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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天龙神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生似梦

    那个叫婉儿的妇女立即欢喜地过来,嗲得杨孤鸿和小月浑身起鸡皮疙瘩道:“公子,请跟奴家来。”

    杨孤鸿跟着她出了大帐篷,又进入一个,里面放满了衣服。

    婉儿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觉得合适,拿过来对杨孤鸿道:“公子,请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杨孤鸿听得魂飞魄散,忙道:“别,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婉儿道:“公子,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坏,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却总是拒绝,口是心非!你长得比以前来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强壮漂亮,连大爷年轻时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强壮的肌肉!”她用手在杨孤鸿的胸膛上着。

    杨孤鸿赶紧拉开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儿露出一些惊惧,却依然不折不挠地道:“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奴家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女儿也都嫁了,却还是姿色犹存,而且一旦到了更胜当年,不信你可以试试。”

    杨孤鸿也很想试试,可是一想到费时和小月,只好作罢道:“以后吧!你现在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还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儿推出了帐外,然后才回来换上衣服。出来时,婉儿已经不在门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帐篷走去。

    “啊……”

    一声惊叫,出自小月之口。

    杨孤鸿急步闯入帐中,却见费时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摆满了酒菜。

    小月正往帐口冲出,撞到杨孤鸿的身上,把杨孤鸿抱得紧紧的。

    费时看见杨孤鸿进来,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杨孤鸿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么脱光了?”

    费时道:“你过来坐下,我边喝酒边给你解释。”

    杨孤鸿搂抱着小月走到费时的对面坐了下来,小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费时。

    说也奇怪,她看杨孤鸿的,不但不觉得羞,反而喜欢看;然而别的男人的嘛,她却是看着就噁心。

    此时,婉儿过来为杨孤鸿和小月斟酒,那个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妇坐到了费时身旁,另一个比较高壮的中年妇女也坐到费时的另一边,剩下的那个妇女显得比较年老,从轮廓上看,年轻时定然是很美的人儿,至少要比费时其他三个老婆美得多。

    费时与杨孤鸿乾了一杯,道:“我们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帐中就会脱个精光,让他的女人随时他或接受他的恩赐。而女人们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般到了帐中之后都会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们白羊最讲究爱情享受,不像你们中原人,一大堆礼教伦常,做起事啰啰嗦嗦。在我们白羊族里,儿子可以和父亲的女人相好,父亲也可以宠爱儿子的女人,只有亲生父女、亲生母子、亲生兄妹之间不得发生。在白羊族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当她们的丈夫是神,丈夫要她们干什么都不得有半点违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他的女人可以随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却不能离开丈夫或怀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种。嘿,小伙子,你若喜欢上她们中的哪一个,可以立即和她们相好,她们在可是骚得格格价响哦,哈哈!”

    杨孤鸿听得目瞪口呆,忽然觉得胸膛一痛,原来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着痛道:“费老,多谢了,小子不敢领教。”

    费时大笑着搂过他身旁的年轻少妇亲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你们中原人那玩意儿没有我们的大,做起事来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们一起,怕被我们比下去,脸上无光。好,就这样,待会你喜欢谁就把她带到你的帐篷去。小妮,把你身上的那点破布丢了,让杨公子欣赏你的迷人处。”

    少妇果然依言解开围在她腰间的布匹,随手一甩,飘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大片。

    杨孤鸿看得眼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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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女儿的 终身大事
    费时似乎很满意杨孤鸿表现出来的神态,自豪地道:“怎么样?老汉的女人还不错吧?婉儿、玉梅,你们也都脱了,难得今日有年轻公子欣赏你们这几个老骚妇!”

    两女欢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们半老徐娘的女体。

    杨孤鸿看到两女的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着一定的吸引力,或许是因为太过巨大了,才显得下垂吧!他看得下体起了激烈的反应。

    恰好此时婉儿靠身过来,用她那的摩擦他俊美的脸庞,他的雄根突然无比地顶在小月的股沟。

    小月浑身一颤,狠狠地咬着千他的胸肌,似是怪他对别的女人的身体动情,正吃她这个好色大哥的醋哩!

    杨孤鸿疼痛异常,又不好表现出来,朝费时道:“费老,麻烦你,先叫婉儿别这样,我不习惯。”

    婉儿在费时的劝言下,坐在杨孤鸿的身旁,不过也乖不了多少,时不时地用她的**去挤杨孤鸿的臂膀。

    小月把嘴凑到杨孤鸿另一边的耳朵上,细声道:“他们怎么会这样呢?那老头居然在月儿的面前,真难看!大哥,你也好坏哦,见了这些女人也想入非非,那东西都硬起来了,顶得月儿好难受……真好笑耶,这老头既然说你的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准你和她们相好!”

