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森林里生活着数不清的飞禽和走兽。娜娜她们一路打听一路找寻,有消息说,大爪子猫投靠了一个叫高米尔的狐狸,而那个高米尔抱了一只大虎的粗腿,当了其的狗头军师。她们还了解到,那只老虎身大力魁,勇猛异常。乖乖兔和遁地鼠未免有些灰心丧气,觉得前途渺茫、报仇无望。特别是遁地鼠,虽然连那虎长得什么样子都没看到,但在那些凶狠无比的恶狼、及那些狡猾无比的狐狸,背地里只要一谈到那东西,就变顔变色的神情中,就足以窥见一斑。
遁地鼠觉得,不能因为自己一人的私事,把娜娜和乖乖兔两个的命都搭进去,那样良心有些不安。虽说是因为娜娜的原因,放跑了大爪子猫,可她心地善良,不明真相,不是好意的,本身并没有什么错误。这些天来,娜娜陪着它东一头西一头铺天盖地没少翻找,风吹、日晒、雨淋地从没说过一声累、叫过一声苦,也算仁至义尽、到哪都说得过去了。
遁地鼠同娜娜和乖乖兔讲了自己的想法:“仇不去报了,也不要再往下找了。”娜娜不解,心里装满了疑问:“这是为什么啊?”遁地鼠舞动着小爪子,吱吱地道:“虽然我没见过那只老虎,也不知它张得什么样子,但从过往的那些饿狼的议论中,知道其不是什么好惹的善茬子,我们总不能白白的往虎口里送吧?”
娜娜见它顾虑这个,只是嫣然一笑,对遁地鼠道:“你尽可放心,满天下数来,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伤得到我。”并把她的金冠摘下来,让遁地鼠和乖乖兔看,信心十足地,“这个金冠是上帝送给我的,只要有它在,不管是妖魔鬼怪,还是虎豹豺狼,任其妖法有多高,力气有多大,都伤我不得。”说完又把金冠戴在头上。
娜娜的话,别人不敢说,遁地鼠是毫不怀疑地一百万个相信,可还有点不放心,默默地道:“话虽如此说,到时免不了一场大厮杀。”娜娜莞尔一笑:“我们不是去拼死拼活打杀的,要和它讲道理。我想那虎也是知情达理的,总不能留下如此这般一个丧心病狂的坏东西在身边吧?要知道它昨天对你这般,明天也会它那样,但泛有头脑的都会想明白这个道理。”遁地鼠不再言语,乖乖地蹲在娜娜的肩头,东张西望地观察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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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节:魔鬼恢复法力
[第1章第一章:魔鬼重生]
第5节第五节:魔鬼恢复法力
娜娜带着两个进了那虎管辖的领地,这里山连山、岭套岭的,要想找到人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娜娜便在一个悬崖的边上,找了个山洞,和遁地鼠、乖乖兔临时住下来。这里的峭壁如刀劈斧剁地直插云霄,洞边有一棵古树,枝干苍劲,如龙蟠蛇绕一般。真是感天地造化,蒙雨露滋养,笑傲风霜。沐雨临风伴日月,日久经年,枝繁叶茂,像一朵翠云遮住了崖体,又似一块绿瀑从天而落。
树上住着两只小鸟,能歌善舞地双方成了邻居。白天看它们载歌载舞地演出,夜里听虫吟蛙笑,倒也不寂寞。娜娜从两个小“喇叭”的嘴里打听到了那虎的居住地。
第二天,几个老早地起来,由两个小鸟带路,也不知走了到底有多远,阵阵的虎啸熊鸣之声,隐隐传来,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吼叫声越来越近,没行多时,望见两只老虎和两只大熊,你追我咬、互相之间毫不留情地正在那里捉对地厮杀。
