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小子行大运

    富爷爷笑道；等你赢了我再说吧。富奶奶道；到我家来玩过的人十个指头都数不完，我能不认识吗？我知道这一次你是故意让我赢的，跟你这么久，就这次最讨我开心，我好爱你哦。

    富爷爷道；你不要高兴得太早，要知道希望大失望也大，还把小女孩的专用话都用上了。到时可不要哭哦。

    石伢子在山路上蹦蹦跳跳的走着，他穿着高跟鞋，本来在山路上是很难走的，但他现在却走的很轻松。他一会儿用脚跟走着，一会儿用脚尖走着，陡峭的山路他走的跟平地一样。一会儿他就到了富奶奶的屋前。富奶奶正在屋前切着猪草，见石伢子走来站了起来道；秦老师，你越来越漂亮了。这一去才几个月你又年轻了不少，你怎么越来越年青了？

    石伢子道；富奶奶你不认识我了吗，不是才十几天没见你吗？

    富奶奶道；秦老师开玩笑了，你都半年没来我家了，我老婆子记性蛮好的，不会记错的。请屋里坐吧。说着把他让进了屋里。

    富奶奶给石伢子倒了杯水道；你这次是来接小石头的吧？上次不是说要他生日才回来的吗？

    石伢子惊讶地道；富奶奶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石伢子呀？富奶奶道；秦老师，你就不要拿我老婆子开玩笑了，是我家老头要你来开玩笑的吧，这老小子越来越不正经了，开起这样的玩笑了。

    石伢子道；我真的不是开玩笑，我要来玩富爷爷没告诉你吗？

    富爷爷这时走了出来道；老婆子，我说你认不出来吧，你还不信，我让你认了这么久，你没话说了吧？

    富奶奶道；你们就不要拿我开心了，秦老师到我们这里十年了，虽然越来越年青，但我老婆子是不会记错的。石伢子只得把胸部放了下去，然后把衣服脱了道；富奶奶，这下你该相信我了吧。

    富奶奶大吃一惊道；你真是石伢子？你的胸部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穿着女人的衣服？还有你怎么十几天没见你又长高了这么多？

    石伢子道；我的衣服太小了，我就穿了师傅的衣服，胸部是我用内力变的，怎么样，我学师傅的样子不错吧，连你都把我认成了师傅。

    富奶奶指着富爷爷大声骂道；这都是你的主意吧？你让小石头穿的女人的衣服吧？你看他不懂世事就欺侮他是不是？你天天上山，他没衣服穿你不会到我家来拿？儿子过年给你的衣服你不是没穿吗？再说你不会去买吗？你看你把人家欺侮成了什么样子？说着拉起他的手道；来，把衣服换了。不由分说的把他拉进了屋，从箱子里翻出两套包装完好的衣服递给他道；这是我儿子给他买的，都是新的，又拿出一双皮鞋道；都换了，这本来是让他穿着去参加儿子的婚礼的，只有下山去买了。

    石伢子道；这怎么行呢？他过几天就要参加婚礼了，我穿了他怎么办？

    富奶奶道；我们可以去买啊，你穿着女人的衣服我的心好痛啊，这是对男人的侮辱啊，我小时候听老人讲故事，一个叫孔明的和一个叫司马的打架，那个叫司马的不和他打，他就送了一套女人的衣服给他。这是对男人的最大的侮辱啊，我们对不起你师傅啊，你想想看啊，他别的不送，就送女人的衣服，这是他想出来的最恶毒的办法啊，你怎么能穿这样的衣服呢？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边哭边道；我们心里有愧啊，你师傅托我们照顾你，我们却叫你穿女人的衣服，我们怎么对得起你师傅啊，你要是不换，我就给你磕头了啊。说着就要跪下。

    石伢子忙道；奶奶你不要这样，我换就是了。说着就把衣服换了。

    富奶奶出来指着富爷爷大骂道；富青你是个白眼狼啊，多好的小孩啊，被你欺侮成什么样子了啊，她师傅对你怎么好的你忘记了啊，你怎么有脸去见她啊。

    富爷爷道；你不要啊来啊去的好不好？我的头都被你啊昏了，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说过给衣服的啊，是他不要的啊，不信你去问他啊？猛然发觉连说了三个啊字，打了自己的脸一下道；没救了，被传染了。

