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我让他杀的。”
江云歌拿着折子的手抖了一下,“为什么”
“谋局而已,况且他活着只会阻碍我们的脚步,所以我让皇叔公解决了他。”
他不是什么好人,为达目的其实不择手段。
“你的心挺狠的。其实我也心狠。”所以凑成一对。
君莫尘拿过她手中的折子放在一旁,“肚子饿了,吃饭。”
“我还在生气。”
“吃饱饭就不生气了。”
第三百六十七章柳祟已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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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七日过去,江云歌最近总往丞相府跑,给容启推荐有才之人,让他多提拔提拔。
容启虽然忙,但每次都在百忙之中抽空见她,也对她提拔的人斟酌考量,但最终都会同意。
江云歌觉得容启眼光不错,难怪年纪轻轻就坐上宰相的位置。
容启问她成婚后过得是否幸福,要是不幸福,可以改嫁。江云歌知道他话里的意思,问他是不是还对她没死心。
容启自然答,是。
江云歌脸上笑了笑,说她成婚后过得还不错,顾北鸢对她也挺好的。暂时没有改嫁的打算。
“你幸福便好。”容启说了一句。
江云歌见他退让了,觉得容启这样的男子,早晚有一日,会遇到心爱他的女子的。她已经有喜欢的人,况且这辈子决定不在喜欢他人,嫁给容启是不可能了。
要是她没遇见君莫尘,或许她还会考虑一下。
起身作揖行礼回了府邸,在府中看卷宗。
最近京畿城中有几名妙龄女子失踪,长相都极好,京兆府查了几日的案子,没有任何线索,便把这案子呈到她这儿了。
若不是这案子棘手,京畿百姓又极为关注,恐怕也不会呈到她这儿来。
但是鬼寮司只办古怪邪气四溢的案子,这案子就像是采花大盗掳走妙龄女子的案子。
不该呈到她这里来,其实捉怪比查这些案子要简单许多,邪物有迹可循,这人心叵测多变,深不见底,若是聪明之人犯案,能做得滴水不漏,根本查无可查。
正盯着卷宗犯难之际,君莫尘转动着轮椅进来,她眼见着军师向着她这边过来,脸上带着浅笑,“帮个忙呗。”
君莫尘伸手拿过她手上的卷宗,看了一眼,浓密的眉头蹙起,“女子连环失踪案,怎么到了你手里”
“我也正奇怪。”
君莫尘仔细的看着,见着几名女子失踪的时间,推敲大概都在半夜,但也没觉得什么奇怪之处,半夜掳人正是好时机。
失踪女子的年岁都在十五六岁,豆蔻年华,含苞待放。
他想着犯案此人定是一个变态无疑,这些女子年岁都还尚轻,掳走估计也是贪恋鱼水之欢,可这一个个小姑娘却要饱受璀璨,未免也太心狠受辣。
江云歌见他好半晌不说话,出声,“大军师,可有什么想法,这案子查不查”
“若是你我有个女儿刚刚及笄,已经定了人家,突然被人掳走,你急不急”
“当然急,要是找到这个人,我弄死他。不,让他生不如死。”
君莫尘嘴角带着浅笑,“所以这个案子得查,换个角度设身处地的想想,失去女儿的父母该多着急。”
“但是这怎么查一点线索都没有。”
君莫尘伸手捏了捏她白皙的脸蛋儿,“莫急,既然是女子连环失踪案,那定然是一个人做的,已经失踪四名女子,这案犯定然还会再一次作案,若是我们能推敲出他下一次作案地点,在那处布下天罗地网,定将他绳之以法。”
江云歌眸子亮了起来,“这个办法不错。”但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眸子暗了下去,“京畿十万人家,推敲出他在十万人家中选择的那一家,这怎么可能。”
