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你....你说什么朕的雪儿,被那个逆子杀了!”君寒气得踉跄着步子,后退了好几步,胸口深深的起伏着,眸中满是痛惜。
他的雪儿....
他的贵妃呀!
“陛下节哀!”
“那个畜牲,若是他没有跳崖自尽,朕也定将把他碎尸万段!”君寒重重的拂袖,眸中的情绪由痛惜变为强烈的恨意。
“微臣派人去悬崖下寻找过临王殿下的尸体,但悬崖下乃湍急的河流,临王殿下的尸体可能被冲走了,也可能殿下还活着,陛下,微臣是否继续派人寻找”
“那个逆子....”话到嘴边,君寒却没有立即说出口,而是沉思了一会儿,想了想,“罢了,继续找他做什么是死是活,与朕再无干系!朕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书吧达
江云歌垂眸,“微臣一切都听从陛下安排!”
君寒看了眼江云歌,“此次你平叛有功,等朕回宫,朕定然会好好赏你。”
“多谢陛下。”
“晋远侯从旁协助江爱卿平叛,也有功,朕也会赏。”
“多谢陛下。”
两人出了营帐,在围猎场找了个帐篷休息着。
这几日连续奔波劳累,江云歌早已疲惫,尤其吃没吃好,睡没睡好。还有些提心掉胆怕横生枝节有变故,此时一看见床就想躺着睡觉。
她这几日做得,没让自己失望,心情轻松又疏朗。
还好,她没让顾北鸳失望。
龙知玉见她躺在床上睡去,一下把她推醒,“我还在你就睡”
“怎么不可以”江云歌语气有些慵懒朦胧。
“你虽是武将,但好歹是个女子,男女有别,你能不能稍稍的避讳一下”
江云歌翻个身抱着被子,眯着眼睛,懒懒的说道:“你出去不就行了”
龙知玉:“....”
他就没见过这么横行霸道的女人。
心里虽有点气,但是也只能起身,万一陛下误会,看出他对她或者她对他有意思,赐婚让他们成亲可怎么办
那这不是乱的鸳鸯谱
掀开帘帐出去,见着葱郁一片的围猎场树木枝繁叶茂,空气中还有一股泥土的清香和淡淡的花香味,心情忍不住好起来。
果然景色最宜人。
天边橘黄色的光线逐渐照射下来,穿透不远处的云雾缭绕,层峦叠嶂的山峦显现。
他躺在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头上浅眠,清凉的风轻轻的刮过耳边,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躺在云团上。
浅睡了一会儿,便听着家仆还有宫女太监在收拾东西的声音传来。
龙知玉知道,这是收拾东西准备回京畿。
起身回了营帐,叫江云歌起来,准备回京。
她下床穿鞋,想着要是能乘马车回去该多好。龙知玉睨她一眼,这里哪有多余的马车给她文武大臣和皇子们的马车,那都是给自家女眷的,都是算好的,一辆多的都没有。
况且她平叛大捷,身份已经与往常不同,马车在这种情形下,她是乘不得了。
武将都是骑马的。
江云歌洗了一把冷水脸,和龙知玉出了帐篷,见着一切收拾好之后,跟着君寒回京畿。
龙知玉在她身旁说,景贵妃知道君卫临跳崖自尽,当场就晕了过去,陛下还立即请了太医给她诊治。她醒来之后,哭了许久,说君卫临谋反她根本不知,希望陛下明察。
江云歌啧了一声,儿子死了不伤心,却忙着撇清自己,这真的是亲娘
龙知玉一脸幸灾乐祸的笑,景贵妃成天想着当太后,这下可好,唯一的儿子死了,看她还怎么趾高气昂,怎么做她的春秋大梦。
“因果循环,遭了报应而已。他的儿子,死于邪物之手,连个全尸都没有。”
君卫临确实死得惨,死后还就剩那一把灰。
随风就可以散去。
第三百三十九章终是获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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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到了京畿皇城,城中百姓见着天子回城,纷纷松口气,去年和今年先后有两位皇子谋反,养不教父之过,百姓都在怀疑,是不是君寒的教导有问题。
