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月狂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书友上传
小胡子伏在水儿身上,正欲大施暴行,忽然听到脑后风响,不由大吃了一惊。他应变神速,来不及细想,连忙抱着水儿一个翻滚,让水儿的身体挡在他的身前。尧天见他的应变如此之快,心里不禁暗暗佩服,他连忙收住刀势,改劈为刺,击向水儿身下的小胡子。小胡子身为大首领,其武功和心智都非常人能及,他一开始就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形势极不乐观。他本欲将水儿的身体抛向尧天,趁阻他一阻的机会,改变这被动挨打的局势。但他看到尧天不敢伤害这个女子,不由灵机一动,仍旧躺在地上,一边呼救,一边抓着水儿的身体左格右挡,化解了尧天的攻势。尧天投鼠忌器,虽然处于主攻地位,但他却怕伤着了水儿,竟一时奈何他不得。这些东樱水盗横行多年,也确有其独到之处。外面的武士听到大首领的喊声,都纷纷冲了过来。尧天心里暗暗叹了一声,他看到水儿将要受辱,情急之下,只身进去从偷袭小胡子,希望杀了小胡子,救出水儿后,再对外面那些武士来个突然袭击。没想到小胡子十分机警,人没救成,反而惊动了众武士,白白失去了最佳的攻击机会。看到外面的武士越来越近,尧天不敢迟疑,立即挥刀向着地上的水儿砍去。将水儿抱在身前的小胡子大吃了一惊,他这刀砍下来,水儿固然难免于难,但自己也会受到池鱼之殃。他立即双手一抖,将水儿掷向尧天,“霍”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尧天微微一笑,身体微晃,伸出左手接住水儿,右手刀势不变,快如闪电地砍向小胡子。小胡子身形暴退,躲开了尧天那雷霆万钧的一击。尧天一刀逼退小胡子,也不乘势追赶,抱着早已吓得昏了过去的水儿,转身冲出了房间。小胡子知道上了尧天的当,不由大怒,连衣服也不穿,立即抓起一把刀,跟着追了出来。尧天冲出房子,立即有十多名武士杀了上来。他右手转动,宝刀飞舞,以他的身体为轴心,前后左右全是刀影。冲上来的武士惊呼不已,纷纷跌退,迅速打退了敌人的第一圈进攻。但是,大批如狼似虎的武士仍像潮水一样涌来,杀气腾腾地扑向尧天。小胡子也赶了出来,指挥众武士的进攻。他虽然赤身****地出现在属下面前,却没有一点难为情的样子。众武士看到上司这副样子,也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显然,那个孤岛的文明还落后很长一段距离。尧天宝刀挥舞,左冲右突,惨叫连声中,不少的武士溅血飞跌而出。“闪开!”小胡子见了,不禁大怒,他狂喝一声,挥刀冲向尧天。一个武士躲闪不及,拦在了他的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小胡子一刀挥出,顿时将这个武士挥为两截。他看也没有看那武士一眼,一路碎步冲上去,挥刀劈向尧天。尧天见他凶残至斯,也不由暗暗心惊,人们都说东樱岛的人是天下最凶最恶的人,显然不是空穴来风。这也难怪,他们的身材都长得比较矮小,被人们称为三等残废,心灵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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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同时,他们又生活在苦寒地区,不免有一种愤嫉妒世的心理,因此,养成了他们那种暴戾的性格。由于这种性格和心理的影响,他们世世代代都在侵略他人,并且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传统。尽管每次的侵略最后都以他们的失败而告终,但是,他们却从不气馁,真的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被人们誉为天下头号战争狂人。小胡子的刀直劈横砍,一刀紧接一刀,转眼间就劈出了十多刀。尧天以攻对攻,轻松地化解了小胡子骤风暴雨般的进攻。