君莫尘叫屋中的小厮拿来了京畿人户图,在案几桌上摊开,又拿着卷宗看着,“城南东街十九号刘家,西街三十二号柳家,北街六十三号南宫家,城东南街二号司马家。”
江云歌拿着朱砂笔在人户图上圈着,发现作案之人,在城南或者城东作案。
而城南和城东,竟然是离皇宫最近的。
“君莫尘你发现没有.....”来看书吧
“发现了,离皇宫很近。但是也并不代表就是宫里的人。”
江云歌将朱砂笔放下,“可我就是觉得,是皇宫里的人。”
君莫尘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喝了一口,“不可能是我皇爷爷,他身边已经有他应付不过来的女人,况且他想要谁,不是一道圣旨的事。”
“是啊,我没有怀疑君寒,而是怀疑那个将你重伤的黑衣人。”
君莫尘抬起眼帘,“你的意思是.....柳祟”
柳祟好色他也是知道的,掳走女人的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
江云歌合上京畿人户图,问君莫尘,“你的伤怎么样了”
“再过几日,应该就能痊愈。”
“那几日后,我们得进宫看看了。”
要真是柳祟,要他真还活着,那他绝对是她的绊脚石。杀他刻不容缓。
夜色沉了下去,苍穹中的那轮圆月格外皎洁,晴朗的夜空上,只是飘着如丝绸一般的薄云。
皇宫地牢之中,也算不得地牢,该说密室。
密室中打扫得干净,摆了书卷字画,一间是书房,有文房四宝,名家名册。一间是药房,也是毒房,漆黑的长桌上,摆着各色的药瓶,大约上百个,一旁的柜子里有各种药材,有些还是价值千金都难买的金贵药材。另一个长桌上,摆着几个药炉,里面的药正开着,味道浓臭,并不好闻。
一间是卧室,床榻上被褥叠得整齐,柜子上摆放着金玉之物,价值不菲。
另一间房中,并不如前三间屋子,屋中杂草遍地,凌乱不堪,角落里四个妙龄女子害怕的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四人身上的衣物单薄,都是睡觉时穿的寝衣,衣衫被人撕破,隐约可见她们雪白的肌肤。
铁门被人推开,一身黑衫之人进来,随意的抓了一个女子出来,丢进了他的卧房里。
女子哭喊起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要.....别碰我...不要碰我....”
男人直接走近,拿掉了裹在脸上的黑巾,露出了那张被毁得根本不见容貌的脸,只一双眼睛还是好的,嘴唇、鼻子,都毁了,坑坑洼洼,可见血管,丑陋狰狞至极。
女子吓得尖叫起来,退到角落里大声哭起来,“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柳祟见她如此惊恐的样子,“看着老子!吓人吗你个下贱的烂货,昨晚你不还挺爽快!”
“我不....我不是..你恶心....恶心至极!”
柳祟一巴掌直接扇了过去,想起长孙筇也曾说他恶心,心中更是大怒,一把抓过女子扔在床榻上,撕开她的衣衫,脱了自己的衣服,便扑了上去。
女子看着他丑陋的身体,捂着嘴呕吐起来,她第一次见体无完肤之人。
没想到就像一个怪物,地狱里的恶鬼一样,令人恐惧,令人厌恶。
柳祟凌辱着女子,骂出声,“你是不是在靖远烈身下很快活二十年你都忘不了他,贱妇,你这个贱妇!在老子身下承欢也就够了,还恬不知耻的迎合靖远烈!他靖远烈算个什么东西!你个浪|荡的贱人!”
柳祟眸中满是怒意和疯狂,“君莫尘已经被我弄死了,你的好女婿已经被我弄死了,哈哈哈哈哈.....接下来就是你的女儿,亲生女儿,我要她死,凌辱她致死!”
