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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竺

    丁一笑了,说道:“放心,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你就做好准备,把身体养棒棒的等着吧——”

    丁乃翔笑了。

    丁一又说:“我是这样想的,如果您的身体做主,您愿意在新加坡多呆两年也可以,那里的气候好,养人,您看您这次回来,气色特别好,只要您喜欢,多呆两年没事的,反正我也嫁人了,您也没什么好惦记的了。”

    丁乃翔说:“看情况吧,这次又续了合同。你师兄当然不愿意我回来,要不他为什么给我争取移民的指标。不过我发现,东南亚国家对书画以及国学的痴迷程度,在某种程度上说,比咱们国人更痴迷,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丁一点点头,她在新加坡期间,就感觉到了这种浓郁的艺术气息,尤其是女孩子们,更注重对自身艺术的修养和各种礼仪方面的修养。

    这时,丁一听到了门铃响,知道是小虎和哥哥回来了,丁一就站起来说道:“爸,改天再聊吧,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您早点休息吧,我会把您的意见转告他的。”

    爸爸也站了起来,捶着后背说道:“好吧,别说,还真是有点累了。”

    晚上,一家人聊到了很晚才各自回到房间休息。陆原和丁一是最后离开客厅的,陆原关闭了客厅的灯,跟丁一挥挥手后就回房间了。

    丁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间门关得死死的,她看了表,已经十二点了,但是她没有犹豫,仍然给江帆打了过去,她知道江帆肯定在等她的电话。

    果然,都没容电话回响,江帆就接通了电话。看来他一直在等她。

    丁一小声说道:“没睡呐?”

    江帆说道:“一个人睡不着。”

    丁一笑了,说道:“爸爸让我邀请你,来家里做客。”

    江帆说道:“好啊,哪天?”

    “爸爸后天去省里开会,我明天不上直播,要不明天晚上?你有时间吗?”

    “登门求婚、认亲,这个时间必须有!明天就是省委的书记来了,我都让他靠边站,不接待。”

    丁一偷偷笑了,说道:“那说好了,我明天早上就告诉爸爸他们。”

    “但是,你要提前回来一趟,咱们商量一下我带什么礼物去?”

    丁一说:“这个我不管,是你的事,我最怕给别人挑礼物。”

    江帆笑了,说道:“那好,明天咱们再联系。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睡。”

    “你呐?”

    “我还有个材料需要整理一下,一会就睡。”

    丁一知道江帆又要熬夜了,就说道:“明天再写吧,你要保持睡眠,熬夜后明天见老丈人会影响精神状态的。”

    江帆笑了,说道:“呵呵,好,听你的。”

    “拜,啵——”

    第二天上午下班,丁一买了爸爸最爱吃的灌汤包子,回来后,没有看见爸爸,她就问乔姨,爸爸去哪儿了?

    乔姨说:“你爸十点多的时候,跟我说出去见一位老朋友,叫咱们吃饭别等他,他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吃。”

    丁一听了这话,心,就是莫名其妙地一动,因为爸爸昨天晚上跟她说,今天没有安排事,她就问道:“他去见谁?”

    乔姨说:“不知道,他躲在书房里,打了好几个电话,后来换上衣服就出去了,我问他出去见谁,他不告诉我,只是说吃饭别等他。我在门外听他打电话的口气不像是同事,到像跟老朋友,我怀疑是见老贺去了?”

    “老贺?”丁一反问道。

    “是啊,小贺的父亲?”乔姨说道。

    丁一有些奇怪,似乎父亲后来和贺鹏飞的父亲关系走得不是太近?

    这时,陆原接杜蕾和小虎回来了。陆原听说丁乃翔出去会老朋友了,就跟妈妈开玩笑,说道:“您天天跟着他,他那几个老朋友您还没掌握啊?”

    乔姨笑了,说道:“他那个犟脾气你们还不知道啊,他有什么事想跟你说还行,要是不想跟你说,你多问一句他就烦了。”

    丁一笑了,他知道爸爸最会用这个办法对付乔姨的了。

    吃饭的时候,小虎突然说道:“姑姑,姑姑,我刚才看见江叔叔的车了。”

    他的话,让一家人都怔住了,尤其是丁一:“你在哪儿看见的?”

    小虎说:“我坐着爸爸的车,刚出了学校门,拐过来去接妈妈,就看见江叔叔的车一闪就过去了。”

    陆原说:“你怎么知道是江叔叔的车?”

    小虎说:“我早就认识江叔叔的车牌号,跟我的生日一样。”

    杜蕾说:“那怎么没听你说?”

    小虎说:“他就这么一闪就过去了,我就是跟你们说,你们也看不见了。”

    陆原看着丁一,跟小虎说:“你江叔叔是市长,是这个城市最忙的让,他日理万机,有时需要坐着车到处视察一番,你在马路上看到他的车很正常。”

    小虎咬着筷子说道:“那我以后可不可以跟同学说我的江叔叔是市长?”

