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江云歌脸上带着浅笑,有一个人和她一模一样,确实蛮有意思。
饭后。两人离开了厨房,去了正院。院中金桂开得繁盛,顾念容正叫下人采花,说是要将花瓣揉成粉末,做桂花糕。
一旁的灵芝见着江云歌在,清秀乖巧的脸上有些羞敛,“江侍卫帮帮我吧。奴婢从小就怕高。”
江云歌点头,率性的放下了腰间的佩剑,掀袍爬上梯子采花。
她这一连贯丝毫不拖沓的动作,让灵芝看得入迷,不知怎的耳根也稍稍红起来。眸子看向江云歌冷眼妩媚的脸颊,心中有些低落,要是江侍卫是男子该多好。
即便不能做她的正妻,做个妾她都已经很满足。
江云歌采了一篮子递给了灵芝,见她脸蛋儿红得像苹果,伸手碰了碰她娇嫩的脸颊,“我们家灵芝这是.....害羞了”
她声音稍稍深沉,隐含着一丝丝性感,听着灵芝心里更是小鹿乱撞,心跳快速连连。
咬着下唇不敢看江云歌,嘴里支吾道:“江侍卫你真是坏死了....”
她抱着篮子跑开,看着她的背影都觉得她娇羞。
江云歌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自己坏事了。撩过头,这丫头该不会对她动了心吧
罪过罪过。她要是男人,她一定会负责,娶她为妻。毕竟灵芝这么贤惠,一定是个好妻子。
第一百八十五章夜里黑影,罗盘找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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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端在院中依旧训练那七八个新人侍卫。江云歌则坐在一旁看着。
夜色如约而至,漆黑深沉,墨冷一片。
江云歌睡在院中的床榻上辗转反侧,脑海里总是闪过一些破碎零星的画面。脑子微疼,越发没有睡意。
掀开被子起身,出了房间,飞身上了房顶赏月。
金秋的月也越发的圆,皎洁纯白好看。
她手中握着一壶出门前拿好的酒,此时酒香四溢,清冽香醇。仰头喝了一口,刺喉的酒钻进喉咙,有些呛人但是很暖身。
清澈的眸子看向安静被昏暗烛光笼罩的王府,红唇轻抿,她还是第一次在夜里看清临王府的样子。
后院翠竹林中,一道黑影闪过。影子欣长高大,身形很快,仿若吹过的一阵风。
江云歌眉头一凝,瞬间带上寒霜,放下手中的酒壶,向着密集的翠竹林而去。
轻盈的身子灵巧的跃至假山石上,向着那抹消失的黑影而去。
江云歌追他到长廊转角,却蓦然发现影子居然消失在她面前。
妩媚嫩白的脸颊皱起,眸子警惕的看向四周。摸向了腰间的匕首。她来临王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抹影子。
走至花丛中,看向一旁刚刚修好的碧池中,见波光粼粼的水面平静无澜,转身离开。
她走出长廊转角。藏在桥下的那抹黑影,悄然从桥下出来,略微喘着蹙起。
他差点就被江云歌发现!
这女人....竟然半夜不睡觉。还真是尽忠职守。
单手握住桥沿翻身上桥,继续在府中搜寻着。
临王府开阔明朗,水源甘甜,连池中的鱼都鲜嫩肥美。一位风水师说过,临王府风水极佳,上应七星皓月,下应碧落黄泉。住在这里的人,能延绵长寿。
当年修建临王府时,曾挖出三条黑蟒。蟒蛇极具灵性,喜素不荤,挖地基的黔首见三条黑蟒乖巧,日日给它吃素菜。到最后,黑蟒越长越大,已经有了吃人的本事。那日夜晚临王府刚刚竣工,黑蟒将上百个黔首全部咬死,不知所踪。
后来听一位走行僧说,黑蟒已入妖魔道,杀人之后便只吃人。他行走于山林之中所遇,已经将其收服。
蛇乃极阴之体,通灵修道难得,入了妖魔道,定是受了妖气魔气熏染。临王府中,风水极盛,藏九阳九阴八卦阵,一旦卦象破了,卦中阴阳失衡,将一发不可收拾。
《鬼书隶》详细有载,冥将与旱魃为同等寒厉阴邪之物。唯有九阳九阴八卦可封印。而冥将麾下有三大猛将,黑风、黑唳、黑常天。这三鬼其原身为蛇,但被旱魃所伤,灵智散去,化为普通巨蟒。
冥将有强烈的战斗力,一人可抵千军万马。传闻他的墓中,更是财宝无数,更有奇珍异草。不光能使人活一百多岁,还能让女子的容颜青春永驻。
这是传闻,可他在江湖上找到了昔年曾设计临王府宅院的人。他亲口说,当年好几个黔首曾挖出金子和尸骨,但当时修建工程天家令不得延误,他便不敢往上呈报,只得令黔首赶工。
他察觉到许多不对劲的地方,譬如夜里尝尝看见许多鬼将巡逻,那些鬼将个个青面獠牙,双眼血红。十分憎恶可怕。
还经常出现一副金玉镶嵌雕龙棺椁。他能感觉到里面有人,而里面的人像是能看见他一般,冰冷嗜血的眼神一直盯着他,像是要吃了他一般。
听说了这些,他便更加肯定,临王府定有大墓。而这墓还是冥将之墓。壹号小说
他在府中搜寻了一圈儿却无果,只得飞身离去。若有机会,他定然还会来的。
江云歌从一棵金桂树后出来,看着黑衣人离开的身影,脸上开始有些怀疑。
这个人一直在找机关,还拿着罗盘辨定方位,时不时的也观察着平坦的地面,实在是可疑。
