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倚天建后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曼陀罗妖精
一度风流之后,徐怀钰悠悠醒转。
“你坏死了。”
像只小猫一般,徐怀钰软软地伏在周星星暖暖的怀里,两人在床上缠绵着:“你把三嫂弄得这样虚弱无力,叫三嫂以后怎过得了没有你的日子?想着就要恨你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
周星星搂着她光滑如丝缎的,动也不动,发泄过的身子也是酥酥软软的,擦拭过后的汗水又沁了出来:“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这,我们是天生一对,注定要在一起的。”
“那你在弄了二嫂之后,二嫂又怎么说?”
徐怀钰仰起了脸,像个撒娇的小女孩,颊上仍是红通通的:“如果你和飞鸿结成夫妇,那二嫂怎么办?”
“大家一起嘛。”周星星这个回答实在是勉强。
徐怀钰贴近了他,在周星星胸口轻轻咬了一口,咬的并不深,只留了一点小小的红痕:“你就是个小色狼,现在弄得三嫂好想夜夜都被你抱着,搂着直到入梦。”
“那么,我以后就天天抱着你。”
“不要。”
徐怀钰芸软如玉雕的手堵在他嘴上:“那样的话仙芸会被别人怪死的。只要你心里想着三嫂就好了,三嫂保证不吃醋,不让你难过,只是。”
徐怀钰移开了手,送上了樱唇,吻的他又深又重,纤纤玉指在他的胸口游动,轻轻地画着圈儿:“三嫂以后每次和你行过……之后,总要在你身上留个记号,每次都要轻轻巧巧地咬你一口,让你就算去和别的女人好,也绝对不会忘记,有一个三嫂在床上痴痴地等你,等着你爱怜宠幸。”
“美人恩泽,叫人怎么敢忘?”
周星星微微一笑,搂得她更加紧了,恢复气力的手也在她身上揉揉捏捏,无所不至,只把徐怀钰弄得面红耳赤、轻呓不断,水蜜桃般的嫩脸似是能掐的出水来。
“三嫂要死了。”
徐怀钰软软瘫在他怀里,眼儿半睁半闭,媚光四散,柔弱乏力的手轻轻按着他无礼的手:“老被你这样弄。刚刚在池子里玩的三嫂还不够吗?来了都不只一次,三嫂的体力全给你抽了出来,现在三嫂根本就连动根手指的力都没有了,偏偏你还有力气在三嫂身上轻薄无礼,要叫大嫂来替我,你又不愿意。”
“你不喜欢我轻薄无礼吗?”
周星星笑着逗她:“还是三嫂经爱上了在有人旁观的情况下,被干得飘飘欲仙的样儿?我现在这样还算是小事,反正我们夫妻之礼都行过了。接下来就是周公大礼,三嫂你要选哪一个?星弟包你骨头都酥掉,乐得想一而再、再而三喔!”
徐怀钰又羞又气,偏又不想动,只能用樱红般的唇堵着他的话,任他又吸又啜,好一会才分开来,脸上早又热又烫。
“别说这了,三嫂有话和你说啊!”
“你再和三嫂做一次好吗?这次你可要轻轻的,别逗三嫂行吗。”
删!!!!!!!!!!!!!!!!!!!!!!!!!!!!!!!!!!!!!!!!!
