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艳月狂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书友上传

    ( 艳月狂天  p:///2/2735/  )




第198章
    即放出光来,满心欢喜地看着尧天。”尧天仔细地聆听着周围的动静,不由暗暗惊心,在房前院子里两边的厢房里,至少有二十多双眼睛注视着酋长夫人的房间,他虽然顺利进入了酋长夫人的房间,如果与她在房里交谈,无论如何出逃不过这么多只耳朵。”沉思片刻,尧天又附到酋长夫人的耳边,低声道:“我有一些事情想问夫人,但是,你这房间的外面布满了监视的武士,他们不仅会发觉房内的动静,而且婢女也随时可能会进来。为安全起见,我们只好躲进被子里面交谈了,不知夫人是否愿意?你要是同意,就请你眨两下眼睛。酋长夫人的年龄已经足够当尧天的母亲了,但她听到尧天的建议,脸上也立即红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良久,她才定下神来,冲着尧天眨了两下眼睛。”尧天解开酋长夫人的穴道,拉着她一起躺到了床上,用一条锦被蒙头盖脑封着。两人虽然穿着衣服,但身体相触,酋长夫人身上的香气一个劲地往尧天的鼻孔里钻,弄得他不禁心旌摇动起来。他暗暗吸了一口气,压住心里的**,贴着酋长夫人的耳边道:“夫人,你知道,图仁杀了我的妻子伊莲夫人,我这次就是来所仇的,但是,我们并不想与傈傈部落开战,那样会使很多无辜的人丧命。我一定将图仁和他的帮凶连根拔掉,你有什么办法帮我吗?”酋长夫人歪过脸来看着尧天,淡淡道:“你说你是血玉令主尧天,有什么可以证明你的身份呢?”尧天立即将手伸出被外,露出手心红色的图案,微微笑道:“这就能够证明我的身份,相信夫人应该知道这图案的来历吧?”酋长夫人仔细地看着他那手心的图案,欣喜道:“听人传说,令主的双手手心各有一个红色的图案,想不到真的如此,真是太神奇了!”尧天道:“夫人现在应该相信我就是尧天了吧?”酋长夫人的脸上露出了歉意,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图仁这家伙在我身上使用了许多的诡计,使我不得不有所防备,还请令主勿怪。这也的确难怪,处在她这种状态下,她不得不要时刻提高警惕,防止落入图仁布下的陷阱中去。像她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也有这种心机,的确是难能可贵的了。”酋长夫人侧过身来,将身体紧紧地靠着尧天,附在他的耳边轻轻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家老爷并没有死,他在图仁攻进酋长府之前就已经逃了出去。”你只要找到他,取到他手中的权杖,就可以前往军营调动军队,消灭图仁。”“尧天虽就知道了这个秘密,听了酋长夫之说,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他疑惑地问道:“既然如此,酋长大人为何不持权杖去军营调动军队呢?”酋长夫人道:“图仁就是害怕他前往军营,派出大批人搜索我家老爷的下落,又严密控制了军营与外界的联系。我家老爷恐怕还没有到达军营,就会被他们所害。而且,图仁只要获得了权杖,立即就可以登上酋长的宝座。我想,我家老爷就是逃走了,也绝对不敢轻举妄动的。尧天问道:“酋长大人现在什么地方?”酋长夫人犹豫了一会,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地方,你去找荒原长老,他或许会知道我家老爷的下落。“怎样才能找到荒原长老呢?”酋长夫人正欲回答,院子的后面突然传来了警哨声。尧天大吃一惊,显然是敌人发现了后面那栋房子里的尸体,他连忙从床上跳起来,迅速地向后掠去。”18_06第十七卷 第六章 避祸仇家

