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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蜘蛛精听鬼头说话阴阳怪气地,好像带着其他别的意思,掩耳盗铃、自己欺骗自己地认为,鬼头不可能知道真像,便也假惺惺地凑上来,龇着牙道:“看你把这嗑唠的,白菜地里耍大刀——不捞散了吗?我们不想念你们,不牵挂你们,难道还想念、牵挂别人不成?旱道友在哪里呢?快带我去找他。”她在高米尔那里,明明知道鬼头已经不在了,才这般有信心地说来。

    鬼头见这东西更是高手,心想,真没白和高米尔睡一回觉啊,别的没学会,这瞪眼珠子说谎,倒是受了串地得到真传了。脸不红不白地,演的天衣无缝,一点都看不出来。就像在怀里揣着一样,顺手就往外掏,草稿根本都不用打。于是,更加地恼怒,毛发都竖了起来,指着蜘蛛精夹枪带棒、连嘲带讽地说:“怪我以前有眼无珠地没有发现你啊,没想到你还是个人才,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我只知道你的脸黑,因为什么臊色的事发红了,别人看不出来;因为什么不对心思的事发白了,别人也看不出来。可我就是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厚,一锥子是不是能够扎出血来?真了不起啊,真了不起!真是高人啊,真是高人!高人不露原本的真容啊!”他一边说,一边摇着头,那嘴吧嗒得山响,“你们在找我与干巴鬼?不是被谁玩腻了被甩了,成了无处可以容身的落魄狗了吧?”

    蜘蛛精一听,犯了恼怒,把眼睛一立,破马张飞地道:“有些人不识敬,你越是敬他,他就越是起屁地尖尖腚,越是屁的眼朝天地不知道好歹。我敬的是你与旱道友那份互为知己的深厚感情,敬的是我们之间情同手足的那份友情。可你满嘴喷粪地不识敬,给你个杆子不往上爬,反倒蹦蹦跳跳地到处耍挠了。”

    火魔又悲哀又凄凉,又愤怒又恼恨,破口大骂道:“真是伶牙俐齿啊!还好意思提什么感情呢?还恬着脸提什么友情呢?口口声声地说想干巴货,还在到处找他,那纯粹都是放你娘的狗臭屁啊!我看你惦记他的宝物才是真的,找你们的新欢高米尔才是真的。别再舞弄那些虚假的东西了,我们之间谁跟谁啊,你们肚子里都装有几斤几两的货,别人不知道,难道说我还不知道吗?”他扫了两个一眼,把嘴一翻,“我怎么就看不明白了,今天为什么没有同高米尔一起出来玩耍呢?莫非他真的把你们玩腻了,被一个无情的窝心脚踹了出来?如今心也疼了,肝也疼了,才想起我与干巴货来?”蜘蛛精与蜈蚣精互相吃惊都望着,面面相觑,心想,这鬼东西看样子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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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一百九十三节:火魔三追杀两个妖女
    [第6章第七卷:大华擒火魔]

    第25节第一百九十三节:火魔追杀两个妖女

    这事对于黑寡妇蜘蛛精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都已经司空见惯了。她先前耐不住寂寞,就四处抓高米尔的孩子,为自己解决“疑难”问题。后来,旱魔的身体不听使唤了,便跟了虫鬼,现今又是高米尔,你说她什么没见过呢?吃“咸盐”就像你别人吃饭一样,一碗一碗往下扒拉;喝“酱油”就像你平常人喝饮料似地,一桶一桶往肚子里灌。所以,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她是见怪不怪地了,可这蜈蚣精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被火魔当场揭穿,脸面上有点挂不住,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四下寻找地缝,羞愧难当起来。

