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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之谁与争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抚琴的人

    王喜看看那名汉子,又看看我,突然咬着牙说:“如果我放你出来,你愿意救他么?”

    我愣了一下,说什么意思?

    王喜又问:“我就问你愿不愿意?”

    我说看你说的,我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同胞受死而见死不救?

    “好,我相信你!”

    王喜说着,在怀里摸索了一会儿,竟然摸索出一把亮闪闪的钥匙来,朝我这边一抛,那钥匙“当当当”落到我的面前。

    我吃了一惊:“这是……”

    王喜:“你那间笼子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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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 梅花十二少
    我着实被惊到了,万没想到王喜竟然有我这间笼子的钥匙。

    他怎么搞到这钥匙的?他只有我这间笼子的钥匙,还是所有笼子的钥匙都有?他既然有钥匙,为什么没早和我说?一瞬间里,诸多疑问在我脑海之中产生,但是还不等我发问,王喜便说:“事不宜迟,你快救救他吧!”

    四周梅花众人也都一脸哀求地看着我,但我总觉得怪异的很,沉默一阵说道:“那万一我刚出去,有人进来怎么办?”

    王喜说不会的,现在是凌晨两点半,要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才会有人进来送饭。

    我又吃了一惊,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喜微微侧了侧身子,说你仔细看看。

    我看过去,只见他身后的墙上有些横七竖八的刻痕,也不知是什么意思。王喜解释说道:“我的真气运行一圈是一个小时,从我被关进来开始,就每隔六个小时,在墙上刻一道痕迹,以此来推算时间,不敢保证一定精确,但是前后误差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说实话,从进来这间黑屋子开始,我对这位梅花的党委书记从起初的看不起,到后来的刮目相看,再到现在的钦佩万分,其中的心理转变过程让我都咋舌不已。

    还是那句话,国家肯定不会派一群废物到东洋来成立一个专门针对樱花的组织。现在看来,还是我之前的认知太浅薄了。同样不等我说话,王喜便着急道:“我知道你还有好多疑问,但是能不能先救了我兄弟再说?”

    时至此刻,我肯定也不能见死不救,于是便点点头,捡起地上的钥匙就准备开门。但是千夏拉住了我,一脸疑问。刚才我和王喜说话,全程都是用汉语交流,而千夏虽然对华夏文化有些了解,也会一些汉语、汉字,但要毫无障碍地听、写汉语还是有些困难,所以并不知道我这是要干什么。

    所以我又和她解释了一遍。

    千夏问我:“靠得住吗?”

    我看看四周这帮来自梅花的汉子,如果自己人都靠不住,那就没人能靠得住了。我点头,说放心吧。

    如此,我便把钥匙插进大锁,咔嚓一声把门开了,弯腰走了出去。从被关进来的时候起,我就不止一次地幻想过自己会怎样逃出这个地方,万没想到会是用这种方式实现的。

    只要能出来,那很多事就好办了。

    我出来以后,千夏也想跟着出来,但是我制止了她。我走到那名发高烧的汉子的笼前,他正辗转反侧痛苦不已,我看到他大腿上的伤口不仅发了炎,还在流着脓,已经相当严重了,这样下去真会要命。

    我观察了一下伤势,让他忍着点疼,先用手把脓给他挤出来我的手当然不干净,这样反而会让伤口愈发感染,但是没有关系,紧接着我便把手放了上去,源源不断地输送真气进去。

    我的真气不仅能活血生肌,也能消炎清淤。真气输送进去的刹那,刚才还痛苦不已的汉子突然就躺平了,发出一阵阵的粗重喘气之声,听着就跟**了似的。

    我说哥们你忍着点,有点伤大雅啊……

    汉子说道:“我忍不住,实在太舒服了,自从进来到现在,我都没现在这么舒服过。”

    四周响起一片轻笑,王喜又朝我跪了下来,说兄弟,谢谢!

    我说先别急着谢,这只是个开始,等全治好了再谢吧。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便源源不断地为这名汉子输送着真气,眼见着他的伤口慢慢愈合,高烧也慢慢退下来,并且安稳地睡了过去,已经至少三个小时过去了。

    而我,也累得不轻,自觉地回到笼子里去,又把门给锁上了。

    钥匙?

    钥匙我当然不会还给王喜,而是自己装了起来。

    不过王喜也没朝我要,又冲着我磕了三个响头,泪流满面地说:“兄弟,谢谢了,真心的!我代表梅花上下172名成员感谢你!”

    我累得够呛,靠在墙上摆着手,说王书记,你别磕头了,您这么大年纪,我真受不起啊。好了,现在能和我说说都是怎么回事了吧?