她转身回了小院。
去过玄冥大墓,她见识过搬山道人找墓的方法。随身带罗盘之人,又观察地面之人,虽和搬山找墓的方法有异,但是她看得出来,这个黑衣人是在找墓。
临王府下,有墓
江云歌被自己的想法一惊,想着自己的脚下可能睡着死人尸骨,便浑身起鸡皮疙瘩,后背直冒冷汗。
真是够阴森的!
躺在床榻上更加没了睡意,无眠到天亮。
她想她该好好的发掘一下临王府的秘密。
翻身下床,胡乱的洗把脸走出院子。也是运气好,刚巧碰到从侧院出来的源端,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弧度,眼眸中闪过一丝深沉。
走至他身边,双手环胸,“昨夜王府来了贼,你知道么”
源端冷然看了她一眼,“你私下抓了”
“这个人身法很快。我没抓到,也不敢轻易和他交手。但我跟踪他发现,他拿着罗盘在找墓。”
源端眸子一惊,语气冷了一些,“你说什么”
江云歌听他冷厉的语气,冥冥中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就是你留在王府甘愿做侍卫的目的之一是不是”
看他的反应,这下面定有大墓。
源端握紧了腰间的佩剑,脸色冷寒,“你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我当然不会多管闲事,只是我好奇....你会不会有一天把临王府给炸了!”
为了墓里的宝藏,或者其他的东西。活生生将这里炸平找到墓门,拿里面的奇珍异宝。
源端冷冷的撇了她一眼,“把炸药用在临王府那简直是暴殄天物。”
江云歌见他言语清冷不屑,想到他会不会已经找到了墓门。
“这下面是谁的墓告诉我。大周朝建立两百多年,这临王府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位王爷,下面的墓一定超过两百多年。你我进过玄冥之墓。里面有多少可怕的东西!要是你进墓之后将那些东西放出来.....”想想她都觉得可怕。
源端眸子冷厉她一眼,“以你的功夫足以自保。”
他修长的身子转身离开,消失在侧院之中。背影孤冷清傲无比。
江云歌气得叉腰,转身也离开。
第一百八十六章想念云歌,发现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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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尘坐在主卧的歇廊中查看着枯黄色的卷宗。卷宗上记着后宫嫔妃的记录。详细到身高和模样。
清冷薄凉的风轻轻的刮来,掀起他雪色的衣袍,顿显飘逸。
卷宗被吹得有些乱,他连忙用砚石压上。
深邃的眉目看向卷宗上那几行字的时候,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果然不出他所料。源端并不只是陆沉渊,而陆沉渊也并不仅仅是陆沉渊。
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将枯黄色卷宗上的字迹用朱砂笔圈上。把卷宗折好,放入自己的怀中。
正要起身,江银票此时吃着桂花糕进来。身上穿着水蓝色莲花底纹锦袍,将他本就瓷白的脸蛋儿衬得更加粉嫩白皙。脸蛋儿圆圆的,一双明亮澄澈的大眼睛极为吸引人。
墨发用白玉小发冠束起,露出他有神俏皮的眉目。
胖胖的小手指拿着比它手还大的桂花糕,正啃咬着。白团团的脸蛋儿沾了许多糕点屑。
小嘴儿不停的咀嚼,迈着小短腿屁颠屁颠的跑至君莫尘身边,“怪叔叔,我想娘亲了。我想见娘亲。”
想着江云歌的样子。江银票鼻子瞬间酸酸的,粉红的小嘴儿扁起,眼眶里隐含着泪水,两眼泪汪汪的,看着甚是可怜,在这偌大的府中住着虽然很舒服,可是他见到娘亲的次数却是越来越少。刚开始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时间越来越久,他就越想娘亲。
君莫尘第一次见他要哭,连忙将人抱在怀中,温柔的拍着他的背,“你娘亲很忙,但是我发誓,她今晚一定会来看你。”
他眼眶中的泪水落在脸上,吸了吸红红的鼻子,“真的么”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君莫尘伸手给他擦掉脸蛋儿上的糕点屑。吃着糕点还能想到江云歌,确实是不容易。
“你经常骗人...”他声音软软的,但是丝毫不给自己老爹面子无情的拆穿。
君莫尘拿着手帕擦干他的眼泪,“但是这次不会骗你。记住,你是男子汉,以后即便流血也不要流泪。”
江银票眨巴着眼睛,停止了哭泣,撅嘴儿说道:“我听燕行小弟说,四年前你和娘亲分开,怪叔叔捂着被子哭了一晚上呢。难道...这就是怪叔叔说即便流血也不流泪啊”
君莫尘温柔的脸色瞬间阴沉,这该死的燕行。给臭小子胡说八道些什么。他当年哪有哭!明明只是很难过而已!
