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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白玉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冯宗凡

    傻子说,我的**快要屙尿尿了。

    财主说,要尿了好,别取出来,就尿在里面。

    傻子一声大叫,全尿在了媳妇里面。牛大刚讲到这里,突然听见“小洞鸡”往这里找来了,在林子外面大声喊他回龙头吃饭。牛大和二嫂吓慌了,一边拴裤子,一边分头不要命地往林子那头跑。

    “小洞鸡”钻进树林又喊又找,没有听见牛大答应,把树林找遍了,也没找到牛大。她知道上了张二娃子的当。

    原来,她在家煮好了饭,见牛大紧到不回来,不知道他上哪里去了,就关上门出来找,正好遇见张二娃子,她就问他看没看见她家牛大。

    张二娃子就和她开玩笑,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正要去找你。

    “小洞鸡”就问他,有啥事?

    张二娃子说,牛大到对面树林里去掏鸟蛋,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脚摔断了,要送医院,你快点过去,我去准备担架,把他往医院送。

    “小洞鸡”信以为真,吓慌了,就不要命地就往树林跑,结果上了张二娃子的当。她哪里知道,牛大真的是在树林,他不是在树上掏鸟蛋,是在和他二嫂掏鸟蛋,可惜她没有眼福看到。

    牛大早就从林子那一头跑回来了,“小洞鸡”一回来,他先发制人,问她到哪里去了。她说,我上了张二娃子的当。

    牛大问,上了他什么当?

    我正要去找你回家吃饭,正好碰上张二娃子,我问他看没看见你,他说,你在树林里掏鸟蛋,从树上牛下来,脚断了,他去给你准备担架,叫我先到树林里来找你。

    牛大一听,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他原以为他和他二嫂在树林里野战被她发现了,原来是让张二娃子搅黄了他的好事,让他虚惊了一场。牛大说,你脑壳也太简单了,让张二娃子就骗了,别人说个啥子事,你就巴到信?

    “小洞鸡”感到很委屈,她说,听说你脚摔断,还不是关心你,你还这样说人家。

    牛大见她眼泪就快流出来了,心里也很感动,她心里这样有他,没想到他还去和她二嫂鬼扯,心里有些过不去,他赶紧对她说,我知道你对我好,下来,我非得去找张二娃子打一架,替你出口气,敢来骗你。肚子饿了,吃饭。

    “小洞鸡”说,上午,二嫂来过我们家。

    牛大明知故问,那人呢?

    走了。

    走了?怎么不留她吃饭?牛大说。

    她说她不吃,硬要走。

    你可能得罪了她。

    别说她了。“小洞鸡”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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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姨妈来了
    第7章第七章

    第13节13、姨妈来了

    牛大恢复了性功能后,他的主要精力是如何眷让他老婆的肚子大起来,这也是他母亲的心愿,也是他老婆“小洞鸡”的迫切要求。这段时间,“小洞鸡”除了月经来了那几天停战以外,她几乎天天晚上没让牛大歇过工。好在牛大身体好,对这种事也特别对他的味口。“小洞鸡”人小巧,性器官不大,且浅,容纳牛大的大器官在里面,谈不上有多大的快感,多半是一种忍受,还曾经被牛大的大东西撕裂出血过,但慢慢地,她那个小巧的性器官,适应了牛大的大器官。她有时候用垫子,有时候又不没用垫子。牛大也希望她不用垫子,戴起垫子还是没有不戴垫子弄起舒服。“小洞鸡”不用垫子时,牛大弄的时间长了,她里面很发胀,胀起来下肢发麻,**里面生痛。有时牛大弄得正在兴头上,她又不好叫他停,这样怕影响他射精。她听说,男人在**到来时,千万不能惊动他,一旦受到惊动,就会精液回流,造成精堵,严重的会再也射不出精,要是那样,她就再也做不成母亲了,除非去找别的男人借种。为了不影响牛大**的到来,让他尽心尽力地耕耘播种,她只好用双手托着牛大的屁股,不让他进去得太深。她每次**,没有从中收获到幸福,得到的全是一种忍受。她为了想眷做一个母亲,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牛大那个大家伙的冲击,夯实,而牛大的能力很强大,忍耐力也好,他一鼓作气,可以在**里冲击八百上千次,不停,一般性器功能差有女子,无法与他过招,多少次“小洞鸡”被他弄得走路就难困,下面肿得像馒头,内裤就不敢穿,摩擦到痛。尽管如此,她为了让肚子早日鼓起来,还没等肿消完,她又让牛大上。

