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第四百二十一章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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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见他如此,伤心的跌坐在地上,眸中饱满的泪水滑下,他想要她还,为什么六年前不让她还,偏偏六年后她的内心已经平静的时候再让她还。龙知玉,你真的好狠。
她一辈子都得在杀死他母亲的阴影里活下去了。
花娘在地上呆坐了很久,很久都没回神,伺候她的丫鬟担心她,小心翼翼的喊她。她回过神来,看了丫鬟一眼,然后缓缓起身。
她坐在床榻上,擦拭干净眼泪,想着龙知玉只包了她一月,应该一月后就解脱了吧。
龙知玉又是一日不见人,到了次日夜晚,神色微醉的出现,冷着眸子看向花娘,走近她身边,搂着她的身子亲吻起来。
花娘有些排斥,“侯爷,我今日身子不舒服,您就算了吧。”
龙知玉褪下自己的外衫,扛起花娘便走向床榻,一场欢好后,他沉沉睡去,留下花娘睡在一旁擦眼泪。
她看着龙知玉俊白的脸颊,见他睡熟的模样,想着若是麝月没有进京,他们应该孩子都有了吧。
应该有主子的孩子那么大了,或者还要大些。
夜色静谧,整个侯府除了巡防的侍卫以外,大多都已经安寝。花娘有些累了,在龙知玉身边逐渐睡熟。
天色渐渐明晰,花娘身子有些酸痛的醒来,看了眼身旁,已经没有龙知玉的身影。他应该去上朝了。
穿上衣衫起身,她也没乱走,而是坐在房中看话本子,她来了好几日了,房间一刻都没有踏出去过,就闷在屋子里不出来。
午时,龙知玉一身官服的回来,与花娘一起用午膳,两人都没先说话,气氛很是尴尬。
花娘放下筷子,看了他一眼,“侯爷,我们谈谈吧。”
“你想谈什么”
“侯爷打算折磨我到什么时候,给我个期限,好让我有个盼头。”
龙知玉冷笑一声,“盼头放你走之后,你莫不成还想追逐自己的幸福公孙婉,你配吗”
花娘垂眸,眸底氤氲,“侯爷的意思是,打算折磨我一辈子了。”
龙知玉拽过她的手腕,盯着她那张好看的脸,“看我心情,若有一天,我厌烦了你的身子,或许就放你走了。”
花娘拽回自己的手腕,“原来侯爷馋我的身子。”
他食指轻抚她细嫩的脸蛋儿,“毕竟你可是丹青仙子,京畿不知多少搀着你的身子。跟我,总比跟其他男人好。”
花娘避开他的触碰,她原本以为他碰她是对她还有情,谁知道不过是男人对女人身体得得贪图。
起身行礼,“花娘吃不下了,侯爷慢用。”
她转身想走,却被龙知玉喊住,“站住,本侯许你走了吗”
花娘转过身看他,“侯爷还是杀了我吧,花娘现在已经生不如死。”
龙知玉站起身走近她,“这就受不了了这才几天你知道我的痛苦吗这六年我一点都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这六年我心里也未曾安宁过,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我都逝去了亲人你还想怎么样知玉...我知道你恨我,你可以一刀杀了我,但求你不要这么折磨我。”
龙知玉脸色冷寒,“你休想。”
他转身离开,头也不回。
他们吵了架,龙知玉足足三日没出现。这三日花娘偶尔在院子里转一转,偶尔练练剑。到这日中午,龙知玉一身灰色长袍出现。
花娘正在用午膳,见他来,立马让丫鬟给他添副碗筷。
“不用了,你们都下去。”
他将花娘抱起来,走向床榻,放下了床帐。
“侯爷不行,花娘葵水来了,服侍不了您。”
龙知玉不信,往她腿|根处探去,见果然有东西,只是顿了顿,然后褪干净了自己的衣服。三号
“龙知玉!你别!”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握住她的手向他握去。
两刻中后,花娘身子酸软的趴在床榻上,而龙知玉正拿着白色的蚕丝帕子给她擦手。
他睡在她身旁,抱着她的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她,动作很是温柔。
花娘有些诧异他的举动,但也没动身子没开腔,她怕一说话,他就立马变了。
“我记得你以前体寒,每次来月信都会疼,现在可还疼”
“有一些。”
“明日请个大夫,让他帮你看看,调理调理。”
“不...不用...”
