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大爪子”把胡子一吹,眼睛翻睖起来:“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说完,把母狐狸安顿好,独自去了。
他也不傻不苶地,知道科尔曼与戈斯有人看着了,就打算向利基和杰里米下手。可他万没想到,这两个也有人看着,正好撞在了索罗斯的枪口上。
索罗斯手里掌管着上帝的金灯,发出来烧这猫妖。“大爪子”不小心被金灯里面的火,烧伤了手脚,狼狈不堪地跑了回去。
母狐狸见“大爪子”也负了伤,有些心疼了,上来又是吹气又是扇风的,还眼泪巴叉地说:“你看看你啊,这是图个啥呢,有我一个受了伤就得了呗,你还凑个什么热闹啊!”
这话让“大爪子”听了,心里潮潮的,也眼泪巴叉地道:“尽管你就跟了我一次,不管你是真心的也好,是酒后把持不住也好,总之,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也说说看,你被人家欺负了,我能袖手旁观地不管吗?为了你,别说受了这么一点小伤,就算把命搭上又有什么呢!”
他的这番话,让母狐狸心里热乎乎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于是,两个互相照顾着在一起养起伤来了。
别说曾经有过那么一节了,就算两个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没有,可这孤男寡女地总在一起,日久生情地也避免不了会磕碰出点什么东西来。何况“大爪子”是为母狐狸而受的伤,何况那母狐狸又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顶级**——两个轱辘来轱辘去地谁也离不开谁了。
牢笼魔鬼高米尔女人的,就是“大爪子”这样的人。他们往往都有敬虔的外表,却背了敬虔的实意,偷着摸进了他的后院,干起了猫偷鼠窃的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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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一百二十九节:虫魔又见遁地鼠
[第4章第五卷:大华擒虫魔]
第17节第一百二十九节:虫魔又见遁地鼠
虫魔带着蝗虫精来到一地,正想向那研发农药的科学家动手,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紧随在那科学家的后面。
那人个子不高,还戴了一副眼镜,看前影望后身地都像被他打死的遁地鼠。为了得到真实确切的答案,靠上前去想仔细地看上一眼。
那人果真是遁地鼠,从上帝那里得到重生后,来此地保护科学家的。望见虫鬼奔着科学家来了,大吼一声,舞着上帝的法铲迎了上去。
蝗虫精紧跟在虫魔的身后,见遁地鼠飞过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紧眨巴了几个,想看个清清楚楚。遁地鼠就站在眼前,活蹦乱跳的,完完整整,既不少胳膊也不少腿,觉得不可思议。她握着锯齿刀向前挪了挪,指着遁地鼠:“你到底是人是鬼?”
遁地鼠见了仇人,眼睛都有些红了,把身子转动了一个,好让其看个明明白白,然后反问道:“你看我是人是鬼?”
蝗虫精又往前凑凑,问遁地鼠:“我也不管你是人是鬼了,敢让我砍上两刀吗?”
遁地鼠已经得了金刚不坏之体,怎怕她这凡间器物,毫不在乎地说道:“那你就尽管试来。”说完,倒往妖女面前凑了凑。
蝗虫精也不客气,飞上前去就是两刀。
遁地鼠连躲也不躲,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挺着挨了她两刀。过后又问:“我到底是人还是鬼呢?”
妖女见遁地鼠着着实实吃了自己两刀,什么事都没有地安然无恙,吃惊不小,连连倒退了好几步,张口结舌地呆在了那里。
遁地鼠笑道:“这回你才知道我是人是鬼了吧?”说完,祭出上帝的法铲。那宝出手就是千千万万个,一股脑向妖女拍去。
蝗虫精正在傻傻愣愣之间,哪里知道躲闪呢?被其中的一个法铲拍在了腿上,惨叫一声,急忙退到了虫鬼的身后。
虫魔此时正在那里做着各式各样的猜想呢,稍一走神,自己的蝗妹妹就被遁地鼠打了一铲子,龇牙咧嘴地逃了回来。这回他算彻底清醒了,知道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幻觉。便也往前挪了几步,来到遁地鼠的眼前,用驱虫棒指着她道:“我上次明明把你打杀,为何死后又得以复生,而且还刀枪不入?”
