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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高米尔带来的两个妖女,一见大华,不敢造次地聚到了魔鬼的身旁。大华用法杖指着魔鬼责问:“你这般地行凶作恶,不怕上帝我父的震怒吗?”

    高米尔像恼羞成怒的甲鱼,无限地伸长了脖子,瞪着喷火的狐狸眼睛,摇着小脑袋,想要咬人的样子:“我孩子们就像小燕垒窝一样,一口唾沫一口泥的,积攒下来点家底容易吗?而你说给分就给分了,说给占就给占了。我杀这些人完全都是被你给逼的,我要为没招谁、没惹谁的孩子们讨个说法。”他振振有词的还蛮有理的样子。

    大华一听,极为恼怒,对魔鬼道:“你的孩子要像小燕那般辛辛苦苦地劳作垒窝也就罢了,可他们手不提东西,肩不扛重物,既不拿锹,也不抡镐,既不出天抱垄,也不辛勤耕作。哪一个是自己叼土垒的窝?哪一个是凭着自己的辛勤汗水创下来的家业?不都是凭着狡猾、奸诈的鬼蜮伎俩,凭着弄虚作假、东诓西骗的无良手段,从别人那里强取豪夺来的吗?我只是把原本属于他人的东西,再交还给他们。你不要忘了,上帝我父把以色列人从埃及地带出来的时候,也是把流着奶与蜜的土地,按照人头分下去的。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吧?先前被你教坏的那些人,都已经够可以的了。而你的孩子,就更加地忘乎所以,不知要比那些人狠上多少倍。他们不管吃下去多少东西,都还觉得饿的受不了;不管拿人家多少东西,都觉得不够多。岂不知,吃多了会被撑死的,拿多了会被累死的。任何事情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物极必反的,这完全是你孩子作孽过多,餍求无艺的必然结果,也是你教导无方,不知让其如何收敛的必然结果。”

    大华与魔鬼讲道理,哪里能够通达与明晓呢?完全是枉费口舌与浪费时间。

    恼羞成怒的魔鬼,没工夫听大华絮絮叨叨地拉黏涎,“嗷”地长鸣一声,便发疯一般地扑了上来。他把自己的法器一抛,变成了两个飞旋着的黑白刀片,齐向大华劈过来。大华舞动着法杖进行击打,而卡西欧与菲比,和蝎精、白狐精两个大战到一起。

    白狐精得到法器后,这是第一次随着高米尔出征,正想大显一下身手。趁卡西欧不注意,飞出冰鬼的宝物,把其扣住。菲比一看不好,忙用上帝的铜环来打。那物一下子变成多个,妖女躲闪不及,手臂上中了一下。吼叫一声,急忙收起法器,卡西欧得以安然无恙。

    高米尔见白狐精受了伤,也就无心恋战了,从口中吐出一股毒气,把两个妖女用法器裹起来逃去。

    人都说,孩子不哭,**就不会胀。魔鬼被收了田产与工厂的孩子们,又哭又嚎地整日闹个不休,这让他怎么能够受得了呢?虽然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可还得安慰那些寻死觅活的孩子们,总得给他们一个活下去的希望,和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吧!他把那些孩子聚了起来,对他们说:“在这个时刻,你们要学会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地适应任何的环境才行。以前你们都是在大海里,你们都是翻波弄浪的蛟龙;眼下被弄到了车沟里,那你就得学着变成一条小小的泥鳅。以前你们都是生活在山上的,都是笑傲山林的猛虎;而眼下被人圈在了笼子里,那你就得学着变成一只温良的小猫。这是自我保护,不知道如何自我保护的人,那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高高在上的时候,就要有大爷的姿态;低低在下的时候,就得有一副孙子的嘴脸。他们想要你们什么东西,就给他什么东西,他们想要你们的女人,就连自己的妹子也一起送给他。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更不要做无谓的牺牲,那是不值得的。你们要学会忍耐,他们要是让你给他提鞋,那你就先吻一吻他的脚,然后再把鞋给他提上;他们若在你的脸上吐了一口,那你就等脸干了后,再等他接着往上吐第二口。要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切都会过去的。要收起你们平时看人看物的那种眼神,要约束好你们平时不拘一格办事的那种风格,趴在那里给我学会忍耐地一动也不能动,一切都由我来处理。你们也要学会等待,他们在你们身上做的一切,终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十倍百倍地偿还回来,你们一定要等到那个神圣而伟大时刻的到来。这个需要时间,你们要给我时间,我会打断他们想怎么走就怎么走的那双腿,我会砍掉他们搬运你们东西的那双不知天高地厚的贼手,我会破开他们吞了你们东西的那个不知深浅的肚皮……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把拿走的东西,再主动地送回来。放心吧,我的孩子们,要乐观地看待一切,不要悲观地想着什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面包会有的,闪着金光地春风荡漾的明媚春天终会来临的。”他把一些实在无法再坚持下去的孩子带走,放到了还没有开展这种运动的地方。他的这些孩子,也都是有手有脚的,但他们的手脚不是用来劳动养活自己的,它也不会劳动,也养活不了自己。是用来掠夺别人财富的,是用来搜刮别人财产的,是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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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一百一十五节:旱魔帮助高米尔
    [第4章第五卷:大华擒虫魔]

