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白玉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冯宗凡
张承娇说,我晓得要抽动才舒服,我先得适应一下,不然我受不了。你这样不动我就有点受不了,你抽动起来会要了我的命。
牛大担心说,快点,时间长了,万一有人来看见,怎么得了,你让我抽动,几下把瘾过足了,就走,我紧张得很。
张承娇说,你紧张个屁,我就不紧张,你紧张个啥?不准你抽动,我喊你动才动。
牛大说,我快射了。
张承娇说,你敢射!你射了我和你没完。
牛大说,你夹得我太紧了,我受不了了。
张承娇说,我哪里在夹你,是你东西大了,我的东西小了,是你把我胀紧了,不我把你夹紧了,我还哪敢用力夹?就这样我就感觉胀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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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包谷林里
第4节4、包谷林里
牛大说,我真的稳不住了,这样下去我很难受,是不是让我动几下?
张承娇说。可以,你得轻轻的动,动作不能过大,用力不能太猛,我已经快让你胀开花了,用力过猛了,我怕出事。
牛大说,你说得吓人,又不是处女。
张承娇说,对你这个东西对我这个东西我相当于是处女,说实话,我男人给我开处我就没感觉有这么的胀,你这个太大了,一般女人无法承受,怪不得你老婆给你做个垫子。
牛大说,你怎能与她比呢?她身材小巧玲珑,你这个比她那个要结实得多。
张承娇说,再结实,也经不起你这根东西使经整,为了安全,你得试着点,动作不要太粗野了,不要认为我不是你老婆就不顾忌。这次用了,不可能你就不用了?
牛大高兴的问她,这次来了,你还想拿我用?
张承娇说,那要看你这次的表现,表现好,爱惜我,我可以长期给你用,如果你把我弄痛了,我受不了,我就不敢再让你用了。
牛大说,你放心,我会轻轻的,像爱惜我自己的老婆一样的慢慢弄你,一定把你弄舒服,弄安逸。牛大突然感觉一般热气,他问她,你在撒尿呀?
张承娇说,你脑壳有病啦,这种时候哪还撒得出来尿?
牛大说,我感觉到有东西热突突的从你那里流了出来。
张承娇说,那个是撒的尿呀?
牛大说,热呼呼的,我感觉你像在撒尿。
张承娇感到好笑,她说,你和你老婆这个的时候,你没感觉她有这种反应?
牛大说,我和她在这个的时候从没有感觉到像你这种像撒尿的感觉,热突突。
张承娇说,这不是撒尿,这是一种舒服表现,想你想得流水了,我和我男人这个的时候,我也从没有像和你今天这样过。
牛大说,如果是水,你的水太多了,把我的东西浸透了,这种感受很安逸,你准备好,我试着往里捅了。
张承娇紧紧地撑在锄把上,叫他慢慢的。
牛大慢慢的从里面拔出来,再慢慢的往里捅了进去。他问她,这样子可以不?
张承娇说,哎呀,你这个真是太大太长了。
牛大问,舒服不舒服吗?
张承娇问,你舒不舒服吗?
牛大说,我当然舒服。
张承娇说,你倒是舒服,我感觉有点胀,你捅进去很了,里面像被你胀开了花一样。
牛大说,如果是这样,今天就算了,下次再来。
张承娇说,不行,继续来,你不要弄进去完了,你一下子全用力插到底,我肯定受不了,我用手给你拿到一节。她把一只手从胯下伸了过去,用两根手指给他的大东西夹住,这样一来,大东西就短了一节,她说,这下你可以用力插了。
牛大才大力**几次,没想到他老婆就找起来了,人家收到都回了,她见他还没回来,不知他还在干啥,就找来了。她大声喊道,牛大——牛大——
牛大听见她老婆来了,一紧张,打了个冷惊,一下子全射了。
白玉兰见公公在打冷惊,以为他冷,就问道他,爹,你是不是冷?
牛大听见白玉兰在问他,就回到了现时,他说,我不冷呢。
白玉兰不解地,你不冷,我看你打了一个冷惊。
牛大说,那不是打冷惊,是我想到好事了。
白玉兰边给他洗澡,边问,爹是想到什么好事了,说来听听。
牛大说,都是你爹年轻时候的事。他刚才回忆和张承娇的美事,就流了,还好,内裤早被水弄湿了,看不出来,他那根大东西也蔫下去了,内裤也平了。
白玉兰说,爹,把手拿开,我好给你洗。
现在他那个东西也蔫了,没那么尴尬了,就把手举了起来,好让白玉兰给他搓腋子窝。白玉兰一边给他洗,一边问道,爹,牛财顺的娘,年轻时一定很漂亮。
牛大说,是呀,她年轻的时候是那时村上最漂亮的。
白玉兰问,听说她第一个男人是军人,后来又怎么嫁给你了呢?