但他的臂弯里搂着一个人,行动上还是有所不便,实在不宜久斗,他闪电般地格开小胡子劈来的一刀,迅速抢回主动,猛地劈出一刀,淡红色的刀芒狂涌而出,排山倒海般地袭向小胡子。小胡子闷哼一声,向后倒退了七八步。尧天毫不迟疑,身体一纵,竟向着人多的地方扑去,刀光闪动,立即劈翻了五六个武士。但是,其他的武士并没有一个后退的,全都悍不畏死地攻了上来。远处,还有不少武士正在飞快地向这边赶来。这时,另一侧传来一阵嘈杂的喊声,尧天一看,只见火光冲天,已有数处地方起火。不少武士都向那边跑去,急急忙忙地赶去救火。尧天知道,这火一定是岩鹰放的。趁着他们一乱,尧天一边全力砍杀,一边奋力向外冲去。他忽进忽退,宝刀呼呼地劈出,凌厉的刀气就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袭向冲上来的武士。只听得惨叫声不绝于耳,冲上来的武士一个接着一个地飞跌出去。他一路杀去,几乎是所向披靡,竟被他杀出了一条血路。在兵器的撞击声和武士的惨叫声中,水儿慢慢地醒转过来,见自己赤身****地被一个陌生的少年搂在怀里,不禁又羞又急,立即本能地伸手去推尧天。尧天见她醒来,忙道:“别动,我这就救你出去!”水儿听了,虽然不敢乱动,但是,血腥的杀戮场面却吓得她心惊肉跳,不由自主地往尧天的怀里钻去,将自己****的胸脯贴在尧天的胸脯上。两团热呼呼的肉贴在胸前,尧天心里不由涌起一缕酥麻的感觉,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身后忽然风响,两把刀一齐向他劈来。尧天一凛,连忙收摄绮念,宝刀向后反撩而出,立即将两个袭来的武士截为四段。但是,一个武士的刀因为惯性的作用,仍然划在了他的臂膀上,留下一条浅浅的创口,鲜血立即将他的衣服染红了一大块。尧天奋力杀退追上来的武士,迅速向外掠去。但是,那些武士仍全力地追了下来。一条人影迎面奔来,正是赶来接应的云松。尧天大喜,连忙将水儿交给云松,沉声道:“你立即将她送到安全地方去,我去宰了这些狗日的。”说完,转身扑向追来的武士。云松见是个赤身**的姑娘,不由闹了个面红耳赤。但他知道情况紧急,不容迟疑,立即抱住姑娘的双腿,将她往肩上一扛,向外如飞而去。奔出里许,恰遇连月等人赶来,云松连忙将身上的姑娘交给白瑜,瓮声瓮气道:“这是公子从敌人的营房里救出来的,我只有交给你照顾了。”白瑜见了,不禁惊叫道:“水儿?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水儿没有回答,却扑进白瑜和怀里,放声大哭起来。连月不耐烦地看了她俩一眼,连忙拉住云松,急急地问道:“公子他们呢?”云松道:“他们正在与东樱水盗厮杀。原来这里是他们的巢穴,他们至少有一千多人,我们快去支援他们。”连月吃了一惊,问道:“他们有那么多人,你们怎么会与他们厮杀起来呢?”云松不满地看了水儿一眼,气呼呼地说道:“还不是为了救她。”大家看到水儿赤身**的模样,立即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那些东樱武士十分强悍,我们快去援助公子他们。”云松焦急地说道。连月等人听了,不敢迟疑,立即向着山谷奔去。白瑜扶住水儿,吩咐道:“水儿,你先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回头我再来找你。”也跟在后面如飞而去。雷福和云松两人留在外面接应,听到里面传来嘈杂的喊叫声,不禁感到十分疑惑,不久,又看到里面火起,这才知道尧天和岩鹰已经被他们发现了,连忙从隐藏的地方冲出来,向平地上的武士杀去。那些武士成群结队地向两侧奔去,显然是分头去对付尧天和岩鹰的,雷福和云松也互相打了个手势,立即分了开来,分头杀了过去。岩鹰潜入房屋之间,发现每间房子里都住满了人,不敢轻举易动,蛰伏于暗处,静候机会。没过多久,中央的房屋之间突然传出喊声,并随即响起了打斗之声。众武士都从房里出来,向着中央涌去。岩鹰瞅准机会,闪身进入一间房屋之内。房里留守着两个武士,他们看到有人进来,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刀光一闪,已被岩鹰劈于刀下。杀了两个武士,岩鹰立即取下墙上的火把,从屋里放起火来。这些房屋都是木板为墙,茅草为顶,极易着火,火势很快就上了屋顶,立即熊熊燃烧起来。