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后宫三千佳丽同居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定形的影
“之后大哥我改名换名,在龙骧兄弟那长住下来,在与龙骧兄弟朝夕相处间,我们把酒言欢,才发现彼此意气相投,许多看法惊奇的一致,大生知己之感,遂结为异性兄弟。后龙骧兄弟领兵镇守西北要塞益州,大哥我随军前往。在与蛮子的一些交战中,龙骧兄弟采用了我的几个计谋,大败蛮子。龙飞将军大为高兴,前来道贺,以示慰勉,龙骧兄弟却不贪功,把功劳全都推到了我的身上,更在龙飞将军面前大大称赞于我,龙飞将军心中尚存疑虑,适逢蛮子又来攻城,大哥我略施小计,击退蛮子。龙飞将军这才对我刮目相看。”
“之后大哥我平步青云,一路高升,三十岁不到便成为了龙家军的军师,更因为我计谋百变,在蛮子中间渐渐有了一个名号,‘雪狐’。雪狐是西北荒原特有的一种动物,能在雪地上奔跑如飞,常人几乎一生都见不到一次,更兼雪狐狡猾机灵,聪明胜过常人,被蛮子称为神的使者。
蛮子许多将领在与我交战时往往都还未见到我的人,便已中了我的计,久而久之,蛮子上下都认为我不是凡人,而是雪狐的化身,神的使者。于是从那以后,蛮子再也不敢踏入边防一步。大渝西北也得保十几年的太平。只是大哥我一直觉得‘雪狐’这个名号太过娇气,就自己改作了‘银狐’,现在看起来也是年少轻狂的表现啊。
边防稳固下来之后,大哥我回到都城,之后在龙飞将军的主持下与他的女儿龙璇结为夫妻。传为大渝一时佳话,不知羡煞多少旁人。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的走下去,但是谁能想到,一场针对我的阴谋诡计却在不自不觉中在黑夜中对着我张开了巨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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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用阴谋阳谋明说暗夺淡泊
“我不明白!”久久的倾听之后,张扬说出他的困惑,“大哥你当时威震蛮夷,更兼是龙家军的军师,龙飞将军的女婿,在大渝不论是声望,地位,能够动摇你根基的人应该是很难寻出,而且以你的计谋智慧,在你眼皮底下耍计谋岂不等于‘关公面前耍大刀,小罗面前甩牛尾嘛?’”
“‘小罗’是谁?”听完张扬一番话,崔鹏不禁询问道。
“没事没事,我的意思是,就那些人的小伎俩还敢在你这个计谋大师面前献丑,真是不自量力。”说完自己不禁捏了一把冷汗,看来自己以后说话还是得注意一点,别老是蹦出什么小罗,春哥,凤姐。
“你不懂的!”崔鹏深深叹了一口气,“小人才是最难防的啊,小伎俩不难防,真正难防的是人无穷无尽的**啊!不过,其实这件事说起来,还是我年轻时造的孽啊!”
“哦,年轻时造的孽?”张扬顿时露出一副我懂你的样子,“我也年轻过,这些事情大家都懂的!”
崔鹏被张扬这番话弄得啼笑皆非,“小鬼,什么叫你也年轻过,大哥我由你言谈中可知,你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崽子,若大哥所料不错,你现在定还是童子之身,可笑的是偏偏要装作一副老成的样子。”
“哈…哈…”被崔鹏一句话揭了老底,张扬顿时觉得脸红发烫,只能干笑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看到张扬终于在自己手下吃了个瘪,崔鹏心中不由的大感快慰。
“好了,大哥就不再调笑你了。我还是继续往下说吧。”
一听崔鹏要马上继续说下去,张扬顿时又来了精神,尤其是关于那个“年轻时造的孽”的话题更是让他心中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几年前,当朝皇帝获闻大渝东北部有一伙名为炎军的乌合之众,在赤炎山上揭竿而起,打着推翻大渝残暴统治的旗号,向着都城滚滚而来。遂命我率领两万大军前去剿灭反贼,却不料反贼异常凶悍,更兼兵足将广,粮草充足,显然是预谋已久,并非线报中所说那样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几番交战下来,我方已是损兵折将,当时参将劝我暂时退兵豫州,只是那时的我,心高气傲,认为连勇猛强壮的蛮族都对我奉若神明,区区反贼,何足挂齿。于是我重整大军,分兵三路奇袭反贼大营,而我则率领一群高手,在混乱的战局中直捣反贼营地,擒拿反贼首领。只是谁想反贼竟是事先知道我的意图一样,于我几路大军虚实竟是知之甚详,最后,我率领那群兄弟进入反贼营地后,才发现却已被反贼重重包围,力战之下,我未能逃脱,最后被反贼抓住。
