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曼曼说,想是想回去,过年座车打挤,等过了年再回去。这几天过年,反而没啥生意,客人们都在家让老婆吃了,没精神出来找我们了,好几天就接到生意了。你是我这几天来的第一个,我太高兴了。说完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包乡长说,别乱亲,给我脸上亲起口红,到时不好说。
文曼曼说,你放心,我这口红是进口口红,不会脱色,不得在你脸上留下记号。哥哥,我们脱了耍嘛。
包乡长装着没明白她的意思,问道,把什么脱了耍?
文曼曼说,哥哥真逗,你说呢?当然是脱裤子呀。
包乡长问,这样不好吧?
文曼曼笑了笑,你喜欢穿着衣服裤子做?
包乡长说,做,做什么?
文曼曼说,你说做什么?当然是**呀。
包乡长说,原来你是来**的呀?
文曼曼笑着说,哥哥说话真是很风趣,当然是**呀,不**,哪你是来做啥的呢?
包乡长说,我是来耍的。
文曼曼说,我们这里的耍,就是**。
包乡长问,哦,耍就是**?那要多少钱一做呢?
文曼曼说,不多,1500元。
包乡长说,1500元还不贵?你这是啥子b,要这么贵呀?
文曼曼说,我这个b当然与别人不一样。
包乡长说,你说给来听听,有什么不一样?
文曼曼说,你自己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我要是给你讲了,你到时就没有那种新鲜感和刺激感了。不要只顾说话,要行动,是有时间的,时间一到,你做没做,是不得退钱的哟。
包乡长说,我又给钱。
文曼曼说,你刚进来的时候,那位大哥哥就把钱给你付了。
包乡长暗暗高兴,但装着很吃惊的样子问道,什么,他把钱付给你啦?他这不是在让我犯错误吗?我不能干这种事。
文曼曼点头说,犯什么错误?你还不干这种事?你下面就硬了,还不想干?哄鬼哟!快点脱了来,装什么正经吗?我既然接了别人的单,要为他负责,一定把你陪好。你如果不做,只想我陪你说说话,也可以,反正你们是给了钱的,免得我脱裤子。
包乡长说,只陪我说说话,肯定要不到那么多钱嘛。
文曼曼说,我是按的做的标准收的费,至于你愿不愿意做,那是你的事,费还是要按做的标准收的。
包乡长好像找到了做的理由了,他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只能做了,不做对不起那1500。
文曼曼说,那就脱了做嘛。你自己脱吗,还是我帮你脱呢?
包乡长想了想,既然收那么高的价,当然应该由她服务。就说,我从没让女人脱过,你今天帮我脱脱,看是个什么滋味。他过去和他老婆**,总是他给他老婆脱衣穿裤。
文曼曼说,那你就慢慢品尝我给你脱的滋味吧。她温柔地,含情脉脉地,一件一件地给他往里脱,动作很轻,很柔,让他别有一番享受,满足。她帮他脱光后,她有把自己也脱了。妖娆媚眼地站在他面前。
包乡长看见她那副身段就欲火难忍,硬得发痛。
文曼曼白白生生的,很妖冶,该鼓的地方鼓,该平的地方平,该黑的地方黑,不像他老婆,该鼓的地方不鼓,该平的地方不平。她太勾杀人了,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摆在他面前。不说做,光是看就满足了。
文曼曼问他,戴不戴套?
包乡长问,你有没有病,上没上医院捡查过?
文曼曼说,目前还没有发现有病,只不过戴起要安全得多,因为那种病潜伏期比较长,一般我们都会劝客人戴起做,如果不戴,我也好免强。
包乡长想,这么漂亮的小姐,如果戴起套做,等于隔靴搔痒,他想来个亲密的接触。当时,他的脑海里像起了雾,神经断了线,智力下降,完全被眼前的艺术品迷乱了,哪里去想那么远,管她有没有病。他说,不戴。
文曼曼说,如果不戴,就到卫生间去洗洗。
包乡长说,洗洗可以,我们一起进去,我要你帮我洗。
文曼曼说,可以。
包乡长搂着文曼曼一起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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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5、缠绕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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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15、缠绕蠕动
包乡长和文曼曼两人挤在热水器的喷水下面淋浴。
文曼曼拿着包乡长的那个帮他洗了起来。
包乡长问文曼曼,我这个如何?
