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男子许是被江云歌提醒,神色恍然大悟,银杏确实好几晚都没让他碰,而他向来随银杏的意愿,没有强迫她。
这样想来,原来是她有了身孕。
心里又惊又喜,但当下又忧愁焦虑起来,他心中最是明白奴隶怀了孩子所带来的痛苦。
想到这里心里更是担心起银杏,感激的看了江云歌一眼,转身便走。
“你去哪儿”
男子顿住脚步,声音略沉,“我去向将军请假回一趟通州,求我表叔疏通关系救银杏和孩子。”
江云歌对男子的回答甚是满意,看来是个有担当敢于负责心中又有银杏的男人。
“你不用急,我有办法。”
男子转过身看她,心中更是意外,“你有办法”
“今晚子时,军营外的树林,你和银杏见一面吧。”
男子神情略带谨慎,“我能信你么”
“当然,银杏可是我的好朋友。”
男子抱拳,眸子里和脸上满是感谢,“多谢江姑娘。”
两人不敢逗留太久,若是被发现,或许救走银杏的计划可能要延后。
江云歌首先离开了草丛,出了军帐的后方,大牛焦急的等待着,生怕出事被人发现。酷录文学
大牛见她出来,心里落口气,“老大,这事儿太吓人,我是一个平凡又普通的人,做不来这样的事儿,以后别让我干了好不好。我这辈子注定是个小人物,在灶房烧火喂猪煮饭比较适合我。”
“怕什么一回生二回熟,让你把个风就吓成这样。”
大牛一脸苦相,“老大,我确实胆小,当了这么多年兵,我一个贼寇都没杀过。军营放探亲假,回乡里都没啥牛好吹。”
江云歌脸上带着笑,“放心,你跟着我会有机会的。我会慢慢培养你,以后你杀人放火肯定样样都能做。”
大牛眸子一亮,满心期待但也满心恐惧。
两人来到了厨房,别看大牛长得算是歪瓜裂枣一类,做饭是真的好吃。自从江云歌收了她做小弟,她每天吃的都没重样过。
江云歌拿着桌上放着的鸡腿咬了一口,发现鸡肉不仅入味还细腻,若是放到酒楼去卖,一盘四个鸡腿,起码得值五两银子。
坐在桌上吃着,直到有些撑肚子江云歌才放弃了继续吃的想法。
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出了厨房,无聊的拖了鞋在河边捉螃蟹。
这条河里算是物产丰富,洗衣服时总是会见到各种虾子、螃蟹、鱼。
江云歌卷着裙子到膝盖,仔细的寻找着河水里的大螃蟹,她准备今晚让大牛给她开小灶,让他做炸螃蟹。
一口气抓了两个,江云歌拿着水草将螃蟹绑了腿扔在河岸上。
正当她继续找第三个时,耳边忽来一阵急风,还隐隐带着一股凌冽寒冷的剑气。
反应迅速的起身,全然没看袭来之物,只是凭着感觉侧身让开。
一柄锋利的青铜长剑顺着她的鼻尖擦过,幸好她让的位置刚好合适,不然定被长剑削了鼻子。
清澈潋滟的眸子闪过狠厉,原本清绝略带柔和的眉目带上严肃和肃杀。
宛若冷刀一般的眸光看向河岸之人,周身气韵寒冽,原本轻松的环境突然压抑起来。
刚刚她还在抓螃蟹,现在就要杀人了。
江云歌拔过身侧的长剑紧紧的握在手里,唇角一勾,“又是谁让你来杀我呢”
“柳忠言是我叔父。”
“哦原来你和柳忠言是亲戚啊。可是他已经死了很多天。你没有见到他的最后一面也很可惜。”
男子见江云歌一脸狂傲,脸上满是怒意,他得知消息从边关赶回来,路上累死了三匹马,势必是要回来给叔父报仇的。
飞身跳进河水里,向着江云歌攻去。
江云歌长剑一挥,剑上的水渍飞洒,水珠在光线下折射出好看的光,但只是霎那光景,水珠便坠入河水里。
她的剑招一向狠辣不留情面,直会把人逼到无法出招。身子甚是灵巧,和男子手中的长剑相撞之后,江云歌退后了几步,在空中三百六十度转身,卷起的裙角散开,荡出一朵宛若牡丹一般的花朵。
手中的剑向着男子的心口攻去,幸好男子反应快,弯腰躲过。
江云歌把长剑倒握,右脚一个飞踢,夸大的裙子带起水渍将男子的衣衫全部打湿。但江云歌也好不到哪里去,下半身也已经全部湿透。
男子侧身一躲,但脚下石子甚多且多生苔藓,一下没站稳,倒在河水里。
并非他平衡性太差,而是江云歌的攻势太猛。
江云歌见他摔倒,手中熟练的挽了一个剑花,剑尖直指男子的咽喉。
“柳忠言是罪有应得,他手下奴隶人命无数,劝你不要被失去亲人的伤痛所迷惑了脑子。”
第十九章北鸢阻止,略带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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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就是一条低贱的狗,杀一条狗难道也要负责任”
江云歌脸色一沉,满脸怒意,当下一脚踩向男子的胸口,声音严肃,“我就问你,你是不是你妈生的奴隶是女人,女人也是人!”