    尧天进入屋里去了以后,牛洪一直守在墙洞的外面,忽然听到屋里传来惊叫声,一个武士飞快地向屋外奔去。他大吃了一惊,立即从墙洞钻了进来,迅速向那名武士追去。”那名武士奔到院子里,立即吹响了报警的竹哨。牛洪暗叹一声,很快追上那名武士,挥刀向那武士砍去,顿时将那名武士劈于刀下。但是,酋长府里的武士听了警报声,全都涌了出来,飞快地向这里扑来。”牛洪正在暗暗着急,尧天已一阵风似的奔了过来,看到牛洪正提刀站在院子里,来不及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立即与牛洪返回屋里,从墙洞里钻了出去。”掠到后院,两人正欲****出去,尧天突然停了下来,低声道:“不行!我们杀了这么多武士,酋长府一定会加强戒备,我们若是逃下山去,再想上山就相当困难了。先将那个思托救出来再说。尧天迅速走进院角的小屋,提着思托奔了出来,与牛洪一起翻墙出了后花园。”拍开思托的穴道,低声道:“思托,快带我们去见荒原长老。思托惊魂未定,喘了几口气,苦笑道:“我这个样子怎么去见荒原长呀?”尧天这才发现他仍是赤身****,不禁哑然失笑,刚才也是太急了一点,却忘记将他的皮服拿出来了,而这时再进去拿衣服,将很容易被武士发现。他心里一动,立即带着他走到先前那四个守卫的尸体前,从他们身上扯下一条兽皮,递给思托道:“快将这条系上!”思托刚换上皮服,院墙内已传来一片嘈杂声,大批武士已经追了过来,他们很快就会翻过围墙,出现在围攻墙的外面。尧天心里暗凛,现在除非从后山的小路下山,否则,他们一定会被追出来的武士发现。但是,他已顾不上这么多了,立即双手连挥,将地上四个守卫的尸体扔下山去,拉着思托向围墙的右侧奔去。”“谁?”“站住!”“快追!”几个武士翻上围墙,看到了尧天他们三人,立即大呼小叫地追了上来。”牛洪忙道:“公子,你们快去找人,我来对付他们。”说道,转身向追来的武士迎去。”“哎哟!”思托突然叫了一声,身体立即向下栽去。“我的脚歪了一下,哎哟,痛死我了。怎么迟不歪早不歪,偏偏在这时候歪了脚呢?尧天不由皱了皱眉,连忙用左手搂住他的腰,带着他向前奔去。”转过墙角,无数的火把飞奔而来,大批武士从前面冲了上来。尧天心里暗暗叫苦,他狠狠地咬了咬牙,提着宝刀迎了上去。”三十多名武士冲上来,将尧天团团围住。为首的武士看到尧天手里抱着思托,以为他挟持了酋长府的武士,不敢立即发动进攻,用刀指着尧天,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立即放了我们的人,扔下武器束手就擒,否则,格杀勿论。尧天笑道:“你们想擒住本公子,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少哆嗦,你们都一齐上来,让本公子送你们回老家。为首的武士看到他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哪里将他放在心上?不由“嘿嘿”笑道:“你这小子既然一心想求死,我们也只好成全你了。给我杀!”六个武士大喝一声,分别从不同的角度杀了上来,六样兵器一齐向着他的身上招呼过来。尧天冷哼一声,右手宝刀一挥,闪电般地杀了出去,一招之下,连毙三名武士。”突然,一缕劲风径袭他的腰间,却是思托在关键的时候出手了,趁他出手杀敌的时候,突然迸指如剑,犯地戳向他的肋下。尧天顿时大吃一惊,他左手依然搂着思托的身体,根本没有想到他会突施暗袭,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迅速运起内力,硬挨了这一下。”尧天虽有护体神功,但是,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挨了思托一戳,却也不禁痛得全身发颤,差点闭过气去。就在此时,一支长剑刺了过来,尧天极力避开,仍被长剑在他的腰上划出了一道红口子。”思托趁机挣脱尧天的掌握,迅速掠了开去,大声叫道:“大家千万不要让他逃了,他要去见荒”尧天心里暗恨一声,都怪自己太大意了,听说他是酋长的武士,就以为他心里还是恋着故主,竟将他当作可信之人了。其实,图仁已经控制了酋长府,他岂会蠢得让忠于酋长的人继续留在酋长府呀?他听到思托就要说出荒原长老的秘密,顾不上伤痛,立即飞身上去,一刀将思托劈于刀下。