看到火起,大多数的武士都连忙赶回来救火,场面立即变得乱糟糟的。岩鹰又趁乱窜入另外几栋房子,四下里放起火来。火光之中,那些武士很快发现了岩鹰,立即杀了上来。岩鹰健腕一沉,大刀闪电般地击出,顿时将冲在最前面的武士劈于刀下。但是,大批的武士仍像潮水般地涌来,岩鹰不敢恋战,大刀展开,击退两名武士,立即飞身逃去。三个武士突然闪出,从前面截击岩鹰。岩鹰手中长刀精芒电闪,迅疾无伦地劈出一刀,一名武士顿时向后跌出,倒毙当场。与此同时,他身形一晃,避开第二个武士的攻击,长刀再次挥出,劈向第三名武士。“叮!”两刀相撞,第三个武士连退了三步。第二名武士一刀劈空,立即回过头来,猛地挥出一刀,向着岩鹰拦腰劈去。岩鹰长刀一抡,作势向前追击,身体却在空中猛地一转身,大刀快逾闪电地当头劈下,将第二名武士劈为两半。随即身体滴溜溜地一旋,转到第三名武士身边,长刀一抖,劈在他的脸上。第三名武士惨叫一声,向后倒去。岩鹰虽然一连杀了三名武士,却被后面的武士追了上来。有十多个武士嚎叫一声,一齐杀了过来,立即将岩鹰围在中间。雷福突然出击,接连杀了七个武士,看到他们反身追来,立即飘身上了屋顶,向着岩鹰打斗的地方飞掠而去。翻过屋顶,在火光的映照下,只见二十多个武士正围着岩鹰厮杀。他已满身鲜血,怒吼连连,拚死地杀向那些东樱武士。雷福毫不迟疑,立即大喝一声,从屋上飞扑而下,挥刀舞起一片刀光,像惊涛骇浪一般地砍向围攻的武士。岩鹰见来了援兵,精神大振,长刀全力劈出,杀得敌人东倒西歪,迅速与雷福会合在一起。两人背靠着背,小心地对付着周围的敌人。远处,不少的敌人正飞快地赶来。雷福倒抽了一口凉气,要是再与他们打下去,一定是个力竭而亡的局面。他全力挥出一刀,劈退一个扑上来的武士,低声道:“我们想办法冲进房子里去。”岩鹰飞快地打量了一下地形,道:“好,就是左边第三间。我数三下,我们一齐冲杀过去。”“一、二、三,杀!”两人突然发动,刀人合一地向左侧扑出。迎面虽有三四个武士,但看了他们这种架式,都不敢上前阻拦,连忙闪身避开。两人大喜,加快速度连赶几步,猛地冲进了房里。两人冲进房里,立即破除了东樱武士的围攻之势,却也使自己陷入了死地。但是,在眼前这种形势下,他们也没有其他的选择。进入房里,雷福立即守住门口,岩鹰见了,只好奔到窗前,防止敌人从窗口进入。果然,有两个武士抢进门来,雷福大刀连闪,立即将两个武士斩杀刀下,又将尸体踢到门口,阻挡敌人的进入。但是,外面的武士接连不断地向屋里发动攻击,窗口和门口都相继失守,大批武士蜂拥而进,雷福和岩鹰又陷入了苦战。他们已多处受伤,情况岌岌可危。突然,外面传来一连的惨叫声,屋内的武士一楞,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个血人闯了进来,只见刀光连闪,那些武士立即一个个地倒了下去。“跟我来!”血人对岩鹰和雷福喊了一声,身体迅速掠起,撞破屋顶,已到了屋外。两人听出是尧天的声音,不禁又惊又喜,连忙拔身而起,向屋外飞去。落到屋顶上,向前奔出十多步,突然发现小胡子带着十多个人迎面冲来,尧天吓了一跳,立即带着两人从屋上跳下去,闪身进入一间房子,又迅速从窗口跃出,快速向外奔去。“哎哟!”岩鹰呻吟一声,栽倒在地。雷福大惊,连忙上去扶住他,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东樱武士很快发现了他们,立即高喊着冲了上来。岩鹰连忙推了雷福一把,着急地说道:“你快走,不要管我。”“背他走,我来挡住他们。”尧天又掠了回来,沉声地命令道。雷福二话没说,立即背起岩鹰,快速地向前跑去。尧天掩护两人,边杀边退,一直退到了前院。从这里到大门口在约二十多丈,只要奔出大门,进入外面的森林,逃生的希望就要大得多了。“哪里逃?”只听得一声断喝,小胡子已如飞赶来。他与尧天对了一招,发现他的武功在自己之上,联想到先前的情报,猜想到这个青年很可能就是尧天,不敢以身冒险,暗暗决定让众武士先跟他打一阵,估计到他已筋疲力尽,这才立即冒出来,决心将他诛杀。尧天见了,不由暗暗叫苦。他知道,这个小胡子的武功十分高强,比自己根本差不了多少,一点也不输于那个已经死去的东樱大武士小川。但是,他现在内力消耗甚巨,体力大减,而且多处受伤,就算是对付小胡子一个人都可能力有未逮,而小胡子的身后,还有大批的武士正飞快地赶来。看来,今天欲想逃离这里,恐怕是比登天还难。既然已经逃无可逃,也只有跟他们决一死战了。