    第3节第一百一十五节:旱魔帮助高米尔

    复仇的火焰烧遍了魔鬼的全身,把他折腾得抓肝挠肺的。这时,他想起旱鬼来了,有吃有喝地被自己养得好像都有些发白发胖了。要是再不出去活动活动,这身肉越积越多地以后不就废了么!他该让其为自己出把力气了,这可不是一件东西,放在那里不吃草不吃料地不用管它,他既然吃了自己的草料,那就得为自己干点活才是。他要给鬼头戴上套包,扣上夹板子,帮自己“拉套耕地”去。

    他跑过去找旱魔,显得既抱歉又十分愧疚地对其说:“我对不起你啊,旱道友。”

    旱魔被他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句话,弄得稀里糊涂的,于是就问高米尔:“道友你这是何出此言啊,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高米尔吧嗒了两下嘴,把眉头皱成了个大疙瘩,很是难为情的样子:“我把道友带到这里来,本是一片好心一片好意地一片兄弟情义。可这事事都是难以预料的,不瞒道友你说,眼下出现了一种不好的苗头,不容乐观啊!”他用手摩挲了一下脸,“情况是这样的,有些地方把我孩子的田地都给瓜分了,工厂全给征收了,而且有渐渐扩大的趋势。若是哪一天闹到这里来,我孩子没了工厂倒是小事,把道友搞得藏都没地方藏了,那该如何是好呢?”

    旱魔真有些着急了,这是关系到他以后常计久安的生活问题,不可掉以轻心。紧张得松弛了已久的脸又抽巴了起来,满心惦记着幸福万万不可被人抢走的他,向高米尔问计:“高道友你说说看,我们该如何去应对啊?”

    魔鬼眨巴着小眼睛:“想这一切都是耶和华孩子鼓动的,我们要想办法拽住他的‘胳膊’,拖住他的‘腿脚’,让这件事情就此打住,不能让他再扑腾走下去了。道友想想看,如果让他跑一跑、颠一颠地忙起来,你看他还有时间与心情去搞这事吗?如果让那些被分的土地连年地灾害起来,看他们还有什么希望与指望再热情似火地继续下去?如果把那些被收缴的工厂都砸毁了,看他们还有那个胆子再不计后果地往下胡乱地瞎弄?……”

    魔鬼还想往下讲,被旱鬼打断,他用干巴巴发涩的嗓子说:“道友前面说的那两条我都没意见,后面的那个,不敢苟同。这些东西眼下是被他们占了,可我觉得这只是暂时的,如果你要是不想夺回来交到你孩子的手上,那就什么都不顾地全部毁坏掉。可那工厂却不比这庄稼,毁掉了可就没有了。而这庄稼却有所不同,你今年毁掉它,来年还可以种;来年毁了,后年又可以种——年复一年,都是如此。望道友好好地三思,掂量一下为好。”其实,他是为自己留一手,因为那工厂里冒出来的烟气,是他真真正正喜欢的东西,有些舍不得。

    魔鬼一想也是,不管其从什么角度出发,那工厂实是毁不得。一旦有那么一天,自己的孩子真的翻了身,又到何处去找这现成的厂子呢?看来自己真的被气糊涂了,便把脑门一拍:“你看看,道友要是不提醒,我完全都把这茬忘得死死的了。”

    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旱鬼,别无他法,只能与高米尔步调保持一致地主动绑在一起了。于是,两个鬼东西趁着大华到其他地界讲经宣法的空当,开车不等客地说走就走,悄悄地到了他的家乡。当时正是杏雨梨云的春耕时节,人们热火朝天地在田间地头忙碌着,便什么都不顾地说干就干上了。

    旱魔望着高米尔龇牙一笑,像吃了糠面的鸭子,沙沙的声音对其道:“道友靠在一边,站脚助威地看着热闹便可,这事完全不用你来插手,刀劈斧剁地你就瞧好吧!我要把地皮给它旱干了,让它籽种不得落地,就算落地了也是白落。”说完,把身子一挺长高了不知几千几万倍。通体干巴巴的褶子,更加地清晰可见,像一个破破烂烂的肉滚子,悬在空中横着滚动着去了。

    鬼头这一滚,把地面上的水分,全都吸收走了,平地半尺深都刷刷干地全是干土面子。魔鬼乐颠颠地在后面跟着,心想,这样就对了,我看你种什么,你就种土块让它长土疙瘩吧!两个打一枪换一个地方,骑着马放着小跑地四处颠起来了。