随即又飞快地吸了一口气,压住伤痛,大刀以闪电般的速度劈出,一溜溜血雨飞起,攻上来的武士一个个倒了下去。”在尧天的全力反击下,那三十多名武士几乎不堪一击,片刻之间,就有二十多名武士变成了残缺不全的尸体。剩下的十余名武士见势不妙,全都四散逃走。”尧天追上前去,又砍杀了五、六个武士。见还有四、五个武士逃得远了,这才收刀回来。”牛洪与众武士正打得十分激烈,他脚下的地上已经躺着了十多具尸体,但是,牛洪的身上也留下三道伤口,鲜血已将他的身体都染红了。”越来越多的武士涌了上来,尧天迅速地踅返回去,“刷刷刷”接连劈出几刀,杀退蜂拥上来的武士,立即回头对牛洪道:“快撤!”牛洪奋力杀死一名冲上来的武士,与尧天一起飞快地向后奔去。当图仁得到禀报,率领大批武士赶来时,两人已消失在酋长府下面的房屋之间。”这些房屋都是傈傈部落高级人员居住的地方,房屋与房屋之间,都留有一条窄窄的小巷,用高高的围墙隔开,分成一座座独门独院。尧天与牛洪连续越过十多栋房屋,看到追兵已被他们甩得老远,便在第四层的一栋房子外面的围墙边停了下来。尧天仔细地聆听了院内的情况,见院内无人,立即向牛洪招了招手,两人一齐跃入院内,躲进了院子一角的柴房,并立即给牛洪的伤口止血上药。”山顶的酋长府已经闹得天翻地覆,警哨声、叫喊声、打斗声已经响彻了整个山头,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出来察看动静,还有不少的人拿着武器走出家门,向酋长府奔去,这户人家的屋里虽然亮着灯,却没有一个人出来看一下,似乎对这一切都充耳不闻。这个情况立即引起了尧天的好奇,他低声吩咐牛洪躲在柴房里别动,一个人悄悄地向屋里摸去。”借着院中花草的掩护,尧天向亮着灯光的正房摸去。正房的大门是打开的,尧天正欲踏上台阶,左侧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尧天连忙退了下来,躲进院里的一丛灌木的后面,偷偷地探头看去,只见一个婢女模样的女子端着一碗汤水走了过来,径直走进了正屋。”“夫人,该喝药了。”婢女轻声道。”“先放下吧。”是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我这病看来是好不了了,就是喝再多的药也没有用。这几天,我一合上眼就看到了你家老爷,他一定是在那边感到寂寞了,回来要接我过去。婢女道:“夫人,你别这么说,说得怪吓人的。大祭司说过了,夫人这是终日忧郁所致,只要放宽心,这病就会好起来的。中年妇女道:“老爷已经去了,我又没能为他留下一男半女,就是活下来又有什么意思呢?”婢女愤愤道:“都怪那什么血玉令主,就是他们的人杀了老爷。要是我会武功,我一定要去找他报仇雪恨。尧天心里暗凛,原来这中年妇女是仇人的遗孀,她们说的老爷,一定是傈傈部落军中的高级将领。虽说这婢女对他恨之入骨,不过,人一死百了,自己也没有必要跟他的家人过不去。”中年妇女轻声斥道:“如意,你别乱来。老爷是随大将军去征伐武神军,才弄得身死他乡的。将军死在战场上,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那个叫如意的婢女道:“什么死得其所呀?我听外面的人说,大将军无缘无故去招惹人家,不仅什么也没有得到,而且还会给我们傈傈部落带来灭族之灾,正因为这样,酋长大人才会与大将军闹翻。“如意,你不要乱说。我们做女人的,不要去管他们男人的事情。”中年妇女教训道。”如意道:“我刚才听到山上传来喊叫声,好像有人打进了酋长府,不知是谁有这样的本事,竟然能够进入山顶,进攻酋长府?”中年妇女叹道:“唉,就是能够进入山顶也没有用。大将军是部落里的第一勇士,谁也不是他的对手。不知道这次又要死多少人?”就在这时,大门外面传来了打门的声音,尧天凝神一听,外面人声嘈杂,一定是搜索他们的武士来了。他暗暗吃了一惊,自己只顾偷听她们主婢两人的谈话,竟然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让搜索的武士寻上门来了。他正欲出去,牛洪已窜了进来,两人立即向屋后逸去,不久,如意极不情愿地点燃一支火把从房里出来,前去开门,嘴里嘟哝道:“这么晚了,还有谁来打门呀?”