    富奶奶大怒道；学了我的话是不是感到很耻辱啊，是我要你学了啊，小孩不懂事你不会教他啊?石伢子忙走了出来道；奶奶，是我不要他来拿的，我师傅叫我不要拿别人的东西，我想叫富爷爷去买的，但我一天天的长大，就想过些天再去买。穿师傅衣服这事更加和他没关系，我以前也穿过她的衣服的，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不要弄乱了她的衣服。有时候还拿她的衣服让我穿着看好看不好看呢。

    富奶奶道；这是真的吗？穿女人的衣服没关系吗？

    富爷爷道；老太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城里人结婚的时候，有的男人穿婚纱扮新娘呢。你听了一个破故事都没听清就在那里引经据典了，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这次去城里也该让你上个学前班好好让你扫扫盲了。

    富奶奶大怒道；没读书是我的错吗？我从小就到了你家，你家让我读过书了吗？你以为你读了个小学就了不起吗？你有本事去找个大学生啊。

    富爷爷站起来道；好了，我怕了你行了吧，石伢子还没吃东西呢，我去摘点梅子来。说着就走。

    石伢子道；富爷爷你不用去了，我那里也有，就不用麻烦了。富爷爷道；我一会儿就回来，老太婆啊来啊去的我怕被感染了。富奶奶道；你是不是嫌我烦了？你有本事去找个不烦你的去啊，我好伤心啊，跟了你这么多年，我得到了什么啊，到头来还嫌我烦。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富爷爷慌忙道；老婆子，你不要哭了啊，我几时嫌你烦了啊，我要是烦你就不会学你了啊。富奶奶擦干了眼泪道；你是不是说的是真的啊，可不要骗我啊，那我会更伤心的啊。

    富爷爷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们做了几十年夫妻，我几时骂过你打过你了？

    富奶奶道；还算你有点良心，那你说的是真的了？富爷爷道；不然还是假的不成，我骗过你吗？富奶奶道；那倒是没有，那我就放心了，我跟你说，你要是嫌我说的那个字，以后我不说就是了。

    富爷爷道；你千万不要不说啊‘如果你不说话了，家里就会泠泠清清的。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富奶奶道；反正我们就要去城里了，我也怕说错话让人笑话，不如早点少说点话的好。

    石伢子见他们不和自己说话，就起身道；我要回去了，快要下雨了，再不回去就走不成了。

    他正要走，外面已经下起雨来了。富奶奶道；这雨下起来就没完没了的，你先不要走了，我去做饭，你吃了再走吧。你先和你爷爷说说话。说着就走了出去。

    正文 四

    富爷爷见富奶奶走了以后就说道；你很想知道你师傅为什么要带你到这里来吧。你现在也长大了，可以跟你说了。我跟你师傅认识是在十年以前，也可以说是在二十多年以前。你是从头听起还是你来以后呢？

    石伢子道；我还是从头听起吧。

    富爷爷道；那是七八年吧，那一年我们山里来了十个知识青年，他们是到我们这里来劳动的，他们大部分是干部子女，本来是安排在下面农村的，但他们的热情很高，自动要求到山里来，那时我们这里是林场，但这是大队的林场，没有办公的地方，也没有住的地方，就住到了你住的山神庙里，由于我离那里不远，领他们上山和打扫地方的工作就给了我。

    由于大家都是青年人，我们很合得来。他们才来的时候干劲很大，但做了一天以后，手上都起了泡。过了不久，他们的意志就消停了下来。开头他们唱的是革命歌曲，后来就唱起了悲壮凄凉的知识青年之歌。一年以后，其中的四个女青年在后面的潭中洗澡的时候都没有上来。我们男的赶到把她们救上来后两个已经死了，一个被她的男朋友救活，一个上来就活了。这个人就是你师傅。

    当天晚上他们买来了酒，为两个女的守灵，大家都哭了，而且哭的很伤心。第二天他们都走了。

    十年前，开学的前一天，我正在给老师做饭，听到校长正在和一个教师争论。我就过去看热闹，听那教师说道；我的要求是住到山神庙里，要不我就回县城。校长说道；你是特级教师，如果我们不照顾好你，我们对不起山里的孩子，更对不起你自己，那里有十里山路。下雨下雪很难走。就是我们山里人也不去那地方的。那教师道；我可以给你们一个保证，一，我不会耽误一节课，二，我教的班可在乡里排前三。你如果还不答应的话那我只好走了。