文曼曼说,我见过长的,但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又大又长的。你这个太雄壮了。
包乡长一听,很高兴,说,不会吧,你是在逗我开心。
文曼曼一边给他洗,一边说,我说的是真话,我过去见过的那些,都不如你这个大,你这个算是大号的规格了,我还担心到时我那里容不容得下你这个。
包乡长说,你那里不会那么小吧?一边说,一边揉搓着她的一对白白大大的**。
文曼曼说,我那里长得不大,稍微大一点的进去,里面就胀得不行,可能今后生了孩子看能不能宽松一点。
包乡长说,不会吧,你还没生过孩子?
文曼曼说,我还没结婚呢,怎么生孩子?
包乡长说,久在河边走,怎能不打鞋?你从没被人搞起过?
文曼曼一边给他搓了搓的洗,一边回答他说,我从没被你们这些人搞起过,因为我和你们做之前,都要你们戴起套子做,不戴套子我宁愿不做,我今天是破例让哥哥不戴套子做,你是第一个,这也是我们干这一行的大忌,我前天月经才完,是我最想做的时候,也是最容易受孕的危险期。
包乡长听她这样一说,兴奋得不得了,就说,行了,别在那里搓了,再这样搓下去,就会被你的小手手搓出来了。你洗得那么干净干吗?你又不是用嘴做。
文曼曼说,可以呀,你如果喜欢用嘴做,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包乡长激动的问道,真的可以呀?
文曼曼说,当然呀,有的客人,他还不喜欢我用下面给他做,就喜欢我用嘴给他做。你喜欢用下面做,还是用上面做呢?
包乡长说,我还是喜欢下面做,下面做是正道,上面做不是正道。边说,他的手就往她那里滑了下去。
文曼曼问他,你想摸我那里吗?
包乡长说,嗯。
文曼曼说,那动作轻一点,别让手指甲把里面划伤了。
包乡长说,你放心,我会轻轻的。
文曼曼问,你怎么喜欢摸那地方呢?你摸过你老婆那里了吗?
包乡长说,我想摸,她不准我摸。
文曼曼问,她为啥不准你摸呢?你们是夫妻呀。
包乡长说,她说她不喜欢我用手摸她那里,不舒服,她排斥,她越排斥,我就越想摸,但一直没摸成,我想在你这里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文曼曼本不想让客人摸她那里,害怕客人摸那里。因为她有过一次让客人摸她那里的经历,那次经历让她刻骨铭心,让她害怕,让她休息了大半个月,没敢接客。从此后,客人提什么要求她都答应,就是不答应客人摸她的那里。
她记得那一次,是她刚做这一行不久,有个客人来找她,房间的灯光很暗,是那个客人提出来的,他不喜欢灯太亮了,特意把灯光调暗,不知为什么,不知是怕被她认出来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害怕光线亮了。他一进房间,就要她给他摸那里。他那里是软的,不像别的客人,一进来,裤子衣服还没脱完,那里就翘得老高老高的了。他是软的,让她先给他那里摸翘起来。她一边抚摸他,一边问他,你不饿吗,干吗来这里?
那个客人说,谁说不饿,我有十多天没吃了。文曼曼说,你十几天没吃,这里干吗还这样软软的,一点精神也没有。那位客人说,它翘起来慢。文曼曼问,你有多大岁数了?