还是朝中的内制有问题。
大周确实,大多政权和兵权都在皇家宗室血统手中,朝中大臣分内臣和外臣,外臣又分近臣和右臣。
与君寒亲近一些的,手中大多权力不小,与君寒不亲近的,即便官大也没有丁点权力,只是虚衔。
长此下去,大周朝堂早晚要出问题。到时候,君寒一倒,拥有兵权的皇子分地而居,坐起地方土霸王,大周将面临四分五裂,战乱定将到来,大周会在顷刻间崩塌。一代王朝,就此成为史书上的历史,成为过去。
君寒一回宫便颁布了圣旨,临王府一干人等,女子沦为军营女奴隶,男子发配边境充军。临王妃顾念容赐白绫。至于景贵妃,教养不善,降为嫔,禁足一年。
史书云,大启十年,临王趁贤帝君寒春猎之迹叛乱,占领皇宫九日,十日兵败跳崖自尽,不见尸首。史书称这场叛乱为春猎之乱。
江云歌刚刚回到江府,赐封的圣旨便下来。
府中一干人等,皆跪在门口听旨。
“四品殿前指挥使江云歌,机敏果断,神勇善战,十日平叛,功绩卓越,特封二品肃丽将军。
赐玄冰宝剑一把,珍珠十壶,黄金千两,良田千亩。肃丽将军虽乃一介女子,兵法武艺却不输男儿,特恩赐肃丽将军上朝听政之权,议政、参政,钦此,谢恩。”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云歌起身拿过圣旨,给二虎递了个眼色,二虎立马拿出一袋银子给了宣旨公公。
“公公拿去吃酒,今日劳累公公。”
那黄门把银子收好,嘴里道:“说什么劳累不劳累,将军这是发达了呀。圣上赐了兵符,又是黄金又是良田,这下可要重用将军了!”
“运气好运气好而已。”江云歌脸上带着讪笑。
“将军谦虚了!这自古哪有女子上朝堂议政的,您可是几百年来头一个!”
“运气好运气好而已。”
那黄门转身离开,江云歌才拿着圣旨进了府邸。想想十日前,自己还是官海中的一粒沙子,放眼望去没谁能看得见她,今天立马就翻身成了一块大石头,一眼望过去就能看见她。
从没权没势的四品殿前指挥使,无人脉无兵力,整日捉鬼查案,到现在有兵权有势力,好像不过弹指一挥间的事。
果然这京畿的风云,就是瞬息万变。
皇宫里,君寒一身墨色龙袍着身,冷眼看着刚刚从牢房里放出来的君莫尘。见他衣衫破烂,浑身是伤,俊脸也脏污不堪,眸中没有心疼,只有怒意。
他这个皇孙胆小怕事,胸无点墨,做事也瞻前顾后,上朝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实在是难有为君之能。
想想他父亲,文武双全,品德贤能,做事认真仔细,文武大臣连翰林院那些老头子都夸赞他。这样一个无可挑剔的人,却生出了这样一个儿子。单身笔趣阁
徒有其表,长得倒是俊美,可无用!
简直废物一个。
“你和你四叔也走得近,你就一点都没看出他要谋反”
君莫尘唯唯诺诺的站着,低着头,语气怯懦,“皇爷爷,四叔私下里根本就不和孙儿说话。表面关心孙儿那都是做给您看的。他谋反那日,孙儿正在偏殿里休息,我被惊醒的时候,四叔....四叔就已经带兵杀来,原本他还要杀我,是我求他放过我的,我说我不要皇位....他才放我一马,叫我把我关起来。”
君寒听着他‘不要皇位’四个字,脸色更是一沉,当即拿着桌上的奏折砸他,“没用的废物!朕的太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你当年还不如就死在娘胎里算了!朕就当没有你这个孙子!”
君莫尘抬眸看他,“皇爷爷,您从小就没教过我,不教武艺,不教读书,我整日也被关在皇太子府,我没见面世面,也没见过杀人,我现在还活着那也是凭我的本事,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你..你这个废物你还有理了!”
君莫尘低着头,“您总是说我父亲如何如何,可您没把教他的先生,请来也教教我。您凭什么要求,一个什么都没有学的人来帮您守护江山我本来还活着就不错了!您封的这个皇太子,我不做也罢!您废了我就是!反正六叔和八叔,都想着我被废!他们都想着当太子!”
他说完转身便走,头也不回。
“回来,你给朕回来!”