“我娘是我娘,奴隶是奴隶!”
江云歌满腔的怒火,眸子腥红起来,手中的长剑想毫不犹豫的给他抹了眸子。
对于这样的男人,留着也是一个祸害。
正当她想动手之际,河岸边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传来。
“江云歌你给我住手。”
她抬眸去看,竟是顾北鸢。
真是阴魂不散的破战神。
抬脚踢开了男子,扔了手中的长剑,冷着脸来到了河岸上。
顾北鸢示意身旁的人将手中的披风给她,沉着眸子开口,“你又不是杀手,怎么想见人就杀”
“他说的话就想让我弄死他!”
“若我有一日说话难听你也要杀了我么”
江云歌身子一震,觉得顾北鸢说的什么气话,“你又和他不一样。”
顾北鸢垂眸看着她光着脚丫,“先把鞋穿上。”
江云歌见他脸色不好,一直冷着一张脸,心里就是不敢违抗他,坐在一旁的石块儿上,拿着顾北鸢刚刚递给她的披风擦了擦脚,才穿好了鞋。
站在顾北鸢身后的侍从抽了抽嘴角,江姑娘,这件披风可是主子最喜爱的一件。
拿来擦脚.....
当下看了看自家主子的脸色,确实脸色更黑。
江云歌瞄了顾北鸢一眼,“你好像挺闲,总是往这军营跑。难道是想我”
“我不管着你,你一天要烧多少屋舍揍多少人。”
“那是别人害我,我当然要反击回去!”
顾北鸢语重心长的教育,“你可以用斯文一点的方式。”
“怎么斯文。”江云歌倒是好奇。
“譬如,割了舌头,或者切了他的命根子。”
江云歌心肝儿颤了颤,咽咽口水,这是个狠人而且比她狠到十万八千里。当下抱拳,“小弟佩服。”
“明日我便要离开军营,不会再管你。”
江云歌当下觉得身心自由,没有他看着她过得是真潇洒。但她心中想起一事,“四皇子到底什么时候来,我已经等了很久。”
“后日。”
江云歌眸子一亮,觉得终于是等到了机会。脸上立马带上笑容,等她出去一定要快点和儿子见面。
起身准备离开,顾北鸢还是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嘱咐啰嗦几句,“四皇子不是傻子,你最好谨慎为之。”
“放心,我不会走火的。”江云歌对着他眨眨眼,略显娇俏。
顾北鸢立马偏开头去,不敢看她。转动轮椅离开,这次见面之后,再见她应该就是在京畿城中。
江云歌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快速的跑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夏日的衣裙本就单薄,一经打湿里面可是会看得清清楚楚的。
刚刚上岸的时候顾北鸢一直盯着她看,那她岂不是已经被他看光了笔趣阁备用站
我去你大爷的!
顾北鸢你这个娘炮猥琐男!