软瘫在床上,徐怀钰身上泛着汗,不知是汗是泪湿在脸上,但她这次是完全脱力,体力全给周星星的欢娱吸干了,连伸手去擦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虚脱一般地卧在床上,横陈、身无寸缕,那姿态撩人之至……
周星星终于如愿以偿,将武当七阿嫂全部收入自己后宫不说,还捎带上俞飞鸿和张紫函两个小丫头,这几天他每日穿梭于七位嫂子房间,与她们轮流作乐,自然是美不胜收,但是这期间也发生了一件让周星星震怒的事情。
那就是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冲昏了头脑的宋青书,居然趁楚飞琼午睡的时候,偷偷摸进去,并且点了楚飞琼的穴道,要自己的母亲,幸亏殷素素来大嫂房间串门,遇上了宋青书的恶行,殷素素制服了宋青书,周星星知道之后,非要杀了宋青书这个混蛋,恕不想楚飞琼还是菩萨心肠,虽然青书对自己无礼,但是因为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当时楚飞琼已经狠狠地打了青书一顿,现在她希望周星星能够让他不死。
周星星却说:“这种连生母也不放过的畜生,还留着有何用?要是送掌门知道了,也不会怪我杀他。”
宋青书下的痛哭流涕,跪地求饶,于中凤也恳请周星星网开一面,周星星哼了一声,宝剑一挥,费了宋青书传宗接代的器物,将它变成了太监,并将他赶出武当山。
虽然宋青书作孽,当受此重罚,但是楚飞琼还是很伤心,周星星和另几位嫂子好言劝了她一番,楚飞琼这才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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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p故事·阿p得奖
阿p参加“布鞋杯”有奖征文大赛,获得了一等奖,根据大赛规则,他将得到价值五千元的奖品。媳妇小兰听到这个消息,不无遗憾地说:“这奖品要是现金多好。”阿p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你知足吧,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你还要挑剔呀?”
到了领奖这天,阿p按照报纸上公布的领奖方法,骑着电动车去了一家赞助企业。办好手续后,人家挺热情地问阿p:“奖品怎么带回去呀?”阿p开心地说:“没事,没事,我开着电动车哪。”人家一听就笑了:“知道什么奖品不?是我们厂新研制生产的布鞋,按出厂价每双十二块五,奖给您四百双布鞋,十几箱子的货呢。”
阿p一听头就大了,“你们不能奖点实用的?这四百双鞋,我穿到哪年哪月呀?”那人态度极好,说:“鞋子还不实用?再说了,我们还没收你个调税哩。”阿p想想也是,只好到路边租了一辆车,把布鞋拉回了家。
小兰在家正等着特大好消息,一看那么多鞋,立刻就嚷嚷起来:“怎么回事啊,这就是奖品呀?”阿p在路上已经有了主意,他得意地说:“这些鞋,我阿 p能把它换成钱!”小兰望着这十几箱子的货,赌气地说:“那你就别上班了,卖鞋吧。”阿p一拍,说:“夫人真是高人,与我想到一块去了。我要把鞋送到我妹妹开的商店去,让她代卖。”小兰一听笑岔了气:“你开玩笑吧?妹妹开的是蛋糕店,能卖布鞋呀?”阿p说:“能,咱也搞有奖促销,在门口设个专柜,买蛋糕送布鞋……”
阿p把布鞋送到妹妹开的蛋糕店,可这种鞋式样太老,城里人根本不屑一顾,一个月才送出两双鞋。阿p一想,照这个进度十年也卖不完呀,不行,得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他让小兰找来两家的家谱,把上下三辈子的亲戚核实了一遍,终于查到一个在偏远农村开小卖部的表叔。阿p打电话同表叔商量,表叔很爽气,立马答应:“没问题,布鞋在农村还是有市场的,赶紧送来吧。”阿p一听欣喜万分,当即租了一辆车,赶了大半夜的路,把布鞋给表叔送了过去。
了却了这件心事,阿p的心情无比轻松,当天夜里就做了这样一个梦:一双鞋卖它二十元,四百双鞋就是八千元,人山人海的农村集市上呀,人挤着人都在抢着买布鞋呢,那火爆的场面就如同城里人挤公交车一般。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表叔却一直没捎信来让阿p去拿鞋钱,阿p琢磨着,或许是表叔太忙,忘了送信?看来还得自己走一趟。阿p买上烟酒,满怀希望地赶到表叔的小卖部,一看,立刻目瞪口呆:那一箱箱鞋还在那儿放着。“表叔,这、这……”
表叔说:“天太热,不是卖布鞋的季节,这些日子,只卖掉了八双。”怎么会这样呢?阿p问表叔:“你是按多少钱一双卖的呀?”表叔说:“加了点,我不能做亏本生意吧?”阿p连连点头:“理解,只是你加了多少?”表叔哼哼哈哈,好半天才说:“加了二十元,每双卖四十元。”阿p当时鼻子都气歪了,好家伙,这鞋价加得也太离谱了,你当皮鞋卖呀?
