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淋成了白发,一身大红色的长裙被淋成的素白裙。
鼻孔里不小心吸入了面粉,忍不住打个喷嚏,嘴巴里和鼻腔之中喷出许多的白沫。
带着些怒意的扔了手中的包袱,简单的拍了拍身上的面粉,吼出声,“谁这么缺德谁干的老娘杀了他!”
夜不问畏畏缩缩的从角落里出来,手里还拿着鸡毛掸子,见着江云歌满身面粉又凶神恶煞的模样,又想哭又想笑。
挪着步子来到她身前,小声道:“我干的。”
握草握草握草!
做了坏事儿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承认,她真想弄死他。
“夜不问你想死活腻了老娘大清早回来这就是你给我的见面礼”
夜不问抱着鸡毛掸子,一脸委屈,“我不是想捉弄你的,是昨晚那一番交战我怕有魅人进府,给魅人设的陷阱。”
江云歌忍不住抬头望天,“这些面粉对魅人来说屁都不是,蠢得像头猪!”
“你别生气呀,大不了我亲自给你烧热水,让你舒舒服服的洗个澡”
江云歌走至一旁坐下,想了想,“这还差不多。”
夜不问抱着鸡毛掸子连忙跑去厨房烧水,江云歌则在屋里收拾烂摊子。
看着一地的面粉她就心里烦躁,想杀了夜不问。
收拾好以后,见着夜不问偏偏倒倒的提着一大桶热水进了院子,走两步就要歇一会儿,还喘着粗气,一头虚汗的模样。
江云歌站在门口没打算帮他,作为一个男人他实在是太虚。
好不容易提到了门口,夜不问拿着袖子擦了擦汗,却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衣袍袍角,一桶热水就此打翻,噗的一声全部倾洒,还倒在了屋里。
热水流淌着,有些还蔓延至江云歌的脚边湿了她的鞋子。
她刚刚整理好的房间......
“夜不问,老娘要杀了你!!!”
夜不问:......嘤嘤嘤,他不是故意的。(委屈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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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尘正坐在歇廊里调息,经过一夜的休息,他的气色好了些,脸颊恢复了往常的红润。qq小说
鬓间出了些薄汗,眉头也深深的蹙起,昨晚他替云歌接的那一掌,魅王可是用了十成的功力。
如果是江云歌接住那一掌,她定然承受不住。
赫然的撤了内力,喉咙突然一甜,喷出一口鲜血。
拿出手帕擦拭着嘴角的鲜血,拿过桌上的茶水漱口。
燕行从一旁走来,见着君莫尘的一副惨样,嘴角带着浅笑,“真好,刚刚才好不久的伤这回又伤。以后你也不用干正事,就每天护着江云歌。她杀人你就帮她放火,她绑人你就帮她递绳子,她要抢劫你就帮她望风。多好,夫唱妇随,伉俪情深,令人好生羡慕。”
君莫尘腻了他一眼,没理他的冷嘲热讽,只是翻看着身前的书籍。
“江云歌已经离开晋远侯府,现在已经回了临王府。好像她并不满意你给她找的避难所。若是喜欢一定会多住两天。”
君莫尘垂下眼帘,江云歌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一清二楚,就是因为太喜欢她才会走得这么快。
顺境安逸总会让人忘记奋斗,逆境磨难才会让人成长得快。
显然,她意识到自己需要强大起来。
有了身份和权力,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才能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你真要江云歌做这第一人”
这是不是太过艰难。
燕行觉得,女子知书达理相貌姣好找个好人家嫁了才是正途,怎么非要做着男人应该做的事情。
“你也可以帮她父亲洗清冤屈,你也可以登基为皇废除女奴隶制度。你只要登基,想要她做皇后谁敢说一句”
“皇爷爷身体还健壮,难道我要逼他退位么我不做不仁不孝的事。况且即便我赢了,我的几个叔叔一定会找我的弱点要我死。你别忘了我和云歌还有一个孩子。我不能不为他们着想。若云歌有自己的势力谁也欺负不了她,这才是最好的。”
他的保护难免会有疏漏的一天,若是他们娘俩出事,他还要不要活
一个人冷冰冰的坐在至高无上的位置上有何意义
孤寡一辈子连一个至亲的人都没有想想都甚是可怜。
云歌的性子他也了解,未必会答应他的帮助。
她什么都忘了,现在还有点不待见他,搞得他现在很委屈,明明当初是她招惹他,现在她却不理他。
但也是他活该,是他让她忘记一切。
将书本合上修长的身子离开了歇廊,走至院中又开始打理起开得甚好的花朵来。
燕行看着君莫尘细心的浇花,像是呵护自己女儿一般,深深的叹口气,君莫尘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歇菜了。
