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提着裙子来到正厅,刚要踏进的门口的时候,身子呆愣了一会儿。眸中落入江银票白团团细嫩的脸蛋儿,粉雕玉琢,像个瓷娃娃一般可爱,心里更是生起怒色。
深吸一口气将脸上的嫉妒收敛,嘴角带着浅笑,走至君莫尘身前行礼,“妾身见过殿下。”
江银票吃饭的动作在司马鸢进门的时候就停了,嘴里虽然嚼着饭粒,但是目光却直愣愣的盯着司马鸢。
君莫尘俊脸微凝,“你来做什么”
“妾身听说....殿下的孩子来了府中,所以前来看看。殿下乃顶天立地的男儿,定然不会照顾孩子,所以妾身特意前来的。”7问小说
君莫尘哼笑一声,如此说来他还该感谢她。
“老婆婆,我可不是他的儿子,我是我娘亲的乖儿子。”江银票小脸天真目光纯净无邪的看向司马鸢。
老....老婆婆!
司马鸢眸中先是震惊,然后变成怒意,最后变成隐忍。脸色由白变成青色,青色又变成黑色。
“小殿下,我可不是老婆婆,按礼你要唤我一声小娘娘的。”话里告诉江银票,她是长辈要尊敬。
可江银票从小就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主,当即眨眨眼儿,“小娘娘就是妾的意思吗怪叔叔原来她是你的妾啊!妾好像就是一个奴婢呢,怪叔叔你竟然给她穿得那么好,应该给她穿戚风穿的衣服,让戚风穿她的漂亮衣服。”
站在一旁的戚风石化:小殿下,奴才还是喜欢穿自己的。至少不用挤得慌。
君莫尘薄唇一勾,“她始终是我的侧妃。”
“她每日在府中什么活也不干,就知道瞎花钱买胭脂水粉,戚风叔叔还要保护怪叔叔你还要扫地还要做很多活。可是她.....就是一个废物嘛!”
司马鸢气得贝齿咬着下唇,时时刻刻想要发火,但碍于君莫尘在,只得忍了。
“哦,也对。好像在府里确实是一个废物。”君莫尘点头附和。
司马鸢脸色委屈,泪眼婆娑,声音柔软,“殿下...”
“老婆婆你说话都没有力气,坐下来我们一起吃饭。吃完饭你就有力气了。”江银票脸上带着可爱纯真的笑。
一声声的老婆婆,气得司马鸢哪还有心情吃饭。
“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她看了江银票一眼,眼底闪过愤恨,一个外室生的垃圾,仗着莫尘的宠爱竟也敢爬到她头上来。
右手在宽大的袖袍中紧紧的拽成拳头,手指甲在手中深深的刻下印子。转身离开了正厅,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江银票嘴里吃着糕点,脸上笑眯眯的,明亮若星辰的眸子看向君莫尘,“老婆婆长得这么好看,被我气走了怪叔叔不心疼”
“你该叫我爹爹。”
江银票一脸拒绝,“不要。”
娘亲现在还没有接受他,他是绝对不会叫爹爹的。待娘亲考虑清楚之后,准备嫁给他的时候,他才会改口的。
江银票吃饱后下了桌,又开始在院子里背着手散步。夜里还未退凉,大理石的地面上还有热气,但偶尔刮来一阵凉风,倒也十分凉快。
花圃里的不夜茕像是很招萤火虫似的,花丛中不停的飞舞着绿幽色的光点,闪闪亮亮好看得紧。
江银票喜欢得不得了,在花圃里捉萤火虫,刚换不久的新衣裳,又沾上花粉。
君莫尘站在门口气得就像是喝了一杯最上头的酒,这酒又辣又苦,十分不是滋味。
第一百三十二章父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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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花圃里提着他的后领子像抓皮球一样把人抓出来,单手将人抱在怀里,进了主卧。
江银票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花粉,结果花粉扑扑的钻进他的鼻腔里,呛得他连连打喷嚏。
君莫尘一脸幸灾乐祸,“活该。”
江银票:这是亲爹么这肯定不是。
又给他擦了身子换了身衣裳,警告他不许乱动,不然打屁股。江银票扁着嘴肉嘟嘟的身子乖乖的坐着,手里拿着一把小扇子给自己扇风退热。
君莫尘去耳房沐浴,出来的时候,江银票已经在床榻上躺成一个大字形,呼吸平稳睡得香。
放轻了脚步走近,拿着薄被随意的给他盖上,儿子当糙养,又不是闺女养那么精致做什么。
他心里乐呵呵的想,要是他有一个闺女,定然可爱乖巧,一声声甜甜的叫他爹爹。哪像这个臭小子,就喜欢给他添堵。还不叫他爹。
江银票翻个身,小短腿放在软褥的被子上,给君莫尘腾开了位置。
高大的身子躺在床榻上,想着江云歌竟然让他带孩子,她就这么放心
不过她肯信任,他心里自然高兴舒服。
江银票独自睡在一边嘴里流着哈喇子,小脑袋瓜里开始做梦。梦里堂皇富丽的屋内摆放着黄金长桌,桌上摆放着饕餮盛宴美味珍馐。他闻着香味糍糯米般的小脸格外享受,觉得好幸福。
拿着桌上香酥里嫰的鸡腿儿咬了一口,在嘴里咀嚼。
“啊!”