娜娜见双方斗得正酣,大有不把对付置于死地不罢休的架势,便喊了一声“哪位是飞天虎大王?我有话要和它讲。”这话由她满口喷香的嘴里喊出,极具甜润柔和地回音袅袅,久久不散。
双方正打得难解难分,听到有人喊话,都呼呼带喘地停止了动作。飞天虎通身是汗,上气不接下气地对保罗说:“今天我有朋友造访,你我之间的事改日再做计较。”保罗和莎莎也没说什么,气喘吁吁、哈悠哈悠颤着全身的肉去了。
飞天虎看着一个小姑娘,带着一只老鼠和一只小兔。两个小家伙倒是没什么,因为它见的多了,只是这小姑娘甚是不凡,临危不惧地一身正气,令其很是佩服。望着她头上时隐时现的那顶十二颗星的金冠,知道不是一般的物件,不敢怠慢,把娜娜一行请到自己的住处。
飞天虎虽然喜欢别人恭维,但却是爱憎分明的。只因性格开朗、胸怀大度,才被邪恶的高米尔钻了空子。听到娜娜讲起遁地鼠的不幸遭遇,气的火冒三丈,到处去找魔鬼高米尔。而那高米尔早就听到了风声,带着大爪子猫颠得连半个影子都望不见了。
娜娜了解到双方施勇斗狠的来龙去脉,便对飞天虎说:“这肯定是那花面狐狸的伎俩,说不准它想从中谋什么事。如果你们再这样拼死地厮杀下去,肯定又中了它的诡计。再说,当王和不当王有什么区别呢?当了王,美滋美味地高高在上,自然风光无限,可背地里说不准是什么回事。等你哪一天体弱身衰了,弄不好就会身手异处,因为被举得高必然会摔得重。让别人天天围着你转就舒服吗?让别人事事都听你的就有成就感吗?我们都是居住在这个世上的匆匆过客,何必为那些名缰利锁所羁绊、活得又苦又累呢?”
飞天虎本是明事理的,听娜娜如此一讲,顿开茅塞,心结一下子打开了,双方成了好朋友。飞天虎答应替遁地鼠把高米尔找出来,让其献出大爪子猫。
高米尔被道非追得四处跑,不得不跑到飞天虎那里,每日像吃屎狗一样,尽显低三下四的奴才嘴脸,颜面早以一扫而光。如今有了这个大爪子猫,成了它的小弟,找回了些许的尊严。哪管只是这一个听它喝的,但毕竟有了随从,高高在上地每日对其呼五喝六,尽显老大的派头。在它这个唯一的手下面前,有滋有味地做起大王来。这种虚荣的东西,令其美滋滋地尝到了甜头。体会到其中妙趣的高米尔,紧紧地抱着再也放不下了。
大家一连翻找了几天,也不见高米尔的影子,飞天虎便对娜娜说:“它们肯定跑到其他地方去了,我们得到外地去找才行。”娜娜觉得有理,打算走出森林。
母虎施仁非常赞同,就说:“像大爪子猫这样的败类,我们不能让它逍遥法外,如此还可以避开那两个大笨熊的纠缠,可谓一举两得。”
眼下飞天虎早已醒悟,什么权势啊,地位啊,都像天上的浮云,一飘而过。看开了一切,什么也都无所谓了,顺便把大王的这种名号留给大熊,让它美滋美味享受这种美誉和虚荣去吧。
高米尔躲了几天,见没了动静,把大爪子猫带到自己家中。美美和娇娇望见它,喜得无法无法,扑上来蹭来蹭去,狺狺直叫。把个大爪子猫羡慕的直摇头,痒痒地心里有了些想法。
高米尔不敢在家里呆的太久,怕道非找上门来。作为一个有了跟班小弟大王的它,不能让自己的手下看到它在别人面前低三下四的样子,便把大爪子猫留在家中,跑到大熊保罗处见机行事。这段时间,大爪子猫和两个母狐狸处的挺好,感情融洽地好过其他。
高米尔想给保罗和飞天虎之间拴个大疙瘩,让它们产生更大的仇恨。只有这样,飞天虎才没空来顾它,自己便可舒舒服服地享受它大王的美滋美味了。
一天,两只大熊出去办事,高米尔趁机把两个熊仔掐死,并把自己也抓伤。等保罗和莎莎回来,哭天抹泪地嚎叫道:“两个大王,我是个无用之人啊,没有保护好你们的孩子,被那可恶的死虎给杀了。这可让我怎么活啊,怎么活啊!”死了爹娘一样。
保罗和莎莎看到自己的两个孩子,双双死于非命,心如刀剜般地哭天抢地。想想高米尔先前与它们说的那些话,认定是飞天虎下的毒手。红了眼睛的两个,发了疯般地去找飞天虎,连影都没望见。自作聪明地以为,肯定行凶作恶后畏罪潜逃了,便无比愤怒地对着山林狂嚎了一通,把飞天虎的家夷为平地。
