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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高米尔与几个鬼头友好并热情地探讨这个事情。白脸狼事事落不下地也掺和了进来,她仰着脸,抖着满头的黄发:“我是不常出去走动的,总憋在这海域当中,未免有些闭塞。不像各位道友,总在外面活动,不说走遍了五湖四海,踏遍了万水千山也差不多。大家都好好地想想,是不是还有遗漏的地方?”

    母狼如此一提,风魔突然想起,在虫鬼的家乡还有一片沙漠。自己经常路过那里,今天一下子反倒懵住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他一拍额头,把白牙一龇,用忽高忽低的声音道:“白道友要是不提,我还真忘得死死的了。”翻着脸上唯一可见的白眼仁,东看看这个,西看看那个,“虫道友的家乡还有一片沙漠,鬼头能不能躲到那里呢?”真是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海魔和冰魔都知道有那么个地方。

    魔鬼心里一刻一刻地,半分钟都不想耽误了,他干咳了一声,给白脸狼使了个眼色。母狼知其心意,仰着脸笑盈盈地望着海魔,把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往上一搭:“既然我们还有没走到的地方,那就得前去看一看,不能把这种低级的遗憾留给自己是不是?想高道友是个热情的有心人,在我有病的那段时间,用实际行动安慰了我那颗受伤的心。我知道他不为什么,也不图什么回报,就是有这份情意在。”她用眼神勾着海魔,“从头到尾你都是知道的,你是此种情意真实见证的人。即便人家真情实意地不要求我们做什么,可我们不能死鼻卡眼地不搞点适当的人情往来。现在他有难处了,他的孩子被人家用诡计杀害了那么多,我们要不表现得积极一些,怎么能够说得过去?再者说,当初我送给了沙鬼一个美若天仙的妹妹,也算对他有情有义,想来总会给我几分薄面。如今两家出现了隔阂,理应由我出头化解,若是袖手坐视就显得不那个了。”

    海魔的魂早给白脸狼勾走了,几乎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满口答应地一定要找到沙魔说道说道。

    冰魔由于自己与白狐精都受了点伤,不想前去,扯着妖女要回家养伤。白狐精是一百二十个不甘心,临走时,还恋恋不舍地用那双带着忧伤地揉心揉肺的眼神,回头回脑并一眼接着一眼地张望着高米尔。魔鬼也有些舍不得,毕竟两个属于同类,一个物种,互相间的吸引力大一些。他的心都被白狐精的眼神给揉碎了,就这样一直默默地回望着,直到其消失在自己一样难舍难分的忧郁目光里。

    沙魔窝在虫鬼家乡的沙漠中,惴惴不安地躲了几天,还是没有搪过兴师问罪的高米尔。鬼头把心一横,大不了鱼死网破地与他们拼了,便不跑不逃地坦然面对几个。

    风魔走到沙魔的近前,生气地黑着脸,用忽高忽低的声音道:“沙道友,在我那里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不辞而别了呢?是不是我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那还得道友多多地原谅才是啊!”

    这是旁敲侧击的客套话,还没等鬼头转上正题,沙魔主动把话茬接了过去。心想没用的少来,干脆上点干的吧,便对风魔说:“道友可千万别这样讲,你说这话就像用高浓度的碱水,在洗涮我的肠子。我是不知远近冷暖的人吗?我是到处坑害朋友的那种狼心狗肺的畜生吗?可你要知道,这些都是这个披着人皮的魔鬼高米尔逼的。”说着,他的那张坑坑洼洼的黄脸一抽巴,指着高米尔咬牙切齿地道:“他为了贪图我家地下的石油,处处局骗我,让我觉得他是个有情有义的热心人。给我摆了一个又一个的**阵,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套,让我迷迷糊糊地深陷其中不能脱离。并时不时地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受到耶和华孩子的打击而行走于死亡的边缘。这魔鬼表面上看来斯斯文文,可心就如蛇蝎一样的狠毒,就像豺狼一样的残暴……”