尧天和牛洪奔到屋后,准备从后面出去,却发现后面的屋外到处都是火光,两边的屋顶上也站着了望的武士。两人倒抽了一口凉气,顿时怔立当场。”尧天与牛洪很快踅了回来,游目四顾,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牛洪大刀一领,沉声道:“跟他们拚了吧?”尧天连忙摆了摆手,制止了他。他知道,只要被敌人发现了,大量的武士和士兵就会蜂拥而来,他们两人哪怕武功再高,恐怕也要步伊莲的后尘,最后力战而亡。”“是谁在外面?”房子里响起了那中年妇女的声音。”尧天心里一凛,微微怔了怔,突然闪身走进房去,只见一个****病恹恹在斜靠在床上。她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也许是病的时间较长,脸色格外苍白,似乎一点血色也没有,比黑水城送来的白种女人还要苍白。”看到尧天,少妇暗暗吃了一惊,轻声问道:“你就是闯进酋长府的武士?”尧天点了点头,忙道:“夫人愿意救救我们吗?”“你们?”少妇惊讶地问道。”“是的。我还有一个同伴。”尧天说着,向门外招了招手,牛洪立即走了进来。”少妇犹豫了一会,听到大批士兵走进院子的脚步声,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床边,向两人招了招手,又指了指床上的帐幔。尧天会意,立即跳到床上,将帐幔放下来,迅速躲进了帐幔里。牛洪迟疑了一下,听到脚步声已经上了台阶,情急无奈,只好跳上床去,躲到了帐幔的另一边。”这种帐幔乃是用麻布做成的,密不透风,如果不揭开帐幔,根本就不知道里面藏着有人。尧天在一个晚上连续进入两个女人的床上躲避敌人,想起来都不禁暗暗好笑。”牛洪刚刚躲好,如意已带着几个士兵走了进来,看到少妇坐在床边,连忙走了上去,讶然道:“夫人,你怎么起来了?他们是来搜捕两个逃走的刺客,有我接待他们就行了。少妇害怕如意揭开帐幔,连忙拦住她,轻声

    ( 艳月狂天  p:///2/2735/  )



第199章
    声道:“你带他们到处去搜一搜吧。“对不起,夫人,我们也是奉上峰的命令前来搜查刺客的。若是刺客真的躲进了夫人的宅里,对夫人的安全也很不利呀。”为首的士兵解释道。”****有气无力道:“我知道,你们快点搜吧。“谢谢夫人!”为首的士兵转过身去,大手一挥,立即命令道:“你们立即到各处搜查,一定要给我搜仔细了,绝不能漏掉任何地方。众士兵答应一声,立即分头进行搜查。那个为首的士兵在房间里慢慢地踱着,却是对房间进行了打量,除了夫人坐着的床上外,都被他仔细地看过了。他看到床上的帐幔放下来了,不禁有些怀疑,但是,夫人就坐在床边,他还不敢上前去揭开帐子。”躲在帐幔里的尧天看到少妇的身体十分虚弱,生怕她会挺不住而倒在床上,连忙用脚尖顶着她的尾椎,缓缓地将真气送了过去。少妇的身体微微颤了颤,精神顿时好了许多。”那士兵正在迟疑间,少妇突然轻轻地揭开帐子,露出大半个床位,淡淡道:“这位军爷,要不要看看我的床上?”士兵尴尬地笑了笑,道:“夫人多心了,你的床上怎么会有其他人呢?”嘴里虽然这样说着,眼睛却飞快地从揭开的帐子往里看了一眼,看到床上果然无人,心里才放下心来。”众士兵将屋内屋外都搜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告了一声打扰,一齐走了出去。”尧天和牛洪从床上跳下来,少妇轻轻地嘘了一口气,正欲开口说话,尧天连忙向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又伸手指了指屋顶。少妇吓了一跳,立即将话憋了回去。”婢女如意送走了搜索的士兵,关上大门回来,看到房里突然多了两个男人,不由大惊失色。她刚要张口惊叫,尧天闪电般地掠上前去,制住了她的穴道,随即一手扶住她那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手抓住正要掉往地上的火把。”不久,屋顶传来轻微的响动,就像一只猫在屋顶走过似的,渐渐地远去了。”