    杨孤鸿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个妹妹竟然管起这档事来了?

    费时不顾有女人在,边与杨孤鸿喝酒边大谈特谈他的韵事,听得小月脸红耳根热,连杨孤鸿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转过头来,杨孤鸿只得夹一些菜往她嘴里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浑身不自在,立刻望向费时,吆喝着喝酒。

    费时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时旧事重提道:“小伙子,你看我虽是四十五岁的人了,却依然硬朗,且雄风依旧,宝刀未老也,若是你的妹妹与老汉亲热,绝对比你们中原年轻人好上几倍。小妮,你说是不是?”

    杨孤鸿虽然有气,但这种场合这个时候也不能给费时一拳了。

    小月有气却出在她这个淫棍大哥身上,那小嘴儿不知咬了多少次杨孤鸿了,杨孤鸿的胸膛早已齿印纍纍了,使得他暗中大呼疼痛、大喊冤枉。

    小妮抛了一记媚眼给杨孤鸿,然后用她那浑圆的**压在费时的臂膀,嗲声嗲气地道:“老爷是最厉害的,每次都弄得人家欲仙欲死!老爷,奴家受不了了,你快宠爱奴家吧?”

    费时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向杨孤鸿道:“年轻人,老汉表演几招绝活给你看,你就知道老汉所言非虚了,小妮,趴好!”

    小妮依言像条母狗一样趴跪在费时身旁,白嫩的大正对着杨孤鸿,使得他的淫根弹跳不已,隔着衣服敲击着小月的股沟。

    费时扭身过来,提枪就从小妮的背后破体而入,居然与小妮当场起来……

    杨孤鸿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号事!他已经够荒唐了,想不到面前这老人和他的妻子更夸张,竟然当着生人的面,大肆地。

    妈的,真绝!

    杨孤鸿自顾自地喝着婉儿为他倒的酒,欣赏着费时和小妮表演**春宫,感到刺激无比。

    窝在杨孤鸿怀抱的小月虽然看不到背后发生的事,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心跳加速,在杨孤鸿耳畔娇喘道:“大哥,月儿要离开这里,不然后果你负责!”

    杨孤鸿知道再不走,可能真要放开小月,把身旁骚情的婉儿干趴地下了,于是喝了一碗酒,朝正在干活的费时道:“费老,小子佩服之极,但小子有些醉了,想休息休息,不能奉陪了。”

    费时一边动作一边喘气道:“也行,你也醉了,就去休息休息,你们中原人就是不胜酒量,呵呵,我乾!婉儿,送杨公子和小月姑娘到客间去。”

    婉儿起身重新在胸膛和腰间着装好,扭着往帐外走去。

    杨孤鸿抱起小月跟着她走了出去。

    小月从杨孤鸿肩上露出美丽的小脸,看见费时正抽出他那老根向她炫耀道:“小姑娘,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小月惊叫出声,把头缩回杨孤鸿的胸膛,心想——这老头真不知羞,那么小的东西,他却说自己的大,亏他说得出口。

    其实,她哪里知道,费时的傢伙在一般人中已经算大的了,只是她只看过杨孤鸿的雄根,自然拿杨孤鸿的和费时的比,那费时当然没得比了。

    婉儿把他们带到一个,地上铺有华丽的地毯和全新的席被,显然是准备随时用来招待客人的专用帐篷。

    杨孤鸿道:“月儿,你就在这里睡吧!”

    小月急道:“那你呢?”

    婉儿插言道:“奴家再为公子安排一间。”

    小月道:“不用安排了,我和大哥同睡在这间,你出去吧,谢谢你啦!”

    婉儿本想为杨孤鸿安排另一间房,顺便把这个强壮漂亮的年轻人,如今看来没机会了,心里一阵失望,神色黯然地退出帐外去。

    婉儿走后,杨孤鸿道:“月儿,我们怎么能同睡一个帐篷呢?别人会笑话的!”

    小月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睡在你身边,不然我会怕。大哥,你是不是因为不能和费时那些骚妇人相好而怪月儿呀?月儿、月儿陪你……”

    “好啦,别说了,大哥没有怪你,你要睡在大哥身边就睡吧!可不要做小动作哦!”看来杨孤鸿是完全屈服了。

    小月欢喜道:“大哥,我就知道你疼月儿,晚上若那老头的女人进来叫我们时,你就大干她一场,月儿装作睡觉,不会打扰你的,这样总可以了吧?嘻嘻,大哥,你的东西又在使坏哩,月儿的小腹都痛了。”

    杨孤鸿除了苦笑,还能怎样?