而且明知道这臭小子聪明,还死都不给他面子,告诉他和江云歌往事,他更加没有脸面了!以后还怎么在儿子面前吹牛
俊美无暇的脸上带着浅笑,“票票....别听你燕行叔叔的,他是个单身汉,什么都不懂!”
“单身汉”江银票吮吸着自己胖胖的食指尖,不明白单身汉的意思。
“就是丑八怪的意思!”君莫尘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江银票转过天真胖乎乎的脸蛋儿,言语蔑视,气得双手握成小拳头,插在腰间,语气稚嫩,奶声奶气,“燕行是我小弟,是跟着我混的!怪叔叔你才是单身汉!并且是一辈子的单身汉!”
君莫尘:“......”
他推开君莫尘的身子,气呼呼的迈着自己的小短腿扭着小屁股出了主卧。
君莫尘看他生气的样子,不知怎的笑出声。原本这臭小子说的话是向着燕行的,可是见他忘却一时想念江云歌,心情便好了起来。
他以前从未曾想过,他的生命中除了去夺皇位、去报仇、去杀人,还会有如此幸福甜蜜的事。
这些都是云歌给他的。奇书
没有她,他的生活仍旧冰冷、无情、残忍。
起身离开了主卧,出了皇太子府。走至大街上,隐匿于人群之中,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
他并未敲门,而是飞身进了院子。
院中,荆楚正无聊的修剪盆栽,见有人闯进来,眸中警惕,纤细的手指握紧了手中的剪刀。
君莫尘双手覆于身后,气韵出尘清贵,缓缓的向着荆楚走来。荆楚见是他,蓦然放松了警惕。将手中的剪刀放进了盘中。
荆楚好看韵色的眉心拧起,“顾家后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想知道你在哪儿并不难。我来这院子不是找你的,是找....陆沉渊的。”
荆楚见他眉目温和含笑,不带一丝杀意,请他坐下,“沉渊还没回来。你找他什么事,我可以替你代为转达。”
“此事圣女不便知晓,还是....我和他单独说。”
荆楚眉目瞬间凌厉了些,何事不能让她知晓,难道是危险之事
那会不会伤害到沉渊的性命
荆楚右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娇媚的脸上带着些怒色,“你不请自来,未从正门以客者拜访,定然不是揣着什么好事前来!”
“圣女不用急。我其实并不想威胁陆沉渊,也并不想和他成为仇人,我想和他...成为朋友。”君莫尘拿着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眸中和脸上的笑意未减。
陆沉渊这些年还真是藏得最深的人。连他也根本毫无察觉。要不是北山老林之行,他自己暴露言行,不然他还被蒙在鼓里。
这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在背地里和他一样,操纵棋局的人。
他身姿端坐,根本不惧荆楚之怒,而是淡然悠闲的喝茶,虽声音平静,但也好似有千钧之力。
清冷的风再次刮来,却温柔的抚过他的脸颊,掀起他身上的雪袍和墨发。
一把匕首在风后向着他的太阳穴而来,他身姿仍旧端坐如松,丝毫没有弯腰避开的意思。
眼神突然一冷,手中的茶杯扔出,向着匕首而去。
两样东西碰撞,嘭的一声,匕首将茶杯撞破,但匕首也掉落在地上。
门口,源端从外面走进来,脸色冷然一片,薄唇紧抿,深邃的眉眼带着些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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