遁地鼠不想把事情的真像告诉他,便对鬼头道:“刚才你的女人不问我是人是鬼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被你打杀了一点不假,现今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我原来**的灵魂。你见到过死了以后还能再被打死的吗?你见到过人的灵魂之中还有另外一个灵魂的吗?所以,你现在既打不死我,也无法伤到我。”
虫魔把头一摇,不相信遁地鼠说的话:“刚才你让我的蝗妹妹试了两刀,我倒也看得清楚,可总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如果你能再让我试上两棒,要是再没事,便实打实地信你所说。”
遁地鼠也不急躁,心想不妨就再陪你玩玩,便把双臂一伸:“好了,好了。我看你好像总用怀疑一切的脑袋在想问题,总用怀疑一切的眼光在看待事物,总是不相信一切的可能——你是在怀疑我跟你说的话真不真实,是在怀疑我的为人诚不诚实。那好,为了证实我刚才话的真实性,为了证实我为人的诚实性,我今天就再‘耐心’一个,就再向你‘友好’一个。别看你以前暗算过我,并把我打杀了,这些我都不在乎了,因为我也无从去在乎啊。生命算什么呢?谁又没有个死,谁又没有个亡,你说是吧?谁让我是个弱者,打不过你们这些强大的了呢,你说是吧?谁让这个世界把弱者都划为卑贱的那一个等类,而他们的生命,也跟着被划为卑贱的那一个等类了呢?没办法,谁让我天生就是一条贱命呢?作为一个弱者的天生的贱命,那是不值钱的,是谁想随时拿走就可以随时拿走的。你作为一个强者,今天一定要再试杀一下我这个作为弱者的贱命,那你说,我会说什么,我会有什么想法,除了干挺着让你试来,还有其他别的选择吗?因为强者他是制定游戏规则的人,而我们这些作为弱者的,永远都是被游戏规则所‘游戏’的人。我一切都得随你的愿,我没有说话的权利,因为规则与游戏都是你们定的。”说完,四叉八叉地主动把胳膊腿一伸,等着鬼头动手。
虫魔也不谦让,棒子举过头顶,身子向后倾斜了一定的角度,努着眼睛,龇着牙,狠了狠实地打出了驱虫棒。那东西出手后,也变成了千千万万条,一股脑地向遁地鼠飞去。
而遁地鼠呢,还是跟先前一样,既不闪也不躲,就站在那里,干等着棒子向她砸来。
那棒子砸倒遁地鼠身上的,也不止三十条五十条,她却像钢打铁铸的一般,毫发无损地安然无恙。
虫鬼现出惊恐之色,聚起乌云般的飞虫来咬,遁地鼠也是丝毫不惧。
这回,遁地鼠可是不让了,别看她嘴上说的好啊,那是戏弄与耍笑鬼头的。把上帝的法铲变成千千万万条,劈头盖脸地向虫魔打去,嘴里还叫道:“我已经吃过你的棒子了,这回该你吃一吃我的铲子了吧!”
鬼头一阵化风,一阵化雾地左右躲闪。最后,化回原形,身子倒盘起来,变出千千万万双手,拿着千千万万条棒子来挡。
两个你来我往地搅在一起,遁地鼠法力虽然不及鬼头,但她仗着随时随地可以遁影无形的本事,也没有落得下风。
虫魔见战遁地鼠不下,怕把大华招来,带着蝗虫精就逃。
遁地鼠苦大仇深地得理不容人,看准机会,几铲子下去,把鬼头尾部的下半截身子瞬间掏了个大洞。疼得虫魔惨叫了一声,招来无数的飞虫,把自己与蝗虫精裹了,才得以逃脱。
两个来到一个没人的处所,鬼头亲自动手,把身子下截被遁地鼠掏伤的破损残体揪掉。可令人奇怪的是,他的身子又长出来一截,和先前的一模一样,随后,又化成了人形。
刚才打不死的遁地鼠,都让蝗虫精够惊讶的了,如今见虫魔这般,更加地令其难以想象。真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处处都有,意想不到的能人处处都是。她现在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外面的世界有多大了。
虫魔带着妖女找到高米尔,心有余悸地对他说:“道友你是没有见到啊,就在刚才,我经历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用手捂着胸口,“上段时间,我与旱道友打死了耶和华孩子的一个手下,就是那个小矮个拿铲子的女人。今天我又碰见她了,这东西不但没死,并且还打不死了,你说奇怪不奇怪?邪性不邪性?”他喘着惊恐不安的粗气,“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这人怎么就打死了还能复活呢?怎么就无论怎么打也打不死了呢?你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对于魔鬼来说,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陈旧得都上了锈了。可他却装出一副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就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的极不相信的神情,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我说道友啊,这怎么可能呢?你说说看,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说的这样事情呢?你是不是喝多了酒了,要么就是还没有睡醒吧?赶快回去休息休息吧!”
