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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诱欢,宠妻成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亦辰

    两警察交换了个眼神,另一人再问:

    “请配合我们的动作,请问你的作案动机是什么?为什么要往文家的咖啡豆里投放氧化钙?”

    氧化钙,也就是人常说的生石灰,即干燥剂的一种。

    氧化钙有很强的吸收空气中水分的功能,如果氧化钙遇水的话,变成氢氧化钙的过程中是会释放热量的。所以掺杂了颗粒状氧化钙的咖啡豆在加水成咖啡时,会灼伤人的眼睛,若误食的话,氢氧化钙呈碱n,会腐蚀口腔和食道。

    而辛依,显然是被乐高骗了,她居然相信他这东西能毒死人。

    她确实已经做好了一命偿一命的准备。

    反正,她的存在也是可有可无的。

    妈妈走了,许阳不要她了,唐惊涛也不要她了,她的生活圈子本来就小,这些人都离开了她,谁还会在乎她的死活?

    她一个人生活,真的好辛苦,她坚持不下去了。

    她是想报仇,可谁知道这东西,只是具有腐蚀n而已。

    她是真的傻啊,才会把乐高那半真半假的玩笑话当真理在听。

    她记录了简母的生活作息,算到简母会在那个时候去亲自磨咖啡,什么都算好了。

    东西是她放进去的,可最后却又把掺杂在简母咖啡豆里的生石灰块全部捡了出来。

    因为怕没捡干净,她还特意拿走之前的,重新换了新的。

    她是有过害人的心,可最后收手了,她不知道为什么简母会忽然倒地上大喊救命,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她做这事的。

    在简母送进医院的当下,辛依是慌了,可后来慢慢镇定下来,简母中毒,根本不关她的事,所以她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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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被逼,求救
    辛依忽然笑了,看着警察说:

    “我是学建筑景观的,化学的东西,我不懂,我高中就是文科生,没学这些,所以,你说的我不明白。”

    “学校有人指证,这段时间你经常去化学系的实验室,这个怎么解释?”

    辛依轻轻吸了口气,慢慢回答:

    “因为,我男朋友舍友是化学系的,我男朋友出国后,我跟他关系、比较好。”

    辛依这里做了停顿,是故意将她跟乐高的关系往男女关系上引,这是也是她最好的解释。

    警察如实记录,再道:

    “受害人文霓英女士的女儿作为指证你的人证之一,说亲自看到你投毒,对此事你有什么要说的?”

    “她说谎。”辛依冷静道:

    “文姨出事的时候,她没在家,文姨尖叫着倒地的时候家里只有我和阿嫂,是我打的医院急救电话。”

    警官冷峻的面色半点没松,案件继续在走。

    辛依对每一个问题都回答得滴水不漏,她不能承认放过毒,这样的情况下,没人会信她没有害人。

    其实,她心里很慌,她怕极了。

    因为她确实不知道简母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可以坐牢,不可以!

    她要出去!

    警察的问话很是巧妙,一环扣一环,好在辛依越是紧张,心底就越冷静,只要她前言后语有一丁点的出入,都会被警察揪出来,所以她额头全是因为紧张而出的冷汗。

    两小时的盘问结束,辛依被押进了临时看守所。

    如同虚脱一样,滑落在地,浑身都控制不住的发抖。

    她内心,远没有表面表现的那么冷静。

    她知道,在她开始计划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就已经彻底的变成了坏女人,回不去了。

    但是,欠她的,她一定要讨回来。母亲死得不明不白,却没有一个人追究,她不想让她母亲含冤九泉的。

    “妈妈,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辛依低声呢喃,紧紧抓住脖子上带的玉坠,那是她母亲买给她的。

    大概又是两小时,有警官过来,通知她证据不足,可以交保候审,交了保释金就可以离开。但她依然是本次案件的嫌疑人,所以为了确保案件顺利进行,必须保证随传随到。

    辛依从地上爬起来,连连点头,擦了眼泪,问:

    “我可以走了吗?”

