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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老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水银

    小泉千秋闭了下眼,转身走向自己的住处,决定不再想了。

    他跟她,距离太远;她不跟花花公子往来。

    第二章

    “不见了!?这是什么意思?”森山和正沉声问道。

    一大早,森山家上上下下就不得安宁,而森山和正更是没了平时的和蔼可亲,直直瞪着自己的妻子。

    “她离家出走了,说绝对不嫁给源绪之,如果我们硬逼她嫁,她就永远不回来。”森山夫人一脸担忧。

    爱子是森山夫人唯一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现在突然离家出走,没人在身边照顾,叫她怎么不担心?

    “乱来!”森山和正低斥一声,立刻要所有人出动去找回小姐。

    “都是你,如果你不要乱替爱于订下婚事,她也不会离家出走,都是你!”女儿不见了,森山夫人全怪丈夫。

    “如果你平时不要那么宠她,她今天也不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森山和正拿过妻子手上那张女儿的留书,看过之后,怒火更炽。“嫁给源绪之有什么不好?源氏在京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源氏财团富可敌国,而源绪之在日本商界更是无人不知的大人物,他也是源氏家族的一族之长;对这种体面的丈夫,爱子哪点不满意!?”

    “你少说了一点,源绪之同时也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干。”森山夫人冷冷的补充,毫不示弱地回视夫丈。“嫁给他,他可以给爱子幸福吗?爱子是我唯一的女儿,我要她幸福。”

    “他有钱有势,爱子不该不满足。”

    “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丈夫,只会给妻子带来痛苦。”森山夫人抽回丈夫手上那张女儿的留书。“有钱有势有什么好,像你一样,到处拈花惹草,甚至把外面的私生女给带进门吗?”

    森山夫人才说完,小泉千秋正好走进门,东条坚跟在后面。早上八点半一向是他们到议员家报到的时间,等吃过早餐、讨论过一些事之后,十点才会到议员的办事处。

    “我们现在说的是爱子,你不要无理取闹,把话题给扯远了。”森山相正捺着性子道。

    “哼!”幸好森山夫人是个好面子的人,传统的思想令她也不愿意夫妻间的争吵传出去,于是站起身。“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总之我要我的女儿回来,如果她真的不愿意嫁,我不许你逼她。”撂下最后一句话,森山夫人拂袖回房。

    “森山先生,出了什么事吗?”东条坚先闻口。

    “爱子离家出走了,”对他们,森山和正也不隐瞒。“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你们先过来一起吃早餐吧。”

    “需要我帮忙找吗?”东条坚问道。

    “不必了,你们两个只要好好处理公事。东条,今天你留守,千秋和我走一趟京都。”该和源老夫人商量婚礼的细节了。

    “是。”东条坚恭敬回应。

    吃完早餐,千秋坐上森山和正的车。

    吩咐司机开车后,他才转过头来看她。

    “别介意美和子的话。”他厚实的手掌握住她的,像在安抚她。

    “夫人并没有说什么,森山先生多虑了。”千秋将手抽回来,淡漠地回应。

    森山和正表情一顿。“我看到你的辞呈了,为什么要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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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休息一阵子。”然后,决定她的未来该怎么走。

    “如果只是要休息,不需要辞职,我可以放你休假,让你出国散心。”

    “我不是要休假,是要离职,希望你批准。”小泉千秋并不打算多说。

    他们是父女,却不亲近,她对他永远只有生疏,不会有熟稔。

    “从你离开森出家之后,我没有再听过你喊过我一声爸。”森山和正语带感慨地道:“是我没有好好照顾你。”

    “森山先生言重了,你养育我六年,我没有忘记过。”所以她二十一岁后,就以六年的时间来帮他工作,还他养育之情。

    “你的不忘记,是为了要跟我撤清关系?”森山和正多少是了解她的。

    她的骄傲,一如她早逝的母亲。“千秋,没有用的,你的身上流着我的血,就算你不愿意承认,仍然改变不了我们是父女的事实。”