本已抱着宁死不降的心,准备一死以谢大渝,只是谁想造化弄人,当我被带入反贼大营时,竟然发现反贼首领竟是我年轻时青梅竹马,彼此私定终身的那个女人,柳凤儿,即使时间流逝,但是我们彼此还是在再次相见时叫出了彼此的名字。想当初,凤儿为了让我能够考取功名,受尽苦头,只是后来我穷困潦倒,无颜回乡面对她,之后边关数十年,回来后在龙飞将军的要求下与龙璇完婚,于是渐渐的把这一段往事藏于心中。怎料经年再见,凤儿竟告诉我,有人找到她,告诉她我被大渝皇帝所害,蒙不白之冤身死。
她冲动之下,万里迢迢赶到都城企图刺杀皇帝为我报仇,谁想刺杀不成,差点还死在大内侍卫手上。之后她被反贼首领所救,来到赤炎山后,便与反贼一起揭竿而起,打算推翻大渝统治为我报仇。
听完凤儿那番话,我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阴谋在其中,于是劝她离开炎军,可她丝毫不听我的劝告,她还劝我和她里应外合,一起推翻大渝,为义军中那些受大渝残害的人报仇。我无奈之下只能告诉她我已经成婚,身家性命都已经与大渝戚戚相关。凤儿伤心欲绝之下本想杀了我,最后却还是放了我,但我心中对她实在是愧疚万分。
回到大渝后,我因剿灭反贼不利,致使大渝两万军队全军覆没,被罚在府内禁闭两个月。之后反贼一路势如破竹,攻城拔寨,竟在一个月后攻入都城,大哥我虽心急如焚,无奈皇命在身,实是有心杀敌,无力抗命啊。
反贼久攻都城不下,而龙飞将军这时已奉命领龙家军大军增援,我心中只希望她能早早醒悟,离开都城,谁想有一日,一个陌生人来到我府上,拿出了凤儿给我写得一封信,信上说要我里应外合,助她打开城门,只待推翻大渝,到时反贼便奉我我主,而她也将不计前嫌,与我重归于好。
我急忙修书一封,告诉她龙飞将军已经增援都城,劝她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谁料当天夜里,反贼不知为何竟攻破城门,御林军拼死护驾,终于等到大军增援。
奇怪的是,当时一同赶来护驾的人马除了龙飞将军的大军之外,尚有未奉旨便从都城外皇陵赶来的姬家军,而领兵的正是当朝第一人,八王爷。
八王爷未奉召便率军入城,击退反贼攻势后又在都城内大张旗鼓的抓捕反贼。哎,怪只怪天意弄人,凤儿本可以逃出都城,远走高飞,只是当时不知为何,竟找到了我的府上,要带我一起离开,还说什么我能听她的劝告,打开城门,她非常高兴。我隐然觉得其中另有蹊跷,不想这时八王爷率姬家军包围了崔府,她没来得及躲藏,便已被八王爷当场抓住。
我因窝藏反贼的罪名被关入刑部受审,对自己我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只是想着凤儿在反贼中地位甚高,若是她被定罪,定是难逃一死。我在刑部多日未闻一点消息,情急之下,便暗中联络了龙骧,让他为我打探一番。
这一等就是五天,正当我心急如焚之时,却被大内侍卫押入皇宫,还未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我却在皇宫中发现了同为阶下之囚的凤儿,此时的她早已经体无完肤,显然是在刑部受了大刑。
看到她如此模样,我便知道这肯定是李黑脸做的好事,我心中恨极了李黑脸,只待来日为她报仇,可是谁想到,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对付李黑脸,李黑脸便已开始出来搭台唱戏。呈上的罪状共罗列了我十几条大罪,无非就是什么我是反贼的首领,多年来潜伏在大渝朝中,只待反贼攻入都城,便协助反贼造反。
其中的证据就有凤儿之前给我写的信,还有模仿我笔迹给她写的回书,上面的内容竟是我同意了她的请求,约定在戌时派手下打开城门,而我麾下的一个参将更是在朝堂之上供述他就是受了我的指示,为反贼打开了城门。直到此时,才明白,这件事从头到尾彻彻底底的就是一场针对我的阴谋。
俗话说,关心则乱,我就是因为一直以来对凤儿的安危太过在乎,没有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解之处想明白,才会被对手牵着鼻子一步一步踏进他们早已挖好的陷阱。
朝堂之上,我百口难辨,而凤儿也终于明白她被人利用,害我沦为阶下之囚,凤儿心中只觉愧对于我,于是当场自杀,香消玉殒,我伤心欲绝之下,只待杀了主谋,为他报仇,最终却还是寡不敌众,被大内侍卫制服。
之后的结局就是这样了,我因造反罪名被打入死牢,龙飞将军心灰意冷之下,告老还乡,而我的家人,妻子,朋友,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更不可能有一个人对我说一句,‘我相信你’。这些年来,梦醒时分,每每想起敌人的阴险毒辣,想起亲人的冷漠无情,想起凤儿一生等我爱我,最后却因为我而死,我的内心深处无时无刻不承受着无穷无尽的煎熬。”
听完崔鹏这番话,遥想当年朝堂之上崔鹏面对爱人身死,大牢之中承受亲人冷漠之意,张扬心中对那个阴险小人不禁恨之入骨,“大哥,那个人到底是谁!!”
