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倚天建后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曼陀罗妖精
只听见一声紧急的刹车声,小轿车横在了临时通口处,车身已经触碰到了老交警的制服,幸运的是没撞到身体。老交警渐渐地缓过神来,从口袋里抽出纸巾,再次擦去了面部的汗水。突然他意识到那辆小轿车还没开走,堵住了整个临时通口,于是就走过去轻轻敲了敲关着的黑色车窗,车窗缓缓地被摇下来,司机是个年轻人,二十四、五岁上下,老交警让年轻人把车开走,没想到年轻人随即打开车门下了车,边对老交警推搡边大骂:“你是谁啊!凭什么敲我的车!敲坏了你赔得起吗——”骂声中还伴有污秽的言语。老交警连声说对不起,可年轻人不肯罢休。
后面来的车辆越来越多,围观的群众也越来越多。老交警劝年轻人赶快把车开走,可年轻人哪管那么多,在众人面前依旧对对他又推又骂,骂得极其难听。老交警一点也没有想还手的意思,只是对年轻人说:“您别骂了,我儿子也和您差不多年纪。”说话间老交警似乎有点哽咽了。可年轻人依旧不依不饶。
围观的人群中,有小孩,有打着太阳伞的姑娘,有穿着衬衫短裤的年轻小伙,还有和老交警上下年纪的男人和女人。老交警一身厚重的制服几乎全被汗水打湿。这时围观的人群中有人似乎看老交警实在可怜,于是开始谴责年轻人,为老交警抱不平。渐渐地,支持老交警的人越来越多,年轻人见情况不妙才停止了对老交警的过分行为把车开走了。
年轻人的车开走后,很多人问老交警:“刚才你为什么不还手啊?你那么大年纪还让他这么欺负!而且是他输理啊!”老交警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又开始指挥起来。
那天下午老交警几乎是红着眼眶指挥下来的,不过其间还不时地露出微笑,或许,那是幸福的微笑吧。
老交警说:“因为我热爱这个城市,我热爱这份工作啊!一时的拥堵不要紧,只要大家心齐,路自然就通畅了!”
记者听着老交警的话,先是表现得很惊讶,然后逐渐变成了敬佩。老交警的话似乎很平凡,但又好像很深奥。记者又接着说:“恕我冒昧,很多人很想知道为什么您干这份工作这么多年没升职。”
老交警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我爸有过无数次的升职机会,只是我爸不想升职罢了。”坐在一边的儿子说。
“啊!为什么?”记者一头雾水。
坐在另一边的女儿笑着说:“因为我爸说‘只有亲自站在城市的街头指挥,才能感受到这个城市的可爱!’”
说罢全家人都笑了,记者看着老交警,也笑了,不过她的眼眶里却有点湿润。
记者采访结束走出老交警家,正在等电梯上来时,无意间从玻璃窗看到了这个自己生活了很多年的城市就在下面。她静静地看着,静静地,然后,笑了。
突然电梯门打开了,可她没走进电梯,而是从楼梯间快步地走下楼去————
死不悔改
钱晓是个爱慕虚荣,贪图享受的漂亮女孩。初中未毕业就辍学在家,整日和一帮小混混在一起,抽烟喝酒,出入歌厅酒吧,不久便染上了吸毒,父母苦口婆心劝说也好,棍棒教育也罢,始终不起任何作用。戒毒吸毒,吸了又戒,戒了再吸,反反复复,这让父母伤透了心,在亲戚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来,盛怒之下,将她赶出了家门,断绝了来往。钱晓找不到工作,没有经济来源,只能靠卖养吸为生。
这天晚上,钱晓的父亲接到市人民医院的电话,说钱晓正在人民医院,可能活不过今晚了,让他们赶紧过去见最后一面。这可吓坏了父母,放下电话,打的紧赶慢赶来到医院,医生说,我们已经尽力了。尽管父母知道,从她吸毒那一刻起,就意味着和死神结缘了,死只是早晚的事,但突然让白发人送黑发人,谁也接受不了这残酷的事实。闻言,父母心里一急,当即瘫倒在地。
也许是回光返照吧,躺在病床上的钱晓显得特别的精神,往日苍白的脸上增添了几分红润:“爸,妈,我好后悔啊!”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望着形销骨立,面容枯槁的女儿,母亲不忍心再责备什么,一边揩着眼泪一边安慰道:“后悔就好后悔就好,等你养好身子就去戒毒,再已不沾毒品了!”