他慢慢地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小胡子,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宝刀,浓烈的杀气像潮水一样向小胡子涌去。小胡子一凛,想不到尧天在这个时候还有如此强盛的气势,他立即举起兵器,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他到这时候才明白,血玉令主乃是师出武神,在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对他掉以轻心。除了远东等几个高级头领到达小胡子身后两丈外,其他的武士都在五丈以外便停住了,竟不敢再向前迈出一步。尧天和小胡子都一动未动地站在原地,但是,两人之间的空气却在剧烈地震荡着,地上的灰尘和树叶都被卷进了空中,在快速地飞旋着。杀气更浓了。小胡子也是武学大师,知道尧天正在极力地凝聚内力,虽然此时出手并非最佳时机,却也不愿再等下去了,他大喝一声,双手握着刀柄,将刀竖于头顶,一溜小跑扑向尧天,长刀当头劈下。尧天不避不闪,迅速扬起宝刀,也是一刀当头劈下,毫发不差地劈在小胡子的刀锋上。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就像断线的风筝似的往后飞去。他们飞过的空间,出现了一片红红的血雾。10_04第九卷 第四章 以毒攻毒
连月堪堪赶到,见此情景,不由惊呼一声,立即飞身扑上前去,接住尧天。她见他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知道他受伤不轻,连忙给他输入内力,护住心脉,控制伤势。站在小胡子身后两丈的远东也大手一挥,命令众武士掩杀过去,自己却飞快地掠到小胡子面前,发现他伤颇重,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连忙伸手扶起小胡子,右手抵住他的背心,一股内力狂涌而出,将他已受伤的心脉震碎。“你——”小胡子又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狠狠地瞪着远东,一句话未能说完,立即气绝身亡。“远东,你竟敢趁机谋害大首领,该当何罪?来人,给我将他拿下!”慎野带着几个人像鬼魅似地出现在远东的身后,刚才看到了远东的阴谋,立即厉声喝道。远东大惊,连忙缩回手来,将小胡子重新放在地上,迅速站起来,大声道:“慎野,你在胡说什么?”“远东,你刚才下手时,大首领对你的怒叱,我们大家都听到了,你还敢狡辩吗?”慎野转身振臂高呼道:“弟兄们,将这弑主篡位的家伙给我拿下,为大首领报仇!”众武士听了,全都围了上去,不少人还拔出了兵器。场上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一场内战一触即发。趁此机会,连月立即抱起尧天,带着大家迅速逃了出去。回到白瑜住的小木屋,连月连忙为尧天运功疗伤。足足过了一柱香的工夫,尧天张口吐出一口鲜血,这才悠悠醒转过来。连月带着柔波给尧天和岩鹰服下疗伤药丸,又为他们清理了外伤,敷上药末,包扎了伤口。做完这一切,天已经快亮了,她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对大家道:“趁着天色未亮,我们立即离开这里。”柔波看了尧天和岩鹰一眼,担心地说道:“他们伤得这么厉害,这时候离开,他们能不能受得了海上的颠簸呢?”连月道:“他们两人现在的确不宜行动,但是,敌人很快就会寻上门来,我们必须迅速离开这里。否则,我们恐怕会全部死在这里。”白瑜道:“我知道海边有一只岩洞,位置十分隐蔽,我们不如先到那里躲藏一阵,待他们的伤势好了以后再走吧。”连月听了,觉得也只好如此了。大家连忙收拾东西,在天色微亮的时刻,随着白瑜来到了海边。他们东张西望,并没有发现什么岩洞,不由疑惑地看着白瑜。白瑜微微笑了笑,走进丛林之中,拨开一篷柴草,露出一个一人多高的洞口。大家看了,全都暗暗惊奇,想不到洞口竟然如此隐蔽。柔波上去拉着白瑜,好奇地问道:“白瑜姐姐,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岩洞的?”