君莫尘疼出声,目光看向自家儿子环抱着自己的胳膊,咬着手臂上的肌肉。
吁出一口气,把江银票给弄开,见人没醒,拿着枕头就把人给隔开。他总算是知道江云歌为什么不想挨着儿子一起睡。
原来这臭小子睡着了有吃人的爱好。
夜色转瞬即过,清晨的光线从窗户照射进来,整个房间甚是明亮。江银票整个肉嘟嘟的身子趴在君莫尘胸膛上,白团团的脸蛋儿放在他的脖颈处,一双小胖手怕掉下去搂着君莫尘的脖子。
细长的睫毛在瓷白的脸上落下清晰的阴影,漂亮又可爱。君莫尘还浅浅的呼吸着,右手自然的搂着他的小身子继续睡着。大约两刻钟,君莫尘醒来,第一眼就是看着自己儿子的脸蛋儿,还有嘴角的哈喇子。
他的内衫湿润了一大片,此刻黏糊糊的不舒服,全是江银票的杰作。昨晚江银票就像是好动的小豹子,整张床榻都被他睡了个遍,其间不知道多少次拿脚踢醒了睡得正香的君莫尘。
其实踢其他部位也还好,每次都踢他的脸,还有好几次是鼻子。害他一晚上哭了好几次。
鼻子一痛,就莫名的流下眼泪。
望向自己睡得正香的儿子,拍了拍他的圆屁股,叫醒他。
江银票动了动身子,不满的撅着嘴,翻下君莫尘的胸膛继续睡。君莫尘见他睡得香,眉眼又有江云歌的影子,心里不舍,自己先起了身。
去屏风后换了一身衣裳,洗漱好后,出了主卧,吩咐戚风和二虎好好照顾江银票。
江银票睡得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才醒来,坐在床榻上揉揉眼睛,打个哈欠叫人。
二虎从屋外进来,见着江银票睡眼朦胧,说君莫尘去上朝了。
江银票身子倒在软软的被子上继续眯了一会儿,“ 爹爹上朝也只会装傻,还不如不去。”180小说
“老大你可不懂,殿下其实很厉害。”
“厉害什么啊厉害,连娘亲都搞不定。”
“老大哥又不是一般女人,哪有那么快搞定的。”
江银票立起身子,“不是我娘亲难搞定,是他真的不行。”
他拿过一旁的外衫自己穿上,二虎拿床榻边的小虎鞋给他套上。别看二虎长相粗莽憨厚,但是做起事情来心细如发,抱着江银票坐在案几桌上,拿着梳子将他的头发束得整整齐齐。
江银票乖巧的坐着,闹着要洗脸。
丫鬟立马端着热水过来,江银票自己拧干了帕子擦脸。
洗漱收拾好自己后,小小的身子走出了主卧,独自一人走进正厅吃饭。二虎一直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圆桌上的早餐极为丰盛,虽说都极为清淡,但糕点样样做得精致。江银票舔了舔自己粉嫩的唇,拿着筷子夹了一个放在嘴里。拉过二虎和他一起吃,嘴里道:“娘亲果然没骗我,老爹的府中果然有好多好吃的。”
“老大这几天你不是要减肥么”
江银票吃糕点和肉粥的动作一顿,二虎不提他都忘记了,现在一提......他现在已经不想减肥。
人生需行乐,唯有美食不可辜负也!