君莫尘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踏出这个门,此后不久便再也没有皇太子君莫尘。
“君莫尘,你要不站住,朕真的废了你!”
君莫尘脚步一停,转身看了君寒一眼,“皇位能者居之,孙儿无能。”
君寒被他气的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在他心中,君莫尘虽然是个废物,但他总是怀念当年那个睿智贤德的太子,认为君莫尘只要好好学一学,或许也能有当年他爹的风范,可谁知今日,他竟然说皇位能者居之,孙儿无能这种话。
气死他了。
君莫尘大摇大摆的出了皇宫,一身蟒袍破烂不堪,连双鞋都没有,像个乞丐一样出了皇宫。
坐了十天牢,不见天日,牢中又阴暗潮湿,还没怎么吃好,竟然瘦了一圈。
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股馊味,还有一股霉味,两股味道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走进小巷,低调的回了江府。
江云歌正在卧房中高兴的数珍珠,把一颗颗上好的珍珠挑出来,放在一个箱子里,藏在了床底下。
君莫尘推开门进屋,见着江云歌数珍珠的模样,眸中含着笑。她怎么就那么喜欢钱。
江云歌听着门口有声音,伸着脖子去看,见君莫尘一副乞丐模样的进来,又见他满身的伤,眉心皱了皱,“你....”
“刚刚从牢里出来,十天没洗澡。”
第三百四十章牢房的日子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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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歌嫌弃的退了退身子,捏紧了鼻子。
君莫尘见她这一动作,脸上有些生气,走近她身边,故意抱着她的身子,使劲儿的在她身上乱擦。
“你想死是不是”江云歌鼓着眼睛瞪他。
他紧紧的抱着她 ,下巴放在她肩上,“有点想你。”
“才十日没见而已。”
“十日有点久了。尤其在牢里夜深人静的时候。”
君莫尘放开她的身子,见她衣衫也脏兮兮的,眼底滑过一抹流光,“你身上也脏了,一起洗吧。”
江云歌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全是脏污,生气的推开君莫尘,“等我放好银子再收拾你。”
君莫尘只好悻悻的自己去洗澡。洗完后,叫下人换了水,又让江云歌进去洗。
她出来时,君莫尘正拿着药膏给自己上药。
见他身上满身的鞭伤,心中一疼,他对自己可真够狠的。
做做样子就行了,他非要做得这么真。
走近床榻前,坐下,拿过他手上的药膏给他抹着后背上的伤,“牢房里的日子不好过吧”
“睡了吃,吃了睡,想你一会儿,眨眼也就过去了。”
“疼么”
“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江云歌伸手打了一下他背上的伤口,君莫尘疼得嗷嗷直叫,直呼让她轻点。她笑出声,骂他一句活该,都把自己伤成这样还能油嘴滑舌。
君莫尘转过身,见她雪白美艳的脸蛋儿上全是没心没肺的笑,修长如葱的手握住她纤细莹白的手,“你能顺利平叛,做得真好。”
“你是在夸我”江云歌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君莫尘只会骂她笨。
“当然在夸你。”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向着她柔软的红唇吻去,轻如蝉羽的吻,像风一样轻轻的,温柔得腻进了她的心里。他的薄唇有些冰凉,好像在炙热的火焰前烘烤,迎来了一盆冰凉的水。
心中一紧,有些担心,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的手臂扣得越紧。轻柔的吻,变得浓烈炙热,一点点的将江云歌的思绪吸去。脑子一瞬间变得空白,乖巧顺从的迎合他。
原本有些僵硬的身子软在了他的怀里,小脸变得红扑扑的,一双纤细的藕臂攀附在君莫尘身上。
君莫尘将人搂在怀中,指腹滑过她的鬓间,将她的细发撇在耳后,眸中宠溺一片,“继续擦药。”
他放开她的身子,转过身去,将后背露在她眼前。
江云歌拿着药膏抹着,指尖温柔的抚过君莫尘的肌肤,细腻温润的触感,让他身子渐渐僵硬起来。
他怎么觉得江云歌在勾引他
明明刚刚就没有这个感觉。
江云歌继续擦药,擦得很是认真,完全没发现君莫尘渐渐坐不住。
“歌儿,我们做点别的”
“别想有的没的,你身上这么多伤,小心死了。”
江云歌抹完药,拿过一旁的衣服扔在他身上,“穿上,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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