“其实也没什么。”白瑜笑道。“有一次,我追赶一只兔子,无意之间发现这个岩洞。”洞口虽然狭窄,里面却比较宽敞,十个人进入其间,仍不觉得怎么拥挤。将两个伤员安顿后,连月又命沙猛和年春负责警戒,注意敌人的动静。整整一天过去了,岛上风平浪静,居然没有发现东樱武士搜岛。大家都暗暗奇怪,是他们内部发生了争斗,无暇顾及?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呢?傍晚时分,连月再也耐不住了,又派了雷福和云松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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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悄悄前去查探。过了不久,雷福和云松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岩洞,告诉大家说,那些东樱武士全都不见了。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大家心里全都疑惑不已。但是,为了防止敌人耍阴谋,他们仍然住在岩洞里,并且派人警戒,禁止大家随意外出,更不准到岛上玩耍,连洞内生火出在禁止之列。在岩洞里小心翼翼地度过了两天两夜,尧天的伤势已差不多完全痊愈了。岩鹰受的是外伤,痊愈速度要慢得多,但也没有什么大碍了。第三天上午,他们乘坐独木舟离开了孤岛,来到了水儿的家乡,一个临海的小渔村,在水儿的一个远房亲戚家里住了下来。尧天已在小胡子的房外探听到,怒海帮和白尾镇的驻军都被东樱水盗收买,已经成为了东樱水盗的帮凶。他怎么也想不清,东樱水盗凭什么能够收买他们。这是一颗毒瘤,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留下。听小胡子他们的对话,似乎还有不少组合已成为他们的人,遗憾的是无法知道到底是哪些组合。若是能够知道这些组合的名称,再一一将他们铲除,就可以完全断绝东樱水盗的希望。大批势力组合秘密投降了东樱水盗,这不能不引起尧天的特别重视,如果不能将他们一一暴露出来,武神军要统一白山黑水地区将会困难重重。就算以后武神军统一了白山黑水地区,但他们都处在暗处,也将是武神军的心腹大患。南方的麒麟宫是明显的敌人,尧天目前的势力虽然还远远不如对方,但是,他只要将秘密的军事力量训练出来,要对付麒麟宫,也许没有多大的问题。而白山黑水地区是他们的大后方,如果在他们全力对付麒麟宫的时候,白山黑水地区的势力突然在他背后捅一刀,那就麻烦大了。所以,他们在与麒麟宫正式开战之前,必须完全去掉这个后顾之忧。怎样才能去掉这个后顾之忧呢?尧天的脑袋都想大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既然想不出办法,那就干脆什么也不想。尧天霍地站起来,决定先对付了怒海帮和白尾镇的驻军再说。虾须巷是白尾镇里一条偏僻的小巷,入夜,这里却灯火辉煌,热闹非凡。因为在小巷的深处,并排开着三家颇具规模的**楼。小巷最里面一家妓楼****风院,它虽然座落在小巷的最深处,但生意却是三家妓楼里最好的。这不仅是因为它的规模大,更主要的是它里面的姑娘长得漂亮。最近,春风院里新来了一个叫楚楚的姑娘,不仅长得花容月貌,而且吹拉弹唱,样样俱精,很快就成为了春风院最红的名妓。这天傍晚,春风院突然来了五个年青的客人,为首的少年拿出几块金饼,在鸨母面前晃了晃,道:“你安排楚楚姑娘来陪我们,这些金子就是你的了。”鸨母虽然两眼放光,却为难地说道:“几位公子,真是非常对不起,这段时间,楚楚姑娘一直由一位客人包着,奴家实在没有办法叫她来陪各位。”为首少年眼睛一瞪,不满地嚷道:“你是不是认为我们的金子不够?那好,那人出多少金子包的,本公子出愿意双倍。请你一定要叫楚楚姑娘来陪我们。”鸨母连忙道:“不,不!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公子给的已经十分丰厚了。不是奴家不肯叫楚楚姑娘来陪各位公子,只是这位客人来头不小,奴家确实得罪不起,还请几位公子见谅。不如由奴家多安排几个漂亮姑娘来陪公子吧?”