告别了表叔,阿p无精打采地来到村口车站,突然,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挡在他面前,阿p一看,原来是自己小时候的伙伴二子,只见他神秘兮兮地说: “你托那些奸商卖怎么行啊?鞋的本钱又不是他自己的,他不着急。这无本的买卖,他能不把卖价提得高高的?卖一双赚一双,卖不了拉倒,你就等到猴年马月吧。”
听听二子的话,阿p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可是,除此之外,别无它法呀!二子干咳了几声,压低嗓子说:“这样吧,我正带着百十号人干建筑呢,你把鞋给我,我发给民工,也算顶一部分工钱。”
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可是,阿p还是有些不放心,说:“那咱亲兄弟明算账,这鞋钱……”二子伸出一只手来,用劲地拍着阿p的肩膀,说:“咱们是从小长大的哥们,这点钱还能出问题?等人家把工程款给我结了,我立马给你鞋钱就是。”阿p到这个时候也真没了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回到城里,阿p找辆推车,到表叔处把鞋拉回来,送到二子的建筑工地上。
眼看春去秋来,二子一直没给阿p鞋钱,逼得阿p几乎天天打电话催问,二子总是说:“快了快了,就这几天了。”阿p只好一等再等,小兰比阿p还要着急,催着阿p找上门去。
没办法,阿p便买上烟酒来到二子的家,二子在家正喝酒呢,阿p小心地问:“工程款结了吗?”二子大大咧咧地说:“倒是结了大部分,只是钱又被上家扣住了。这样吧,反正这鞋你也是白得来的,等明年秋天行吗?”
阿p一听气得直哆嗦:“这怎么行呢?我点灯熬夜换来的东西,怎么成了白得来的呢?你给不给,我阿p也不是省油的灯!”二子赶紧赔着笑脸,说:“要不这样吧,他们还欠我一些工程款,我把欠条给你,我想你阿p出马,什么事办不成啊?”
阿p被人一捧,有些飘飘然,他拿着二子给的欠条,找到欠工程款的面粉厂。厂长接过欠条,一看就说:“我们工程款早就结了,这是扣的质量保证金,要一年之后,工程没有质量问题才付。”阿p一听头又大了,再等一年,我头发都白了。阿p一想,他有个同学在局里当个小头头,干脆买点礼品,去找他帮忙吧。
事情七转八拐的,总算有人出面说话了,面粉厂的人就看在有关部门领导的面子上,回复阿p:“要想提前结账也行,来拉面粉吧。”阿p和小兰一合计,这也行,总比等上一年要好,小兰说:“这面粉是吃的东西,肯定比布鞋好出手。你不是有个文友在织布厂管后勤吗,找他帮忙,把面粉卖给他们厂子的职工食堂,不就换出现钱来了?”这可真是个好主意,阿p当即给织布厂的文友打电话,文友满口答应:“不就是几千斤面粉吗,送来就是,我们厂子的食堂,一天用量百多斤呢,没问题。”阿p又厚着脸皮问他:“能不能立刻兑现钱呀?”文友说话就结巴了:“这可没有先例,必须用完以后才行。”小兰算了算时间,说:“不过个把月的时间就能吃完了,咱也不差这几天。”
一个月后,阿p让文友把面粉钱结了吧,文友说:“我刚刚催过厂长了,只是最近厂子效益不好,临时抽不出钱来,再等等吧。”于是,阿p又陷入了焦急的等待之中。
可是没有想到,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阿p正和小兰看电视新闻,突然接到文友打来的电话,文友着急地说:“厂子的状况不妙,出口的一批布出了质量问题,赔大了。”阿p吓了一跳:“会不会倒闭呀?”文友说:“说不准呢,你赶快来,看看有什么可以顶债的。”
阿p一听立时懵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呀,一年多了,这四百双鞋怎么卖来卖去换来的还是东西呀?小兰也埋怨阿p:“你这是得的什么奖,一分钱没见,反倒赔进去不少,还让人心里天天烦恼,真不如当初压根没这事呢。”阿p想想也真是,这哪是鞋呀,就是一个催命的。这织布厂要是破产了,咱们的鞋钱,也就是面粉钱,那可就打水漂了呀!