尧天松了一口气,连忙放开如意,解开她的穴道,低声道:“对不起。刚才你要是叫出声来,我们四人都要完蛋。如意狠狠地瞪了尧天一眼,厉声质问道:“你们是谁?是怎么进来的?”尧天冲她微微笑了笑,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转身走到少妇面前,轻声道:“夫人,谢谢你!”少妇淡淡地说道:“这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尧天见她身体十分虚弱,忙道:“夫人,我看你病得不轻,我刚好懂得一点医术,不如由我帮你看看吧?”少妇想到他刚才用脚尖抵在她的尾骨上,她的精神顿时好了很多,知道他确实不是吹牛的,便点头同意了。”尧天重新走上床去,盘坐在她的背后,双手按在她的背心上,徐徐输入真气,帮她打通体内的瘀积。不久,她的脸上渐渐变得红润起来,一身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少妇从床上下来,盈盈谢道:“公子妙手回春,让小妇人积疴得愈,小妇人真是感激不尽!”尧天道:“夫人不要多礼。夫人只要不再沉湎于过去的事情,让心情变得愉快一些,我保证你会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少妇娇媚地看了尧天一眼,轻松地笑道:“公子真会说话,哪有人会越活越年轻的?对了,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呢?”尧天知道她的丈夫死在伊莲率领的军队手下,对武神军有一种强烈的抵触情绪,不敢如实相告,只是淡淡道:“在下艾华。那位是我的伙伴刘洪。“小妇人玉容,见过艾华公子。”少妇重新施礼道。“不知艾华公子为何要夜闯酋长府?”尧天道:“我与荒原长老是朋友,特来拜访他,没想到却遭到了酋长府武士的围攻,无可奈何之下,出手伤了几个武士,逃到这里,幸亏夫人出手相救,否则,我二人恐怕已经死在他们的合击之下。玉容夫人道:“原来是荒原长老的朋友。两位放心在这里安顿下来,明天一早,小妇人就派人去找荒原长老,让他前来接你。尧天大喜,立即称谢不尽。”外面,傈傈部落的武士还在到处搜寻刺客,尧天和牛洪却安安稳稳地在玉容夫人家里住了下来。”18_07第十七卷 第七章 假戏真做

    第二天一早,婢女如意奉玉容夫人之命前去拜见荒原长老,没过多久,她就急匆匆地跑了回来,惊慌地说道:“不好了,昨天晚上,大将军突然袭击了荒原长老府,将荒原长老抓走了。尧天听了,顿时大吃一惊,他猛地一拳击在地上,恨恨地说道:“都怪我。”是我害了荒原长老。“玉容夫人讶然地看着尧天,疑惑地问道:“公子连荒原长老的面都没有见到,怎么会是你害了他呢?”尧天摇了摇头,将带着思托去找荒原长老的经过说了一次,痛苦地说道:“我连思托的底细都没有弄清楚,就带着他一起去找荒原长老,结果暴露了荒原长老,这不是我害了他是什么?”玉容夫人安慰道:“虽说此事与公子有关,但公子却不是故意害他,公子也不必为此过公自责。而且,大将军只是将荒原长老抓了起来,相信不会因此而伤害他,公子大可放心好了。尧天立即想到了酋长夫人,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牵连到她。他现在才知道,图仁的势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得多,靠他们少量的人就想对付图仁,也许是相当困难的。”他迅速站起来,对玉容夫人道:“夫人,我们必须离开这里,若是再住在这里,恐怕会给你们也带来麻烦的。玉容夫人连忙拦住道:“不行!你们哪儿也不能去!现在外面还是戒备森严,你们只要一走出这栋房子,很快就会被他们发现的。你们放心好了,住在我这里是相当安全的,过了今天,外面的戒备就会松得多,到时候我就一定会想办法送你们离开的。尧天不禁哭笑不得。他们如果只是想要是想离开,又何必要她来想办法呢?只是他们困在这里,与连月、严正他们完全失去了联系,也没有酋长府的消息,根本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措施才好。”