她坐在稻草上依靠着墙面,不过也庆幸自己只打湿了下半身。上半身还没被他看到。
不过那个男子,若是找到机会,一定还会对她出手的。她江云歌看人一看一个准,直觉告诉她,那男的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夜,漆黑如墨。
闪烁的繁星被黑云遮掩,连着数日登空的月也没了踪迹。
军营里点起了火架,火光昏黄,照亮了好几个军帐。
江云歌一身灰色的衣裙带着银杏从房间里出来,两人身板娇小,躲在一处漆黑的角落里竟一点也不显眼。
江云歌看着外面的巡防士兵走过,牵着银杏的手快速跑过军帐。
两人算是十多年来跑得最快的一次,因为若是被发现银杏和她的孩子,可能一辈子就完蛋。
她在这军营里算是孑然一生,所以无畏。而且她一身功夫,根本就没人能奈何得了她。
银杏护着自己的肚子跟着江云歌跑到一处深密的草丛,她喘得厉害,深深的呼吸着。
她从来没跑过这么远的路,也从来没跑得这么快过。
江云歌倒是无事,依旧淡然如平常一般。
不远处又是十几人成一队的士兵走过,两人几乎蜷缩成一团,头几乎要藏进膝盖里,待一队人走过,又是一路的狂奔。
墨黑的夜色下,只见两道娇小的影子在拼命的奔跑,仿佛慢了一步又会被恶鬼抓回去。
终于到了靶场,江云歌顺利找到自己前几日用树枝遮掩的缺口,将树枝一点点拿开,把身上背的包袱递给银杏,“走吧,但是路上要小心,记住我给你说的话。别对他说钱的事儿,还有千万别在京城住下,你藏着点银子去通行雇辆马车,让他们送你回老家。若是他给你找了地方,你去那里也行。”
银杏扑进江云歌怀里,“多谢。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嫁给你。”
“行,我让你做大。”
银杏噗呲一笑,放开了她,眸子真挚,“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别太冲动。”
“知道了。”
她拿好包袱,削瘦的身子顺利的毫无阻挡的从缺口钻了出去。
江云歌见她跑远才转身回去,心里算是放了心。
银杏跑至树林的正道上,靠着一棵大树深深的喘着气,论体力她是真不如云歌。
看着黑漆漆的树林,心中竟有些害怕起来,但是转念一想,万恶的鬼或许都比人心善良。
想到这个便没那么害怕,歇息了一会儿便继续往前走着。
前方的树丛中,亮着微弱的光,而且还时不时的闪烁,但就是那盏微弱的看似快要熄灭的灯,却让她的心由冰冷化为温柔,也让她看到希望。
人活下去得有念头,这就是她的念头。
银杏嘴角带着浅笑,知道是他。
沈莫寒。
一点点走近,见沈莫寒一身黑色长衫坐在草地上,面前是一根已经燃至一半的蜡烛。
他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她没完全走近他就已经起身,等着她走来。
银杏见他果然在这里等,眼底竟霎那间含上泪水,扔下肩上的包袱,扑过去将他紧紧的抱着。
沈莫寒拍了拍她的背,“别害怕。我会保护你。”
第二十章银杏离开,人各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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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在他的怀里低低的抽泣,只觉得自己在军妓中算是命好的。她遇了两个贵人,一个是莫寒,一个是云歌。
沈莫寒知道她跑了很久,便让她坐下歇会儿,又从怀中拿了糕点和一包银子给她。
“你最爱吃的绿豆糕,吃点垫垫肚子,别饿着孩子。这里有两百两银子,留在路上用。江姑娘给我说你有身孕之后我便联系人给你找了马车送你去通州。我家中父亲是个六品小官,门第不是什么显赫望族。我父亲待人谦和,母亲也是通晓情理之人,他们俩年纪大了早就巴望着我有个孩子,如今你怀有身孕,他们俩一定很高兴。”
银杏吃着糕点眼眶里满是泪水,能遇到他,她算是用光了一辈子的幸运。
云歌告诉她要留一个心眼儿,女子身上得留一些私房钱,毕竟沈莫寒待她的心思未明,谁知道他是不是装的好人。
可如今看来,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她没看错人。
沈莫寒又从怀里摸出一封信还有一块贴身玉佩,“这块玉是从我出生就一直佩戴在身上的,是我祖父亲自雕刻。你拿着这个我父亲母亲定能一眼认出。这封信你给他们看,他们一定会让你进门的。本身我想请假陪你一道回去,可是你一失踪军营里许多兄弟都知道我待你好,定是要生疑的,为了保全你,待两三个月后我会回通州来看你,你放心我定是要娶你的。”
“娶.....娶我”她从来没想过沈莫寒竟然会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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