两个大熊问高米尔是否知道飞天虎的去向,它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说不明白;问它孩子被害时的具体情况,也含糊不清、半遮半掩地说什么自己当时被打晕了。对于它的这些表现,两个笨熊理解为,这是有所顾忌地不敢直言,是不敢说出口的强烈肯定的信号。
保罗和莎莎要去寻找飞天虎报仇,魔鬼高米尔要与它们同行,因为只有和两个在一起,它才是最安全的。临行前它想再见白眼狼一面,不知这一走猴年马月才能回来。它也确确实实有些想白脸狼了,想想它的每一个肢势,想想它的每一个眼神,及两个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它神魂颠倒地不能自己。
高米尔冒死来见白脸狼,两个一阵缠的绵后,母狼急不可待地向魔鬼索要那条金线。高米尔觉得那个东西对自己也没什么作有,整天捆在身上好不自在,就答应了白脸狼。它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条金线弄下来,毫不含糊、非常爽快并十分慷慨地送了出去。
白脸狼见心爱之物到手,打算和魔鬼一刀两断,把其一脚踹开,便对它说:“我们之间的事道非全都知道了,总和我发火,还扬言‘不除掉你死不瞑目’。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免得我这里为难,你那里还要冒着极大的危险,这又是何苦来呢?”
白脸狼这话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如今的高米尔凭它的身板,凭它的能力,是说什么都不敢和道非去超乎的。它还想和母狼粘糊一阵,白脸狼又道:“你应该去了,道非马上要回来了。若被它撞到,肯定有你好受的。”这话果然灵验,吓得高米尔扭头就走。就在它匆匆忙忙回头的一瞬间,落在地上的两块布放出了光芒。心想其中必有秘密,急忙弯腰抓起。
高米尔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那两块布展开,铺到一块石头上仔细观看。原来放光的是上面的经文字迹——上帝刻在苹果上的经文,年深日久,印在了魔鬼的法布上。想这魔鬼被囚困了若干年,从没有看上一眼,如今变成了狐狸的它,倒是用起心来。可它并不认识上面的任何一个字,也不知道那字的正反,倒着胡乱地看了一眼,觉得弯弯曲曲、像小虫刚刚爬过地一样。
魔鬼高米尔只是用眼睛扫了一下,那些字迹便完全消失,自行退去了。就在这时,魔鬼的脑中一闪,如一道电光,瞬间的功夫,令它记起了以前的不少事。它感觉全身充满了力气,脚步轻松地一跃便飞了起来。心里不觉一惊,接着大喜过旺,原来自己得了神功**力,自然心花怒放。它还有些不相信地在森林中飞了两圈,并拿树木石头试了下的身手,碎石推山、折树摧根地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后,欢喜着鸣叫个不止。不但如此,身体还能大能小,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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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节:魔鬼放出群魔
[第1章第一章:魔鬼重生]
第6节第六节:魔鬼放出群魔
