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爱英在厨房煮早饭,她说,早饭还没煮好,你起来干啥?煮好了我会叫你。
高新说,睡不着了,早点起来。说完拿着盆子到水缸里打水。
杜爱英说,要洗脸,等一会,我给你烧热水。
杜姨,我不洗脸。
哪你洗啥?
我把裤子洗一下。
你大清早的,起来洗什么裤子,你昨晚洗澡不是才换了的吗?
昨晚热,被汗水打湿了。
你放起我给你洗呀。
算了,内裤还是我自己来洗吧,哪能让你洗,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呀?你叔叔的内裤者是我洗。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他不是男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
我与他不同,因为你们是夫妻,给他洗内裤那是应该的。
我给你洗就不应该?
应该是内外有别,其他衣服你可以帮我洗,唯独内裤你不以能洗。
特别是你这条内裤更不能洗。
杜姨说得对。
你这条内裤有秘密?昨晚梦见了不该梦见的事,把裤子弄脏了,所以才早早的起来洗内裤。
杜姨,你——我——,高新感觉脸在发烧,语无伦次起来。
好吧,杜姨不逗你了,要自己洗,就自己洗吧,肥皂在洗脸架子上,快点洗了来吃饭。
高新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不敢见老师一样,打起水,拿着肥皂,急匆匆的端出去了。 他没想到杜姨会想到他昨晚做春梦跑马弄脏了内裤,她眼睛真毒,说得他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生条缝隙钻进去,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吃了早饭,才七点多钟。杜爱英就带着高新实地考察美人谷去了。气候虽然很热,但山区的早晨,还是很凉爽,空气新鲜。
杜爱英说,早一点出来,天气凉爽,等太阳出来了,天气就热了。
高新说,这里再热,也没有城市热,这里有山有水,空气流通,不像城市,到处高楼林立,玻璃反射,空调向外散热,躲在家里,办公室里不想出门了,一到夏天,我那读大学的那个城市,就像一座火炉,恨不能潜到海底就不起来。还是你们这里好,山好、水好、空气好,又凉爽,是个天然氧吧。说真的,这里是个居家养身的好地方,现在城里人有钱了,在城市里住久了,都想到这种地方来旅游,度假,吸收新鲜空气,想活几百岁。
那不成了老妖精?人真他的的怪,大城市的人想往这些山上走,我们这些山里人又想往城里钻,做梦都要想做个城市人。
真正有钱的人不愿住在城里,城里吵闹,人多车多,空气不好,他们都要想到这种地方来过一种田园生活,亲近大自然,过一种有品味的生活。
我们这种生活还有品味?
是呀,杜姨,你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等把这里旅游搞起来了,我今后就来这里安家,娶妻生子,住在这里不走了。
那你娃子现在就得努力,把美人村的旅游搞起来,你的梦想才能实现。
我一定尽力,但还得靠你们努力,光靠我个人不行。
杜近英说,说到这里了,我们昨天的赌还没打完。
高新说,对,接着打。你把你那句没说完的话说完。
杜爱英问,我忘记了,我是咋个说的?
但我记得很清楚。
你记得很清楚,你给我提醒一下。
那行,我给你提示一下。我问你,你想赌什么?
我说赌什么?
你说,你想赌我身上的一样东西,我说行!你看上我身上的哪样,如果我输了,你要哪样,我就给你哪样。你就说,我就要你把你下面那个顶起像伞一样的......后面就没说了。
哦,我记起了,我是这样说的,美人村的旅游如果搞不起来,我就要你把你下面那个顶起像伞一样的东西给我。
高新说,如果要这样赌,那我也赌你身上的一样东西。
行!愿赌服输,如果美人村的旅游搞起来了,你想要我身上哪什,你自己拿就是了。
到时不准反悔!
反什么悔?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谁怕谁?难道我还怕了你?你要哪样,我给你呢。
我现在不说。
你娃还是没杜姨有胆量,敢想敢说。
我说出来怕把你吓晕。
能吓晕杜姨的人,我还没见过?你说说,看你能不能把杜姨吓晕?你想要杜姨身上的哪个零部件?说呀!你红脸干啥呀。
这是你逼我说的哟。
对,我逼你了,你说,我想听,吓晕了我自己负责,不关你的事。
高新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好说出口,就问杜姨,你真的要我说呀?