    “我没有否认过这一点,但你是你,森山议员大人;而我是小泉千秋,你的私人助理,这也是事实。”她的语气平静而疏离,不曾泄露任何情绪。

    森山和正望了她好一会儿,突然欣慰地笑了出来。

    “这几年来,你愈来愈沉稳了。”跟在他身边,连对旁人言词的不为所动都学会了,而她的冷静,是他最引以为傲的特质。

    如果她不是女儿,而是儿子,那么就算美和子再怎么反对,他也一定要她回归森山家;而她,必定会成为他在政界的接班人。

    可惜……

    “爱子的个性,如果有你一半的冷静就好。”他感慨地道。

    除了爱子,他还有两个儿子,目前在国外读书,但这三个孩子各方面的表现,却始终不及千秋……如果千秋是个儿子就好了。

    “爱子是爱子、我是我,身分不同,所必须面对的事也不同,拿爱子小姐和我相比,并不恰当。”

    “她是你妹妹。”森山和正皱眉。她这是什么话,好像森山家的人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母亲只有我一个女儿。”小泉千秋并不希罕有森山家这样的亲人。

    “千秋,你是我的女儿。”森山和正强调:“难道你忘了你母亲临终前说过的话吗?”

    “我没忘。”就是因为没忘,所以她现在才会在这里。

    “如果没忘,你该清楚地知道,我是你的亲生父亲,有资格决定与你相关的任何事。”

    千秋偏头望向车外,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今年母亲的忌日过后,她便不再欠森山家什么,到时候,她会远远的走开,不再见森山家的任何一个人。

    森山和正望着她的侧脸,再一次强调:“你和爱子一样,都是我的女儿。辞职的事,我不会准,你最好打消念头!”

    即使女儿离家出走,森山和正依然若无其事地与源老夫人谈妥婚礼细节,从现在到婚礼举行的预定日,只剩下一个月。

    从京都一回来,小泉千秋就开始动手整理资料,将森山和正与源老夫人谈妥的婚礼细节打成文件,准备明天一早交出去。等她做完纪录,再忙完平时的工作时,已经过了晚上八点。

    胃部传来隐隐的疼痛,千秋才想到,她又忘了准时吃晚餐。

    深吸口气,她忍着疼收拾好所有东西,再将办公室的门锁上,保持微笑和警卫先生打完招呼后,这才走出去。

    东京的夜晚,有一种绚烂的美,但千秋没贪看那些好风景,因为走上东京大桥的同时,她腹部的抗议已经愈来愈严重了。

    唔!

    她停步,一手抓扶着桥栏,一手按在胃上,努力深呼吸,想缓和那股疼痛。

    “千秋!?”一声陌生的呼唤,让小泉千秋立刻张开眼。

    “源社长?”别说那个从银色轿车里走出来的男人讶异,她也很讶异。

    这个世界未免太小了。

    “你怎么了?”一见到她紧皱眉头、忍着疼痛的模样,源绪之脸上的笑迅速隐没,锐利的双眸移往她手按着的地方。

    “没——”她才开口,他已经握住她的肩,扶住她。

    “胃痛?”他问。

    她不情愿地点点头,虽然她现在没力气,但不至于连对他保持距离的警觉性都没有。

    “只是小毛病,没事。”她想退开,他却不放。

    “我送你去医院。”二话不说,半强迫她上车。

    “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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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地一声,车门关上,他已经坐在她身边。

    “冢原,去最近的医院。”他吩咐。

    “等一下,我不去医院。”千秋旋着车把,可是门怎么都打不开,她回头对他说:“开门,我要下车。”

    “你身体不舒服,该看医生。”源绪之坚持。

    千秋气闷地瞪着他。

    “源社长,你应该有比‘为难我这个小助理’更重要的事该做。”

    “我下班了。”他微笑道。“现在正好没事,可以送你去医院。”

    “可是我不想去医院。”她不领情。

    “你胃痛,不是吗?”

    “是又怎么样?”她反问。

    “给我一个不必去医院的好理由,我们就不去。”他语气正经地问,眼里却闪过一抹兴味。千秋……该不会是怕去看医生吧?