钱晓一声叹息:“我不该轻信朋友的话呀!”
父亲老泪纵横,拉着女儿的手说:“以后和他们一刀两断,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他们告诉我,说注射动脉比静脉还要过瘾,而且时间持久,非常的舒服。我信以为真,不假思索地照做了,没想到引起了大出血,”钱晓喘了一口气,接着说,“要是我坚持己见,一直静脉注射,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看到父母错愕的眼神,钱晓又说:“爸,妈,我求你们最后一件事。”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们一定帮你办到。”父母忙不迭地答应道。
“找到我男朋友,拿点钱给他”
“就是常和你在一起的那个臭小子吗?”听到这里,父亲打断她的话,愤怒地说,“是他害你走上这条路的,现在还要我们去帮助他,简直是疯了!”母亲不愿让女儿抱憾而去,急忙说,“你放心,我们一定拿钱给他,一定会给他钱的。”
钱晓感激地冲母亲微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拿钱给他,带点“药”回来。”
“什么?”父亲腾地站了起来,气得浑身发抖:“你还要再吸毒?”
钱晓摇摇头,气若游丝:“是烧掉。”
“烧掉?”老俩口顿时瞪直了双眼,面面相觑,茫然不解地问,“为什么啊?”
“等我死后烧掉,我担心阴间那边的东西是假冒伪劣产品。”——
县老爷智斗老鼠精
从前,溧水县有一任县老爷,是个灵龙心。多少年过去了,人们没有忘记他。灵龙心的县老爷为官廉政,爱民如子,秉公执法。他一有时间,总喜欢到田冲里去转悠,看老百姓的庄稼长得好不好。他深知“民以食为天”!田地里快要成熟的庄稼,只要他扫上一眼,立马还能估出产量来!如果收割后上秤一称,保管准得不得了。
起先,溧水县收的粮食不够吃,后来这位灵龙心的县老爷来了,在他的治理下,溧水县的产量很快上来了,家家户户有余粮了。可惜好景不常在。溧水的粮食产多了,不知从哪里跑来两只神秘的大老鼠,尽选好庄稼又是啃吃,又是糟蹋。更气人的还是,它们动不动把五谷杂粮往外县拖。一年到头,溧水的粮食被两个大老鼠连吃带糟,损耗无数。好不容易上去的产量,直滑坡,又紧张起来。
那两只大老鼠,人们很少看见它们的踪影。就是有人偶尔一头撞见,也不敢奈何它们!因为它们遇见人后,根本不害怕。有人见到过它们,让慢了一步,你看,它们浑身的黄毛,根根倒竖起来,眼中的凶光毕露,活象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剑,咄咄逼人!
这年秋收前,溧水县老爷在田冲里转来转去,望着被大老鼠吃剩下的一堆又一堆的稻壳,十分心痛。他不由抓起一把,仔细看了半天,然后闻了又闻,突然想起什么,伸出手指,掐算起来。溧水县老爷会算。过了一会,他算出来了,那两个神秘的大老鼠,一公一母,成精了!它们各有千年道行,能变人变物,会腾云驾雾,平时来无影,去无踪!
用什么法子来灭掉这两个老鼠精呢?溧水县老爷在田冲里边转悠,边苦苦思考着良策:投毒?对得道的老鼠精,恐怕不会起作用的。弄不好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自己害自己!鼠夹?一般家用老鼠夹,太小!是奈何不了它们的。制造大鼠夹,目标大,会招风,老鼠远远就能看见。驱赶?倘若惹恼它们,这两个孽畜,一旦兴起妖法来,恐怕驱赶的人,性命难保!溧水县老爷思来想去,觉得唯一妥当的办法:用它们的天敌——猫,去试试看,管不管用。
溧水县老爷出了告示,叫全县每户人家,放一只猫到田里去。他的想法不错!猫多力量大,不吃掉老鼠精,吓也要吓跑它们!成千上万的猫到了田里之后,谁知一只只犹如泥牛入海——有去难返!那些猫只见下田,不见出来!谁也没有预料到,大大小小成千上万的猫,全被两个老鼠精啃吃了!
