个身体用沉睡安养。

    第二日,玉雨春要上班。肖峻恩使劲要说服她不上,说他也请假陪她,养脚伤。

    玉雨春坚持上。康康住院请假两天,又让他困了一天,已经很耽误工作,玉雨春对工作从不含糊,很严格要求自己。

    肖峻恩没很违拗她,但要这两天接送她上下班,直到她脚伤全好。

    “好了!”玉雨春给他晃脚。

    “没好!你起床时还疼了。”

    “刚起床有点麻,现在没事了。”

    “那你跳两下我看看。”

    玉雨春张半天嘴,喷出来:“你有病!当然还有点不得劲,我干嘛非得这时候跳?可慢慢走路没问题的。”

    “我接送你你有什么不高兴?推什么老推?”

    玉雨春只得说出顾虑,“你就送我外门口,不能抱着我送进去。”

    自早上起床后,肖峻恩没让她的脚沾上多少地,托屁股抱着,她要去哪,他抱到哪。

    肖峻恩不同意,“那不还得自己走一段?抱进你去怎么了?脚伤了!”

    “不要!”

    “那你就只能呆在家里。”

    “肖峻恩,你成心为难我?”玉雨春声音提高八度。心里可气,比这更大的伤痛都让她受了,这点小伤倒追着不放。

    肖峻恩很痛苦地抉择下,回转,“好,不为难你,就送门外。”

    玉雨春抓到他眼里的一丝暗笑,明白,他是成心!成心捉弄她,让她着急。

    白白眼睛,不再陪他逗嘴。

    上班走,肖峻恩还是那般抱着她,送上车。出门上路。

    肖峻恩问:“我早去接你,你早会儿下班吧?”

    “得看情况,没事我就早走。”不过,多数情况下应该不会没事。

    他叹,“你真不是个好太太!我怕你脚疼,为你请了假,照顾你,你到好,早下会儿班还舍不得。”

    “我是不是个好太太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你太太。”玉雨春又想起前番话。

    肖峻恩沉吟片刻,说:“宝贝,你知道吗,现在很多人选择一些很浪漫特别的结婚方式,更强烈地表达一生相守,忠贞不渝的决心。知道什么?”

    玉雨春撇嘴,故意道:“一起自杀。”

    肖峻恩没理她的异论,说下去:“例如一种,在各自身上最私隐的地方,刺上对方的名字。”

    玉雨春窝嘴,脸冲外面去,不敢再接话。希望他只是一时随想,别将这忠贞不渝之火引她身上。她还是更喜欢领取结婚证这样俗而普通的方式!

    肖峻恩也不再多说,似乎纯粹由感而发。

    下班后,玉雨春故意落在最后,等多数人都走了,才开始走。不想同事们看到她上肖峻恩的车。

    肖峻恩已经外面等着了。不怕晚,只要等到就行。等她坐进车里,一声没吭开走。

    玉雨春发现不是回别墅的方向,问:“干嘛去?”

    “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马上就知道。”

    “先说!”

    “想给你惊喜。”

    “不现在就说!”

    “再走五分钟……”

    玉雨春等着五分钟后听。

    他说了,“……到了。”

    再走五分钟……到了!玉雨春气恨地咬牙。眼光往车外寻去,看到几个字:艺术绘。

    “干1。么地方。”

    “做一些人身刺青之类的事……”

    玉雨春不待听完,尖叫:“不要!肖峻恩你敢带我进去我就自杀。”

    “那你也得带着我的名字走,将来下地狱,小鬼不会太为难你……”他硬了拽了紧挂于车上的两只手,给抱下来。

    “肖峻恩,我不要!我怕刺那个。”玉雨春硬来感觉不行,走可怜路线。

    “没事,一会儿就好。”

    “我不……”

    已进去,被接待进一处房间,两张床。玉雨春给按在床上,脱下裤子,只穿件小内裤。蓝色的防护布一扇,覆她下身。肖峻恩半跪于床头,一边抓住她一只手,拧握住。

    玉雨春迷茫无措了会儿,待冰凉的两道脚环扣住她脚腕时,她一下尖锐地大叫:“不要!混蛋,我怕,我不要!不要……”

    没用。下有脚环,上有肖峻恩,玉雨春给定牢在床上,完全待宰的羔羊。她抬眼望悬在她脸上脸,对于她,那既是魔鬼的面孔,也是上帝的容颜。她乞求:“肖峻恩,我怕,你让我起来……”

    肖峻恩柔声劝抚:“不怕,我不会让你感觉太疼的。乖……”

    她眼前一黑,被他整张脸压下来,亲,眼上,唇上,意欲如此减轻她的恐惧玉雨春无望。胆震心惊地问:“刺在哪?”