    沙魔越说越气,看着海鬼,愤愤地又道:“道友是来帮腔的吧?是不是还要上得台来唱一出兄弟相互打斗的好戏啊?想一想,你我兄弟一同吃糠咽菜,一同肩挑苦难的时候,他高米尔在什么地方?你我兄弟一同呼风唤雨,一同笑傲天地之间的时候,他高米尔又在什么地方?可叹你我多年的兄弟情义,一路走过来的曾经亲如手足的魔兄魔弟,还不如这个人的一个衣角。如今你竟帮着他来自残手足,我倒要看看你们与这个人皮魔鬼在一起,最后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沙魔把积压在心里的所有怨气,一股脑地都宣泄了出来,就像火山爆发了一样。他越数落越气,声音也越来越高。嗓子最后嘶哑得都有些失声说不出话了,在那里干嘎巴嘴直摇头,脸憋得红红地像个大南瓜。

    鬼头的这一番言语,既搔到了海鬼的痒处,也戳到了风鬼的软肋上,令两个哑口无言,赧颜以对。一个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地开始变颜变色,都低头耷拉脑地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地没嗑摸了。

    高米尔虽然心里都开了锅,怒涛汹涌,拍天斡地地经久不蔽。可他表面上还是不温不火,淡定得若无其事,就像沙魔骂的是旁人,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扯不上似地。

    众所周知,鼓舌弄唇是他看家的本领,他不能让沙鬼把老底给抖搂出来,让自己一丝不挂赤的裸地站在众人面前。于是,翻弄起了他的那条说黑道白的舌头,为自己做没理也是理的辩解。只见他用半睁不睁的小狐狸眼睛,慢条斯理地瞄着沙魔,不紧不慢地摇动着他的那个小狐狸脑袋,用尖溜溜的嗓音慢悠悠、巧舌如簧地开始了他颠倒是非、罗织构陷的说辞:“天地可以作证,我高米尔对你从来都没有存过坏心和歹意。不管你把没把我当成好朋友,可我从来都没有二心地把你当成了好朋友——我是以最大的诚心,最大的诚意,诚心诚意地把你当成最好地好朋友的。当初你与地道友打架,被耶和华的孩子赶出了家乡,是我煞费苦心,跑动跑西地为你开疆扩土,给你再创了一个美好的家园。当我听说你到我孩子居住的地方作闹的时候,还骂了手下一顿,以为他们说的那是关于‘北瓜’的事。”他舞动着双手,看了海魔与风魔一眼,“大家都知道,我们的生活中,只存在冬瓜,南瓜,以及西瓜,却从来没有人看到过北瓜是个什么样的东西的。我也没看到过,所以我从心里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你是怎么也干不出来那种事的。可令我伤心、痛心加失望的是,你做了,而且还骗了风道友与你一起来做。”他显得既伤心又极为痛苦,眨巴着小狐狸眼睛,声音悲伤得好像要流下眼泪来。

    沙魔越听越气,身子都哆嗦起来了。心想真是吃屎的狗,到任何时候性子都不会改的,便嘶哑着声音大叫道:“你可给我刹刹闸吧,歇歇脚吧,停一停吧!诚心诚意的朋友是有,可我负责任地说,那肯定不是你;以义气、友情为第一的朋友也存在,可我也负责任地说,那也肯定不是你。得了,别在我面前滑稽可笑地装什么无辜的受害者了,装什么大尾巴狼的善人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是个虚情假意的伪君子,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杂碎,就是个满口仁义道德地却竟干男盗女娼苟且勾当的狗杂种……刚才还有脸讲什么这个瓜、那个瓜的,亏你还说得出口?我倒是也见过敦厚朴实的冬瓜,见过心甜味美的南瓜,见过汁水如蜜的西瓜,可就是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外表圆滑光润,内心却邪恶毒辣的北瓜……”