那位客人说,你猜呢。
文曼曼说,你可能有六十岁以上。
那位客人说,你啥眼神,我有那么老?我才四十六岁。
文曼曼说,你才四十六岁,我一摸你这个,就不像四十六岁的人,要是四十六岁,还用得着我摸你这么长时间就翘不起来?你这个根本不像四十六岁的,把我手就摸软了,你还没起来。
那位客人说,你手软了就歇一会,我摸摸你。说完,她就把手摸到了她那里。他哪里是在摸呀,动作粗鲁,完全是在里面抠,挖、搅。把她眼泪痛得流了出来了。后来出了两天的血,到医院一检查,**被弄伤了,吃了十天的药才好。从此后,她再也不让客人摸她那里了。
包乡长提出想摸摸她那里,她本来不愿意,但张家法给了她的任务,要她把她们两人的裸照拍到他的手机里,如果不让他高兴,满足他的要求,她的任务就完不成,完不成那1000元钱得不成不说,她想去他公司当售楼部经理就泡汤了,所以,她只能满足他,让他摸。
包乡长把手摸到了她那温柔湿热、肿胀的**上,尽情地滑抚,抚摸得她紧紧的咬住嘴唇,淫荡的摆动下体。他给她送了进去,开始一次比一次深的进进出出的**起来。
文曼曼开始在他手指下夸张的呻吟起来,并且把腿尽量的张开,让他的手指能够更深入她激动颤抖的深处。
包乡长的手指让他感觉到了,她的那个是海葵型,他为之一振,他终于找到了这种性器的女人了。他平时在电脑上看到了对这种海葵型性器介绍。这种女人的**口四周有许多很细皱纹,给他的感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触手。当他的手指插入后,那些无数的小触手像是碰到猎物般,在他的手指上开始缠绕和蠕动,仿佛想要把他的手指吞入肚子里。
当包乡长用手指向里抽送时,他有种如同被吸入窄口般的感觉,他一开始做抽送运动时,皱褶便会开始缠绕,使他的手指觉得无法轻易脱身。这种特殊的蠕动带给他很细致而复杂的刺激。他想要是用下面给她插进去,那是种啥感受。他迫不及待地把她抱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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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6、证据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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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16、证据得手
文曼曼出来了,在电梯门口见到了张家法。 张家法这段时间一直在电梯门口等待她。他见文曼曼高兴的样子,就知道她把他给她交待的事办好了。
她见到张家法就说,章哥,让你等久了吧?你朋友太会做了,要求我这,要求我那,也把我做累了,要不是为了完成你交办的任务,我也不会这样给他折腾,把我那里就做胀了。
张家法说,你辛苦了。手机呢?给我看看,你拍得怎么样,效果好不好?他从文曼曼手上接过手机,打开一看,他高兴地笑了,说,文小姐,太感谢你了。说完就把事先准备好的2500元钱递给她了。
文曼曼接过钱,问张家法,她好久去他公司?
张家法说,你先回去等到,等我工程款,从我的朋手上拿到后,我就来接你。你快回去,我这就去和我的朋友谈工程款的事。
文曼曼高兴地说道,行,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哟。这时电梯下来了,她进了电梯,给张家法送了个飞吻,电梯门就开上了。
张家法来到房间,包乡长已经穿戴好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张家法进来了,就说,你老弟,是在把哥子往邪路上推。
张家法一听,他的口气一下子就变了,和他称呼哥弟来了,关系就拉近了。他说,包乡长这话怎么说起呢?小弟怎么会把哥哥往邪路上推呢?你对那小姐的感觉如何,她与别的女子有不一样的功能,小弟没有给你乱说吗?
包乡长满意地说道,她却有别的女子不一样的东西,这也是我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女子,太好玩了,有她这样生殖器的女子很少,很难遇上。 和她做了后,根本不想和自己的老婆做了,这次太值了。你看,我还把她的**摄到了我手机上。
张家法故做惊讶状,真的呀?
包乡长很得意地,不信你看。他把她的**照从手机里调了出来,递给张家法看,你看,是不是?
张家法说,你真有本事,她还让你照?
包乡长说,她首先提出,要和我在床上合照一张。我开始不干,怕他以后用这个来敲诈我,我就提出,可以,但你得让我照一张,他就答应了。
张家法问,你和她照啦?
包乡长说,照了,然后我才照的她。
张家法说,这种照片还是删除了好,万一让嫂子发现了,你死得早。
包乡长说,当然不能让你嫂子发现,我把“她”设置成密码,她打不开。
张家法说,我认为这种事你还是谨慎一些好,万一外露出去了,有麻烦。
包乡长说,你小弟放心,不会让人发现,我想看她的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调出来看看,回味回味,这种女子看看就过瘾。
张家法说,我看你是离不开她了。
包乡长说,可能,如果她在这里不走,我还得来找她。
张家法说,这种地方,少来为妙,适可而止,你是干部,让人发现对你前途一定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