    牛大起初在她那块田里卖命地劳作,也是为了想眷收获一个儿子,但他没想到,后来像吸上毒品一样,上了瘾,丢不掉了,要是隔个一天不干那种事,他就受不了,心里烦躁,干活不安心,吃饭没胃口,总想找人打架,浑身不舒服,思想不集中,满脑子想的,装的都是那种事,情绪就像快要渴死的人,一心想找到水源喝一口,只要是水,哪怕是脏水,快渴死的人,他也不会嫌脏。他老婆每月的那几天,让他像害了一场大病,他想,“小洞鸡”总是不准,她说有血,要禁,不然会得病,不能图一时舒服,害她一辈子,要吃,也只有等她的大姨妈完了才行,大姨妈刚刚才来,再忍几天。牛大说,再忍几天?那不憋出人命啦?

    “小洞鸡”说,有那么恼火?

    牛大说,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你看看。他掏出大家伙说,它就憋得发紫了,再不让它吃一口,它就快憋坏。

    “小洞鸡”说,不是我不给它吃,大姨妈来了,真的不方便。你实在难受的话,我只能用手给你打出来。“小洞鸡”看见牛大的那个大家伙硬得如铁,**上的无数条青筋发黑,除了**发红,其它部分全变成了紫色。一看牛大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小洞鸡”根本打体会不到牛大的痛苦,她说,真有那么严重?为了这点破事,会痛苦得如此生不如死,真是没出息,难道离开了这事你就不能活命了?

    牛大说,你不是男人,你如果是男人,处在我现在这个时候,看见美肉吃不了,你同样会生不如死,除非失去了性功能。

    “小洞鸡”说,你的味口太大了,我这么喂你,就喂不饱,我身子不方便,只能用这个喂了。她握着那根大东西,不停用两只小手给他套、摸、搓、揉、捻.....把手就弄软了,牛大就是不流。

    “小洞鸡”催他说,快点流嘛,我把手就弄软了。

    牛大说,你说得那么简单,你说流,就流呀?你以为像茶壶倒水,你想倒就倒,事情有那么的简单话,我还能有这么痛苦?

    “小洞鸡”说,我手弄软了,你再流不出来,你只有自己弄了。

    牛大说,这样不行,它出来不来,还是让他搞几下,轻轻的,只要进去一点点就行。

    “小洞鸡”坚决不松口,她说,难道你等几天就等不了?非得要干?

    牛大说,我要是等得了,我还能这样求你?

    “小洞鸡”说,结婚前你十多年都等过来了,就差这几天就等不得?

    牛大说,那不一样。

    “小洞鸡”说,有啥不一样?和尚一辈子没干过这事,还不是照样过来了。

    牛大说,话不能这样讲,没结婚之前和结了婚之后,这是两码事。这就像吸鸦片,没吸前,不晓得是啥子味道,吸了后就丢不掉。没结婚前,想是想,那是幻想,没有实战过,现在通过了实战,就像吸鸦片的人,鸦片摆在面前,看得见,摸得着,吸不上,你说是个啥子味道?看见腊肉吃光饭,心里难受不难受?