    杜蕾刚要说话,就听乔姨说道:“当然可以说了,江叔叔以后跟咱们是一家人,你说了,最起码同学就不敢欺负你了,老师也会待见你的。”

    “妈,怎么教孩子呢?”陆原说道:“小虎,我认为你不能说,为什么不能说,有这么两点。一,你的同学都还小,没有必要知道市长是谁,你们只知道一件事就够了,那就是好好学习。二,跟老师说更没有必要,因为老师跟市长打不着交道,再说了,万一哪个老师知道你是市长的亲戚,要是想通过你找市长走后门怎么办?这不是就给你江叔叔找事吗?所以,跟同学和老师都不能说,听见没有?”

    陆原最后这句话说得比较严厉。

    杜蕾看着丁一笑了一下,说道:“儿子,我认为爸爸说的有道理。”

    小虎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姥爷当官的时候,妈妈就这么说过。不过,我同桌已经知道我跟江叔叔的关系了,上次我跟她说我的航模就是江叔叔给我买的。不过我没跟她说江叔叔是市长。”

    丁一笑了,夹了小虎最爱吃的鸡腿,说道:“来,小虎,吃菜。”

    就在一家人吃中午饭,议论丁乃翔去哪儿的时候,他其实就在离家门口不远的那个老式咖啡厅里,正悠闲地坐在临窗的位置上,慢慢地品着咖啡,翘着二郎腿,听着房间里回荡着的音乐,眼不时地望着外面门口,似乎正在等什么人。

    这个咖啡厅,已经在这个地方经营了十多年了,是大学生们为它创造了利润,所以这家咖啡厅,生意一直不错。

    复古的装饰风格,轻缓的音乐,私密性的空间,似乎一直是它的风格,也是年轻人最爱的地方。

    像丁乃翔这样上了年纪的人,咖啡厅几乎很少,所以服务员对他的到来,给予了更周到的服务。

    终于,老教授要等的人出现了,那一刻,他的嘴角露出了微笑。

    还是跟几年前的情景一样,一辆奥迪车停在了咖啡厅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高个的男人,戴着一个大墨镜,穿着一件深色夹克,里面是雪白的衬衣,没有打领带。这个高个男人关上车门后,抬头望了一眼熟悉的咖啡厅,就迈开大步,走了进来,楼梯处就传来他的脚步声。

    很快,这个戴墨镜的男人,就被服务生领了过来。

    丁乃翔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这次,他主动向来人伸出了右手。

    戴墨镜的男人见到他的那一刻,赶忙摘下了墨镜,也伸出自己的右手,不过他是双手握过来的,他谦逊地说道:“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丁乃翔说:“没关系,我在没有提前预约的情况下,就贸然给你打电话,你能出来赴约已经很不错了,我知道,市长的时间不是自己能随便支配的。”

    高个男子微笑着说道:“谢谢您的理解,的确是事务性的工作太多了。”

    丁乃翔伸手示意他坐下,随后让服务生给他断过一杯咖啡,坐下后看着他,说道:“我该怎么称呼你,是跟你叫江市长好,还是叫你江帆好?”

    江帆笑了,说道:“除去前面这个称呼,您怎么叫都可以。”

    丁乃翔也笑了,他打量着江帆,感觉江帆比几年前见他的时候,脸上多了一些沧桑,不变的依然是谦逊和沉稳,整洁和俊逸。不过,漠北的风霜,还是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他不由地说道:“我后来听说你去支边了,这几年,你也受了不少的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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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等待江帆上门
    不知为什么,丁乃翔这句话,竟然勾起江帆无尽的惆怅。

    但他没有让这种惆怅的心理表露出来,因为今天丁乃翔能主动约见他,并且是在他正式登门拜访之前约见他,足以说明丁乃翔不再拒绝他,所以,他不想在老教授面前流露出当年的惆怅,就淡然一笑,说道:“都过去了,我现在很知足。”

    显然,丁乃翔没有料到江帆会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过去的事,要知道,让江帆下定决心离开丁一去支边的原因,就是几年前丁乃翔在这里跟他的谈话,他没有表露出对自己半点的抱怨,就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这样讲?”

    江帆说:“人,总是该经历一些事情的,况且对于支边,我是最大的受益者,我在那里得到了锻炼,跟少数民族的干部群众学到了很多东西,了解了我们的民族政策,熟悉了那片土地上的风土人情,增长了见识,开阔了视野,丰富了从政的阅历,这些在内地是没有的。”

    丁乃翔见他只字不提感情的事,就知道江帆不想让自己尴尬和难堪,就说道:“是啊,你能这样认识问题,我心安了不少。”

    江帆笑了一下,说道:“我的确是这样认为的,支边生活,将是我人生最大的一笔财富,事实上,我已经开始享用这笔财富了。”

    丁乃翔说:“这话不假,你支边回来后,能有这样的位置,的确不错,不过组织也没有看走眼。”

    江帆知道,像丁乃翔这样资深老教授,是不大会奉承人的,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已是很难得了。就低头笑了一下,转移了话题:“您在国外还适应吧。”