    婉儿回到大帐内,费时已经结束他的表演了,那话儿软软地趴睡在地毯上,他还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小妮春情未退,然而看得出她很满足,由此可见费时这老小子很有一套。

    费时喝了一口酒之后,向回来的婉儿道:“那小子这么快就完事啦?”

    费时有此一问,是因为他以为婉儿与杨孤鸿欢好了。

    按以往的经验,婉儿都会和客人相好一番才回来的,有一次,她与十三个来自中原的商人逐个欢好之后,才爬着回来。那时,其他三女都艳羨得要命,经费时同意,小妮和玉梅也在第二晚钻入那个帐篷,只留下婉儿和那个比较年老的妇人在大帐中陪他。

    但是,这次婉儿却回来得如此快,使他怀疑杨孤鸿实在是糟糕之极,太没有男人气概了,他不禁为杨孤鸿强壮俊美的外表感到惋惜——真是中看不中用,唉!

    他叹息地摇摇头。

    婉儿苦着脸道:“他没有和奴家相好,奴家只好回来了。”

    “什么?”费时不相信地道:“他小子竟然抗拒得了你的?是不是他根本不能人道?”

    婉儿不置可否,坐在他对面也喝了一口酒。

    费时继续道:“婉儿,你把那小姑娘安排在哪个帐篷了?”

    小妮嗲声道:“老爷,你是否又想去偷香窃玉了?”

    费时的手在她的捏了一记,笑道:“你真瞭解我。”

    婉儿冷冷的道:“老爷,你省省吧!他们两兄妹睡在同一个帐篷里,而且我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欢你。这两兄妹真奇怪,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还睡在一起,夫妻都没有这么亲热哩!”

    费时大失所望,他本来以为小月看了他的大号金枪之后,会在帐篷里等着他去恩宠。

    以往的中原来客中,也有女客,由于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潜入她们的帐篷时,都对他大献其身。

    有一次他与独子摸入六个中原女客的帐篷里,两父子一致对抗外敌,杀了个呼声大起,片甲不留。事后那些女人还依依不舍地对他说,她们从来没遇到过像他们两父子这么强悍的男人,使得他们自豪得想为自己立一块丰碑。

    当然,若果女客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来——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优良传统。

    玉梅道:“老爷,你怎么把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带回来呢?”

    费时道:“我原是看上他的妹妹,后来见他很有趣,又长得高大俊美,比我们族中任何男儿都要优秀,便想把甜儿许配给他。现在看来要考虑考虑了,若果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话,甜儿嫁给他之后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幸福,会怨我这个当爹的没眼光。”

    那个一直未发言的年老妇女道:“老爷,费熊纠缠着甜儿哩!”

    费时无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个骚婆姨还不够,还想要我最疼爱的女儿?别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玉楼,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玉楼是费时的第一个老婆,比他还要大五岁。虽然白羊族里男权至上,但费时对这个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她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就是现在所谈的费甜甜。

    费甜甜和族长之女费莲并称为白羊族两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梦都想得到的女人,可是费甜甜眼高于顶,至今没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岁了,仍然待字闺中。要知道,在白羊族里,一般女人十六七岁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五岁就生了一胎,何况二十岁的女人?

    费时虽为他的女儿的终身大事操心,但她不喜欢的男人若想娶她,费时也不答应,因此上门提亲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人如愿以偿。

    因而他在遇到杨孤鸿后,急欲请他到家中作客,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看看是否喜欢这个又壮又俊的年轻人,好把女儿嫁了,省得费熊整日纠缠不休,就像自己的儿子纠缠费莲一样地不折不挠,烦!

    玉楼叹道:“大爷,刚才那个叫杨孤鸿的青年,或许能令甜儿动心,只是他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费时道:“让我找机会试他一下。唔,你们三个若谁把他弄,我就奖赏你们!在这之前,不能让甜儿看见他,不然他凭着外貌把甜儿的心掳获了,却不能满足她身体的需要,甜儿就痛苦了。”

    他果然为女儿设想周到,真不愧是当父亲的料。

    玉楼道:“不管怎么样,甜儿都该嫁了。”

    玉梅道:“是啊!我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女儿都有三个了,如今小的女儿也在去年嫁了。”

    费时道:“玉梅啊!你十五岁就嫁给我,一转眼就二十年过去,岁月不饶人啊!”

    玉梅道:“老爷,你也有半个月未宠爱玉梅了,如果是当年,你每隔三晚就和奴家欢好一次哩!”

    费时似乎也觉得内疚,无言地喝着酒,到得七分醉时,婉儿唤了两丫鬟进入帐中收拾碗筷。费时趁醉在两个青春少女特有的又摸又捏,乐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乾净后,费时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回了当年的激情,雄风再振,压着玉梅喊道:“骚蹄子,我现在就把你搞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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