就在这个时候,连月与严正带着夜狼小队的队员堂而皇之地走到了傈傈部落的村子前,对村子门口的守卫道:“快去通报大将军,就说海岛派的纪香、伊原前来求见。本书前面已经介绍过,纪香、伊原都是东樱水盗的重要人物,没想到连月却决定冒充他们进入部落。”连月听到夜狼队员介绍了傈傈部落的地形后,知道凭他们这点力量,想要攻下傈傈部落是根本不可能的,唯一的途径就是想办法接近图仁,再发动突然袭击,制住图仁,找到酋长,才能完全控制傈傈部落。她曾经多次与东樱水盗打过交道,知道他们喜欢与各大势力接拢关系,而据莫桑介绍,东樱水盗还从来没有人踏入过傈傈部落,冒充东樱水盗,或许会有可能接近图仁。”图仁听到禀报,也暗暗吃了一惊,他知道,所谓的海岛派其实就是东樱水盗,但是,他们一般都在海边一带活动,为何会来到傈傈部落呢?“他们来了多少人?”图仁问道。”通报的士兵回答道:“只有十多个人。为首的名叫纪香,据说是海岛派大首领的夫人,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年青女子,她的身边带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和四个年青的侍女,其余还有十二个武士。图仁想了想,大手一挥,饶有兴趣道:“好,本将军就见见他们。你将他们带到酋长府来。连月与严正等人走上石级,看到石级两边壁垒森严,心里也不禁暗暗惊讶,这傈傈部落虽然没有城池,但要从这石级攻上山顶,却也不是那么容易。”走上山顶,图仁带着一帮人出来迎接,看到连月,立即怔住了:我的天呀,天下居然有长得如此美丽的女人?良久,他才回过神,哈哈笑道:“纪香夫人果然是美若天仙,今日光临我们傈傈部落,真是令全部落上下都熠熠生辉。连月嫣然笑道:“图仁大将军过奖了,令小女子要无地自容了。人们都说图仁大将军不仅是傈傈部落第一勇士,也是白山黑水地区武功第一高手,今天能够见到大将军,纪香实在是三生有幸。“夫人谬赞了。”图仁满心欢喜,连忙向恭敬道:“夫人旅途劳顿,请进屋里就坐!”进入酋长府大厅,分宾主坐定,侍女立即奉上茶来。图仁喝了一口茶,抬头看着连月,殷切地问道:“夫人长途跋涉,来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不知有何指教?”连月道:“大将军,不知你是否知道,尧天的武神军已经消灭了白山部落,黑水城又主动向尧天示好,目前的白山黑水地区,只剩下我们海岛派和你们傈傈部落了。不知大将军有何打算?”图仁目视连月良久,狡黠地说道:“不知夫人有何打算?”连月微微地笑了笑,朱唇轻启道:“南方,麒麟宫已出动二十五万大军,准备北上对付尧天,武神军的主力已经从白山地区撤出,开往南方迎战麒麟宫的军队,白山地区只剩下查清的四万人马。如果我们联手出击,一定可以将白山地区夺过来。这样一来,我们不必再躲在海岛上,你们也不必藏在大森林里。不知将军以为如何?”图仁听了,心里大动,连连拱手道:“夫人真是快人快语,令本将茅塞顿开,能遇到夫人,本将真是三生有幸。来人呀,快吩咐下来,立即备办酒宴,本将要与夫人喝个痛快。不一会儿,酒菜送了上来,图仁立即殷勤敬酒。酒过三巡,连月突然问道:“我们在路上听说你们部落发生了内乱,不知是什么原因?”图仁咬了咬牙道:“还不是因为酋长那个老匹夫。他奶奶的,本将为部落出生入死,立下了赫赫战功,他却因为我们得罪了尧天,说是给部落带来了灭族之祸,竟然要将本将擒住,送给尧天。幸亏老天有眼,让本将预先获得了消息,带领军队,将那老匹夫赶出了酋长府。严正插言道:“大将军为何只是将酋长赶走,没有将他杀了?难道大将军就不怕他会卷土重来吗?”图仁哼了一声,悻悻道:“本将攻进酋长府时,那家伙早已逃走了。不过,傈傈部落已经完全控制在本将的手里了,他就是回来,也翻不起多大的浪的。严正心里暗哼了一声,又道:“大将军既然已经控制了整个部落,为何不立即自任酋长呢?大将军虽然位高权重,指挥军队也许还可以,但要指挥部落里的人们,恐怕还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吧?”