    人要是没有可换地就一个肩膀能够担水了,那就得时常地歇一歇,不能把其累坏了,要么就得找个外人替一替。

    高米尔眼下就旱鬼这一个抓手,他要细水长流,慢抽筋地长久使唤下去。他必须间歇性让其冒一冒,然后再躲一躲,不可顾头不顾腚地胡乱往下搞。他有必要保证其的安全,前后兼顾地不可顾此失彼。因为其他的鬼头已经不理他了,求了也是白求地鼻子上的灰都已经抹了好几层了。如若这鬼东西再有个一差二错,自己真的求告无门了,好不容易攥到手里的,就得要好好地珍惜——因为珍惜他就是珍惜自己,珍惜他就是珍惜自己的孩子们。

    高米尔跟着旱魔疯了一气后,又把他安排到自己孩子的工厂里。这并不是说他就此什么都不作为了,因为他的小脑袋里又已盘算好了一个东西。他知道有一条叫做一石二鸟的什么计策,是说用一个石头,可以同时打下来两只鸟来。心想,这算什么狗屁高级的计谋呢?若是能用一个石头,同时打下来三只鸟,四只鸟,甚至更多的鸟来,那才是上好的东西哪!便想着打出一个石头,既得把那些个不听自己召唤的鬼头,拉进来帮自己忙活忙活,又得让大华跑起来、颠起来地顾不得家乡这头,同时也让旱鬼喘口气地给予适当地保护,还可以给自己的仇敌冰鬼树上更多的仇敌……

    他带着白狐精到虫魔与瘟魔的家乡,又洒雪降雹地一通施为,把两个鬼头又调动起来。两个都觉得这是冰鬼在报复他们,便携手并肩地来寻。那鬼东西早就不在了,你想想,又怎么能够寻得着呢?撒摸了一天又一天,踅摸了一圈又一圈,也不见个人影,最后,又到海域中打探消息。

    两个推水分波地正往前走,望见鲨精和海魔跟着一条大“铁鱼”看来看去地,就也跟着贴了上去。虫魔问:“海道友,这是个什么家伙?”

    海鬼回头见是他们两个,摇了一下头:“我也不知道,想来肯定是人类造的一种什么物件。这几天总在我这里转来转去的,放出来的屁,让人闻了后,头晕眼花,恶心呕吐地极不舒服。”

    瘟魔凑了上来,贴近那东西的屁股一闻,立马哭一样地叫了起来:“好臭,好臭……”把鼻子捂住躲到了一边。

    虫魔见了大怒,上去就要动手,被海魔拦住,有所顾忌地说:“不可去动,若被耶和华孩子知晓,我在此处可就住不下去了。”

    虫魔对海魔讲:“若这个东西总在这里转来转去地,有那么一天发现了你,道友又该怎么办呢?可能到时候你连门都不敢出了,那样活着你觉得有意思吗?”

    海魔想想也是,瞪着大眼珠子叫道:“道友说的有理,那就把它打烂了算了。”

    虫鬼一听,毫不客气地举着驱虫棒迎头就打。只听得一声闷响,那“铁鱼”的脑袋被打下去一个大坑,翻了几个跟头,滚到了一边。鬼头兴起,舞动着棒子一通乱砸猛打,把个“铁鱼”打得烂烂糊糊地遍体伤痕。觉得还是不过瘾,把身子一长,变得又高又大。别看平时弯钩大虾,颤颤巍巍,弱不禁风的样子,如今却是威猛高大,那嘴都像山洞一般。只见他张开大嘴,那整齐有序的两排牙齿,白森森钢铁一般地都闪着寒光,上去就咬。

    一边的鲨精,有些心痒,上去也跟着咬起来。两个边咬边不断地摔打,没一时,那东西就完全不成样子了。

    海魔见猎心喜地也来了兴致,朝着虫鬼与鲨精大叫道:“好玩的东西大家一起来,让我也凑凑热闹地跟着耍一耍吧!”便把双手一伸,变得大大地,上去朝那早已不成形了的“铁鱼”一通乱拍。最后把其捏来揉去地搓成一团,就像个大的铁丸,末了还添上一脚,不知踹到哪里去了。

    这个“铁鱼”就是人类新研发出来的潜艇,闯入了海魔的禁区,由此变成了一堆废铁。可怜里面几百名官兵,都被砸扁拍烂,葬身在海洋的深处。

    第二天,出现了大批的船只,就在这一带洋面上往返地游弋着不肯离去,而且空中还有直升机来回盘旋。海魔等一干鬼头,不敢再生事端,藏在海底不敢露面。

    白脸狼与她的女儿这几日外出,不知家里发生了什么。今日回来一看,惹得不计后果的她恼怒异常,带着小母狼上去就掀。两个刚弄翻一艘,其他的船都看得清楚,纷纷围拢过来,枪炮齐射,条条火蛇向两个母狼喷来。她们怎么会怕这凡间的破铜烂铁,疯狂着过去,一个挨着一个地掀下去,最后也就一个不剩了。两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空中几架盘旋的直升机,也都弄到了海里。