虫魔见他不相信,急得直跺脚,身子颤来颤去地道:“啊呀,我的道友啊!我怎么会与你说谎呢?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可不相信旱道友吧,我打杀那小个子的时候,他是在现场亲眼目睹的,是亲身经历的见证人。我的蝗妹妹也在场,她也是亲眼目睹的见证人。可就在今天,那小个子女人又出现了,还与我打斗了一场。这个蝗妹妹也在场,你问她我有没有说谎?”
魔鬼望着妖女,蝗虫精不容置疑地点了点头。高米尔又是笑了笑,把头摇得更加厉害,装出适当生着小气的样子,把嘴撅撅起来:“你们两个人真会编故事啊,这能骗得了谁啊?你认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吗?谁见到过死了的人又复活的人呢?谁又见到过怎么杀都杀不死的人呢?想来可能是道友近来事情太多,都把你忙活迷糊了。人在晕头转向,迷迷瞪瞪的时候,往往就会出现幻觉,不是今天遇到神了,就是昨天碰到鬼了,要么就是吹喇叭、抬轿子去接新媳妇了。这个正常,我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当你休息好了过后,回头想一想,觉得甚是好笑。我不轻易相信任何事请,也不轻易相信任何人,有时连我自己说的话,做的事都不相信了,你说说我还能相信你这一套吗?”
不管鬼头信誓旦旦地说什么,高米尔都一直毫不犹豫地在摇头;不管蝗虫精怎么有鼻子有眼地如何加以补充,他也是一如既往地一直在晃脑。虫鬼叫其与自己前去验证一下,他也觉得毫无意义地就是不肯。两个实在没有办法,你不能把自己的东西野蛮地强加给人家,也不能粗鲁地硬让人家相信你的那一套,最后只能自己闭门琢磨这件事情去了。
高米尔之所以咬死了不承认,是怕鬼头闻之人家都是杀不死的后,产生恐惧的心里,到时候畏首畏尾地不好使唤了。他要让其永远存在一种无所惧怕的勇敢精神,为自己勇敢地无所畏惧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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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一百三十节:白脸狼出海域
[第4章第五卷:大华擒虫魔]
第18节第一百三十节:白脸狼出海域
虫魔去找瘟魔,对他说:“道友你知道吗?我上段时间杀了一个耶和华孩子的人,她现在不但复活了,而且还怎么也杀不死了,你说奇怪不奇怪,邪性不邪性呢?”
瘟鬼也有些不相信,把全身的疫虫一抖,哭一样地说:“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却从来都没有见过呢?”
“我们既没有骗你,也没有诓你,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啊!”蝗虫精在一旁插嘴,为虫鬼打着证言,以防这瘟鬼像高米尔似地不肯相信,“我用刀劈了她两个,可什么作用都没起,那小个子女人安然无恙,能蹦能跳地根本没事。虫道友接着又用棒子打了她一通,也是啥事没有,你说了得不了得,厉害不厉害?”
经两个的这么一说,瘟魔觉得好像是真的了,但还有些自负地不信实:“想来是你们的家伙事不顶用,要是我的疫虫一出,看他还能安然无恙地没事不?”言外之意,他要出马,遁地鼠肯定得被放躺下了。
虫魔也正有此意,心想,你不相信,那我就让你相信。舌头说话,那是很有本事的,但它也不可能把裹着它的腮帮子捅个窟窿。事实就是事实,它是胜于一切雄辩的。让一个人心服口服的最好做法,就是把他拉到现场去,是连蹦带跳的叫驴,还是跛脚拉蹄的瞎马,不就一下全明白了吗?你说你的法器胜过我的,那就去试上一试,背地里用嘴说,谁都是行的,谁都是能的,他想让瘟鬼闭嘴没脾气地看清自己的能力。
虫魔带着瘟魔去找遁地鼠,人家早就挪地方了,哪里还能等着他们再上门骚扰。两个寻不着,就“翻箱倒柜”地到处撒摸。
这日,遇到了拉西德与米歇尔两个,虫魔上前问道:“你们的那个戴眼镜的小个子女人在哪里?快点告诉我,我找她有点闲事。”
拉西德与米歇尔知道他说的是遁地鼠,因为在他们的这些人当中,就遁地鼠与出洞蟒戴着眼镜,而出洞蟒个子不知要比遁地鼠高出多少。心想,这鬼东西不找张三,也不找李四,专找遁地鼠干什么呢?拉西德便问:“她欠了你的钱?”