    “小洞鸡”说,既然你说的那么恼火,我身子又不方便,你就是说成大天,说成地宽,我也不能满足你。你如果外面找得到给你解决痛苦的人,我不拦你,允许你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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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夜里相遇
    第7章第七章

    第14节14、夜里相遇

    “小洞鸡”大姨妈来了,不方便满足牛大,牛大实在是憋得难受,就穿上衣裳从屋里走了出来,想缓解一下情绪,冷静一下。

    夜阑人静,天空深透,一轮银月,清辉洒满早秋的山野田园。叫累了的秋虫们也入睡了。牛大深深地吸了一口带有田园稻熟果香的空气,神通气爽,下面也不那样难受了,恢复了原状。他摸得软绵绵老二,笑了笑,然后戏谑道,你真他妈的见不得女人,见了女人就长骨头。他觉得这东西不可思议,硬了像骨,软了像肉。究竟是骨头,还是肉?想到这里,牛大就想起了这个是肉还是骨头的龙门阵,说有对小夫妻,男的像他牛大一样,**强,女的要求也大,一到**,女的就**,别人**是呻吟,长一声,短一声的,像是哪里在痛,这个女的**很特别,她不是呻吟,像是遇到了伤心事,呜呜的哭,很伤心。起初睡在隔壁屋的公公不知道内情,就在隔壁问他儿子,是怎么回事。他儿子也不好说她在**,就说她肚子痛。第二次公公听到她**时,就问,肚子又在痛呀,弄到医院去做个检,看是不是肚子里长了啥子。儿子就说,爹,你别管,没想,她肚子经常痛,叫一会,就好了。有天早上,小两口争了起来,女摸着男的东西,突发奇想,问他,这东西软几几,硬了又**的。硬起来究竟是气,还是骨头。男的说,肯定是骨头,女的反对说,不是骨头,是气。小两口为这事争得面红耳赤,争得他们隔壁屋的爹,睡不好觉,很生气,就朝着他们吼了起来,清早大晨的就在那里争,争起老子鸡儿尖尖都要是气!女的终于得到了证实,她说,谁赢了?你爹说气!牛大笑了笑了说,是气才对,要是骨头,多少女人受得了?

    牛大出来走一趟后,身理上的需求回落了下来,准备回去睡觉了。这时,他趁着月光,发现对面不远处的庄稼地里,有两条狗正在发情。公狗多情地围在母狗后面嗅,母狗不愿意,把尾巴紧紧地夹在屁股上,公狗没有放弃,执着地跟在母狗屁股上嗅。公母的执着打动了母狗,它慢慢地把尾巴翘了起来,越翘越高,把屁股全露给了公狗。公狗还不能直奔主题,要讲规矩,因为母狗还没最后同意,公狗还得继续**,如果不把程序走到,公狗想硬上,必将被母狗咬伤。民间有种说法,很恰巧:人日看脸,牛日过撵,马日过追,狗日要舔。公狗要把母狗那里舔舒服了,舔高兴了,它就会摆尾巴。有句俗话说,母狗不摆尾,公狗不敢上背。果然如此,牛大看见母狗摇尾了,然后翘起屁股,温驯地让公狗爬了上去,公狗迫切需要地趴在母狗身上,屁股在母狗屁股上蹭去蹭来,急不可待在找位置,等它感觉找准了地方后,把屁股向上一抵然后就不停地向那里插,由慢到快。牛大平时也看过狗连裆,但没有今晚这样看得仔细,看得开心。回去也一时睡不觉,为了打磨时间,他就慢慢地观察,看完了狗连裆的全部过程。从公母找准那里第一下起,公狗趴在母狗背上,朝着母狗屁股冲了四十五下,牛大一下、一下的数了下来。这四十五下的冲击,是有节奏的,先是十下慢的,先十下慢的预热,让母狗适应,后十下稍快的,让母狗的屁股湿润起来,等母狗完全润后,后面的二十五下是速度,然后猛然停了下来,趴在母狗背上停留一小会后,两只前脚才从母狗背上滑了下来,屁股连屁股,扯不掉了。起初母狗想走,因为屁股连在了公狗屁股上,有些不适应,想用嘴去咬,这时公狗就发出低沉的叫声,阻止了母狗的行为。然后就是四耳朝天,八脚立地,屁股上连一根肉皮系,合二为一,尽情地享受慢慢射精的快乐。牛大想不明白,它们连上后,为什么扯不掉,不管人们怎么打它们,也不愿分离,一定要坚持把精射完了肯分开,这种爱是什何动物就做不到的,包括人在内。牛大正沉静在狗**为什么会这样难舍难分的问题上,没有注意到他后面有人来了。那人走到他后面,咳了一声嗽,把牛大骇得跳起来了,转身一看,是张承娇,牛大摸着胸口说,我以为是鬼,没想到是你,差一点吓死我了。你深更半夜不在屋里睡觉,你出来偷男人呀?