一个江云歌把他吃得死死的。他的心情好坏完全取决于江云歌对他的态度。
“你九叔被你皇爷爷扣押,目前还没个定数。你觉得会如何”
君莫尘放下水壶,依照他皇爷爷狠辣无情的君王手段,“活不了。”
“明明是你在背后帷幄谋算一切,现在反倒都是你四叔的功劳。想想你不觉得委屈”
君莫尘轻笑了一下,眸中闪过深沉的冷光,“四叔怕是讨不了赏。”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祁王已经活不成。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或许你皇爷爷会想起你。昨夜大火烧进了咱们皇太子府,你的皇爷爷虽不管你,但是你的身份仍然是储君,此事定会传进他的耳朵里。”
“在我还是七克命格之前,恐怕皇爷爷依旧不会见我。”
“所以”
“我得去找月不沉。”
第八十九章找月不沉,遇君莫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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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卫临将皇宫中战后的一切打点好才回了王府,他没去君寒面前说一句,祁王是他的弟弟,骨血相连,他深夜弹劾,他深夜谋反,对于做一个父亲的来说,心里是有气的。
第一点,气君卫祁竟是如此残暴不折手段之人。第二点,气他太过刚直不阿,竟不顾及到自己的弟弟。
但这件事不管他参不参奏都是错。若他明明知晓一切又隐瞒闷声不发,那便是包庇之罪。父皇一样不高兴。
这件事他讨不了赏。
君寒三日没有上朝,关在自己书房里整整三日,祁王谋反逼宫到至今都没有一个结果。诸位臣工在等,布衣百姓也在等。
终于第四日君寒打开了书房的大门,花白的头发似更是银白,脸色暗黄憔悴。
手中拿着圣旨,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掌事太监,随即离开了书房。
身着朝服的朝臣站在庭院里等待着宣旨。
“皇九子祁亲王君卫祁,残虐不仁,祸害百姓,结交党羽,强占民女,数罪难堪启齿,今天圣九年七月三日夜逼宫谋反,现场擒获,此削去亲王,收回蛟龙玉牌,缴回兵符,收回姓氏宗籍除名。府内家产一应充公。布衣卫祁赐毒酒一杯,其余参设谋反一众党羽男丁流放永不回京,女眷充为军妓,钦赐。”
众朝臣脸色惊讶,没想到君寒处置自己的儿子这般狠绝。宗籍除名,那相当于断绝父子关系。
这位皇帝处事一向干净狠毒利落,从不拖泥带水,这一次也是。
众位臣工转身回去,祁王谋反一案,算是有了结果。
君卫祁在牢中听到自己得到这般处置以后,眸中含泪的大笑出声。
他一身墨黑衣衫头发凌乱,身上满是血污,看向了掌事太监手中端着的毒酒。
无畏的起身,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拿过了毒酒。
“你告诉君寒,我也不认他。”
在皇家哪里来的可悲又可笑的父子之情。
拿着毒酒一口饮尽,他起兵时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真正来的时候他并不觉得可怕。
腹中开始绞痛,渐渐的这痛蔓延至全身,身上开始抽搐起来。
高大的身子倒在稻草上,嘴角溢出鲜血,只是须臾,便没了气息。
“将祁王抬出去埋了。”
牢房外进来两个衙役,抬着君卫祁的尸体便出去。
运送到宫外的时候,将尸体放进棺椁内,运送到城外寻了一处地方埋了。
“这祁王如此残暴,生前杀了多少人,死了不会变成厉鬼吧”
“你看看刚刚他入殓时候的模样,满身戾气,阴邪得紧,会不会也变成怪物”
“你别说了怪吓人的。好歹是皇帝的儿子,受仙家保佑,不会的。”
“就是受仙家保佑才为所欲为啊。”
两人三下五除二的挖好一个坑,迅速的将君卫祁埋了,快速的离开了城外的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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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歌实在是嫌弃夜不问弱鸡一样的身体,所以决定赶他走。
夜不问放下手中的书本猛捶了两下胸口,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躬着身子走向了床榻,扬言说自己得了风寒要休息。
江云歌扯过他的手臂将人一下扛在肩上,走出房门扔在了院子里。
“哎哟!我的屁股,我的腰.....”