鬼头把脑袋一摇:“那倒没有。”
“那她欠了你的债?”米歇尔接着问道。
“那也不是。”瘟鬼又把头一摇。
“既没欠你的钱,也没欠你的债,那你急于找她干什么?”拉西德又问。
瘟魔哭哭唧唧地说:“她欠我一个交代。”
米歇尔听来,忙问:“什么交代,让你火急火燎地急于找她,不妨讲来讲我听一听!”
瘟魔用手指着虫鬼与蝗虫精两个:“他们言讲那小个子女人是打杀不死的,可我就是不相信,所以找她验证一下。如果让我打杀一次,要是不死,便信了他们所说的——这就是我找她的原因,也是她需要向我有所交代的一件事情。”
拉西德一听,脸都气青了。心想,真是横行霸道惯了,早已丝毫不知道什么为廉耻了,竟然想着让别人在他手下再死一次,来用以证明其同伙所说的话为真实的。便大喝一声:“不用再去麻麻烦烦地找她了,今天我就给你一个交代。”说完,扬手抛出上帝的天平。
那物离手后,底座、托盘与砝码一下子散开,两个托盘分别打向蝗虫精与苍蝇精,而底座与砝码则向虫鬼与瘟鬼打去。
几个鬼东西急忙躲闪,不曾伤着一个。瘟鬼有些气恼,心想那就在你们两个身上试一试吧,便把身子一抖,数不清的疫虫纷纷被弹出,像小蝌蚪一样奔拉西德和米歇尔游去。
米歇尔见状,忙把上帝的铜网撒出。那网的网眼,要大能大,要小能小,虽说网风不住,网雾不住,可要说网他的几个疫虫,还是绰绰有余的。
瘟鬼见自己的疫虫全都被米歇尔一网打尽了,尿尿唧唧地喊道:“真是可恶,看我这只大的。”便把他的法器祭了出来。那物一下子活了,向米歇尔张牙舞爪地游来。
米歇尔怕网中的疫虫跑掉,不敢再把其张开,只能与拉西德去了。
瘟魔一心想得到遁地鼠的下落,在后面紧追不舍,咬着就是不放。行不多远,望见娜娜打前方而来,不敢往近前凑乎,撒丫子全跑了。
魔鬼不能让大华再闲下来讲经了,他要把事情再继续闹下去,得连续不停地给大华滴眼药才行。他先捅咕虫魔给大华的左眼滴上了药水,现今已经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既然这鬼东西发觉了点秘密,那就先让他停一停,休息休息,别再“闹腾”了。一旦把有些“不太透明的东西”,搞出了窟窿来,让“阳光与风”往里一钻,他会“醒”过来的。从另外的一个角度出发,你也不能总攥着一个“蛤蟆”不放啊。当他肚子里该有的尿都被你攥出来了后,就要适当地松松手,不能再用力了,否则,肚子被攥破了,那可就真的没得攥了。他打算启用另外的一些“蛤蟆”,让他们出来撒撒“尿”,好上到大华的右眼睛上。
魔鬼想来想去地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和弄一下白脸狼与海鬼了呢?总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地趴在窝里,那可是对健康不利的。要是得了个肌肉萎缩,半身不遂病症什么的,再卧床不起地不能出来活动了,那自己的这个朋友是不是有点不仁义道德了呢?
他出于一片“好心”,想让白脸狼与海魔出来活动一下筋骨。于是,从各地搜刮了不少的金银财宝,装成喜气洋洋的样子,来看望白脸狼。他对母狼了如指掌,知道她喜欢这个,就像自己喜欢女孩子一样,见了就不会迈步了。
说来也巧,正好虫魔与蝗虫精,地魔与蜥精也在海域中起腻呢。这段时间地鬼有吃有喝的,确确实实过了一段悠闲自在的好日子,本来就不高,如今更加地有些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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