    魔鬼听了这些话,很是委屈加悲伤地把眼睛望向了别处,好像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使眼泪不至于当着众人的面流下来,使接下来的讲话不至过于激动。过了好久,好像稳定得差不多了,才转过头来,对沙鬼不慌不忙地道:“我不与你一般见识,谁让我有一个常人无法理解的广阔胸襟了呢?谁让我有一个常人无法想象的宽宏气度了呢?怪就怪我交友不慎,瞎了眼睛地竟然没有看清你这个卑鄙无耻小人的真正面目。想我掏心掏肺地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都没有捂热你那颗狼行狗吠的黑心。你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恩,还无耻地说出这些信口雌黄、不负责任的话来,可见你是一个丧尽天良的家伙。你的良心不是长在了肋巴上,就是让狗给吃掉了。你如此恩将仇报地对待我,如此地背叛和践踏我们之间的友谊,真的让我很寒心。”他一脸痛苦的表情显得极为悲伤的样子,声音也悲怆得一颤一颤地,“你就把掏心肺腑对待你的好朋友,当成坑你害你的敌人任意地去踢踹吧?你就把别人为你做的那些真情实意的好事,当成驴肝肺无情无义地去任意摔打吧?”说完,双手捂胸,连咳嗽带喘地上气不接下气了。

    沙魔不说已经把高米尔扒得体无完肤了也差不多,可人家照样大着脸、厚颜无耻地在那里巧言令色。气得他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不得不感叹高米尔脸皮的厚度,不得不感叹他处变不惊的超强忍耐力,不得不感叹其没理也要辩三分的巧辩力……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嘴上的功夫,与高米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连其的万分之一都不抵。他在自己的头脑中翻找了半天,也没能寻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加以形容,诸如望尘莫及、相形见绌等等,一点都不能准确恰当地表达其的真正含义。他不能再让高米尔在这里含血喷人地胡说八道了,要么就得把自己弄得满身是屎地再也洗不清了。他也不能再深层次地为自己争辩了,有些东西他不能往出说,不能毫无原则地只顾为自己着想,辜负了鲨精当初的一片好心。该守的东西一定要守住,不该为的事情,说什么都不能去为。于是,废话也不多说,为了让高米尔闭上那张数黑论黄的臭嘴,大吼了一声,急扑过去。

    一边的蝎精,听了高米尔的一番话后,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手持一双大剪刀,紧随着沙鬼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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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八十四节:魔鬼夺沙魔法器
    [第2章第三卷:大华擒沙魔]

    第22节第八十四节:魔鬼夺沙魔法器

    高米尔与沙魔你来我往地打斗起来,边打还边喊:“道友们看看,这是理亏了,连话都不让我说啊。你们看看吧,看看吧!”

    他们这一闹扯,惊动了虫鬼,挟风带雾地出来瞧看。见两个鬼头斗得正酣,风魔,海魔,还有白脸狼等都站在一边观战,便过来与几个打招呼。

    虫魔与沙魔一项格格不入,听说鬼头要在自己的家乡安家,勃然大怒。心想,别人到你那里,不是这个不行,就是那个不中的,可你到了人家这里,难道什么都可以了吗?要是以如此的逻辑去推论,岂不是只允许他到处放火,不允许其他人四下点灯了吗?

    虫魔决不允许沙鬼在自己这儿安家住下来,想就机把其赶走。只见他扭动着细细的腰身,狗抢屎般恶声恶气地吼道:“两道友这般玩来有什么耍的?我来也凑凑热闹算了。”手执驱虫棒飞将过去,把蝎精拦住。

    虫魔掺合进来,沙鬼心知不妙。三十六计还是走为好啊,于是从怀中取出沙塔,毫不留情地转动起来。只见缕缕的毒沙从其中飞出,顿时弥满了天地。

    风魔就怕他来如此一招,早就把他的扇子擎在手中,端得好好地等在那里了。见其果然来了这一手,连眼睛都没眨地就是一下子,把沙鬼,蝎精,高米尔,虫魔一并送走了,不知去了几千几万里。

    沙魔与蝎精被彻底地拆散,无家可归的两个,既不敢回虫魔家乡的事发当地,又不知到哪里去寻对方,各自摸着瞎地互相找来找去。

    风魔和海魔受到了沙鬼一番话的刺激,各自怀着心情地去了。谁走了,白脸狼也不能走,她以调节两家矛盾为由留了下来。与自己利益息息相关的虫魔,当然围着高米尔的屁后转开了。两个由魔鬼带着,来到了火魔家乡的那片沙漠上,守株待兔地还真把蝎精等了回来,结果被白脸狼擒住,带到海域当中去了。