当然,你不事先说出来,我晓得你要什么?
杜姨,还是算了吧。
那咋行呢?必须得说出来。
真的要说呀?
那是必须的!
那算了,我不想与你赌了。
那不行!话怕说出,酒怕倒出,吐出来的口水,你如果舔回去,我们就不赌。说完朝石板路上吐了口口水,叫高新舔。
杜姨,你这是在逼我。
这哪是在逼你呢?这是你不按规矩出牌,我已经把牌发出了,我出了牌,你不出,你破坏了规矩,肯定是不行的。男子汉,还不如我,是怎么想的,就该怎么说,说就不敢说,你还敢做?说来听听,你想要姨身上的什么?
这是你逼着我说的,我说出来,你不许骂我,也不许告诉我舅妈。你答应我这两个条件,我就说。
杜爱英说,行,我答应。
高新想了一阵,还是觉得说不出口,他说,杜姨,这样,到时旅游搞起来了,你输了,你想给什么,就给什么。
我想给什么就给什么?
对,你想给什么就给什么。
我给你一个大嘴巴,你愿意吗?
那当然不愿意。
所以说,你要把条件说出来,先说断,后不乱,你不事先说好,到时就无法兑现。
杜姨,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心情特别愉快,说话也轻松。
你也是这样认为的,他们都说我是开心果。我是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从不遮遮掩掩的一个人,不去装什么淑女,话也怕说大声了,笑也不敢露牙齿,别人讲话,只能默默不语,那样累。你一个大学生,还不如我这个农村妇女,你是在给我装,心里其实......
杜姨,你别说了,我就告诉你,你们村上的旅游搞起来了,我想摸摸你那两个**。
对了吗,这多耿直呢?你想摸杜姨的**,你小子从今天开始,得给我努力,杜姨就等你那一天!
( 漂亮的白玉兰 p:///3/3085/ )
21.21、别心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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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21、别心太急
绿绿的山,清清的水,光光的石板路,被朝霞尽染。
杜爱英和高新,走在朝霞里,像是一对追赶朝霞的恋人,一路打打闹闹,嘻嘻哈哈,欢快的脚步,抖落了路边小草上的露珠,开心嘻闹,惊醒了林中的小鸟。杜爱英好久没有这样开心了,仿佛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
她们从村子出来,走了大约两里多长的石板古道。
这条古道,过去是通往川渝的古道,两旁的香樟树大得来要两三个人合围。椐说这段古道上的香樟树有几十根,现在只剩下不到十根了,那些不成在的香樟树,为大办钢铁献了身。如果它们能活到现在,将成为这段古道的一大风景,也是美人村的一笔财富。这几棵成活下来的香樟树,美人村把它们视为神树,风水树。美人村的人,有个伤风感冒,发烧咳嗽的,只要到香樟树下烧点纸,或在树杆上拴根红线,再双手合十,对着树许个愿,病就好了。怪不得树杆上,系了不少的红线和红绸。
前几年,有人想用钱把这几棵香樟树移栽到城市里去,美人村的村民不准,谁要是敢动这几棵树子,村民们将用生命保护。这件事村民们干得很好,千年古树保护下来期了,要是这几棵树被挖走了,对美人村的损失可大了。
这些年,大树进城成风,违背自然规律,美化了城市,但破坏了环境,这是政绩观作祟。
高新说,今后美人村的旅游搞起来了,这条古道,这几棵古树,是一处景观,也是美人村的一笔财富,你们一定得保护好,不能让它们受到人为的破坏。
杜爱英说,这条古道和古树县上已经申报为国家文物保护了,听县上搞文物考察的人说,当年杜甫入川,就是走的这条路。
杜甫路过你们美人村?
当然。
有什么依据,县志上有无记载?