    蜘蛛精心想,既然鬼东西全都知道了,也就别拐弯抹角的了,那就打知道上来吧,把一切都挑明了,别再掖着藏着了。对于她来说,面子什么都不是,不能解决任何的实际问题,便可那张老脸摔地对火鬼说:“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必要与你兜圈子了,绕来绕去地也没劲。明话告诉你,我们与高道友好上了,这是我们的人身自由,不关任何人的任何屁事。你要听清楚了,是不关任何人的任何屁事。”为了让鬼头印象深刻,也是让他听得更加真切一些,蜘蛛精又重复了一遍,“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女人跟着男人图个什么?图的是每天窝里憋着、洞里藏着、过那种以前的老日子吗?现在我们已经成了人形,那就得像人一样地过人应该过的生活。你们能给我们什么?是吃糠咽菜地露宿风餐吗?还是盖天铺地的衣不遮体?你与干巴鬼到底能够给我们带来什么?什么都没有。这么多年,我们受够了,对你们也够意思了,没有任何对不起你们的地方。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难道你还有什么异议吗?”她的嘴巴是很厉害的。

    见鬼头喘着粗气,龇牙咧嘴地望着自己,蜘蛛精就又说:“我们既然已经变成了人形,就应该享受人所享受的一切美好的东西。还用过去的老眼光看待现今的新鲜事物,那就太过时了。你没有超脱世俗,我们也没有,作为一个平常人,活在世俗当中,就得用世俗的眼光看待世俗的一切。哪个是干净的?哪个又是一尘不染的?不要假正经地装哪门子清高了。你们与两个虎妞之间的那点龌龊勾当,当我们眼睛瞎了,耳朵聋了,什么都不知道吗?别人如何如何了,你们不舒服,当你们美滋美味舒舒服服的时候,别人又是怎样的一种感受,你能向我描绘一下吗?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缺那么一种人,只须他到处放火,别人点个小蜡烛都不行。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又是谁定的规矩啊?任何事都是等同的,自己当婊的子立了牌坊也就算了,不要再去指责别人怎么样怎么样,那是最无耻的。其实我们都是半斤八两的,谁也别说谁了。我们还没嫌弃你们“怪”就不错了,你们反倒嫌弃我们“丑”来了,五十步在这里笑话一百步,你觉得有意思吗?偷人的指责被人偷的,贼汉子嘲讽贼婆子,你觉得不滑稽可笑吗?”

    见火魔把头耷拉下去了,开始得理不容人了:“外面的花草比家里的香艳是吧?家里的看厌了用烦了是吧?早已经不香了、不美了、不漂亮了是吧?我们这里没有什么温暖了,也不能给你们带来任何的慰藉了,你们心寒了体冷了,便到处去寻找能给你们温暖的地方了;你们的脚崴了,腰闪了,心灵受了伤了,便四下踅摸能给你们慰藉的人了。花花世界当中的一切,都是花花绿绿的,你们不例外,我们也不例外。你们本来都是花心大萝卜的那种人,在外面“抡勺子舞叉子”地肥吃海喝,却让我们留守在家里安贫乐道地喝“西北风”啊!这是开的什么玩笑,是不是走的时间长了,总也不回家,心里感觉到不好意思了,想逗我们开心地笑一笑吧?自己早已经臭不可闻了,还大讲特讲别人身上如何地不干净,天底下你是第一人啊!如果你闻不到自己身上有别样的气味了,不妨换一个环境,用扇子扇一扇再试着闻一下;如果你感觉不到自己身上已经很脏了,不妨找一个有干净水的池子,跳进去洗一洗,看那水到底会变成一种什么颜色。”越说蜘蛛精还越来劲了,“刚才我好像听你说过,说我的脸黑,看不出来红与白来,我想这话用在你身上,才是最恰如其分的。你的脸那么红,就是做了再多不要脸地荒唐、滑稽、可笑的事情,别人也看不出来它红不红啊!对了,你不知道我脸有多厚,可我也不知道你的脸到底有多厚啊,到底几锥子又能扎出血来呢?”