溧水县老爷万分震惊!他又一算,知道了:猫太小,份量不够!要灭掉这两个老鼠精,起码要用九斤半重以上的大猫,最好是两只——一猫对付一鼠,个对个!他再次叫全县的人,一起找大猫!
全溧水的人七找八找,结果只找到一只大芦花猫。称称,只有九斤四两。尽管不够份量,溧水县老爷还是蛮高兴。他摸摸芦花猫,说:“差一两不要紧,我有法子。”
原来,溧水县老爷家里放有老鼠笼,三天两头,总有老鼠爱往里头钻。当天夜里,一只半大的老鼠,因为贪吃笼中的红烧鱼,这时候还没有出来哩!溧水县老爷叫人把老鼠笼拎来,将笼中的活鼠,喂了芦花猫。芦花猫饿了大半天,一只半桩子大的老鼠,岂能填饱肚子?芦花猫吃出瘾来了,竟然“喵呜,喵呜”地叫开了,不难猜出,闹着还要吃哩。溧水县老爷又摸摸芦花猫,说:“你是一条好猫!等一会,你自己去逮大老鼠,再好好吃个饱吧!”
溧水县老爷叫人再称称芦花猫。眨眼之间,芦花猫长了三两,变成9斤7两了!溧水县老爷说:“好!它达到份量了!”
溧水县老爷两手抱住芦花猫,亲自把它放到了老鼠精最爱去的稻田里。芦花猫下田后,静静听了片刻,突然“呼哧”一声,飞窜田中,扑过去一口咬住一只大老鼠。大老鼠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懵了。直到颈项被芦花猫咬痛,鲜血汩汩向外直流,才知道大难临头,拼命挣扎起来。它越挣扎,芦花猫钢钉似的牙齿咬得越紧。大老鼠被咬得渐渐透不过气来,最后四脚连撑几下,不动了。
人们象看热闹似的,围了过来。只见那只老鼠大得出奇,它比芦花猫少说大出一倍!养得肉滚滚的,活象个小猪崽;一身长长的黄毛,金光闪亮。再掀开它的后腿裆一看,哈哈,还夹着两颗蛋蛋哩——人们明白了:芦花猫咬死的,是公老鼠精!
芦花猫只顾贪吃公老鼠精的一身肥肉,让母老鼠精侥幸逃了性命。其实,芦花猫咬住公老鼠精时,母老鼠精在一旁见了,它本来想冲上去搭救它的丈夫,可是心有余,力不足!因为母老鼠精打出世娘胎,还从未见过如此大猫呢。公老鼠精被咬得“吱吱”直叫,母老鼠精吓得“瑟瑟”发抖,连站都站不稳了,哪里还有勇气和力气上前?它屁滚尿流,动弹不得,只好趴在稻棵后面,眼睁睁地望着自己的丈夫,被芦花猫活活咬死。
溧水县老爷见公老鼠精被芦花猫咬死了,兴奋得手舞足蹈,连连击掌喊好!母老鼠精此时恍然大悟:可怜的丈夫,原来为这个狗县令所害!母老鼠精气得将银牙咬得“咯吱咯吱”直响,同时暗暗发誓:冤有头,债有主!不报此仇,决不罢休!它稍稍镇静后,不敢打停,悄悄地从稻行中掉头,独自逃命去了。
母老鼠精一阵烟似的跑出很远很远,直到跑不动了,才一屁股坐在山坡上。它望着远远的田冲,呼天抢地大哭起来。它哭了好长时间,眼看天快黑了,才收住泪水。母老鼠精站起身后,两眼睁圆,怒目盯住失去丈夫的方向,恶狠狠地自言自语道:“溧水县令,我叫你不得好死!”说完,它擦去泪水,上了大路。
第二天大清早,母老鼠精出现在京城里。它摇身变成了标标致致的大姑娘,打扮得花花枝枝的,肩上还背着个花包袱,俨然走亲戚的模样。此时,它在皇城门口的大路上,踏着碎步,一会儿走过来,一会儿又走过去,不时朝皇城大门张望着,它是想等皇帝出来。
真是巧得很。日上三竿,皇帝坐着大轿出紫禁城大门不久,在轿子里一眼看见了母老鼠精。那是一位风流皇帝。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母老鼠精,简直入了神。俗话说:人是衣裳,马是鞍。母老鼠精不但穿得鲜亮,变相也俊俏,皇帝看得神魂颠倒,要不是轿子有横木拦住,他早就从轿子里面跳了出来。抬轿的拐弯了,渐渐看不清母老鼠精了,皇帝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大声叫喊:“停轿!停轿!”