    校长道；既然你一定要到那里去，我没办法了，你就去吧，如果住不下去就来找我。实在是对不住你了。他看到了我，就说道；富青你帮秦老师拿一下行李，顺便帮她打扫一下，今天就不用做饭了。

    我帮她拿过行李道；秦老师认识秦红吗？她对我笑了一下道；我叫秦雪，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我说道；你怎么一点也没变呢？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漂亮。我还以为你是秦红的女儿呢。我们边走边说，她说道；你既然认出我了，我也不瞒你了。我练过功夫，所以不显得那么老。这事你不要跟别人说。你怎么垮成这样了？我看你今年过不了年了。

    我说道；我也知道我的身体不行了，但到医院检查过，医生又说我没病。现在我也觉得越来越差了，走几步路都喘不过气来。她说道；我教你一点功夫你回去练，但三个月内不能和你妻子同房。

    我问道；你能告诉我是什么病吗？她红了脸道；这事我不好说，总之你的病是房事过多引起的。

    我也红了脸道；难怪我近来力不从心了。不过我家很穷，需要多少钱才能治好？她道；这个不要钱的，我是看你的为人厚道才帮你的。你以后有时间来和我徒弟说说话就可以了。但除了说一些日常生活常用的话以外，不要跟他说别的事。更不要说外面的事。

    我问道；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她说；这是我一个亲戚的儿子，脑袋里生了一个瘤子，医生说要住在空气新鲜的地方，不能受刺激，不能跟人吵架和打架，也不能让他思考问题。因此我才带他来这里。要十二岁左右才能做手术。我跟人约好满十二岁接他下山出国治病。所以我要在这里住十年。我帮她安置好行李后，她就教了我一套吐纳功夫。要我不要告诉别人。就这样，你已经在这里住了十年。再有一个月你就十二岁了，你师傅就会接你下山的。你知道你师傅这样对你的原因了吧？

    石伢子道；那我师傅去年又下山去干什么？富爷爷道；你出国治病要几十万，你的那个亲戚没有赚那么多钱，你师傅教书又没多少钱。去年你的那个亲戚帮她找了个工作说一年能赚五万多，她就放下了教师的工作去了那里。

    石伢子道；那你又怎么说我的病好了呢？富爷爷道；你已经长了这么高，而且你的内功又这么好，这只有病好了才行的，所以我才告诉你这些的。石伢子道；既然我的病好了，我要去找师傅去了，你能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吗？

    富爷爷道；我不知道，我没问过她，她也没告诉我。因为我不会去她那里玩，所以就没问她。要是我知道你的病会自己好，我就问她了。

    这时富奶奶叫吃饭了富爷爷道；先吃饭吧，明天再跟你说。

    吃了饭以后，雨还是下个不停。富奶奶道；石伢子你就在这里睡吧。你姑姑的房间很干净的，明天再回去好了。

    山里没有电灯，天一黑就睡成了习惯，富奶奶把石伢子送到了她女儿的房间里，自己回房睡了。石伢子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睡不着，自有记忆以来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再次出现着；师傅是一个看着就舒服的人，自己虽然没见过几个人，但却是自己见过的人中最好看的，她帮自己洗澡穿衣，洗衣做饭。还教自己武功和读书，从来没有打过自己。想不到师傅为了自己竟然吃了这么多的苦，为了自己来到这大山里工作，最后放弃了自己喜欢的工作而出外去打工。想了一回儿，慢慢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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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

    不知过了多久，耳中听到了富奶奶的呻吟声，石伢子翻身爬了起来，是不是富奶奶病了？上次见到她生病的时候也这么叫过。想了一会，他起床朝富奶奶的房子走了过去。走到富奶奶窗下往房内一看不禁大感惊讶，富奶奶被富爷爷脱了衣服捆在床上，双手被捆在脑后，两只**被捆的高高的翘了起来。双脚被分开吊在床架上，老式的床架十分坚固，双脚吊在上面一点影响也没有。更让他奇怪的是富奶奶竟然没有**，长**的地方长着一块黑毛和一条直直的缝。富爷爷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在她的肚子和那条缝上慢慢的拖着。富奶奶嘴里发出生病一样的呻吟。忽然富爷爷脱了裤子，拿着**往富奶奶的屁眼里插了进去。富奶奶的叫声更大了。富爷爷插了进去以后又拉出来放进去。动作越来越快，富奶奶的也越来越大了。一会儿富爷爷又用手在富奶奶的屁股上打了起来，富奶奶大声的哼了起来。