女子在靖远烈身下哭得已经快要昏过去,她根本不敢看靖远烈的样子,她怕自己做一辈子的噩梦。
她只是蒙着眼睛,忍受着屈辱。
她年纪也还小,根本经不住柳祟折腾,加之两天没吃饭,只是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柳祟见她昏了,拿着鞭子抽打着她的身体,但并没有抽醒女子,他觉得不痛快,把女子扔回了漆黑的房间,抓了另一个来。
第三百六十八章君莫尘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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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君莫尘顶着容启那张脸在院子里练剑,这一个月以来,日日吃着燕行给的疗伤圣药,内伤好得也快,他身上的剑伤好得也差不多,几乎都落痂了,只是落了痂后,皮肤粉红,丑陋的疤痕镶刻在了身上。
他问燕行可有办法将疤痕去掉。为了不让歌儿发现他身上的伤,一个月没行房事,江云歌又像个小妖精一样勾引他,害得他支着帐篷都要忍耐着。
试问哪个男人能经得起心爱女人的诱惑。又试问哪个男人能经得起心爱女人的质疑。
她盯着大眼问他是不是不行了,他当时心中就如万匹烈马在心中践踏过一样。
这样质问他也就罢了,还一副‘不要紧,尽管你不行我也无怨无悔的守着你’表情看着你,你会是何等感受
他心里当时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但他忍了,忍了,还是忍了。
燕行道:“你身上的疤痕太重,又有好几道,恐怕很难消去,但是我会尽力。”
“你快点就行。”
“怎么等不及,是你等不及还是江云歌等不及”
君莫尘叹口气,“当然是我等不及。”
他年轻力壮,精力强,夜夜美人在怀,碰不得吃不得,他不光心里痒痒,还浑身难受。
“可治愈疤痕不是十几二十天就是好的,起码要三四月,你确定你能忍”
“这么久”
“你是碰到我,要是碰到其他大夫,恐怕要一两年。”
一两年.....好久。
君莫尘深呼吸一口气,“三四月就三四月吧,我可以。”
燕行一脸佩服的看着君莫尘,这是真汉子。
这夜,江云歌刚刚从耳房沐浴出来,身上只是一层薄薄的大红色丝绸内衫,一眼望去,可见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胸前的两团雪白,呼之欲出,君莫尘只看了一眼,便口干舌燥,浑身燥热。
又来了。
又开始了。
江云歌走至他身前,主动的落入他怀中,莹白的藕臂圈着君莫尘的脖子,浅笑盈盈的看着他。
君莫尘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绷紧了身子,喉结滚动,背心出了一层薄汗。
她就裹着一层薄纱,里面什么都没穿,想到这儿,君莫尘更加按捺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但想着自己身上的伤,猛得一把推开了江云歌,江云歌完全没料到君莫尘会推开她,没有防备,摔了个狗吃屎。
君莫尘没想到她摔了,连忙去扶,江云歌却推开了他,坐在了床榻上,冷着脸质问,“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其他女人”
“我没有。”他哪能。一个还宠不过来,招架不住,哪还敢作死的去找第二个。再说他待她的心,天地可鉴。
“那你为什么不碰我”
“最近有点累。”
江云歌起身走近他,仔仔细细的打量他一眼,“是不是上次受伤,你伤了老二啊。”
君莫尘被她这句话臊得红得脸,耳根子也通红,偏头,“哪有的事,我好着呢。”
“可是照以前我这样你早就扑上来了,现在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谁....说他没有反应的。他反应大了,只是隐藏得好而已。
“睡觉吧,明日你还要上朝。”
“难道是我们俩睡多了,没有激情新鲜感了”
君莫尘一把扛起她走至床榻,将人轻放在床榻上,他们俩怎么睡得多了,也没夜夜痴缠,隔三岔五才睡那么一回。
他才尝到那么点鲜,怎么就没有激情新鲜感,他一辈子就睡她一个人,都是满满的新鲜感。
好多姿势他还没睡过呢。天合
拉过被子盖在江云歌身上,“睡吧,夜深了。”
江云歌睡在他怀中,纤细的手指并不安分的在他胸膛上游走,就是故意弄他。
君莫尘恨不得把她捆起来,拿着绳子把她那双手给绑严实,可奈何又舍不得,只是大掌握住她的手,让她别闹。
一夜在君莫尘忍耐中过去。次日清早醒来,江云歌穿衣服去上朝,走前还不忘诱惑他一回,见他坐在轮椅上,几步迈至他身前,跨坐在他腿上,捧着他的脸就亲起来。
屋内伺候两人起身的丫鬟害羞得别过头去。
不愧是肃丽将军,捉得了鬼,打得了仗,查得了案子,也治得了冷冰冰的郡王。
她亲够了,擦擦嘴走人了,留下君莫尘烈火焚身。
他知道她正生气他不碰她,这会儿想着办法的报复他。
叹口气,这样下去,可能不到两个月他就真的不行了。
江云歌到了金殿听政,君寒仍旧没出现,仍旧是容启主持大局。
好些朝臣都说要觐见陛下,终日不见天家,他们上早朝还有何意思,这到底是君家的天下,还是容家的天下。
如今大小事情都落在容启手里,像极了太子做的事情,可皇太子已薨,太子之位也虚空,他算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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