图仁不禁狠狠在瞪了严正一眼,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但是,他是海岛派的重要人物,又是纪香夫人的随从,实在不宜触怒于他们。他大笑了两声,沉声道:“伊原将军可以放心,在傈傈部落,谁要是胆敢反对本将,本将绝对不会让他看到第二天的日出的。这家伙果然心狠手辣,是一个****不眨眼的魔头。严正微微笑了笑,嘴上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暗暗发下毒誓:我若是不将你这家伙碎尸万段,将誓不为人!就在这时,一个武士进来禀报道:“大将军,那家伙的嘴很硬,他什么也不肯说。图仁冷冷地笑了一声,有意无意地瞟了严正一眼,厉声道:“将他拉到这里来,本将要挖出他的心肝来下酒。“大将军要杀什么人?”连月忙道。“我不知道那人犯了何罪,但是,小女子胆小,见不得血淋淋的场面,也不想让血腥味冲淡了这里融洽的气氛。大将军还是先下令将他关起来吧。图仁看到连月那宜喜宜嗔的迷人样子,心里立即痒抓抓的,恨不得立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地亲热一番。但是,他知道,她是东樱水盗大首领的女人,若是用强,就会破坏与东樱水盗的关系,失去入主白山地区的机会。但是,若是看着这样的女人却不能与她亲热,也是他毕生最大的遗憾。若是能够引得她主动投怀送抱,那就最完美了。”想到这里,他的脸上立即堆上笑容,显得十分温顺地说道:“就依纪香夫人所言,先将他关起来吧,不要影响我们喝酒的气氛。那武士答应一声,转身走了出去。”“谢谢大将军。”连月柔声道。“不知大将军想要杀的人是谁?为何引得大将军如此恼怒?”图仁的全身都变得酥软起来,心里一点戒心也没有了,连忙回答道:“昨天晚上,酋长府来了两个刺客,杀死了我们几十多个武士。他们很可能与酋长夫人取得了联系,要去找荒原长老。本将估计,这两人可能是酋长派来的,便将酋长夫人和荒原长老全都抓了起来,要他们说出这两个刺客的来历。但是,那两个家伙说什么也不肯开口,本将只好决定将他们杀了。连月听了,心里暗凛。昨晚的两个刺客,肯定是尧天和牛洪两人,他们一夜未归,原来却是被图仁发现了行踪。听图仁的口气,他们两人都逃出了酋长府,却不知现在怎么样了。”顿了顿,连月突然开口道:“大将军,你不该将两人都抓起来。那两个刺客找不到酋长夫人和荒原长老,一定会远离部落的,要抓到他们就相当困难了。大将军不如将两人放回去,再派人在两人的身边进行埋伏,一定可以抓到他们的。”如果抓到了那两个刺客,再顺藤摸瓜,说不定就可以找到酋长的。“图仁大喜道:“夫人这个计策不错。来人,立即将两人给我放了,再安排人手进行埋伏,一定要想办法抓住那两个刺客。“且慢!”连月连忙制止道。“大将军,你们将两人抓了起来,已经打草惊蛇,若是这样将他们两人放回去,他们肯定不会上钩的。不如让伊原将军带几个武士假装劫狱,将两人救出去,你们再派人暗中配合,一定能够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图仁异常兴奋地哈哈笑道:“夫人果然好计策!好,就按夫人的计策办!”连月微微笑了笑,立即命严正带领岩鹰、沙猛、雷福、年春、燕媚、山妮六人参加劫狱。为了彻底消除图仁的戒心,她又让图仁派几个武士假装背叛了图仁,与严正他们一起行动。”图仁听她安排得面面俱到,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心里暗暗想道:这个小娘皮,不仅人长得漂亮,心思也是第一流的,若是能够娶得这样的女子做妻子,说不定连白山黑水地区都可以夺过来。唉,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获得她的芳心,将她从东樱水盗的手里夺过来呢?中午时分,严正等人悄悄地来到了牢房的外面。图什也派了隆鑫等四名配合。”他们只见沉重的牢门外面,站着八名守卫,不
1...979899100101...20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