    你不佩服这“黑寡妇”不行,把个火鬼弄得差一点没有疯掉,使劲地啐了一口,跳着脚地骂道:“终于说出你们的心里话了,狐狸尾巴再也藏不住了。高米尔不是答应把干巴货的法器帮你弄到手吗?不要再傻傻地等待了,我现在就帮他完成你的心愿吧!”说完,从怀中取出那物,手中一晃,红光闪了出来。原来两个鬼头同心对意,好的像一个人似地,各自法器的秘密都没有背着对方,故火魔也能驾驭旱鬼的宝物。

    鬼头用那物当空来照蜘蛛精,吓得妖女急忙躲藏。她万没料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东西,竟然在火鬼的手中。见形势不妙,与蜈蚣精扭头就跑。

    火魔在后面照来照去地追着不放,两个妖女便东绕西绕地与他捉迷藏。见到深山就往里跑,见到河流就往里钻。火魔见到深山就用自己的法器放火,见到河流就用旱魔的法器晃照。结果是,所经之地,深山全都着火了,河流全都旱干了。

    蜘蛛精与蜈蚣精不敢做片刻的停留,一路奔逃地都恨腿长得少了。见到空中有一架飞机经过,急急忙忙贴上去,想寻求个掩护。鬼头发出几只火鸟,扑打着翅膀飞了过去,那飞机立时就变成了个大火球,随着一声巨响爆炸了。

    两个妖女急于找到高米尔,急于摆脱眼前的困境,望见一座城市,不顾一切地飞了进去。

    火魔今天从蜘蛛精嘴中证实了他原本还半信半疑的事,所有的愤恨与恼怒,全都涌上了心头。两眼喷着火地什么都不顾了,他要把两个贱东西碎尸万段,要把那个假仁假义的高米尔碎尸万段。便紧紧地追赶,不给两个留有半刻的喘息机会——那城市也就糟了殃,瞬间变成了火海。

    两个妖女见不少人都往一个地下通道跑,她们也跟着飞进去。原来这是一条地铁线路,鬼头驱赶着火蛇、火鸟也跟着飞了进去。两妖女一见,下面空间更加地狭小,危险性更大,便出另一个出口飞出来了。找到了郊区的一个大型火电厂,钻进着得正旺的锅炉里。

    火魔眼看着两个钻进了这家工厂,转眼便不见了,开始发疯地扯起蜘蛛网般的电线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一声接着一声,火花一朵挨着一朵,火球一个连着一个。鬼头觉得挺有意思,心想这干巴巴的铁条子也能生出火来,便飞来飞去地把所有的电线都扯断了。实在没什么玩的了,才极不情愿地罢了手。这时,才想起两个妖女的事来,四下里又开始撒摸开了。望见一个燃烧着的大炉子,见猎心喜地也钻了进去。发现两个妖女原来躲在这里边,大叫一声:“你们两个婊的子一样的贱货,原来躲在这里啊,看你们还藏得住不?”便把那锅炉砸碎了,炉渣淌了一地,就像一座燃烧着的小火山,水汽与煤烟子混合在一起,滚滚地升腾。

    蜘蛛精与蜈蚣精又开始亡魂丧胆地逃开了,火魔咬牙切齿地在后面追赶,一步也不肯放松。

    两个妖女都有些害怕了,觉得可能要交代在鬼头的手上,再也活不成了。于是,便都有些后悔了,后悔跟了高米尔一回,什么东西都没有捞到还不算,最终把命搭了进去。真的是走了一步最大的臭棋,做了一件最大的蠢事。受了高米尔的花言巧语,身子让人玩弄了一溜带三遭,这分明是让“猪”给亲了,让“熊”给抱了!

    正在两个灰心丧气、走投无路之时,突然间起了大雾,迷住了天,蒙住了地,锁住了千山,遮住了万水——“大肚子”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把两个救走了。

    花容失色的蜘蛛精与蜈蚣精,被“大爪子”带到魔鬼高米尔那里。蝎精与白狐精看了,都吃惊非小,早先听说两个被耶和华的孩子给打杀了,今天又好好地出现在面前,上来问这问那地都不敢相信是真的。“黑寡妇”与“火蜈蚣”一直撅着嘴,气咻咻地也不做声,做小脸子给高米尔看。