牛大说,缘分,是种缘分,我也没成想到她最后终于嫁给了我。给我生了牛财顺,我得感激她。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白玉兰说,爹,听村上的人讲,你和娘年轻时有很多风流艳事,是不是?
牛大说,玉兰,你别听他们那些人乱说,哪来那么多风流韵事,我们那会儿不像现在,哪敢有风流艳事。
白玉兰问,娘为什么会嫁给你呢?
牛大说,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嫁给我。他又幸福地回忆了起来。
自从那次两人要包谷林里有了那种事后,后面的事情就很自然了,只要有机会,他两个就不会放过,两人都很小心,也从没被人发现过。
牛大记得和张承娇最深刻的一次,是张承娇接到她男人部队上的电报,叫她到部队上去。张承娇接到电报后,既高兴又不想去,不知怎么办,就问牛大,去还是不去。
牛大说,去,当然要去,你不去一定会让你男人产生怀疑。
张承娇说,电报上又没说叫她去什么,不是她男人发的,是他部队发的。
牛大分析说,有两种可能,一是叫你去探亲,二是可能叫你去部队上工作。
张承娇听说是去部队工作,心里很高兴。她想如果是去探亲,十天半月就回来了,如果是去工作,那就回不来了,她对牛大有些舍不得。她走的时候一定得好好的和牛大来一次。她还有两天就在走了,她本来可以提前走的,但没有找到机会和牛大温馨,刚好有个机会,她就推迟了行程时间,明天她爹娘要去给她男人的姐姐的小孩做满月酒,有几十里路,当天去了回不来,要在她姐姐家住一晚,到时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这是和牛大温存的好机会。她提前给牛大发出了约会的信号,让他做好准备。
牛大这几天也
在想,在张承娇走之前,和她好好的来一次,她这一次去了,万一回不来,再也没有机会了。他接到她约会的信号后,心喜若狂。第二天天快黑了,他对他老婆说,他的一个朋友家在修房子,他去看看,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晚了就不回来了。他从家里出来,来到张承娇家背后的竹林里,东张西望,见没人,就从竹林里走了下去,张承娇的后门给他留起的,他一下子冲了进去,然后轻轻地把门闩上。
张承娇早就把自己洗干净了,在床上等他。
牛大坐在床边,看着张承娇幸福地笑了,他说,也许今天晚上是我的最后一个晚上。
张承娇说,也不一定,不管今后如何,我们得好好的把这个晚上用好,脱了上。
牛大说,别忙,还早,我把心情平静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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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你爬上来
第5节5、你爬上来
牛大说,你要是在部队上工作了,还会不会想我?
张承娇说,是不是去工作不一定,很有可能是他叫我去探亲,如果真像你说的是去工作,我肯定还会回来,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只要我回来,还是你的。
牛大说,你到部队上去了,你男人天天睡到你身边,会不会把我记了?
张承娇说,他那个怎能与你这个比,你这个太让我喜欢了,一定忘不了。你平静下来没有?平静下来了就脱了上来。
牛大说,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今晚你准备多少次才够?
张承娇说,这就要看你有多本事了,你想来多少次,我一定给你多少次,就怕你到时起不了床,走路打晃荡,半年恢复不了元气。
牛大说,等会你别向我求饶。
张承娇说,求饶的不会是我,我要弄得你爬着走。脱了上来,先打一枪再往下说。
牛大脱光了上去,没有直奔她那里,开始用手摆弄她,从上到下,一个环节,一个环节地进行,他轻轻地,像是在抚摸一件工艺品,动作很轻,害怕伤了她,他先抚摸她的眼睫毛,手指轻轻地摸在她的眼睫毛上,左右轻抚,那种痒痒是一种幸福的折磨,她闭着双凤眼,享受着眼睫毛传递给她的快乐,这是她从没有体验过的快活,没想到弄眼睫毛会这样的舒服。她以前没被人这样的弄过,这是第一次,她既感到新鲜,酥痒,又觉得刺激,舒适,那种痒痒钻心。
张承娇说,你摸得我太难受了,我下面就快成水帘洞了。
牛大说,真的,让我看看是不是成水帘洞了。
张承娇不让他看,说那里长得很丑。
牛大说,有些东西不要怕丑,越丑,越有人喜欢,就像臭豆腐,越是臭,越有人喜欢吃。他一下扳开了她的大腿一看,她暗器生得饱满,向外隆起,他看得直是吞口水。
张承娇叫他别那样,看得她怪不好意思,有那么好看?