    啊,我想呢,睡不着呢,出来偷人呢,你给不给我偷吗?张承娇问得牛大回答不上。她说,我起来上茅屋,听有人在数一下,二下的数什么,走拢一看,是你。你不在屋里抱着婆娘睡,你一个站在这里数什么?

    牛大说,我哪里是在数什么嘛,我是在数,看它捅了多少下。

    张承娇以为他看见了有人在杀人,她说她听见他数了四十五下,问他被没被捅死。

    牛大说,那就捅得死呀,再捅几百下,也捅不死。

    张承娇被牛大说糊涂了,问他是捅的哪里,捅了四十多下,还没有死。

    牛大说,捅的哪的?捅的屁股。

    张承娇说,是用啥子捅的,捅了四十几下还不死,在哪里,你指给我看看。

    牛大说,我不。

    张承娇说,你指给我看看,要是捅死了,得报案。

    牛大说,上哪里报案?

    张承娇说,当然是上公案局。

    牛大说,你开玩笑,公安局能管这种事?

    张承娇十分严肃地说道,人命关天的事,他们公安不管,谁管?

    牛大感到张承娇有些莫明其妙,他说,什么人命关天。

    张承娇较劲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你亲自数的,捅了四十几下,那不是人命关天啊。

    牛大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说,我给你说了,不说捅四十多下,就是捅四百多下它也不会死,不得不会死,还会越捅越舒服。

    张承娇说,你越说越没人性,那有越捅越舒服的事?

    牛大说,你信?要不然你拿我捅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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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下面有血
    第8章第八章

    第1节1、下面有血

    张承娇说,我拿你捅,你也不敢!她说,别开那种玩了,快带我去看看,你不去报案算了,我去报。

    牛大见她那副认真的样了,知道她把他刚才的话想到杀人上面去了。就对她说,不要那么紧张,不是杀人。

    张承娇问,哪是什么?谁捅谁了四十多下。

    牛大指向对面不远处正连得幸福无比的两条狗说,是那条公狗捅了那条母狗四十几下。

    张承娇这才回过神来,骂牛大说,你狗日的吃饱了没事干,你看得这样专心,难道你也想捅母狗?

    牛大这才发现,张承娇上身穿的是一件很薄的白点碎花衬衫,衬衫很窄小,两个饱满的乳峰挤得快要爆了,衬衫刚把肚脐眼遮住,下面只穿了一条花布内裤,也是小小的,把那地方勒出了一条深深的缝,那对快要爆裂的**,和那条深深的地缝,让牛大的大东西硬起来了,恨不得扯下她的内裤,从她那地缝里入进去。手也痒痒的,恨不得握住那两座**揉搓起来。牛大激动得两眼发红,双手发痒,下面发胀,发热,好像有液体从**往外流出,他忍住没有让它流出来。牛大说,他不想捅母狗。

    张承娇说,你哄鬼,不想捅母狗,你不在床上抱着你老婆睡,深更半夜的,一个人站在这里看公狗母狗连屁股?

    牛大说,我是想捅,但不是想母狗,是想你。

    张承娇说,你想也是别想,你敢捅我?

    牛大说,怎么不敢?难道你那个东西长了牙齿?会把我这东西咬掉?

    张承娇说,我是军嫂,你敢搞?搞军嫂是破坏军婚,不怕坐牢?

    牛大说,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天地不说,除了我两,谁晓得你让我日了?军嫂又咋啦?难道你不想?我知道女人想起来,比男人还难受?我经常看见你在别人的菜地里偷黄瓜、茄子,偷去干啥?

    张承娇一听,脸就热了,她强装镇静地说道,你说干啥吗?我想吃。

    牛大问,是哪里想吃?

    张承娇故作镇静道,哪里想吃?嘴巴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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