阿p和小兰急得一夜没合眼,第二天一早,立即租了一辆车来到织布厂。文友一看到阿p,他是一脸的歉意,直说对不起,立即悄悄地把阿p俩带到他们的仓库门口,指着一箱箱东西说:“趁法院还没查封,赶紧拉吧,货号很全的,随便挑,都是厂家进了我们的布不给钱顶来的货。”阿p忐忑不安地走进仓库一看,又好气又好笑,你猜怎么着,满仓库没别的,全是布鞋!
小兰傻傻地愣了半天,有气无力地问阿p:“咋办?”阿p一咬牙一跺脚,干脆地说:“拉!”
在回家的路上,小兰心事重重地问:“这事咋办呀?家里没处放,看着还闹心。”阿p突然胸有成竹地说:“咱们直接送到市中路33号,一次性处理,人家全收了。”小兰一听有些吃惊:“你是不是气疯了,脑子没烧坏吧?”阿p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说:“你放心,我已经打过电话,这次一定一了百了!”
车子来到市中路33号办公大楼前,车还没停稳呢,人家就立即热情地迎了出来,好多人一起动手帮忙卸货,嘴里还不停地对阿p说着感谢的话。清点好件数后,一位干部模样的人对阿p说:“您尽管放心,我们保证按您的要求立即发过去,请您在登记表上签个名吧。”阿p接过那张登记表,看都没看就签上了小兰的名字。小兰已经弄明了事情的经过,她莞尔一笑,嗔怪道:“别光写我的名字呀,把你的也写上。”
阿p夫妻俩终于解脱了,无鞋一身轻嘛,阿p和小兰手挽着手,走在洒满阳光的回家路上。这时,阿p又接到一个短信:您年初参加“诚信杯”征文大赛的那篇文章获奖了。阿p赶紧发短信问:发现金吗?不一会,短信回复了,阿p看着短信,神情慢慢激动起来,他拿出一张名片,按上面的电话拨了过去,“红十字会吗?郝主任呀,我们还有东西要捐呢!”
( 穿越倚天建后宫 p:///2/2753/ )
第88,89,90章 征服★☆武当七嫂(合集)
钱塘江到了六和塔下转一个大弯,然后直向东流。该处和府城相距不近,张翠山脚下虽快,得到六和塔下,天色也已将黑,只见塔东三株大柳树下果然系着一艘扁舟。钱塘江中的江船张有风帆,自比西湖里的游船大得多了,但桥头挂着两盏碧纱灯笼,却和昨晚所见的一般模样。张翠山心中怦怦而跳,定了定神,走到大柳树下,只见碧纱灯下,那少女独坐船头,身穿淡绿衫子,却已改了女装。
张翠山本来一意要问她昨晚的事,这时见她换了女子装束,却踌躇起来,忽听那少女仰天吟道:“抱膝船头,思见嘉宾,微风波动,惘焉若醒。”张翠山朗声道:“在下张翠山,有事请教,不敢冒昧。”那少女道:“请上船罢。”张翠山轻轻跃上船头。那少女道:“昨晚乌云敝天,未见月色,今天云散天青,可好得多了。”声音娇媚清脆,但说话时眼望天空,竟没向他瞧上一眼。张翠山道:“不敢请教姑娘尊姓。”那少女突然转过头来,两道清澈明亮的眼光在他脸上滚了两转,并不答话。张翠山见她清丽不可方物,为此容光所逼,登觉自惭,不敢再说甚么,转身跃上江岸,发足往来路奔回。
奔出十余丈,斗然停步,心道:“张翠山啊张翠山,你昂藏七尺,男儿汉大丈夫,纵横江湖,无所畏惧,今日却怕起一个年轻姑娘来?”侧头回望,只见那少女所坐的江船沿着钱塘江顺流缓缓而下,两盏碧纱灯照映江面,张翠山一时心意难定,在岸边信步而行。人在岸上,舟在江上,一人一舟并肩而行。那少女仍是抱膝坐在船头,望着天边新升的眉月。