    “交了保释金就可以离开。”警官道。

    辛依咬着唇,她身上所有东西都被没收了,她用什么来交保释金?

    外面传辛依,跟警察申请用电话,因为她需要求助朋友交钱。

    她手机被送进来,首先拨的就是阿狸,阿狸的无人接听,看了看时间,可能不在家吧。

    倒是想起来唐惊涛了,他在美国,不一定能帮到她,可她就是想听听他的声音。

    那边通了,接起来却是女人的声音。

    “你好?”

    辛依那颗心,瞬间碎成了片,直接挂了。

    不想给简父打电话,可被迫无奈,还是打了。

    无人接听,几遍依然无人接听。

    辛依手机再被收缴了,她被留在了拘留所里。

    拘留所里,新进来的,有些没有构成犯罪的,又没有钱交保释金走人的,最多拘留十五天那种的,里头人管这叫新班子。

    新班子是十五人制的,最长时间拘留十五天那种小案件。而老班子则是的刑事案件严重的,一般是特殊n拘留,自然也有的是从新班子调进老班子里,不过老班子里就是四十五人的房间了。

    所以新班子的人员流动n很大,基本上每天都在换人。

    进这里的,什么样的人都有,交通犯规的,酒后闹事的,刑事犯罪的(嫌疑人),娼黄pa堵的等等。

    辛依不得不被关在了这里,屋里很宽,有一张近十米宽的大床,但十多人爬上去,却是只能侧着,连翻身都显得困难。并且,男女都有,所以女人一般选择都躺地上。

    很少有女人在可以交保释金走人的情况下还会在这里过夜的,所以辛依这晚上惨了,这间屋里只有她跟一个当妈咪的两个女人留在了这里。

    那个女人据说进来前很厉害,大概是有些黑道背景吧,带的姑娘们也都跟了不少有来头的金主,所以那女人自打进来起就气定神闲的坐着,里头男人高的,胖的,矮的,瘦的,都没人敢惹她。

    那女人不是不交保释金,而是坐等局长亲自把她送出去。

    瞧瞧,那魄力

    不过,辛依自然没办法去唏嘘别人的事,她自己就够可以的了。

    一晚上,她躺在冷冰冰的地上度过,眼泪一遍一遍的流,想了很多,以后该怎么过,简母那边怎么继续。

    她都已经把自己害成了这副样子,都已经进了监狱了,她是不会中途放弃。

    只不过,不会再傻兮兮的投毒了,她这么年轻,用自己十几岁的生命,去换一条已经中年的生命,值得吗?

    妈一定伤心死了,若妈妈还在,会打断她的手脚吧?好的不学,却学会了害人

    一夜过去,托那位大姐大的福,没人敢动她。

    可地板冰凉,她的毯子早被人抢了,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过了一夜。

    暗无天日的房间,不出去,便不知道外面是黑夜还是白天。

    这是警员第四次敲响用饭的钟了,也就是说,这是第二天晚上了,辛依已经被关了一天一夜。

    她滴水未进,不敢吃东西,不是怕有毒,是不愿意上厕所。

    因为那点可怜的骄傲,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下上厕所,所以,她宁愿不吃不喝。

    可生理问题谁能抗拒得了?

    一天一夜不吃东西可以,可不上厕所就

    辛依再吃恳求用手机,父亲的电话依然无人接听。别无他法,打给了阿狸。

    阿狸一听要两万,迟疑了。

    “今天银行也关门了,明天吧,明天我帮你想办法。”

    不是不帮,即刻是不能的,等明天的吧。

    辛依眼泪滚滚而下,她的神经已经被压到了一个极处。

    最终,按下了陆增的号码。

    陆增二话没说,撂了电话就赶过来了,并且带了律师。

    把辛依带出警局时,辛依脸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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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你被开除了
    “我要去卫生间”辛依颤抖着唇,低低的说,声音完全卡在了喉咙,出不来。

