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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黑夜的香蕉

    于洋握住仍然坚挺的紫红色巨蟒上下搓弄着延长余韵,直到挤出最后一滴才睁开幽深的眼,他伸手捏住萧蔷的脸颊,微微用力便让她的嘴张开,将仍然微微颤抖着叠头挤进她嫣红的小嘴,让她温软的口腔裹洗着上面残留着的蜜汁。

    昏迷过去的萧蔷紧紧皱着眉,然而口腔里那根炙热的东西搅得让她十分不舒服,她轻吟一声,想要挣开,下颌却被固定住动弹不得,于洋低头看着自己的硕大将她的嘴一点点撑开,渐褪的黑眸又渐渐变得幽深,本已变得疲软的又一点点的变大变粗,将她的一张樱桃小口赛得满满当当,连进出都有些困难。

    “萧蔷伯母!”

    于洋咬牙闷哼,仰头闭上眼睛享受着她口腔里的温软,缓缓的在她嘴里起来,“你很有让男人为你发狂的潜质。”

    萧蔷的嘴被迫撑得大大的,让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于洋的虽然不猛烈,却在慢慢的加快速度,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唔……唔……”

    萧蔷在快窒息的时候终于周醒过来,口中的异物让她惊讶片刻,马上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巨大的羞耻笼罩了她,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

    天啊,她怎么还没有摆脱这个噩梦,如果这一切是场梦,求求老天爷,让她赶快醒吧!

    萧蔷涨红了脸拼命的推攘着于洋的腿,伸长了脖子想往后退,却退无可退的抵上身后角落里的墙,她艰涩的咽了口口水,口腔收缩间将那炙热得吓人的硕大狠狠裹住,几乎咽进喉咙里。

    不仅于洋闷哼了一声,她也被呛得干呕不已。

    “该死的!”

    于洋低咒一声,顾不得她是否会窒息,着窄臀紧绷着全身的肌肉在她口里重重了几下,啵的一声,将娇小的萧蔷像拎破布娃娃似的抓了起来,狠狠的捅进她的花道。

    “啊!”

    萧蔷疼得不停挣扎,他的那个还是太大了,他的进入太凶猛,每每让她承受不住,“放了我!放了我吧!”

    于洋喘着粗气,飞快的在她的甬道几十下,直撞得她站立不稳才咬住她的的唇:“你就那么想离开这里?”

    看着萧蔷拼命摇着潮红的小脸,于洋眼里浮起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深深的吮着她的唇,直到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才将分身从她身体里褪了出来。

    突然撤离的压力让萧蔷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就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软软往下滑,她已经完全站不住了。

    于洋眼疾手快的揽住她的腰,声音低沉微哑,带着邪王特有的磁性:“不是求我放了你吗,这么快又投怀送抱。”

    萧蔷低垂着头,红着眼睛整理着被于洋揉成一团的衣物,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看着她拼命的搓着衣裙上沾染的,哭得一塌糊涂,于洋英气的眉不由得紧紧皱在一起,伸手将她脸上和发梢上的胡乱抹掉,不容她反抗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你还想做什么!”

    萧蔷的声音有些变调,她被他吓坏了,生怕这个种马一样的于洋再发情。

    萧蔷脸上的神情的确看上去有几分痛苦的样子,只不过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紧紧搂着她的于洋,将她放在身旁的一张桌子上后再度分开她的双腿进入了她的身体,如今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抽出搅动研磨的巨大阳根……萧蔷从没想过床以外的地方也可以做这种事情,所以初被拉进来的时候还带着六分侥幸四分失望,当衣裙一下被撩到腰上面,直接被扯到足踝,她才惊讶的发现,于洋又要在这大厅中占有她的身子。

    “不……不行,你放开我!”