张翠山走了一会,不自禁的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却见东北角上涌起一大片乌云。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这乌云涌得甚快,不多时便将月亮遮住,一阵风过去,撒下细细的雨点来。江边一望平野,无可躲雨之处,张翠山心中惘然,也没想到要躲雨,雨虽不大,但时候一久,身上便已湿透。只见那少女仍是坐在船头,自也已淋得全身皆湿。张翠山猛地省起,叫道:“姑娘,你进舱避雨啊。”那少女“啊”的一声,站起身来,不禁一怔,说道:“难道你不怕雨了?”说着便进了船舱,过不多时,从舱里出来,手中多了一把雨伞,手一扬,将伞向岸上掷来。
张翠山伸手接住,见是一柄油纸小伞,张将开来,见伞上画着远山近水,数株垂柳,一幅淡雅的水墨山水画,题着七个字道:“斜风细雨不须归。”杭州伞上多有书画,自来如此,也不足为奇,伞上的绘画书法出自匠人手笔,便和江西的瓷器一般,总不免带着几分匠气,岂知这把小伞上的书画竟然甚为精致,那七个字微嫌劲力不足,当是出自闺秀之手,但颇见清丽脱俗。张翠山抬起了头看伞上书画,足下并不停步,却不知前面有条小沟,左足一脚踏下,竟踏了个空。若是常人,这一下非摔个大筋斗不可。但他变招奇速,右足向前踢出,身子已然腾起,轻轻巧巧的跨过了小沟。只听得舟上少女喝了声彩:“好!”张翠山转过头来,见她头上戴了顶斗笠,站在船头,风雨中衣袂飘飘,真如凌波仙子一般。
那少女道:“伞上书画,还能入张相公法眼么?”张翠山于绘画向来不加措意,留心的只是书法,说道:“这笔卫夫人名姬帖的书法,笔断意连,笔短意长,极尽簪花写韵之妙。”那少女听他认出自己的字体,心下甚喜,说道:“这七字之中,那个‘不’字写得最不好。”张翠山细细凝视,说道:“这‘不’字写得很自然啊,只不过少了含蓄,不像其余的六字,余韵不尽,观之令人忘倦。”那少女道:“是了,我总觉这字写得不惬意,却想不出是甚么地方不对,经相公一说,这才恍然。”她所乘江船顺水下驶,张翠山仍在岸上伴舟而行。两人谈到书法,一问一答,不知不觉间已行出里许。这时天色更加黑了,对方面目早已瞧不清楚。那少女忽道:“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张相公指点,就此别过。”她手一扬,后梢舟子拉动帆索,船上风帆慢慢升起,白帆鼓风,登时行得快了。张翠山见帆船渐渐远去,不自禁的感到一阵怅惘,只听得那少女远远的说道:“我姓殷……他日有暇,再向相公请教……”张翠山听到“我姓殷”三个字,蓦地一惊:“那都大锦曾道,托他护送俞三哥的,是个相貌俊美的书生,自称姓殷,莫非便是此人乔装改扮?”他想至此事,再也顾不得甚么男女之嫌,提气疾追。帆船驶得虽快,但他展开轻功,不多时便已追及,朗声问道:“殷姑娘,你识得我俞三哥俞岱岩吗?”那少女转过了头,并不回答。张翠山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只是一在岸上,一在舟中,却也听不明白,不知到底是不是叹气。张翠山又道:“我心下有许多疑团,要请剖明。”那少女道:“又何必一定要问?”张翠山道:“委托龙门镖局护送我俞三哥赴鄂的,可就是殷姑娘么?此番恩德,务须报答。”那少女道:“恩恩怨怨,那也难说得很。”张翠山道:“我三哥到了武当山下,却又遭人毒手,殷姑娘可知道么?”那少女道:“我很是难过,也觉抱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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