牛大说,好看,比什么东西都好,把我魂就看飞了,你还说丑,一点不丑。她那里的肉很发达,长得像鸡冠,那颗像花生米般大小的肉果露了出来,发红、发硬。张承娇不好意思地用手遮掩着脸。
牛大用手分开她那两片鸡冠型状的肉,水一样的液晶体从沟里流出,里面像蚌壳肉一样的鲜嫩。牛大不由自主地把头埋进了她那两条白白的大腿间。
张承娇顿感天旋地转,轻轻的呻吟起来。她感觉到有个软软的,热热的软体弄得她浑身无力,她忍不住了,低声骂道,牛大,你舅子,别那样弄,我快被你弄死了。
牛大继续在那里弄,这种刺激太强烈了,张承娇无法承受,心速加快,大口喘气,身体被牛大的舌头弄得发颤、抖动、痉挛,神思恍惚,整个人就像进入了太空,如羽毛一样的漂浮了起来,分不清白天黑晚。她不停的向牛大求饶,让他快点用他那大东东给她塞进去。牛大仍未停止。
张承娇猛的坐了起来,用力把牛大推倒在床上,她朝他骑了上去,反手抓住那根长长硬硬的东东,对准暗门,大力往下一坐,滋的一声,连日根带把的给他全吸了进去,然后在上面不停地运动起来。她的阴蒂又大又饱满又发达,对性反应特别敏感,有种强烈的快感点,只要稍微刺激,她就可以达到忘我的境界。
她那暗器属于前垂型,有这种暗器的女性,**时,不必花很长的前戏时间,只要插入后,摇摆腰部,很快便能达到**。况且她在被牛大的大东东插入前,已经被牛大抚弄得水溢金沟了,牛大前戏的抚弄,让她生不如死。她现在骑坐在牛大的大东东上面,自由地调控着自己,寻找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一旦找到后,她就反复地用牛大的大东东刺激那里,坐在上面不停的旋转、扭动屁股,时面深入,时而浅出,而且摩擦那颗外露的像花生米一亲的肉果,她很快地将自己送上高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顶快感,把她熔化得神不守舍,一下子趴到了牛大的身上。
牛大感到吃惊,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来了,就问她,你**来得这么快?
张承娇说,是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你还没流?
牛大说,还没有,你睡下来,让我上来。他把她从上面掀了下来,翻身骑了上去。
张承娇打开双腿,让牛大的大东东重新插了进去,然后双腿伸直紧紧的夹他的大东东,紧贴着他的下腹扭动,让牛大的那个大东东摩擦她的阴蒂。
张承娇过去一直和他在野外偷情,还没像今天晚上这样在床上幸福过,而且是在她自己的床上,男人不在,公公婆婆也走了,有种安全感,她用不着像过去那样担惊受怕了,尽情的享受牛大给她带来的快感,她这次**让她刻骨铭心,感觉与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她紧紧夹着牛大,随着他进入的节奏,向上撞击他,让他进得更深。
牛大像只雄狮,低沉地发出了嘶吼,一杆一杆地撞击身下的肉缝,恨不能把那条沟缝撞爆。
张承娇紧咬牙关,控制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来。怕被人听见。
牛大知道这是最后一晚,她明天就要远行了,这一去十年八载可能还见不上一面,他必须抓住机会,狠狠地干她几次,他戳入她那温暖、充满**的沟缝里,一次比一次插得深,一次比一次撞的重,他想把自己的大磐耆插入她的体内。
张承娇也感觉到他在使狠,巴不得把她那里插穿,她虽然有些不适应,但也没有阻止他,她也知道过了今晚,她一走,去了再不回来了,她再也没有机会让他的大东东捅了,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她豁出去了,他想怎么弄,就让他怎么弄,反正这身肉今天晚上就交给他了,他有多大力气就让他使多大的力气,那怕让他弄得走不动路也再所无惜。
牛大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问她,我这样弄你承受得了不?
张承娇说,你有多大的劲就尽量的使出来吧,我已做好了准备。
牛大说,你不能硬撑,如果把你弄痛了要说出来,或者你认为需要我怎么弄你才舒服,也要给我讲。
张承娇说,你身体太重了,压在我身上像座山,你用双手把上半身撑起来,不然压得我不舒服,气就喘不过来。
牛大说,我压在你身上不舒服,你就翻过来趴下,把屁股翘起,我从你后面进,如何?
张承娇说,又不是狗,狗才是从后面爬,你是狗呀?这样弄起好怪哟。
牛大说,试试吧,我也没这样弄过,听人讲,这样很舒服,我觉得新鲜,又不压着你,试一试,你认为舒服就这样做,你认为不舒服就不这样做,你说呢?
张承娇说,这姿势我觉得怪怪的,一想起来就像狗,万一像狗那样扯不脱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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