轿子还没停稳,皇帝急猴猴地说:“快,快!快把那个女人请过来!”
母老鼠精过来了,如花似玉的脸上,几滴亮晶晶的泪珠,似滴非滴。在皇帝的眼中,如此女人,犹如雨后梨花,仿佛风中柔柳,美得倾城倾国!
皇帝看得色迷迷的,呆住了,嘴张着,口水都流了出来。
母老鼠精见皇帝看自己入了神,心里暗暗叫好!过了一会,它装作害羞的样子,嗲声嗲气地说:“不知万岁爷呼唤奴家,有啥事情?”
“啊……啊……”皇帝飞扬,一时竟然不知如何答话是好。息了一会,才眉飞色舞地说:“不为啥事,不为啥事。朕想问问姑娘,欲往何处而去?”
母老鼠精的脸上,突然又增加了几滴泪珠,它带着三分哭腔说道:“奴家父母亡故,哥哥在外做生意,常年难归。嫂嫂对奴家每天不是骂,就是打。还经常指着奴家的鼻梁说:‘你都这么大了,还要我养到老?’昨天晚上,无缘无故的,嫂嫂又将奴家一顿狠打。奴家哭到半夜,想想出了家门。夜里顺着大路,不知不觉走到了京城。现在,奴家无依无靠,想寻户人家帮帮,混口饭吃吃……”
“你不要去帮什么人家了,就跟朕进宫去吧?”
“皇上让奴家进宫?”
“是呀!进宫。”
“进宫后,叫奴家做什么哩?”
“朕还缺个西宫娘娘,你就做朕的西宫娘娘吧?”
此话大合母老鼠精的心意,它急忙跪倒路中,一边磕头,一边高喊:“谢主隆恩!”
母老鼠精进宫后,把风流皇帝迷得神魂颠倒,六神无主,朝廷大事也不管不问了,一天到晚跟母老鼠精厮守在一起,形影不离。
过了一段时间,母老鼠精身上的皮肤,不知怎么发起黄来了,脸上也黄气隐隐的。皇帝爱母老鼠精,正爱得死去活来,见心上的美人病气缠身,这还了得,急传朝廷御医前来跟娘娘把脉诊病。这种黄病,御医们谁也不曾见过,一个个束手无策,不敢动手开药方。皇帝气得火冒三丈,大骂一群御医是饭桶、是废物!
御医走后,母老鼠精劝道:“皇上息怒!骂他们也没有用,生这种病的人,少得很,天下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谅他们也治不好!”
皇帝龙眉紧锁,猜测问:“娘娘以前得过此病没有?”
“皇上说对了,奴家小时候得过一回,治好了。”
“好了?怎么治的?”
“唉,还是不要治了吧。”
“爱卿为什么?”
“要治好奴家的病,要害一条人命的。”
“杀个把人给爱卿吃,算什么事!”
“不用整个人,奴家只要一个心就够了。”
“好!朕马上叫人准备去。”
“皇上慢来!一般人心,不起作用!”
“这人心,还有两样的?”
“是呀。只有灵龙心才有药效。”
“灵龙心才有药效?”
“对!灵龙心,药效好。红中带白,专克黄色!”
“原来如此!人心嘛,多的是。可这灵龙心,上哪里去找啊?”
“奴家听人说过,有一人长有此心。”
“人在何处?”
“溧水县!”
“他是何人?”
“溧水县令!”
“溧水县令?”
“皇上舍不得了?”
“不!一个七品芝麻小官,谁舍不得啦?”
“那,皇上怎么为难开了?”
“为难倒不为难,朕是在想:溧水县令没有过错,倘若将他押解进京,恐怕国人评议此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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