咬了大一口糕点,吃得欢。
饭后。江银票一个人无聊的坐在正院中的石凳上,两条小腿不停的摇摆着。一双白皙细嫩的手拖着下巴,想着该怎么玩儿。
“二虎,那个丑八怪老婆婆在哪儿”
“在湘院。老大想去看看还是别去了井水不犯河水。殿下又没把她放在眼里。自从她过门以后,殿下从来没去她的湘院。”
“我听说我去干爹府上的那几日她来找过娘亲的麻烦还要把娘亲绑起来”
二虎脸上带着憨厚的笑,“老大哥那一身俊俏功夫,除了殿下能治服,也就月阁主行了。”
“我娘亲这么剽悍,当年是不是我娘亲睡了我老爹呀”毕竟娘亲很喜欢美男子。而他老爹刚好是。
二虎佯装不知,傻楞的摇了摇头。
江银票连着叹气三声,没想到一个皇太子府这么冷清,都没有人陪他玩儿。
正想去侧院拿着钓竿去碧池里钓鱼,司马鸢一身天蓝色襦裙着身,出现在正院里。
她脸上带着得体的笑,眉眼的锋芒冷厉被隐藏带上温柔沉静。气韵端庄一副大家闺秀做派,笑盈盈的走至江银票身边。
江银票眨巴着眼睛看她,白瓷般的脸蛋儿上精明睿智被隐藏带上天真无邪,“老婆婆我还小,你笑得一脸妩媚勾引我,我现在也帮不忙啊。”
司马鸢脸色羞愤,眸中带着强烈的怒意,果然是那个贱蹄子的儿子,才两三岁的孩子,竟懂得闺房中的东西,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小殿下,我从小就是这样笑的。”
“哦,原来从小就学会勾引人了。”江银票佯装惊讶,一个哦字尾音拉得老长。
姑娘们多多评论呀。感谢。
第一百三十三章银票落水,让爹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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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司马鸢本想开骂,但最终还是忍了下去。
她是京畿第一才女,品行还是要有的。况且她是大家闺秀,骂人只会毁坏她的名声。
江银票像个熊孩子一样用肉嘟嘟的小手拉下了一些自己右眼的卧蚕,对着司马鸢吐舌。
“老婆婆你的脾气真不好,怪不得我爹爹不喜欢你呢。”
他双手环胸,撅着小嘴。
司马鸢深深的呼吸着,平定自己心里的怒气后,姣好的脸上带着浅笑,“小殿下想要玩什么,小娘娘陪你好了。”
江银票摸着自己圆溜溜的下巴,想了想,犹豫了一会儿,“那老婆婆你就陪我钓鱼吧。”
他小小的身子走去侧院,像个老者一样背着手走在长廊里。若是他穿上在峨眉山学艺的那身灰袍子,还颇有点道骨仙风的味道。
戚风和二虎一直跟在他身边,两人心里都知道司马鸢是什么人。不仅嫉妒心肠还不好,谁知道会不会谋害小殿下。
侧院红荷碧池,清澈的水中隐约可见青鱼游动,有力的尾巴游动时掀起湖底的淤泥上的尘,
池中水草长得清秀,有些还在水里就开放洁白的花朵。
又圆又大的荷叶丰满圆润,衬得粉色的荷花愈发娇艳。
江银票坐在池边的长椅上,拿着钓竿放入池水中。司马鸢也不会钓鱼,鱼饵也不会弄,还是二虎帮她弄好顺带放进了池水里。
司马鸢杏眼看向江银票白团团的脸蛋儿,声音柔和的问,“你娘亲是怎么和殿下认识的”
“老婆婆你这个问题超纲了呀。那个时候我娘亲还没有怀上我呢,我怎么会知道呢。”江银票一副我看到白痴的表情看向了司马鸢。
司马鸢握着鱼竿的手紧了紧,“你娘亲还没过门,你的身份就名不正言不顺,你就不是天家的曾孙,入不了族谱。”
“我又不稀罕。我有我娘亲就过得很好了。老婆婆你放心,我娘亲才不稀罕你的侧妃位置,她可是要做正妻的人,是不给人当奴婢的。”
“你.....你说谁是奴婢”
“就是你啊!”听着是侧妃很光鲜,实则就是个妾。而妾和奴婢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你....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司马鸢实在是忍不了,扔了手中的鱼竿就向着江银票打去。
江银票身子灵活的躲开,还故意学着唱大戏的柔弱无骨的缓缓的倒在地上,硬生生的挤出几滴眼泪,“哎吆,好痛啊!奴婢老婆婆打人啦,人家什么都没有说就动手,人家脑袋、脸蛋儿、手腕都好痛啊!苍天啊,恶毒的后妈打人了,我要告爹爹,我要报官!呜呜呜,恶婆娘欺负人,我不要活了!与其每日都受毒打,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肉嘟嘟又圆圆的身子躺在地上打滚儿,吼着嗓子假哭,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
司马鸢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指着他打滚儿的身子,“我根本没有碰到你,你给我起来。果然学着江云歌那套,娘俩儿都不是好货。”
江银票眉头皱起,肉乎乎的小手握成小拳头,竟然敢说娘亲的坏话,他要好好的教训她。
站起圆滚滚的小身子,向着司马鸢跑去,抓过她的头放在嘴里就咬。一楼
“啊!”
“你放开我.....小蹄子还学会咬人了!”
江银票用尽了身上的力气咬她,司马鸢疼得不行,用力的挣扎甩着他。结果江银票没站稳,一下栽倒在水中。
“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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