崔鹏冷冷一笑道:“那个人肯定以为整个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只是在我看来,却是漏洞百出,恨只恨当时我竟然没看出来。”
张扬略一思索,道:“之前听大哥说到,那个所谓当朝第一人的八王爷,未奉召便赶来救驾,莫非救驾是假,兵变才是真?”
崔鹏一听张扬瞬间便点中这个事件的关键,不由赞道:“小兄弟才思敏捷,一语道破关键。我当时禁闭在家中,听闻八王爷未奉召便赶来护驾,便已觉得不妥,后来他全城大张旗鼓的缉拿反贼更是显得欲盖弥彰。这些年,在牢中对此事反复推敲,对八王爷的意图已然了然于胸。
我早年和八王爷一同在龙家军效力时,便已觉得此人野心极大,常常对别人表露其内心对先皇将皇位传与当朝皇帝表示不满。后来我战功彪炳,隐然有取代他在军中地位的趋势,他定然已将我视为心腹大患。当时赤炎山上反贼造反一事,正是他阵中的白勇上报朝廷的,而后我领兵出征,阵中大将多是他的部下,只是当时我心高气傲,再加上也想震慑一番这些人,所以并未向朝廷提出换将。
之后与反贼的较量,他的这些部下将我的计谋一次次透露给反贼,导致我最终被俘,当时反贼阵中多人有意将我除掉,但凤儿却在那些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将我放了。八王爷一计不成,心中又生一计,暗中相助反贼,直指都城,后攻城不下,又叫人劝说凤儿给我修书,叫我打开城门,最后这封信自然落到了八王爷的手里,而他麾下多人曾有我亲笔书信,稍一模仿,便成为朝堂之上的铁证!!
只是想来八王爷也未曾料到反贼能最终攻入皇宫,等到他发现一场针对我的阴谋最终可能演化为助他登顶的大戏时,他便迫不及待从幕后跳了出来,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哈哈,可笑的是龙飞将军兵贵神速,竟和他一同赶到皇宫,八王爷无奈之下,只好照着原计划将我抓捕,之后更是让他手下的走狗李黑脸刑审凤儿,最后害得凤儿香消玉殒,此仇此恨,不共戴天,大哥我将来若能出得了这天牢,定要让这些人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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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我不是韦小宝 我也会忽悠人
天牢里没有白天的黑夜的分别,结束了与崔鹏交谈的张扬好好的睡了一觉,起来后就一直傻傻的靠着墙角,思索着该怎样逃出这个地方。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能够像《九品芝麻官》里面的星爷一样,能够直接从牢门的缝隙里钻出去,然后不屑的指着其他的牢犯叫骂,可惜的是他没有星爷纤细的身材,也不会缩骨功,而且天牢里就他和崔鹏两个人,显然电影里的情景是很难再现的。
然后他又想到了《越狱》,只可惜他怕苦也怕疼,身上除了抽烟时不小心烫到的伤疤之外,平时连被蚊子叮一下都要难过半天,显然是不能指望自己在身上纹上一幅天牢地图。
最后他想到了崔鹏,以崔鹏深不可测的计谋,还有高深的武功,若是有他相助,或许两个人就能想出一条越狱的妙计。只是他一想到崔鹏被关入这个地方几年,都未能够逃出去,而且崔鹏身负血海深仇,离开的这里的**肯定比自己强烈,如果他能有办法,早就出去了,又何苦在这里陪蟑螂老鼠呢?
此时此刻的张扬多么想高唱一首《铁窗泪》,以能够换取道宽大处理的机会。让人不得不为他掬一把同情之泪。
正当张扬酝酿好情绪,准备抒发一下他的悔过之心时,远处突然传来了“噔噔”的熟悉声响,张扬心头顿时惊道“完了,肯定是李黑脸又下牢房慰问囚犯了!”