    沙魔无处可去,到旱鬼的家中,想居住一段时间,等蝎精前来,两个好重新团聚。见鬼头一天到晚蔫头耷脑地没了往日那种干巴巴的精神,不是哈欠连连的,就是恹恹欲睡的。你吃不吃、喝不喝都毫不关心,温温吞吞地对他也没了以前的那种热情,以为是自己不厌其烦地总来打扰厌烦了,便没情没趣地告辞走了。

    虫魔离家的时候,并没有带上蝗虫精,时间一长,未免有些想念,告辞高米尔回去了。魔鬼还是信心不改地守在那里,因为他知道,当你想找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什么比在其家中等着更直接有效的了。他把自己手下的小妖都叫了过来,在没有任何外援的情况下,专靠自身的力量,也得一举把沙魔摆平了。

    跑了一圈的沙魔,无处可去,鬼使神差地还真的回来了。刚一露头,就被魔鬼手下的傲空发现,一个呼哨传出去,四下早已埋伏好好的小妖,闻声而起,把沙魔团团围住。鬼头根本也不想搭理高米尔手下的这些小丑,他前后左右看看,没见魔鬼高米尔的影子,飞身就要离去。

    “大爪子”懒猫一窜而上,拦在了沙鬼的面前。睁着黄黄的眼珠子,怒目横眉地瞪着沙魔,一边舔着手,一边对其道:“站住,哪里都不准去!”

    鬼头望望他,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不三不四、连狗屎都不顶的东西,也敢挡住自己;笑的是,看其的尊荣及滑稽的表情,倒也有几分可爱。于是把手一扬,有些不耐烦地对懒猫道:“快点滚开,让你们的大王高米尔来!”

    “大爪子”见其敢直呼自己大王的名字,来了火气。把胡子吹得不能再高,把眼睛瞪得不能再大,龇着牙对沙魔道:“以前看你是我们大王朋友的面上,不得不对你有所尊敬。可你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地与他老人家作对,也别怪我等不客气了。”他伸了伸胳膊,又蹬了蹬腿,故意在鬼头面前显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并用轻蔑的眼神斜视着他,“对付像你这样小小的‘砂砾包’,还用得着我们大王亲自动手吗?”

    “大爪子”轻蔑的言语,挑衅的动作以及鄙视的神情,彻底地把沙魔激怒了。他原本不想与高米尔手下的这些小妖动手,觉得低了身份,有些跌价。如今顾不得这些脸面上的事了,把身子一旋动起手来。

    要是三个五个的,根本都到不了鬼头的身边,可人家好像经过了长时间的训练,三个一伙,五个一帮地进退有素。像攥起来的拳头一样,把个沙鬼忙活得眼花缭乱,一时半晌还有些自顾不暇了。

    魔鬼的这些小妖,接到的是死命令,谁敢不奋力向前?即便是被打得连滚带爬,可还是倒下了,吱哇乱叫地再爬起来,接着再往上涌。好像一群饿极了的野蜂,遇到了一个全身涂满了蜜汁的人,能不拼命地往上糊吗?

    沙魔没有片刻的喘息时间,渐渐有些支持不住了。就是再凶猛的老虎,也无法搪住几十只不要命的饿狼啊!便不再手下留情,把自己的宝物祭到空中。随着毒沙的缕缕而出,不同程度被沙鬼打伤的小妖们,又都被毒沙击中。又痛又痒地满地打滚,哭爹喊娘地叫个不停。

    鬼头见此,有些洋洋自得地高兴起来。心想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不给点颜色瞧一瞧,就会蹬鼻子上脸来。便扯着嗓子大声地喊道:“这个滋味怎么样?要是口味重的,我就给他添点盐;要是有喜欢酸的,我就加点醋;嫌不够辣的,我就多放些椒;得意甜口的,那就撒些糖……”边叫着边使那个法器变大,催动着更加快速地旋转。