龙知玉冷她一眼,她立马道“多谢侯爷。”
他拿着薄被给她盖上,抱着她的身子午睡。她睡在他怀中,觉得前所未有的温暖,这是他们同房以来他第一次抱她。
“知玉....”
龙知玉闭着眸子没应声。
“这六年你为什么不娶亲”
龙知玉睁开眸子,刚刚还温柔的脸色立马沉了,“公孙婉,你真是得寸进尺!”
他起身穿上衣衫离开,留下花娘在床榻上不知所措。他对她忽冷忽热,让她觉得她整个人也是忽冷忽热的。
花娘以为龙知玉应该两三天都不会踏足她房中,结果下午带着大夫出现了。
他让大夫给她诊脉,看看她身子如何,大夫诊了之后对着龙知玉道:“小夫人气血不足,又体质偏寒,所以来葵水之时,会常常疼痛,草民这就给开个方子,吃上几副,日后多加注意身子保暖,少吃凉食,会好的。”
“多谢了。”
“草民不敢。”
丫鬟跟着大夫去拿药了,留下龙知玉和花娘在房中。他坐在床沿上,见她脸色发白,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喝光。”
花娘将热水喝完,将杯子握在手中,“中午之时,花娘不该问那个问题,烦侯爷生气了,花娘向侯爷道歉。”
龙知玉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准备起身离开。
花娘连忙拽住他的手臂,声音柔软,“侯爷可不可以待我好一些,就像午时的时候待我那么好,一点点也可以。”
龙知玉垂眸看她,温热的手掌抚向她的脸蛋儿,俯身吻住她的唇瓣,缠绵缱绻。
他抵着她的额头,“你服侍好我,我就待你好。”
“要怎么服侍好”
“你常年待在醉花楼,什么没见过”他坐在她身边,将她抱来坐在自己腿上,食指玩弄着她的头发。
花娘垂着脑袋,“可...可我身上还没干净。”
他搂着她的身子,“不一定就是这个,也可以是其他的。”
“其他的”这把花娘难住了,他说他馋她的身子,她自然只能以身子服侍他,难道还能有其他的把他服侍好
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你好好想,我还有事。”
将人抱起来放在床榻上,起身离开了房间。
花娘在床榻上冥思苦想,想了半日也没想出一个结果来。
第四百二十二章月不沉连跪三日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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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便是盛夏末尾了,天气虽然还有些燥热,但相比之前已经凉爽不少。
江云歌寝殿中已经撤了冰块,只是午时光线炙热时,送来冰饮。这几日她越发嗜睡,一闭上眼睛一睡就是一整天,君莫尘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夜色深沉静谧,江云歌从床榻上醒来,见着君莫尘睡在她身旁,撑着身子起身倒了杯水喝,君莫尘睡得也很惊心,听着有些动静,从睡梦中醒来。
见着江云歌站在案几前喝水,坐起身子,“你醒了,饿吗”
江云歌摇头,“不太饿。”
她走回床榻前坐在他身旁,见他神色疲惫,“这几日你都守着我,很累吧,其实你不用守的,你都说了我身体里的只是蛊虫,你根本不用担心。”
“见你一直睡着,我心里放心不下,况且我身上又没什么事务,我愿意守着你。”
江云歌睡在他怀中,问他,“我要这个样子到什么时候”
“你放心,不会多久了,至多半个月。”
“还要半个月啊。”江云歌努嘴,那也太久了。
君莫尘修长如玉的手指抚着她亮丽顺滑的长发,吻了吻她的额头,“也没有多长时间。”
江云歌垂着眼帘,和君莫尘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她刚醒不久,很难入眠,而君莫尘已经疲累的睡过去。
看着他的睡颜,江云歌在他怀中没动,只是无聊的玩着君莫尘的头发。
黑夜逐渐过去,天方泛起鱼肚白,江云歌睡在床榻外侧看完了第十本小黄书。君莫尘睡觉时间极有规律,到了点能准时醒来。