    “大腿跟处。”

    “打麻药吧。”

    “不打。”

    “不打?”玉雨春声音又高亢。

    “就是要一点点记住刺痛的过程。”

    “不要!”玉雨春又弹跳身体反抗。“啊——”冰冷的银针带着尖痛已刺入她的皮肤。

    肖峻恩恐吓加提醒,“别再乱动了!乱动针会划伤其他地方,更疼……”

    玉雨春愤恨和着泪水,在尖痛中,用所有词汇谩骂。“混蛋……该死的混蛋!王八蛋……神经病……变态……你不得好死!肖峻恩我恨你!恨你……”

    肖峻恩不生气,任她骂。嘴唇轻吻在她唇边,一幅好脾气。“一会儿就好,……乖,支持一下……”

    “你是个什么魔鬼!”不合得她脚伤走路受疼,却舍得她受这种无聊之痛。

    “肖峻恩你个神经病,啊……”

    “嘘!我是魔王,魔鬼归我管。好宝贝,再坚持一会儿……”

    “你杀了我!”

    “刻上肖峻恩的名号再杀,到n曹地府他们也知道你是谁的人。”

    “啊!”狠痛一下,玉雨春两颗泪花迸出两眼角。

    肖峻恩亲上,将一滴拾入口中,一滴,指肚抹去。

    玉雨春嚎到最后,只剩下有气无力。终于结束。

    肖峻恩长吁口气,拍拍她脸颊,完全忽视她一直的大喊乱叫,赞赏:“好,不错。”

    她软软地摊在那儿,认为既无了挣扎的必要,也没有挣扎的心劲。锁眉闭眼,一脸怨气,不再吭声。

    听耳边对话:

    “开始了?”

    “好。”

    她挑开一点眼皮,投过一点目光去。肖峻恩随便地躺于另一床上,脚上没被固定,穿一件三角裤,其他,无遮无拦。那……艺术大师,或者刺青师,正往他腿部下针。

    玉雨春眼神一缩,给那针刺回来。再投过去,换了部位,落肖峻恩脸上。他含笑望脚他,一手枕于脑后,表情轻松。她眼光又滑向他下身。艺术正在被进行。又滑上去,望脚,还那幅表情。猜疑:成心让她受疼,他却打了局部麻醉?

    肖峻恩嘴角向她笑笑,眼珠没有动。玉雨春迎视着,竟慢慢溺进去,在他眼神里深陷。宝贝,爱你!那是玉雨春唯一找到的内容。心颤抖了下。

    眼光匿进眼帘内。这个混蛋说要好好爱她。这样的方式也算在好好之内吗?

    那还有多少这样的“好”等她去感受?

    往家回时,玉雨春冷着脸,继续表达着不满。

    肖峻恩也不劝解,握过她一只手来,手心里揉捏会儿,说:“高兴吧太太?

    你以后就真是肖峻恩的太太了。”

    玉雨春一鼻子嗤笑。看来他们真是有代沟,这样的小孩把戏他却当真肖峻恩挺严肃,“你以为玩的?再这幅态度我要对你不客气的!我就一点没觉得痛,感到的是将你镶进身体里的快乐。你,大呼小叫,有那么痛?你就只感觉痛?”

    玉雨春手挠在头上,对他的“快乐”只感觉肉麻了些,没同步的体会。

    肖峻恩看她怪异模样,一探胳膊勾着她脖子过来,紧在自己身边。玉雨春有些气短胸闷,扯他的胳膊没扯开,嘴巴一张,将要咬上去。

    “你敢咬!”肖峻恩声音冲。

    敢咬怎样

    “敢咬下去我就敢这儿停车,让你咬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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