    “我不是胃痛,只是胃不舒服,只要吃过晚餐就没事了。”意识到他不肯善罢甘休,她回答的没好气,希望他最好有点分寸,别再找她麻烦。

    “你还没吃晚餐!?”他大惊小怪地嚷,然后看了下自己手上的表。

    “都快九点了耶,难道森山议员虐待员工?”

    “我只是个小职员,事情没做完自动加班是应该的,毕竟我不像某些闲闲没事的大老板有那种奇怪的兴趣,以管闲事为乐。”说完,她还瞄了他一眼,摆明了那个“闲闲没事的大老板”就是他。

    可恶,胃又痛了!她别开脸,按在腹部上的手掌不自觉揉着。

    胃痛的时候绝对不适宜动肝火,可是她正胃痛中,难道还要她保持礼貌来应付这个半路跑出来的闲人吗?如果没有他,她早就回到家、吃过东西了,现在也不会痛得难受。

    她咬着下唇,身体微微向前弯曲。

    源绪之哭笑不得,难得他“日行一善”,她却怪他多事;本来是不想理了,决定顺她的意让她下车,但她的模样——

    “很痛吗?”他轻声问,语气里满是关心。

    她抽空白了他一眼,根本不想回答这种笨问题。

    “冢原,立刻到医院。”源绪之命令。

    “我不……去医院……”她深吸了几口气,一脸坚决地瞪着他:“放我下车,我要回家。”

    源绪之望了她好一会儿,这才要司机把车开到上回她说的那个地方,然后扶着她下车,挥挥手要司机可以先回去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她望着一同下车的他,神情戒备。

    “既然我半路捡到你,你人又不舒服,我当然一定要安全地把你送回家,等你胃不痛了,我才能放心。”他一脸无辜,对她的敌意不以为忤地还以一笑。

    “不必了,我可以照顾自己,你还是把你的司机叫回来,回家去吧。”她冷淡地道,转身缓缓跨步。

    “我送你回家。”他向前走到她身边,扶着她的肩缓缓往前走。

    “不必了。”她不习惯地推开他,不让他再碰到自己。“随便带陌生男子回家是很危险的,相信源社长明白这个道理。”

    “我们不算陌生。”

    “我与源社长只有两面之缘,是陌生人。”她纠正。

    “但是两次我都送你回家;如果是陌生男人,你会让他送你回家吗?”他反问。换句话说,她肯让他送回家,就表示他不算陌生男人。

    她瞪着他,这个奸商!几句话就抓到她的语病。

    “就让我送你回去,我保证对你没有不良企图,只要你没事,我立刻离开。”他举手作保证状,同时放软了语调。

    “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我没事。”她再一次劝退。

    “我坚持。”决定要做的事,他就不会打退堂鼓。

    她咬了咬唇。

    “如果你这么做,只是为了想从我这里知道婚事的内容,你就不必白费心机了。”

    “那是上次的事,现在我不想知道了。”他笑了笑,“先告诉我,你家该怎么走?”

    “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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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坚持。”他再一次说。而他坚持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反正他现在很有闲,不介意跟她耗。

    “无赖!”好半晌,她终于进出一句骂他的话。

    “谢谢。”他居然还很有礼地回她一笑,喜孜孜地接下这句“赞美”。

    真是败给他了!千秋无奈地又瞪了他一眼,这才闷闷地转了身,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绕过前头气派豪华的饭店大楼,再穿过高级地段的公寓住宅区,二十分钟后,她站在一栋以合成木板加铁柱建造成的平房小屋前,低头从皮包里翻出钥匙,开了门就走进去。

    源绪之机警地在她关门前,跟了进去。

    千秋又白了他一眼。这男人就是看不懂她的逐客令吗?

    然后,她不再理他,转身倒了杯水,然后拿起放在饮水机旁小架子上的一瓶药,倒出一颗和水吞下去。

    “不肯去看医生,却乱吃成药。”他不赞同地看着她。

    “看不惯,门在那里,你可以请回了。”下完逐客令,她拿了个抱枕坐下来,闭上眼靠在小床上,略显苍白的面孔上有着一抹少见的脆弱。

    源绪之脱鞋走上榻榻米,坐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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