见着江云歌在床头看小黄书,嘴角带着浅笑,将她的身子搂过,和她一起看,“二虎给你买的,你看完多少了”
“还有几十本就看完了。”
君莫尘将脑袋放在她的颈窝处,陪她看完一本,“你一夜没睡”
“睡不着,我又没有事做,只能看书了。”
君莫尘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准备起身穿衣,“今日带你出宫转一转。”
“出去干什么”
“ 游历山水,带着银票一起去。”
江云歌摇头,“我不想去,不想走,游山玩水好没意思,我想打麻将。”
“前日不是才打过吗”
“那是前日的事情嘛。”
君莫尘只好由着她,“好,今日打麻将,你先起来,用早膳。”
江云歌扔了手中的书本,起身,感觉身上有些微酸,让宫女打来了水,准备沐浴。浴池里温水渐满,江云歌脱了中衣下去,温热的水池一泡,神奇气爽起来。
她抹了香精在自己身上,提气凝神,又暗香馥郁,一则能时时刻刻魅惑君莫尘逗他,二则能让自己更有精神。
泡了一刻钟,江云歌起身了,换上一身天蓝色襦裙,拿着软帕子擦头发,待头发擦干之后,坐在鸾镜前梳头。
简单的一个发髻,画了黛眉,点了朱唇,整理好自己以后,坐在桌前用膳。第八书吧
君莫尘看她,见她面容白皙,眸子潋滟,琼鼻微挺,心里颇为动容,“你答应我的钻小树林,还没给我。”
“日子还长,等我有心情了,就和你一起钻。”
“敢问太后,你什么时候有心情”
江云歌咬着筷子,想了想,“心情这个事情不是说来就来的,你别急嘛。”
君莫尘看她这态度,想着这辈子可能都没有钻小树林儿的那一天了。
点苍云鹫山。
山峰层峦叠嶂,雾霭生烟,树木茏葱,远处可见飞悬瀑布,水声潺湲。
月不沉一身雪白长衫跪在木屋前,清逸出尘,飘逸若仙。俊眉微蹙,清澈深邃的目光看向紧闭的大门,似乎并不准备认输,继续跪下去。
深山中雾气难以散去,远远只见一雪衫男子被烟雾萦绕,身姿挺拔跪地,清绝孤傲。
他已经在门前跪了一天,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拿到那一味药救江云歌,哪怕只能拖一个月的时间。
时间一晃已是两日,月不沉仍旧身姿挺拔的跪着,稳定如松,身上的落叶翻转而下,正好落在他肩头,并未滑落下去。
到了第三日清晨,房门被打开,出来一灰色长袍老者,身形偏瘦,面色蜡黄,胡须已经长到胸口,他慢步走出,颇有些道骨仙风之感,走至月不沉身前,垂眸看他,“我早已算出你此生难逃情劫,终是不能修到不老不死之身。”
“不沉愧对师叔。”
老者拈髯,神色颇有些冷意,“你不是对不起我,是对不起你师父。”
“不沉确实也愧对师父。”
“那女子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当年你师父快要圆寂之时都不舍这一味药,如今你却为了一个女子来求。”
月不沉重重叩头,“求师叔把药赠我,她已经快要毒发膏肓。既然是药,那就是救人的,她还年轻。”
师父当时是寿终正寝,而江云歌是红颜薄命,两者不同,她还有大好年岁要活。
老者摇了摇头,“罢,罢,罢!我若不给你,只怕你要跪死在这门口,到时候我又如何对得起师兄,你可是他最看重的爱徒。”
月不沉眸中感激,重重叩头,“多谢师叔。”
从地上起身,跟着老者进了房间。
屋中陈设极为简单,只是一张梨木桌,一张床榻,一个深棕色柜子。窗边,放着一盆松景,松景不远处,放着好几个书柜,柜子上有好些竹简羊皮卷。
老者走近书柜,拿过柜子上放着的一个黑漆正方形小盒递给了月不沉,“这颗药百年难求,整个点苍云鹫山只此一颗,好好拿着,给那个你喜欢的女子吧。”
月不沉双手接过,作揖行礼,“多谢师叔。”
“不必如此,正如你所说,既然是药,那就是救人的,只是那个女子是你喜欢的,你有稍许私心罢了,拿走吧,回京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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