“真扫兴!我们是特来欣赏楚楚姑娘的绝艺的,没想到却白跑一趟。”为首少年悻悻地说道,故意将金饼放在手心惦了惦,又往怀里塞去。鸨母连忙拉住那少年,满脸堆笑道:“公子且慢!奴家看各位公子是外地人,到这里来一趟也不容易,不如这样吧,奴家安排各位坐到楚楚姑娘包房的隔壁,虽然不能当面欣赏,也同样可以听到楚楚姑娘的弹唱呀。找个机会,奴家再让楚楚姑娘出来跟各位见上一面。公子以为如何?”几个少年听了,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总比白跑一趟要强,只好无可奈何地同意了。“好吧,也只好这么办了。不过,你可得给我们多找几个漂亮的姑娘来陪我们喝酒啊。”鸨母接过金子,喜笑颜开地满口答应了。这几个少年正是乔装打扮的尧天与雷福、沙猛、云松、年春等五人,他们查探到白尾镇将军金帆几乎每天都守在春风院的楚楚姑娘身边,这才装扮成寻芳客,到春风院来会一会金帆将军的。鸨母很快就带了七八个姑娘进来,以供选择,尧天看都未看,就示意她们全部留下。姑娘们大喜,立即分头在他们身边坐下。不久,隔壁果然传来悠扬的琴声和婉转的歌声,大家听了,都不知不觉地进入如痴如醉的境界。尧天一震,立即回过神来,不满地嚷道:“是谁这么不识趣,居然在这时候唱歌,扰了我们的雅兴?本公子现在宣布,我们乐我们的,谁也不许去听歌。来,我们尽情喝酒!”众妓本来就对楚楚心怀嫉妒,听尧天这么说,全都兴奋得大叫起来。尧天等人又大施手脚,弄得众妓尖叫不已。一时间,欢笑声,喊叫声,此起彼伏,竟将隔壁的琴声、歌声压了下去。不一会儿,两个保镖模样的武士推门进来,对着大家厉声呵斥道:“噤声!你们这班小混蛋,竟敢地此喧哗,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立即给我滚出去,否则,可别怪大爷我心狠手辣。”众妓女见了,不由吐了吐舌头,全都吓得不敢做声。尧天哂道:“这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两条狗,竟敢在本公子面前汪汪直叫?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呀?本公子想怎么乐就怎么乐,你们管得着吗?”“小子找死!”两个武士怒喝一声,一齐拔出大刀,从两侧冲上来,倏地向尧天砍去。尧天双手齐扬,闪电般地点住了两名武士的穴道。两名武士立即软绵绵地倒了下去。雷福和沙猛立即上去将他俩拉到一边。尧天又转身对大家道:“姑娘们,大家不要怕,你们继续坐下来喝酒、嬉戏,本公子将给每个人十两银子作为压惊,而且保证你们安然无恙。不过,本公子将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想现在离开这间房子,或者故意喊叫,坏了本公子的大事,可就别怪本公子辣手摧花了。”众妓女听了,全都重新回到座位上,颤颤惊惊地坐了下去。尧天命雷福、云松两人留下陪伴大家继续作乐,只带着沙猛、年春走出了房门。隔壁的包房门前,还站着两个便衣武士,他们看到尧天从房里出来,不由大吃了一惊,刚欲伸手拔出兵器,尧天已快若流星般地掠到两人身边,迅速制住了两人的穴道。沙猛和年春立即上去,将两人搬到了房里,又迅速走了出来,一左一右地站在包房的门口进行警戒。尧天轻轻地推开包房的房门,闪身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大汉正将一个美女抱在怀里,一张大嘴不停地在她的脸上、颈上和半裸的胸脯上“吧嗒吧嗒”地亲着。“将军真是好兴趣呀!”尧天悄没声息地走到那大汉面前,微微笑道。这大汉正是白尾镇的将军金帆,他猛然看到一个陌生人站在面前,不由大吃一惊,立即厉声喝道:“你是谁?到这里来想干什么?”尧天没有理他,却仔细地打量着楚楚姑娘,赞叹道:“楚楚姑娘真是明艳动人!真是对不起,楚楚姑娘,在下有点事要与金帆将军说,能不能请楚楚姑娘先回避一下?”俗话说,鸨儿爱钞,姐儿爱俏,楚楚姑娘看到尧天一表人材,又是如此彬彬有礼,芳心顿时有如鹿撞,她风情万种地瞥了尧天一眼,连忙从金帆的腿上站了起来。金帆连忙拉住楚楚,道:“楚楚,你不要走,我们不要理睬他。本将根本就不认识这小子,跟他有什么好谈的?”