    王喜点头,说好。

    又说:“从头讲吧,反正时间还早。”

    王喜告诉我,梅花成立迄今已经十三年了,当初成立的初衷十分明确,就是要对付樱花、铲除樱花。这十三年来,人员不断更替代迭,但有一些人员是固定的,比如梅花的首领梅花将军,还有身为梅花组织党委书记的王喜,以及梅花之中战力最强的十二个人,也就是外界孰知的“梅花十二少”。

    王喜说到这里,我还插了句嘴,说什么外界孰知,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啊,我就没听说过。

    王喜有些尴尬,说那个孙孤生,没和你说过啊?

    我说没有,他只提过梅花将军,说梅花将军是千百年来不世出的奇才。

    王喜点头,说梅花将军确实担得起“奇才”二字。

    我说既然这么奇,那你们为啥十三年了还没打掉樱花?

    王喜说老弟,你以为樱花这么好打吗?你知道我们这些年来干掉多少樱花的人,又花了多久才查到樱花的总部在哪里?

    我当然知道很不容易,但是因为心里本能对梅花的排斥,所以继续嘲讽:“有那么难吗,你看我们才来几个月,就知道樱花总部在靖国神社了。”

    王喜摇头,说老弟啊,你这纯粹是运气好,被稻川会会长家的女儿看中了,清田次郎才把你带到这的,我们可没你这么好的运气,我们一步步都是自己踏踏实实走过来的!

    旁边有人插嘴:“不是他运气好,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像个女人一样。”

    我虽然没和他们说过我的故事,但之前我和千夏、娜娜聊天,他们也都听在耳朵里,能够明白个七七八八。但是说我运气好就算了,说我像个女人简直不能忍,哪个男的愿意被人这么说啊?

    我这长相经常被人诟病,说好听点叫面如冠玉,不好听了叫油头粉面,难听点叫小白脸之类的,更难听的就是说我娘娘腔、像个女人什么的了。我说喂,我可是刚救了你们的人,是以后用不着我了打算过河拆桥?

    王喜赶紧让那人给我道歉,又说兄弟,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其实你能用美男计也挺好的,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么……

    果然我们这点小伎俩,是逃不过王喜这种老狐狸的目光的。好在千夏听不懂汉语,否则又要难过了,我摆摆手,说行了,别瞎说了,后来怎样?

    王喜便继续给我讲,说他们梅花这些年来和梅花斗智斗勇,双方各有损伤;在他们查到靖国神社便是樱花的总部之后,便筹划了足足一年时间,最后派出梅花十二少,打算秘密行刺樱花神。

    只要樱花神一死,樱花的势力自然瓦解。

    “那后来呢?”我被吊起了胃口。

    “后来计划失败,我们便被抓进来了啊。”王喜叹了口气。

    我:“……”

    我之所以无语,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筹划了一年的计划竟然就这么失败了,一方面是:“你们……你们就是梅花十二少?!”

    我惊愕地看着四周的人,他们平均年龄都在三四十岁,真不知他们怎么好意思称自己为“少”的?王喜无奈地说:“你别这样,我们也曾年轻过的,总不能因为年纪大了,就改名为‘梅花十二老’吧?”

    说的确实很有道理,我点头:“继续说吧,你们的计划是怎么失败的?”

    王喜摇头说不知道,他们足足筹谋了一年,本来天衣无缝,但不知怎么回事,一踏入靖国神社,便被人家给抓了个正着,全都扔到这里面来了。

    我说那还用说,出内奸了呗。

    王喜欲言又止,似乎想反驳我,但又想不出反驳的理由来,只好讲起了后续的事情。他们被关进来后,也曾绝望过、痛苦过,尤其是还饱受着重伤的疼痛和折磨,更是悲惨到了极点,毫不夸张地说,他们就是靠着唱国歌、背党章才度过了这段煎熬的日子,但仍旧完全看不到一丝丝希望的曙光。

    直到那天,裂地王座的到来。

    王喜说,自从他们被关进来后,裂地便隔三差五地进来嘲讽他们,使得他们都对此人恨之入骨;但老天有眼,有一次裂地再来的时候好像是喝多了,竟然不小心把各个笼子的钥匙掉了出来……

    “什么,各个笼子的钥匙?!”我吃惊地问道。

    “对。”

    王喜又把手伸进怀里,这次竟然摸出一大把钥匙来。

    我彻底惊呆了,原来王喜不只有我这间笼子的钥匙,竟然有着所有笼子的钥匙!

    那他为什么不跑?

    我立刻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王喜叹了口气,说老弟,我又不傻,如果能跑,我早就跑了!你以为逃跑就那么容易,打开笼子的门就能出去么?这外面都是层层重兵把守,我们又都是重伤之躯,出去也还是一个死,你说说,怎么跑?

    ps:是啊,怎么跑?