“你实在太碍事,比我儿子还要难带,滚回你的院子。”
江云歌说罢转身回屋,嘭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夜不问从地上爬起来,敲门,“江云歌你开门,我这么照顾你,一直是我扫地擦桌子,你凭什么让我走。”
江云歌猛的一下打开门,将夜不问的包袱和书全部扔了出来,“滚,以后我自己弄。”
夜不问扁嘴可怜兮兮的去捡自己的书,“江云歌你是个王八蛋。”
就她一个女人敢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我这么依着你,比对我老娘都好,你伤我心了。你要是不来我院子哄我,你将会失去我这个满腹才华饱读诗书的朋友。”爱
江云歌开门看他,一脸凶神恶煞,“你要我怎么哄你”
夜不问见她一脸杀气,缩了缩身子,立马摇头,“不要哄不要哄,我立马就走。你有事就来找我。”
他蹲在地上收拾自己的书本,然后背着自己的包袱抱着自己的书离开了院子。
江云歌摸着自己的下巴,夜不问这柔软欠虐的性子,估计不虐他都不爽。
转身进了屋,拿着顾北鸢给的另一本书开始看起来,上次那一本诗经她全部认完,而且毫无压力。
这次这一本,给她五日,她也能全部念完,并且知道是什么意思。
好歹也是学过之乎者也文言文的好学生,这点算个屁。
她江云歌就是一个大天才,早晚要风生水起。
一看书就是一个时辰,江云歌实在是觉得枯燥,扔了书本准备去转转。
据说月不沉昨日夜观星象,说天生血星,阴阳颠倒,京畿城还有大祸。
她从来没去过星宿阁,也不知道月不沉有没有这么神,所以今日决定去看看。
大摇大摆的走出临王府,低调的走进一条小巷子,悄然的绕至距离皇宫最近的星宿阁。
这是城中最高的楼阁,观赏繁星是最美的。
从后门的地方飞身进去,走进阁楼避开阁中弟子,溜进了最顶层。
推开门进了屋,月白色的薄纱帐挡住了她的视线,隐隐的看着侧门边有人正端坐着。
伸手掀开了帘帐一角,清澈空灵的眸子看向了那人。
一身雪白长衫,容貌俊美出尘,气韵清贵,似乎不沾染任何俗事。
手里拿着佛珠正用拇指转动着,薄唇似乎正念着佛经。
江云歌略微叹息,这般出采的男儿,竟然兴奉道家和佛家。
可惜可惜。不入红尘那简直可惜来这世上一遭。
她得救他一把,唤醒他身体里的**。
江云歌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掀开帘帐走至他身边,蹲下了身子,凑近了他俊美的脸颊。
正嘟着嘴想要亲去的时候,月不沉缓缓睁开了眼眸,余光看着江云歌凑过来的红唇时,红着脸颊拿着衣袖抵挡。
江云歌只得亲了衣袖一口。
“江姑娘,自重。”
江云歌将他的衣袖拿下来,“我自重九十五斤。不胖不瘦刚刚好。”
“......”
她左手撑着侧脸看他,见他生得实在是好生漂亮,心里色心渐起,不去撩一把,真是对不起她来这里一遭。
“阁主,你生得比花娇,我心里像小鹿乱撞,像是对你动了心。”
月不沉俊美的脸颊微红,耳根渐渐发烫。完全不敢看向江云歌。
江云歌见他不理,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扳过了他的脸颊,直视他慌张又不停躲闪的眸子,“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儿,你是我的宝贝甜蜜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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