    萧蔷被推挤到墙边,隔着墙壁,外面大厅里宾客们熟悉的笑闹声就在耳畔,惊的她粉面煞白,双手拚命的推着于洋压过来的胸膛。

    “现在去不得你房里了,你丈夫那豆芽菜又喂不饱你,难不成你真的不想?想……就只有在这里了。”

    于洋低哑地说着,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一边说,他的手也没有停,顺着衣襟摸了进去,沿着柔滑的腰肢一路钻进了中,轻轻搓着渐渐肿胀起来的**。

    “我……我……”

    萧蔷连说了两个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怎麽也说不下去接下来的“不想”二字,那热而粗糙的手指只不过刚刚捏住她的,她就感觉双腿一阵酸软,一股湿湿热热的感觉开始从身子深处渗出。她猛地低下头,唔了一声隔着衣服咬了于洋的肩膀一口:“不行……被人发现,我……我就不要活了……”

    于洋在娇软的上一掐,掐的萧蔷浑身一抖,接着垂首轻轻含住她的耳珠,在上面用舌尖刮了一下,轻轻呢喃道:“萧蔷伯母,这时候没人会来,咱们不发出很大声音,哪有人会发现。”

    旋即轻笑一声,接着道,“若是你实在忍不住想叫,还像刚才那样咬我便是,只要不咬下肉来,多大力气都可以。”

    萧蔷脸几乎变成了大红绸布,埋进他肩窝不肯抬头,闷声道:“是……是不是咬痛你了?”

    于洋只是摇了摇头,就继续专心的在萧蔷的身子上忙碌起来。丰美的娇躯很自然的靠在影墙的桌子上,向外拱高了柔腰,掀起在腰上的衣裙有些松脱,垂在身侧的手臂犹豫了一下,轻轻夹紧在身侧,不易察觉的压住了险些滑回去的裙子。

    于洋依然有着充分的耐心,左手挤在绷紧的和萧蔷胸乳之间,尾指拇指向两边伸展,因为双臂夹紧,两团柔丘被推挤到中间,顶端两颗**刚好足以被两根指头一起压住,右手在的紧滑大腿上上下走了个来回,便停在那凝脂玉股外侧偏後的地方,划着圈子揉着缓缓挤进两瓣紧紧夹着的臀峰间。

    萧蔷一阵眩晕,被于洋摸到的地方都变得又热又麻,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的两点渐渐变硬,她已经知道这意味着什麽,但她唯一的抗拒仅仅是稍稍的并拢了双腿,羞怯的垂下了头,低声道:“不……不要一直摸我……”

    缓缓的温柔抚摸的确能带给萧蔷一浪高过一浪的快乐,但她此刻担心在这儿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发现,自然不希望于洋像刚才那样几乎把她抚弄得昏死过去。

    而且,她也不再需要那样耐心的抚摸,仅仅是和臀後的简单抚摸,她就已经完全湿润。柔腻的收缩着表达着那花房深处的空虚,让她情不自禁的从鼻後发出酥柔的低吟。

    于洋的手从她的臀後慢慢摸到前面,触手一片温腻湿滑,就像浸在蜜汁中的鲜蚌。他在那蚌肉上轻轻捏了两下,滋的一股清浆就落进了手掌,他低头浅笑,勾住萧蔷的纤腰拉起了她一条修长的**,挺腰把的巨物凑了过去。

    他现在的确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也无法像刚才那般尽情地去蛊惑萧蔷。幸好他知道萧蔷已经尝到了个中滋味,纵然现在只有大厅里的,想必也足够让这迷情少妇无法自拔了。

    萧蔷提着心尖儿憋着嘴里的呻吟,终于等到了这一刻,柔润的感到了热硬的摩擦触碰,顿时腿窝一酸,连忙把双手搂过于洋颈後,挂在他身上。

    没想到双手一松,掖在腰上的衣裙刷拉垂了下去,她哎呀一声还没叫出来,就觉得身子被往上猛地一顶,膣内猛地一胀,微痛,通体酥麻,却是那粗大棒儿毫无预兆的瞬间贯穿了她鲜美的花房。

    她小嘴张了几张,双眼瞪得溜圆,死死皱着秀眉最後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呜的一声低泣一口咬住了于洋的肩头。

    于洋深吸了一口气,倒不是因为被咬痛了,而是那肉龟像是被蜷起的婴儿手掌紧紧贴住,也被无数细褶抚刷着,说不出的畅快让他差点松了手,不过有了刚才的铺垫,且不说萧蔷的心思如何变化,单是这膣腔,就从最初胡乱的缩紧抽搐变成了现在规律的收缩摩擦。

    迎合着他的,萧蔷已经学会了如何摇摆自己的腰肢才能得到更大的快乐,她扭着粉臀把往戳进来的棒儿上一送,结结实实的凑了个正着,心尖一酸,她四肢一下子没了力气,险些坐到冰凉的墙根。