高米尔欣喜若狂地四处转了一下,发现了上帝囚困它的那个山谷,觉得甚是熟悉,便溜了进去。望见那块跳跃着似书非书、似卷非卷的石头,有了些印象,飞动身躯靠了上去。神潭中的大蛇阻止魔鬼近前,被其打了个半死,躲在潭底不敢露头。
魔鬼见那石头上的印记闪闪发光,心想肯定又是好东西,用爪子胡乱地去抓。见没好事降临,就改为用舌头去舔。可能用力过猛,舌头上擦出了血来,如天然高效的洗涤剂,那印记没了影子,像是飞走了,又像是被涂掉了。听得其中各种鬼哭狼嚎的声音传出,颠来颠去、七跳八跳地一声巨响,那石头炸了开去。上帝圈在其中的精怪们都被魔鬼放了出来,顿时,狂风大作,阴云密布,电闪雷鸣,大雨如注;漫天迷雾,飞沙走石,地动天摇,海啸山崩……
高米尔被吓了一大跳,急急地逃出山谷。等雨过天晴,大蛇出来张望,只见一本经书却不见了石头,心中恐惧地只好收起。
上帝原本的意思,想让那些精怪看看经文,改邪归正造福天下苍生。可它们也同魔鬼一样,没一个去理会,反到对上帝产生了怨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一天天地增长。
想魔鬼的那两件法器,能包天、能包地,能蒙蔽人的眼睛,裹住人的灵魂;而那根金线,能捆天、能缚地,能捆绑人的思想,能驱赶人的灵魂。只不过高米尔和白脸狼一时半会还没有那个能力去挥洒自如地运用,也不知其的具体妙用。
本事决定胆色,高度决定欲的望。现在的高米尔有了神功在身,若喜若狂,心里就像吃了蜂屎、喝了蜂尿那般甜蜜无比。脸上不知不觉地时不时露出阴阴的笑容,心里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诸多的想法——包括以前动动脑筋,只是敢想而不敢干的所有事情。它再也必低三下四地依附于什么狗屁的飞天虎和什么狗屁的保罗了。白脸狼是属于它一个的,至于那个道非,是不是可以能够存活下去,那得看它的态度和表现了——它要成为这里的真正大王。
高米尔一改常态,大摇大摆地来找白脸狼,不似先前偷偷摸像做贼一样。恰恰此时的道非正蹲在自家的洞口,望见小狐狸高米尔明目张胆地走过来,一跃而起、龇着牙扑了上去。高米尔只是轻轻一跃,便飞出十几米远。道非扑了个空,恼怒异常,起身再一次进攻。说来也怪,无论它如何折腾,尽管使出了看家的本领,拿出了吃奶的力气,连高米尔的一根毛都沾不到,气得暴跳如雷。高米尔故意绕来绕去地耍着道非玩,是想让白脸狼看看自己的神通,等着白脸狼出现,好当着它的面撅了道非。
外面的打斗,惊动了白脸狼和它的几个孩子,都从洞里爬出来看热闹。见高米尔如此的身手,不由得都大吃一惊,紧张加惊喜地屏住了呼吸,不眨眼睛的观看两个斗来斗去。
高米尔望见白脸狼现了身,心想该轮到自己活动一下筋骨了。只见它身子一跃,飞到了道非的身旁,横起一脚踹过去,听得“砰”地一声,伴着一声惨叫,道非飞出十几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如此的事情,就发在母狼的眼前,喘气的功夫,眼睁睁地看着道非被揣了个半死,和它的几个孩子嚎叫着围了上去。
高米尔这一脚并没使多大的力气,只是轻轻地弹了一下罢了,可道非却有些吃不消这样一颗大功率的“丸药”,躺在那里被摔了个半死。事情到了这步天地,高下已分、胜负已定,要是知道深浅懂趣味的,就会知难而退。可道非偏偏不,只因平时豪横惯了,也因在白脸狼和孩子们的面前丢不起那份人,外加这小狐狸和白脸狼存在那层不正常的关系,诸多的因素都令它罢手不能,咬着牙强挺着支护起来,龇着牙再次向高米尔扑去。
高米尔不再手软,只见它把身子一摇,变得有几个道非那么大,白脸狼和它的孩子们,更是被吓得目瞪口呆。可怜的道非,连飞过来的是个什么东西都没看清,就被高米尔抓起,在空中倒提着舞了一圈抛出去。正好摔在一棵树上,闷响过后,躺在那里,口鼻流血地再也没力气爬起来了。