张扬急忙躺在墙角装死,然后眯着眼睛注视着牢门口。
片刻之后,火把带着亮光照亮了黑暗的天牢,紧接着牢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嘟囔道:“李黑脸真不是个东西,本来大爷我潇潇洒洒的在这天牢里,每天什么都不用干,偶尔换个班还能去‘夜冷春香’楼和小蛮那个小蹄子温存一番,结果倒好,现在竟然成了伙夫小二。哎,算了,反正那个刺客也活不了几天了,我就忍耐一下吧!”
话落片刻,牢门外便出现了狱卒猥琐的身躯,只见他手提竹篮,隐隐有香味从其中飘散而出,显然是奉了李黑脸的吩咐为张扬送饭来了。
狱卒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样子走到牢门前,放下竹篮,从里面端出了一盘米饭和一盘小菜,然后从牢门的缝隙中塞入,做完这些,他提着竹篮转身便要离开。
张扬一开始以为是李黑脸驾到,无奈之下只有装死避难,只是却不想盼来的却是狱卒大哥,张扬心中那个激动呀,眼泪哗哗的。
脑中念头急转,顿时有了计较,只待狱卒打开牢门,进来送饭,张扬便猝然发难,从狱卒身上拿到钥匙,进而逃之夭夭。
却不料狱卒并未打开牢门,听到狱卒急急忙忙离去的脚步声,张扬心里顿时心急如焚。这时,张扬心中闪过了无数电视剧中各种忽悠人的桥段,突然,画面定格在一个伟岸的身躯上,这个人曾经坐拥七美,这个人曾经周旋于各大势力之间,这个人不会武功却常常能忽悠到各种武林高手,他是无数男人心中的偶像,你千万不要想错,他不是陈冠希,他不会自拍,他就是独一无二的韦小宝!!
一想到韦小宝,张扬顿时计如泉涌,这个狱卒一看就是贪财好色之徒,引诱他最好的办法便是告诉他:哥,我要死了,我外面有很多钱,花不了,我外面有很多妞,玩不动,麻烦你替我把钱花了,把妞泡了吧!”
略微想了一下说辞,张扬急忙装出一副很哀愁的语气,大声说道:“哎,看来明天就要上路了,连最后的晚餐都给我准备好了,奈何啊,奈何,到时奈何桥上,孟婆汤前,我那些个如花似玉的娇妻美妾,要我如何跟她们说再见呀!早知道就不接这档子差事,如今赚了大把的银子都没命花。”
话一说完,张扬便听到刚才急促离去的脚步声忽然停了下来,显然是狱卒大哥闻到了诱饵的香味!但是狱卒大哥并未往回走来,一直停留在原地,显然是在思量这个诱饵该吃还是不该吃。
张扬看他如此反应,心中冷笑道:“我就不信你不上钩,看哥哥给你加点猛料!”
于是他对着崔鹏方向大声说道:“对面那个,你想好没有,你我也算有缘,若是你有什么亲近之人,我把这些东西都交付于他,这样一来我就算死,也能死而无憾了。”
崔鹏在之前与张扬一番长谈,更兼将多年来的抑郁之情与张扬抒发,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狱卒进来之时他便已醒来,此时听到张扬如此说话便已知张扬心头所想。
于是崔鹏对着张扬那边冷笑道:“笑话,老夫当年何等风光,会在乎你那点东西,你爱送谁送谁去,老夫不是要饭的,当不得你的施舍!”
张扬起初还担心崔鹏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不过崔鹏这番话一说出来,顿时让张扬有了更多的发挥空间,心中不禁对崔鹏大为叹服。
“话不能这么说!”张扬搭好了戏台,幻想自己手执折扇,迈着步子,走上台来,与对面的崔鹏一起,对着观众席上的狱卒唱着一出忽悠双簧。
“我们进来的人,谁不是犯了死罪,株连九族或许都不为过,若是皇上怜悯,给你在外面留下个宗室血脉,他总归得要过日子吧。不管你进来之前再风光无限,进来以后一切都已是浮云,你又如何能够帮衬到他呢?”
听得张扬说的有模有样,崔鹏差点忍不住笑出来,无奈为了配合张扬充当诱饵,崔鹏只能无奈道:“这,这,哎…”
“老先生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是老夫不愿意呀,实乃是老夫被关入死牢已有多年,无奈家人朋友都视我如瘟疫,躲着我都来不急,怎么可能会有人来看我呢,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人走的走,散的散,你叫老夫到哪里去找他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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