    于洋托住她的身子,笑着摇了摇头,往边上一挪,随手把桌子上的一些水果什么的往边一丢,直接把她摆在了桌子上,让她双手勾住自己颈子,自己双手则架住她的腿弯,裙子挪动中褪到了地上,完全的再次被他轻易地进入。

    毛糙的桌子棱角刺得萧蔷有些发痛,但那痛楚掺杂在前面中得酸畅甜美之中,让她更加的迷乱,她不自觉的坐的更沉,让桌子棱角在柔软的臀峰里陷的更深。

    从起,于洋就一直缓慢的律动着,萧蔷扭的急了,他便快上几分,萧蔷没了力气,他就又不紧不慢起来。

    萧蔷咬着他的肩膀,不敢发出声音,直被憋的心底好像有千万根羽毛弄,却无法抓到痒处,进到最深的时候,她用力的收紧肌肉夹着那根棒儿,只盼能入的深上几分,用力几分,再不然,能痛快的狠狠抽出去,也能磨的她浑身爽利。

    于洋还是悠然的慢慢抽了出来,慢的那甬道之中都没有发出任何响动,萧蔷急得几乎哭了出来,若是刚才那次激烈的动作,此刻她早就被于洋弄得丢了身子,现下早就应该沉浸在第二波,第三波的愉悦之中。

    她自然不知道,于洋现在不打算磨蹭那么久,盘算着吊足了她的胃口,然後一口气把两人的慾望一并解决。

    萧蔷只好咬的又紧了几分,不然这时候松开嘴,她真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么。

    萧蔷的愉悦也伴着恐惧,不过倒不是恐惧那令人虚脱的快乐,而是恐惧这快乐带来的後果。

    于洋缓抽慢送了近二百多下之後,弄的萧蔷中说不出的憋胀酸痒,再也忍耐不住,松开咬着他肩膀的小口,强压低声音娇吟道:“你……你不……不要这么作弄人……”

    于洋得意的一笑,不仅没有加快半分,反而把手收回不再扶着她的腰,转而握着她丰腴**,随着的动作轻轻揉搓着。

    身子一个不稳,萧蔷连忙抓紧桌子,嘴巴距离于洋远了几分,一下漏出了一串呻吟,她慌张的把另一手的手指咬在嘴里,双眼哀求的看着于洋。

    于洋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道:“萧蔷伯母,你希望我怎么做,就说出来。你说,我便做。”

    萧蔷慢慢松开手指,张了张嘴,脸颊火辣辣的被点着了一样,却还是说不出来。

    于洋又慢慢在她膣内浅浅磨了两下,然後探头用舌头拨开,吻住了汗湿柔滑的:“萧蔷伯母,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而我不过是个浪荡子弟,你还怕什么?”

    萧蔷撑着桌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你用力些好么……我……我酸的好难受。”

    于洋眼中带上了笑意,低低喝了一声,竟一下子把萧蔷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萧蔷啊的低叫一声,身子已经挂在了于洋身上,一双长腿连忙盘在他身後,双手也抱紧了他生怕摔下。

    身子被抱在空中自然的向下一坠,那棒儿也本就没有,当下被那尖尖的肉龟穿了个通透,小半个头彷佛挤进了娇嫩的宫口中。

    萧蔷呜咽一声,把头一低别无选择的再次咬住了于洋的肩膀,两行眼泪登时流了下来,半是因为里酸胀微痛,半是因为这结结实实的一下插的她无比受用,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轻松了几分。

    “轻……轻些,有些痛……”

    萧蔷被于洋抛了两下,身子大起大落虽然新鲜,膣内嫩肌也被蹭的格外舒爽,但每次娇躯狠狠坠下之时,那肉杵都会无法避免的捣进之中,捅散了那团柔腻,也弄痛了她。

    “真的不喜欢么?”