县志上有无记载,我不知道,也没看过县志,但在后山,有一处石崖,上面刻有“书崖”二字,落款是杜甫。
如果真是这样,这里更有旅游开展的价值了,对我来说,更加充满着信心。
听你这样一说,我也信心十足了。
杜姨到时不能反悔哟。
我随时给你准备起的。
杜姨,你能不能事先预给我一半呢,那一半留到事成后给我。
你想得美!哪你能不能事先预给我一半呢?
可以呀,你说,是要前面那一半,还是要后面那一半?
你拿出来我选。拿出来吗。
是要软了那一半呢,还是要硬了的那一半?
你拿出来看,硬的,就要硬的一半,软的,就要软的一半。你娃娃肯定硬了。
没有。
没有就拿出来看。
你还不是湿了。
我没你那么快,说说就湿了?
我不信你没湿。
杜爱英放荡不羁,他说,我不像你这个毛头小伙,没尝试过,再湿也不是说几句话,开几句玩笑就湿了。
高新说,你当然不会承认,湿了,还是没湿,我又看不见。
不信你摸。
我不信你没湿。高兴就伸手去摸。
去你的!她把他的手打开了,说,给你二两颜色,你就真想开染房了?想就别那么去想,你要想这事,等把旅游搞起来了,杜姨一高兴,说不定......走了,别忘了你今天的任务。
高新被杜姨弄得灰头灰脸,欲火难灭。
杜爱英真真假假,欲擒故纵,搞得高新昏头昏脑,不知道她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就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看得见,去摘,又刺手。她一会把他推向浪尖,一会又把他抛到低谷,弄得高兴云的雾里,找不到方向。
高新的情绪低落了起来,刚才那么的兴奋,突然变得像霜冻了的茄子。
杜爱英说,别那样蔫**的,要想吃蜂蜜,那么轻而易举呀?不付出哪能有收获?你看树上那只雄鸟,想得到母鸟给它的爱,天刚一亮,就独自衔草拼命筑巢,为的是什么,想求得母鸟的爱。巢筑得好不好,是求得母鸟爱的关键,巢筑得不好,母鸟理就不会理它。
高新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一点道道。她是在暗示他得用心为他们把旅游搞起来,面包是会有的。要他看来,杜姨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女人,她很有心机,就像一块肉,你看得见,甚至摸得着,要想吃上嘴不是那么容易的。
杜爱英见他情绪很低落,她知道为啥低落,她对症下药,得把他的情绪重新给调动起来。她说,你不要那么低沉,有些事得慢慢的来,急不得,一定要等到水到渠成才行。你如果再这样拉长着脸,杜姨就不和你说这样的话了。你要晓得,杜姨是口乱心不乱的人,如果和脾气,对得上路,杜姨高兴的时候,你想的那些事不是不可以,但我说了,你得等待,不能那么急。
高兴的味口果然又被她提了起来,心情一下子又好了,暗传晴,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
杜爱英高兴的把高新拍了拍,笑着说道,这多好呢?你拉长个脸,杜爱英看了也不舒服。想要就要,那怎么行呢?快跟我走。
她们从古道分了路,沿着流水叮咚的美人谷上游往下走,进入了连绵起伏的沟谷。越往下走,沟壑越深。
沟壑两边是密不透风的亚热带阔叶林,林冠很密,树子也长得奇形怪状,有拔地而起的楠木,有高挺向上的樟树,那些碗口大的常青藤缠在树杆上,弯弯曲曲,不是藤了,变成树了。除了楠树、香樟,还有多种树种,是些树,高新叫不出名字,杜爱英也不知道,在神奇的植物王国里,望着这些交柯接叶的苍苍莽林,高新自感自己的植物学知识太贫乏了,早知道如此,他该去学植物学。他把心思全用在了这片苍莽的森林上,那些杂念被美丽的风景代替了。
杜爱英见他只顾欣赏风景,忘了她的成在,把她凉到了一边,心头不舒,心想,难道我还没那些树藤好看吗? 她问高新,这里的山好看吗?
好看,太美了。
在你眼里,是这里的山势和树藤好看,还是杜姨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