    大华得到了这个消息,还哪有心情讲经了,带着人手压到海面上来。而海魔等也都不敢在家里呆了,都到外面躲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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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一百一十六节:灾害连连
    [第4章第五卷:大华擒虫魔]

    第4节第一百一十六节:灾害连连

    魔鬼见大华忙活海魔那一摊子去了,高高兴兴地又来到了他与旱鬼作恶的地方,看到小苗都已经长出来了,又有些受不了了。他去找旱魔,神情沮丧地对其说:“道友啊道友,你是不知道啊,上段时间,我们旱过的那片土地,小苗都已经长出来了耶!”

    旱魔瞪大了眼睛,干巴巴地沙哑着嗓音道:“这是怎么搞的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那肯定是他们肩挑手提地弄水,才勉勉强强把小苗糊弄出来的。要么就是耶和华孩子的那小子,给那里降雨了——我想也无外乎是这两种情况。”魔鬼龇牙咧嘴地回答。

    旱魔一个高地跳起来,舞动着干巴巴的两只胳膊:“我们现在就去,这次要把那里的河流都给他旱干,看他还到哪里去弄水。”于是,又同魔鬼跑到了大华家乡去了。

    因为上次两个的一闹,大华早有了提防,他虽然到海上压制海魔去了,却把娜娜招到了这边来。高米尔与旱鬼刚刚一闹,就被娜娜带人给围住了。双方大战了一场,两个鬼东西不敌,跟头把式地逃了。

    魔鬼不能停下脚步了,这也意味着他不可能让大华也停下脚步了。到虫魔与瘟魔的家乡一看,两个都不在。

    上次他专程去求水鬼,人家无动于衷,他是欢欢喜喜高兴着去的,结果抹了一鼻子灰,垂头丧气没趣回来的。

    他当时就很是气恼,总把别人当成眼子,把自己当成光棍的他,都是只顾自己风格,却从来不顾别人做事原则的。他容不得不肯为自己的事抛头露面的人,他不允许别人同他说一个不字的,他要让某些人,为自己不识时务地拒绝付出代价,让他们钻到耶和华孩子的法杖下面去尝一尝,看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想来搞一搞这样的事情,那也是有意义的,那也是能给人带来振奋和惊喜的。

    与水鬼在一起的时候,他掌握了其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于是,用他的法宝,摁又摁、压又压地包了两下子又黑又浓的烟气,跑到水魔的家乡,偷偷地放了出去。果然不同凡响,水鬼闻了这种最令他讨厌的气味后,就如同被人灌了芥末油,一股无法压抑的强大气流,从下往上直线撞出。他连打几个喷嚏,那张松松垮垮的脸,瞬间收缩起来,大叫一声发起狂来。

    这气味弥漫于整个空气当中,好像是极其廉价不值钱的东西,臭得没人要地被抛得到处都是。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能轻轻松松免费地得到手,一划拉一大把地让他享受得一塌糊涂。便更加地气恼,抡起自己的双锤,弄起了狂风,搅起了乌云,闪电雷鸣地下来了大雨——当那气味慢慢地淡了下来,江河也暴涨了,无处不沟满壕平。

    还没过两天,鬼头出外活动透气,那种难闻的鬼气味,不知道又从哪里冒了出来,报复性更强地比上次更浓更烈了。水魔逼不得已,又抽了一阵邪风,也是报复性更强地比上次更疯狂更猛烈了。如此几次,家乡实在呆不下去了,便尥着蹶子逃了出来。可不管他逃到什么地方,那种东西像是能闻到他身上气味一样,如影随形地就跟着到哪里。逼得鬼头一路发疯下去,结果是到处汪洋一片,浊浪滚滚,奔流不息——山洪接连爆发,泥石流接连显现。他随着洪水到处疯狂,见到冒烟的轮船就掀,遇到冒烟的火车就毁,碰到冒烟的工厂就砸……

    大华的人马全被调动起来,收水的收水,浚河的浚河,修堤的修堤,堵口子的堵口子……

    这日,聪明猴伸着长长的臂膀,正在疏通一段河道,把在此经过的水魔捞了出来。

    鬼头见是聪明猴把自己从河中撅了出来,心想,放屁都砸脚后跟了,喝凉水把牙缝都塞上了,真是倒霉的时候,谁都与自己过不去了。便舞动着双锤,连发火石刀与电光剑,来劈聪明猴。

    聪明猴忙把上帝的盾牌亮出,紧紧地护住身体,与鬼头展开了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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