    晚安。阅读,。

    ( 不良之谁与争锋  p:///2/2836/  )



1983 撞了个正着
    这时我才明白,原来锁头不在笼上,而在门外;锁头也不在门外,而在心里。

    手上明明就有可以踏出牢门的钥匙,却因为种种所谓的外在因素,半步不敢离开这方寸之地,说好听点是小心谨慎,不好听就是畏首畏尾。并且我还有疑问,即便是那位裂地王座喝多了,会随随便便把钥匙丢在这里么;即便是把钥匙丢在这里,他事后难道没有回来找么;而且看他的作风,也不像是这么粗心大意的样子。

    于是我将我的疑问提了出来。

    王喜说是的,他也有着相同的疑惑,所以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裂地的圈套;比如说,樱花神并不打算杀了他们,但是裂地却很想要他们的命,所以才故意丢下钥匙,等他们擅自逃走之时,就有理由杀掉他们了?

    我一想,确实有这个可能,但是又说:“那怎么办,这样前怕狼后怕虎,难道要一辈子在这画地为牢?”

    王喜说当然不是,他们无时不刻都在想办法逃走,但是当务之急就是先把身子养好;有一个好的身体,哪怕就是硬闯,也有资本。

    说到这里,王喜叹了口气:“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们一个个病的病、伤的伤,就我们现在这个状态,出去也是自寻死路,你说我怎么忍心让这干老兄弟出去冒险?”

    我呼了口气,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又说:“接下来,我会全力帮助你们疗伤,等咱们的状态都恢复了,就想办法逃出这里!”

    王喜点头,说好。

    又说:“从现在起,你就是梅花的一员了,我正式授予你梅花的……”

    不等他说完,我就做了个“sp”的手势,说别,咱们只是暂时合作一下,我不会加入梅花也不会听你调遣,出去以后还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王喜面露尴尬,让我不要这样,说我不该记恨国家,更不该仇视梅花。

    但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再搭理。接着,我把和王喜商量好的计划用日语说给了千夏和娜娜听,二人都表示支持和赞同,说不管能不能逃出去,总要试一试的。

    接下来,我便开始全力发挥奶妈的角色,除了睡觉以外,其他时间都在帮人疗伤。我有我这个笼子的钥匙,所以可以随时出入,不过大多是在晚上,因为白天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我最先给神谷一郎疗好了伤,这家伙是我们之中战力最强的一个,将来就算是硬闯,肯定也是他出力最多。不过神谷一郎的身子太大,一个顶别人三四个,所以给他疗伤,也花去三四倍的时间。

    给神谷一郎疗完了,才挨次给其他梅花的人疗。我白天睡觉,晚上给他们疗伤,以我现在的速度,平均一晚上能疗两个,全部疗完得花五六个晚上。这期间里,裂地还是常常过来,免不了对我们一番冷嘲热讽;不过除了冷嘲热讽,他倒也没干别的。

    我让众人在他进来的时候继续装弱,总之别让他看出来大家的身体正在慢慢恢复。五六天的时间,听起来好像很短,但对身处黑屋子的我们来说着实是种煎熬,在这种地方真是一分钟、一秒钟都呆不下去。

    我们每一个人都憋着口气,期待着所有人都恢复状态的那天,痛痛快快地杀上一场,也别困在这个地方墙啊。这天晚上“晚饭”过后,我便迫不及待地出了笼子,去给王喜疗伤。

    疗伤的人里,王喜是最后一个了,也是他主动要求排在最后的,这种老干部虽然作风迂腐了点,但行事为人确实没的挑理。按照我们的计划,待王喜恢复以后,我们就要强闯出去了,而这一刻马上就要到来。

    和我被击昏后才被带到这里不同,王喜他们被带到这里的时候是全程清醒的,所以知道这里是位处本殿地下的一个地牢之中;也就是说,我们的头顶供奉着那些死亡日军的灵位想到这里,心里还真是憋屈的慌。

    我一边给王喜疗伤一边和他聊天,这些天来我俩谈了好多东西,包括他们之前追杀猴子等人的事。王喜说那是国家的命令,他们也没办法。我则说要不是身处地牢之中,真不会和你们合作。

    后来又说到裂地,除了说这人心狠手辣、心理变态之外,发现我和王喜还有共同的一点我们都是在身陷重围、命悬一线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裂地给“救”了下来,虽然他也另有目的,但也确实因此保住了我们的命。

    阴暗的屋子里,其他人都睡了,只有我和王喜还在小声地絮絮叨叨。我一边给他疗伤,一边痛诉着国家之前对我们几人的不公。王喜又发挥党委书记的特色,意味深长地给我上着爱国教育课,口吻和之前的猴子、萧落雨、超春风都差不多。

    正说着呢,就听“吱呀”一声,地牢的门竟然开了。

    按照王喜的估算,现在是凌晨两点,绝不可能有人进来;但是现在,偏偏有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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