尧天眼里精芒一闪,冷冷道:“金帆将军最好是合作一点,本座要取你性命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金帆大怒道:“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到白尾镇来撒野?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立即给本将滚出去,否则,可别怪本将不客气了。”尧天淡淡笑道:“连东樱水盗居住的海岛都被本座挑了,你这小小的白尾镇又算得了什么?况且,你那几个护卫已经被我解决了,他们已不可能进来保护你了。”金帆听了,心里立即一阵狂震,他怔怔地望着尧天,松开拉着的楚楚,无力地倒在座位上。他知道,眼前这个少年能打败东樱水盗,又无声无息地解决了自己带来的四个卫士,武功定有过人之处。他原想放手一搏,也不得不放弃了。尧天拍了拍巴掌,年春立即走了进来,将楚楚姑娘带了下去。“怎么样?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金帆将军有没有兴趣跟本座谈一谈?”尧天在金帆的对面坐下来,微微笑道。“尊驾何人?不知尊驾想跟本将谈什么?”金帆听对方自称本座,一定来头不小,心里不由十分惴惴,口气顿时客气多了。尧天淡淡道:“我叫尧天,是特地前来拯救将军的。”人的名,树的影。金帆见眼前这个少年就是尧天,不由暗暗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是血玉令主大驾光临,本将有眼无珠,真是失礼得很。令主声称是前来拯救本将,不知是什么意思,还请令主明示。”尧天冷冷道:“本座已经将话说得够明白的了,难道将军还不明白吗?你和怒海帮投靠东樱水盗,大首领和远东、慎野都已招供了,将军不会再抵赖吧?”金帆听了,知道就是否认恐怕也无济于事,他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有气无力地辩解道:“既然令主这么说了,本将也不想否认。其实,本将并非真的投靠了他们,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罢了。”尧天微微笑道:“东樱水盗凶残成性,天下人均痛恨之。将军竟然跟他们合作,就算白山部落愿意放过你,天下的人恐怕也不会放过你。不知将军是否想过,若是此事露馅,这天下还会不会有将军的立锥之地呢?”金帆是一个在江湖上混了多年的老油子了,他如何听不出尧天的弦外之音?他的脸上连忙堆上笑容,感激涕零地说道:“谢谢令主的教诲,金帆知道该怎么做的。令主有什么吩咐,尽管直言,金帆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将军果然爽快,本座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尧天笑道。“本座先已说了,近几天,本座已挑了东樱水盗建在孤岛上的据点,杀死了大首领。但是,我们只去了八人,无法形成合围之势,仍让大批的水盗逃走了。本座知道,他们迟早会与你联系的,所以,本座想请将军帮助打听他们新的落脚点,以及他们新的企图和计划。不知将军以为如何?”尧天虽然说得振振有词,心里也觉得好笑。但是,像金帆这样的人,骗骗他又何妨。金帆道:“令主放心,末将一定会想方设法,帮令主搞到这些情报的。”尧天点了点头,又道:“怒海帮作恶太多,人们都恨之入骨。将军也应该知道,他们知悉将军的一切,乃是将军的心腹大患,实在不宜再留在世上了。”“怒海帮势力强大,如果要除掉他们,末将恐怕力有未逮。”金帆不禁顾虑重重地说道。尧天笑道:“你们白山部落高手如云,白尾镇又有众多的势力组合,如果金帆将军想消灭一个小小的怒海帮,还不是小菜一碟。”“这——”尧天从怀里掏出一小袋金子,递给金帆,道:“这是两百两金子,乃是本座给将军的酬金。若是干得好,本座还重重有赏。如果将军只是敷衍本座,将军也该知道将是什么后果吧?”说完,也不管金帆答应与否,转身扬长而去,留下金帆一个人在房里瑟瑟发楞。10_05第九卷 第五章 钓鱼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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