    高米尔找了个借口,把蝎精与白狐精支走,开始折溜子、好言好语地哄起两个来。真是费了不少劲啊,好话说了不知有多少,唾沫星子喷了也不知有多少,可算把两个的气顺过来了,打开天头放晴地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说给了魔鬼。高米尔听后,不由得大惊失色,火魔不但知晓了所有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且还得到了干巴货的法器,看来是万万不可留的了——他又开始琢磨起火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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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一百九十四节:高十米尔战火魔
    [第6章第七卷:大华擒火魔]

    第26节第一百九十四节:高米尔战火魔

    高米尔是个啥样的人?被炸了又炸的老油条了,反手就把蝎精与白狐精叫来了,开始忽忽悠悠地进行了战前动员。把脸上抹上了“粉”,擦上了“油”,拿出讲究大量人的那种极为慷慨的姿态,对两个说:“当初听那贼猴子说,两个妹妹被耶和华孩子给害了。我当时有点不太相信的,谁又没有亲眼所见,他怎么会就那么容易得手呢?可看两个道友寂寞难挨的样子,我这心里跟着不好受。于是,便忍疼割爱地把两个虎妞送与了他们,并有言在先,如果哪一天找到了两个妹妹,就得把虎妞还给我——毕竟她们都是我身边的人,都是花骨朵一样的妙龄女孩子,我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咬牙让给他们的。”魔鬼说得像真事一样,声音显得有些悲愤,“旱道友仙逝了,我也就不提了。可这火鬼与大虎妞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说不上产生了哪门子狗猪一样的感情,谁也分不开谁了。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地就把大虎妞带走了,这本身就是不对的,也是极不道德的。而今两个妹妹找到那鬼东西,没良心的不但不认了,还找了个天杀的借口,说我与她们有染。你们说说看,这是哪与哪啊?话又打哪说起呢?完全是在那里自说自话吗,完全是在毫无根据地攀诬我吗,是往我身上抹粪地要陷我于不仁不义吗!”

    高米尔肩膀头直扇乎,忿忿地喘着粗气,显然恼羞成怒地气愤到了顶点。黄黄的狐狸眼睛瞪得溜圆,把脖子梗梗着:“贼猴子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说谎骗我。这个家伙不地道,我们都被他给骗了。想我也对他不错啊,把留着蜜淌着油的地方,交由他来管理。可他得到干巴鬼的宝物后,就再也不回来了,到今天都没个影子。想来其含有不臣之心已经很久了,我没有及时发现,你们也没有及时察觉,就这样被他给骗了。”把双手舞动了起来,这是他一贯的愤怒动作,“想这火鬼更是可恨,我好酒好菜地供着他,又把心爱的女人送给了他。可这鬼东西不知道感恩,更加不知道知恩图报,反而还弄出这一出来反咬了我一口。如此这般地对我,真是天理难容啊!”一脸愁苦地望着两个妖女,显得极其委屈与伤感。

    火魔、旱魔以前对得住蝎精,给其做过些事情,她不便说什么,两边都不得罪地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不信舌头能把腮帮子捅个窟窿。他愿意说就让他说去,愿意讲就让他讲去,你还是你,他还是他,谁也不能把谁怎么着了。”“可是影响不好啊,我的一贯的好名声,怎么能经得起鬼东西这般舞弄呢?”高米尔仍然很是气愤地说。

    白狐精的态度就与蝎精大不一样,听后马上就有了反应:“我不同意蝎妹妹的说法,大虎妞背叛了大王,跟着火鬼跑了,应该碎尸万段。不然的话,其他别人跟着学起来,把我们的这只队伍搞散花了,该怎么办呢?那火鬼我们大家都是看到的,大王桌上桌下又是被窝里地如此对他。可这丧尽天良的东西,却黑白不念地恩将仇报。像他这种不仁不义的无耻之人,不适当地给点惩罚,这心里窝着的愤恨怎么能平啊?”