    石伢子大怒，刚才还说没打过富奶奶，现在却在狠狠的打她。他摧开门走了进去，一把抓住富爷爷的头发把他拖了开去顶在墙上道；富爷爷，你说不打富奶奶的，现在她被你打得都哭起来了，你怎么说？现在你不光打她，还在她的屁股上开了这么大的一个洞，你还是不是人？说着指着富奶奶的屁眼给他看。富奶奶的屁眼洞很大，正在慢慢收拢。

    富爷爷被石伢子的动作吓愣了。等他回过神来已过了一会了。但他被少伢子抓着一动也不能动。只得大叫道；你这混小子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快把我放开出去。

    富奶奶也回过神来，哭着叫道；你这老不死的叫你今晚不要来你偏要来，现在怎么办啊，羞死人了啊，我不要活了啊。

    石伢子道；富奶奶你不要怕，我不会让他再打你的。我现在就把他拖出去，再来帮你解绳子。

    富爷爷大声叫道；你不要拉我出去啊；是她喜欢我这么做的啊，你不信可以问她啊。

    石伢子不信的问道；富奶奶，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富奶奶道；你快出去啊，你来干什么啊，要你管什么闲事啊，我都被你看光了啊，你要我怎么做人啊。

    富爷爷骂道；你小子听见了没有啊你怎么还抓着我啊你怎么不去死啊？

    石伢子讪讪地走出门外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是不是疯子啊怎么做出的事这么奇怪啊？

    富爷爷忙给富奶奶松了绑，富奶奶骂道；都是你这老不死的做的好事啊你要我怎么做人啊？

    富爷爷忙安慰她道；被他看去有什么要紧啊他什么也不懂的啊我们就要出去了啊他就是知道也没关系啊，你好好休息一下啊，如果你再这么闹下去石伢子会不好意思的啊。

    富奶奶被他的六个啊字逗得笑了起来；你比我还行了啊，我一次也说不了这么多啊？

    富爷爷道；你笑了就好了，要知道刚才我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想出了这六个啊，你现在睡一下吧，我去和石伢子说几句话好不好？富奶奶道；你去吧，你说的对，他什么也不懂，被他看去也没关系。反正过几天我们就要出去了。

    正文 五

    富爷爷在小溪边找到了石伢子，一见他就大骂道；你这小子真是我的克星。在你那儿意**了你一下被你弄得灰头土脸，在我家刚摸了下你的小手就把我老婆的身体都看光了。还把我的小**吓软了。我要是阳痿了，看你怎么办，我老婆很**的。老子到时不行了就找你。猛然发现我要是找他那不是带绿帽子了？就摸了摸头道；老子就找你算帐。

    石伢子道；富爷爷，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只想帮一下富奶奶的，你这么捆着她，把她的小**弄的不见了，还把她的屁眼弄了一个大洞，还打她的屁股。我只是要你不要打她了。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帮她她还骂我。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富爷爷想道；我怎么忘记了这小子是只菜鸟了？他什么也不知道，我再怎么说也是对牛弹琴。他要是这么去外面怎么生活？还是跟他说一些自己知道的东西吧！想到这里就说道；石伢子，这些事我等一下再跟你说，你现在什么也不懂，出去怎么生活？虽然我也知道的不多，但就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吧。你能学到多少算多少。好吗？

    石伢子道；好啊，我正想多学点东西呢。

    富爷爷道；那好，人活在世上离不开衣，食，住，行。但最离不开的是钱。衣服虽然是天天要穿的，但有钱时穿好的，没钱时穿差一点的也可以，食就是吃东西。也是一样，有钱吃好的，没钱吃差的。住就是房子。这个你是知道的。行就是到外面去走动，就这个最难。一是需要钱，二是要有知识才行。如果你出去找你师傅没钱的时候你怎么办？

    石伢子道；我不知道怎么办。

    富爷爷道；那就是去赚钱，赚钱有许多方法。一是给人打工，就是给人做事。二是做生意，买一些东西再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