    于洋在她耳边低语,动作丝毫未停,泥泞不堪的红肿像个肉臼,被肉杵接二连三的狠狠捣进去,捣出蜜浆无数。

    “不……”

    萧蔷本想说不喜欢,但有些发痛的心子被肉龟顶的一抽一抽,抽动间整个嫩腔一阵痉挛,好像一捧热水突的浇在心尖儿上一样,淋得她一阵哆嗦,“不……我不知道。”

    “是么……”

    于洋似是叹息一样的轻轻说了一句,突然又放缓了力道,托着她臀尖的双手轻拿轻放如端着瓷器一样——事实上那对儿臀峰若不是硌出了两道红印,当真就像是透着春红的细腻白瓷。

    萧蔷呃的一声,一股子酸软梗在了胸口。胀痛没了,那股通达四肢的愉悦却也跟着不见了踪影,尽管肉棱缓缓刮过之时别有一番滋味,却只能让她胸中那股火苗越烧越旺。

    “不……不是,我……人家没说不喜欢……”

    萧蔷的语声变得如同向丈夫撒娇的妻子,平添了几分娇媚,心底隐隐放开了什么东西一样连眼神也大胆了许多。

    于洋却只是哦了一声,仍然抱着她的腰臀用棒儿在她体内勾东西一样掏着,勾出一汪汪的浓汁儿。

    于洋咿咿唔唔的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敌不过心底的渴望,双臂把于洋的脖子一圈,把涨红的粉脸凑到他耳边,张嘴咬了一口:“我……我喜欢!好了吧!你……你这小坏蛋大色狼,非要逼死人家么……”

    于洋满意的轻笑一声,伸足在地上拨了几下,把两人脱下的衣裳弄到了一起,搂着萧蔷往地上一放,高高提起两条粉腿,自上而下快速的起来。

    萧蔷终于尝到了等待已久的甜美感觉,直美的她双腿乱抖,柳腰狂摆,粉臀迎凑旋磨恨不得让变成磨盘好好的把于洋带给她的充实愉悦磨到骨子里头。

    于洋喘息着越动越快,看萧蔷也越来越进入状态,越收越窄越吮越紧,俯子整个的盖在她身上,一下吻住了她红润润的小嘴儿。

    萧蔷本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去咬于洋的肩膀,正自忍耐不住,突然双唇被封,仅仅一愣灵活的舌头就撬开了牙关,钻进了她的小口之中。她嘴巴一松,差点便叫出声音,心慌意乱之下也顾不得那许多,拚死的收紧嘴巴用舌头勾住于洋的舌尖,吃奶一样死死的吮住。奈何舌头柔滑,直欲滑脱,慌的萧蔷唔唔呀呀的鼻音不断,只怕这舌头突然溜走,害她叫的世人皆知。

    上面的舌头纠缠不清间,下面的小嘴里含着的圆滚滚的肉舌头却到了最後关头,于洋振奋精神,强压住狂送了几十下,相拍作响,一番狂风骤雨入的萧蔷绷紧了身子畅快的。他趁着膣内余韵犹存,嫩腔格外紧窄柔润,提起的一口气一松,向前一送腰杆,把忍了许久的大力的射向了甬道尽头。

    “唔——”

    萧蔷高亢的闷哼了一声,小嘴一松扬起了头,蹙眉眯眼耳热舌凉,浑身颤抖不停,一双蜷起的**蹬在地上用力踏着,踏的鞋丝袜都松脱下来,一副的样子。

    于洋喘着粗气拔出了阳根,拿过萧蔷的温柔的把两人污秽擦拭乾净,扶起她身子靠在自己怀里,慢慢替她穿好敞开的衣裙,轻抚着她让她的喘息渐渐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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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替新郎洞房
    于洋走过去扶住宋林,将他架在自己身上,此刻大厅中的客人都涌到了院中去看演出,并没有人关注这边的事情。于欢招过来一个丫鬟带路,然后和于洋一起搀扶着宋林朝新房中走去。

    此刻宋林醉的如同一摊烂泥一般,浑身软绵绵的站都站不住,于洋和于欢一左一右架住他的双臂,一起跟在小丫鬟身后朝后院走去。

    与前院中的热闹情形相比,后院此刻一片静寂,天上没有云,深蓝色的夜幕上,散布了很稀落的几粒星点。这样,那月盘是格外像面镜子。月光撒下来,院子中像是轻轻涂了一层薄粉。院子里稀松的树,在水色的月光里面挺立起来,投着一丛丛的暗影。沿着花木之间的青石甬道走着,后院中亭台楼榭,游廊曲折,再向远处的的假山看去,是山石把月光挡住了,那里是阴沉沉的。后院中几座高耸的楼阁,此刻在月光地里看去,反是不见轮廓,只有两点闪烁的灯光在那假山的阴暗中给人一种暗示,倒有点诗意。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却让人觉得这恰到了好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周围种下的花木植物,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同一首传世的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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