    这正合高米尔的心意,听后点点头:“就在上两天,我还亲自去看望了他,这个你们也知道,都同我一起去了。我一再地给他道不是,一再地劝他跟我回来,就是这样掏心掏肺地对他,他还这般地对我。完全不把我对他的友谊当成一回事了,拿出来个无情无义对待我,并把我送给他的友谊无情地摔在地上,肆意地进行着践踏,你说可气不可气?这谁又能受得了啊?”用期盼的眼神望着白狐精,想让她再狠狠地垫几句恶言,好为出师寻求更加充分的理由与借口

    妖女不愧与其同宗同类,深知其心中所想。把嘴一翻,眼睛一瞪:“虽然大王不是那种把友谊强行捆绑给人家的不道德的人,可任何一个有点良心的人,都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尊敬和鄙视都是相互的。既不存在一味尊敬地对待别人,而换来的却是人家对你的越来越鄙视;也不存在一贯地给人家以鄙视,却越来越受到人家的尊敬。礼尚往来的道理告诉我们,付出多少就得收获多少,我给了别人什么,就应该获得相应的什么——付出了友谊,就应该得到相应的友谊。”

    这些话都说到高米尔心坎里了,他拍掌大叫道:“就是,就是。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一切都是他逼的,这也怪不得我了,虽然我是一个极其注重感情念旧的人,但也不得不破‘朋友交了不弃,弃了也就不交’的这个规则了。”于是,带上蝎精,白狐精,大肚子老鼠来找火魔。

    他们按照两个妖女描绘的路径,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火魔。

    鬼头没跑没颠,就等着他前来登门呢。心想,既然所有的事,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了,我也用不着藏着躲着了,你理亏地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看还能怎么样地为自己辩解。

    他心里是这样想的,挺美,还挺理直气壮的,可人家高米尔不理他,指着大虎妞发难了:“我是出于对鬼头的可怜,出于对你的信任,才好心好意地成全了你们。要是你铁心跟定了他,我也能理解。可你却与鬼头一再地躲着我,合起伙来欺骗我,意想脱离我的掌控,这是对我明目张胆的背叛,你可知罪吗?”

    火魔见高米尔拿大虎妞说事,想以好里好面解决问题的态度,息事宁人地把高米尔的嘴堵住算了,便对他说:“不要总是指责别人怎么怎么的,关键是要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有一味地欺骗人家,而不许人家反抗的道理吗?有一味地受到别人的欺骗,而总是默默无声无息地忍受,一点都不知道反抗的人吗?虎妞这样你受不了了,蜈蚣精那样我就能受得了了吗?我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也得明明白白地懂得一件事情,虎妞现今是我的女人,当然她要跟着我,我走到哪里她就得跟到哪里,就像那两个贱货跟定了你一样。”

    火魔这话明明是指着蜘蛛精与蜈蚣精说的,可没有表达明白,矬着面前说了短话地让在场的蝎精与白狐精听着有点嗔心了,以为指的是她们。脸上瞬间都变了颜色,瞪着眼睛怒视着火鬼,嘴唇颤抖着都想反唇相讥。

    白狐精那张白刷刷的脸,更加地没了血色,龇着牙朝火魔说:“你不要在这里指桑骂槐的,别当我们听不懂,哪个又不是傻子苶子。我们跟高道友,是因为他管我们住,管我们吃。起码的一点,说明我们还是有血有肉有良心的人,不像某些个,良心都被狗给叼走了。认为人家供他吃住都是应该的,临了把屁股一拍,连个动静都没放出一个,就像鬼一样都没影了。我想啊,天底下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除了你恐怕再也不会找出第二个来了。”

    火魔听妖女话中带刺,夹枪带棒都是朝着他来的,不由得大怒,指着白狐精说:“你这可恶的臭婊的子,除了与高米尔粘粘糊糊地苟合外,还懂得个球啊?”

    白狐精见鬼头出言不逊,“嗷”地一声跳起来,那张白脸好像涂上了一层锅底灰,长鸣一声,就把冰鬼的法器抛了过来。

    鬼头知道这东西的厉害,扯着大虎妞急急躲闪。飞到一个山顶上,发出火蛇、火鸟等火兽来烧高米尔一帮人。同时,又把旱魔的法器拿出来,当头就照。

    高米尔等一边躲着火魔发出来的火兽,一边还得防着,怕被旱魔的法器晃着。不一时,便都有些发喘了,汗呼呼地往外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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