    陆增点头,扶着她大步往卫生间去。

    陆增在卫生间外等着,侧身给了律师一个眼神,律师立马会意,转身就这事直接投诉警局。

    是的,投诉的是警局。

    告他们虐待嫌疑人,这律师是律师界的一张王牌,什么奇葩案子在他手里都能打赢,所以这个区的警察多也都认识他。

    局子里的人见王律师言辞凿凿的说要上诉,结果问清楚了,就因为那女嫌疑人不上厕所的事儿。

    女警官给解释了,看守所是提供了这些的,可那女孩子,她自己不愿意,有什么办法?

    为此局子里还特地拍警务人员领着这位金牌律师去看了看守所的条件呢。

    “如王大律师所见,我们这区的看守所说不上条件多好,可在全国来说,也不算差了。食堂有,方便的地方虽然是男女共用,可也是有的,住宿方面,也都不差”

    王律师看了眼,条件来说,比起其它地方上的看守所确实好很多了,要说卫生间嘛,可能那女孩是从来没上过公共卫生间,所以宁愿忍着也不愿意去。

    “你们这厕所,啊,就是不应该,得改善,男女怎么能共用一处?那女嫌疑人还没点**了?要知道看守所的嫌疑人也是有个人权利的”

    领来的警员被说得大气儿都没敢出一声儿,面上恭敬得很,可心里老大不愿意。

    他就是从地方上调上来的,全国各地,多少个看守所还没这玩意儿呢,要方便啊,大坝子边上一蹲就完事儿,不管男女的。

    这里的条件还差了?有篷子有顶的,还差了?

    辛依起码在卫生间里呆了一小时那么久,总算是缓过来了。

    不过全身还有些发冷,可能是着了凉的原因。

    这十二月的天,晚上温度更低,她就缩在角落里过一晚上,这没倒下去就算是奇迹了。

    “可以,送我回学校吗?”辛依低低的问。

    陆增点头,“可以,上车吧,车上暖和。”

    辛依吸着鼻子,上了车,车里暖气大概是开太足了,冷暖一交替,令辛依这瞬间打了个喷嚏。

    陆增回头看她,低声问:

    “还冷吗?把我的衣服披上吧。”

    陆增直接把外套递给她了,辛依推拒不了,只能接下:

    “谢谢你,我会记得你的”

    忽然觉得这话耳熟,因为当初,在清江他帮她料理母亲后事的似乎,她也说过这话。

    可是她后来却,立马翻脸不认人

    辛依眼眶通红,抱着衣服紧紧咬着牙关。

    只有当自己落难时,才能真正看清楚身边人谁对自己最好,谁是真的关心你。

    陆增对她笑笑,道:“小事情,别放在心里。”

    陆增拿了盒纸巾给她,是看她有些留鼻涕。在她接过后问道:

    “需要拿点药吃吗?你好像有点感冒。”

    “不用的,学校里之前买的药没吃完。”辛依赶紧出声说,除了对他的感激,还有愧疚。

    她错了,她认错。

    这算是大彻大悟了过来。

    人生,若是想破罐子破摔的话,堕落只是一念之间。

    她错了,她会好好的活着,好好念书。不再用歪门邪道的办法去报仇,她要用正义来为母亲讨一个公道。

    陆增没再说话,稳稳的开着车。

    辛依捂着脸闷闷的哭,是悔恨的泪水,向母亲忏悔自己的愚蠢。

    车子到了学校,陆增拉开车门,辛依下车,立马说道:

    “谢谢你。”

    “没关系,小事情。”陆增小道。

    看着她,这大概有几个月没见了吧,变化可真大。

    辛依吸了下通红的鼻子,望着陆增,咬了下唇,低声道:

    “我可以,请求你,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们老板吗?”

    陆增忽然挑眉,她竟然在乎唐爷的看法?

    笑了笑:

    “辛依,我想你是聪明人,既然已经摆脱了,就不要再有别的想法,否则,那便不能由你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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