白脸狼和它的三个孩子嚎叫着又围了上去,胡楼了好久,道非总算有了点气息。它嘴和鼻子都在往外流血,眼睛半睁半闭,出气进气宛如游丝般微弱,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那般神采和不可一世的傲慢。
魔鬼高米尔走上前去,眯着它的那双小眼睛,看着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情敌,曾经凶巴巴地把自己赶得有家不能回的白脸狼的“合法丈夫”,立起前爪想就地解决掉。可转念一想,又把爪子撂了下来,与其让它痛痛快快地死去,不如让它痛不欲生地活着。要时刻不间断地揉搓它,让它的那颗曾经高傲不可一世的心,每日都在滴血,这样看了才更加痛快和舒心——于是,留了道非一条命。
道非成了没用的残疾,整日地窝在洞里,诸事皆费。白脸狼本来就是个淫的荡、轻浮的母狼,见道非死不死、活不活、有气无力地躺在那里,心想这辈子都得沉绵不能再起了,打心里生出了嫌恶。正值青春妙龄的它,身体的需求也正值旺盛期,被漫漫的长夜、无边的寂寞包围着,把它糊得紧紧的,裹得严严地,气都有些喘不上来了。它感觉自己的身上像是被虫子盗空了,爬得它无处不痒痒地,抓也抓不得,挠也挠不得,迷症魔症的白脸狼心甘情愿、主动地去找高米尔了。
有了本事后的高米尔有了尊严,它需要的是白脸狼主动送上门来,而不是它再主动的去了。自从打伤了道非,它便一直没有出门,一种不着边际、莫名其妙的心高气傲油然而生。而恰恰就在此时,母狼真的就满足它的这种心理来了。魔鬼高米尔提出了个要求,必须在道非的眼前行那事。憋得嗷嗷叫的白脸狼再也不需要道非了,也就不在乎它还有什么感受了,便一口答应下来。
魔鬼是想用这种法子报复道非,心想,你虽然不能动了,但眼睛还没坏,耳朵也没坏。你不是守着白脸狼不让别人去碰吗?那我就当着你的面去碰,看今天的你又能怎样?它就想看看一个活当王八受气的人,肺子炸开了是个什么样子。
道非虽然身体残了,但心里没病,耳朵也不聋,眼睛也不瞎的,看见两个不知羞耻的狗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自己面前行龌龊之事,心像刀剜的一般。再听两个污秽的浪言、放荡的淫笑,忍无可忍地把舌头咬断,大口大口地喷了一地血后,四肢蹬得直直地翘了。
白脸狼名正言顺地跟了高米尔,这回它不图别的,在意的是高米尔的那一身的本事,是真心实意、死心塌地跟定了魔鬼高米尔。
道非的那几个孩子,也心甘情愿地接受了母亲给它们找的这个有本事的后爹,关于那个刚刚死去的道非,早已模模糊糊地记不清是谁了。都一心想着如何攀缘向上,紧紧地抱着能给带来好处的后爹高米尔地大粗腿,想尽一切办法地讨其欢心。
高米尔如今有了两个家,来回地跑动。而白脸狼的那两个女儿,到了亲鱼之龄,身燥礉痒,无以解怀,也学着它们的母亲白脸狼,投到了后爹高米尔的怀里。而高米尔是个十分大度的人,毫不推辞、也毫不谦让地全都揽入怀中,把自己心甘情愿地奉献了出去。白脸狼大不见小不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聋作哑、稀了糊涂地看见了当没看见。就这样清不清、混不混地搅在了一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你丑我丑地谁也别说谁,和和气气、共辱共荣、有福同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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