    听江帆说到这个话题,丁乃翔立刻显示出了轻松,他说:“那个国家华人多,而且从国内来的学生也多,身处华人中,没有什么适应不适应的,饮食口味上和我们南方很相似,我很喜欢他们的饮食,因为小一的母亲就是南方人,所以到了新加坡后,根本就没有陌生感,反而觉得很亲切。”

    江帆听丁一说过,父亲和母亲很恩爱,他说:“那里的气候的确很好,养人,您看上去起色很好。”

    丁乃翔说:“是啊,年前闹了个悬,没敢跟小一说那么严重,我还是真害怕了,躺在医院的床上我就想,如果真这样闭眼走了,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女儿,她这么大了,现在还没嫁人,原本她早该嫁人的,是我造成她现在还在苦苦地等一个人,我低估了你们的感情。所以,这也是我这次回来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约见你的原因……”

    江帆看着老教授,他很感动他这样说,就静静地听着。

    老教授继续说道:“人老了,都是要面子的,我把你单独约出来,就是想对你表示歉意,如果当初不是我的阻拦,你也不会去支边,我女儿也不会等你那么长时间。”

    江帆赶忙说道:“您千万别这么说,您这么说让我无地自容。我从来都没有怪过您,您这样做,完全是父亲出于对女儿的爱护。不光是我,任何人都没有指责您的权力。何况当初……的确是我做得不好……”

    说道这里,江帆低下了头。

    丁乃翔对江帆的态度很满意,他说:“我表示歉意不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况且就像你说的,我是为了我女儿的幸福才这么做的,人,都有舐犊之情。既然我没有错,为什么还感到歉疚呢?那就是有一点我做的不好,我不该逼你那么急,我甚至应该相信你,应该给你时间,给你解决问题的时间,不应该把你们那么武断地拆散。这是我从女儿身上得出的结论。因为我从女儿身上看出,我自认为为她着想的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事情根本没有按照我希望的那样发展,还牵连上一个无辜的年轻人,所以这一点我真的感到很愧疚,那个年轻人为了离开她,再次去了美国。”

    江帆知道他说的是贺鹏飞。

    老教授接着说道:“你遵照我的意思不辞而别,甚至一直信守着我们当初的约定,并没有告诉小一真相,这一点值得我敬重。”

    江帆谦逊地笑了一下,看着他。

    丁乃翔继续说道:“尽管你音信全无,但我女儿依然爱着你,她的心里装不下别人了,无论对方多么优秀,都代替不了你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这一点,我这个做父亲的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我说我应该给你们时间,应该相信你,相信你们的感情。女儿的苦,就是父亲最大的苦。我为此的确感到愧疚……”

    丁乃翔的声音深沉了许多,他的确是不止一次感到自己对女儿的愧疚,他低头喝了一口水,平静了一下自己,继续说道:“后来,我听小原说了你的一些情况,也知道你来阆诸了,就决定不再干涉你们的事了,放手让女儿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在她头回国时,我已经跟她表明了态度。不知她跟你说没有?”

    江帆点点头,说道:“是的,她跟我说过。”

    老教授看着他,忽然严肃起来,说道:“江帆,有一点我需要重申,我同意你们交往,不是因为你当上了阆诸市长,是因为你现在是自由之身,明白吗?”

    江帆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任何一个真正的父亲都会是这样的。”

    丁乃翔说:“所以,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想办好两件事,一是开红学会,二就是想把女儿托付给你,希望你不计前嫌,更不要因为我的原因而慢待了她。”

    江帆有些激动,他赶紧说道:“您言重了,我非常爱她,从前是,现在依然是,她是我生命的全部,这一点请您放心,我会珍惜我们之间的一切的。”

    丁乃翔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我女儿看似是娇生惯养,其实她是个苦孩子,她很小就没有母亲了,后来我还给她娶了继母,对女儿的照顾自然就会减少了,我最大的失误就是不该让她到亢州工作,就该坚持把她留在阆诸,那样的话,也许她就不会经受这么多的挫折和磨难,说良心话,你走后,她大病了一场,病得很重,当我半夜赶到亢州她的宿舍,抱她上车的时候,我流泪了,我的女儿在我怀里是那么的轻,那么的瘦弱,就剩一把骨头了……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好好照顾我的女儿,不让她再受一点委屈……”

    老教授说道这里,眼圈就红了,他低头用手抹着眼睛。

    江帆的心也隐隐作痛,他当然明白他走后带给丁一的是什么。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向服务生招了一块热毛巾,递给丁乃翔,丁乃翔说了声“谢谢”,拿起热毛巾擦着眼睛。

    “我相信,作为父亲,我什么都可以为女儿去做,但就是无法将你从她的心里抹去。她懂事就懂事在明明意识到是我的原因,但是她从来都没有问过我,甚至连旁敲侧击都没有过,这一点可以看出,她是个善良的孩子,得到她,是你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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