    突然间,一块东西从远处飞来,把鬼头的宝物整个地包住。等他缓过神来,东西已经到了高米尔的手里。沙魔悔恨不跌,怪自己太过张狂,大惊失色地奋力来夺。魔鬼早把另一件法器抛出,尽数裹了他的手下而去。

    高米尔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把手下小妖们放出来。拿着沙魔的宝物,欣喜异常,翻过来掉过去把玩个不停。那颗澎湃着狂跳不止的心,差一点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手舞足蹈地简直都不知怎么美好了——完全沉浸在无法形容的兴奋之中,也完全没有被手下小妖们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声唤醒……

    沙魔屡遭重创,先前是走失了他的蝎妹妹,如今又被人抢走了法器。曾经高傲地不可一世的那颗头,也扬不起来了;曾经自大地谁都不放在眼里的那双脚,走路的时候也抬不高了——成了无处可去的丧家之犬。他自己心里清楚,法器对他的重要性,没了那东西,就像山鹰没了翅膀一样。

    鬼头神情颓靡地到处翻寻高米尔,这日来到一处,远远地望见一个女孩子的身影,令他大吃一惊。只见那女孩子的头上裹着一条纱巾,那是给他留下最深刻印象地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东西——不期而遇地碰上了乖乖兔。

    沙魔曾经吃过乖乖兔的亏,不想招惹麻烦地回头要走。正当他转头的一瞬间,听得一声巨响,急急回头来看,原来乖乖兔把一座小山踢折了。那山虽然不算太高太大,可从中间被乖乖兔踹断了。再看她的那双脚,大得就像船一样。鬼头万分吃惊,心想自己脚上的功夫可谓数一数二地无人能敌了,不想这个小丫头比自己还要厉害得不知多少倍。他知趣懂味地不敢近前,正要离去,心里又一想,不对啊!自己曾经与她动过手,没有这么厉害啊,在哪里又长了本事不成?于是暗地里偷偷地观察了起来。

    乖乖兔得到了上帝的神鞋,正在这里试用,不想被沙鬼瞧了个正着。她本来脚力就快,有了这双神鞋后,就更加地如虎添翼。行如闪电,快如神风,履雪雪无痕,踏草草不惊。可以蹈火剪水,踢山踹海,且能大能小。

    沙魔看了半晌,见乖乖兔每完成一个动作,都要自主不自主地望一下脚上的那双白鞋,心里明白了七老八。原来不是这个小姑娘本事长了,而是她脚上多了一双变化莫测的神鞋,于是,一双眼睛不够使地专盯着那双鞋不放了。见那鞋要大能大,要小能小,踢什么踹什么都毫无惧怕,心里像有东西在爬一样地痒开了。他眼睛直直地看得都呆了,口水不由自主地往外直流。心中暗暗地合计,真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福气啊,自己刚刚失了宝塔,就有好心人主动送上门一双神鞋来。想自己是靠脚上功夫独步天下的,就是到今天,也没有找到一双适合自己的鞋来。如能得到这件宝物,自己那将天下无敌,于是,一步不落地尾随着乖乖兔,打算伺机动作。

    乖乖兔东奔西跑地忙活了一大气儿,觉得有些疲乏了,坐在了一块石头上休息。她美滋滋地把鞋脱下来,里里外外喜不自胜地瞧看。

    沙鬼见机会难得,也顾不得什么纱巾不纱巾了,双脚一跺,弄起了满天的沙尘,猛地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乖乖兔扑去。

    乖乖兔正在高兴之际,突然间起了沙尘,迷住了她那双美滋滋,正在兴高采烈的眼睛。只觉得一阵风过来,手里的神鞋不翼而飞了。话说回来,还多亏了她有一条纱巾围着,否则性命可能都被捎带走了。当她缓过神来,见双手空空地什么也没有了,只能傻傻呆呆地坐在那里,啥都不会了。幸福如果来的太过突然,或是去得太过意外,同样都是让人举足无措,一时半会都无法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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