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仙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先飞看刀
继续说道:“而且,跟《黄庭经》和《灵宝经》不同,《紫度炎光经》教的,虽然也是跟《黄庭经》相似的路子,但它到目前为止,也只是一种假说。写出《紫度炎光经》的是第二代西王母,也就是王母娘娘,但王母娘娘自己也不是靠它成的仙,因为是王母娘娘所著,紫虚元君魏夫人传下,所以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它也曾被上清派奉作宝典,但因为没有人能够靠它成仙,到后来也就慢慢的被束之高阁,如今的道门,许多人连听都不曾听过它。另外,《紫度炎光经》的修行,从一开始就要求体内拥有先天神火……你有先天神火?”
“嗯……我想是的,他们说我有‘本命真火’,虽然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啦。”
“唔,本命真火啊……你上辈子修过仙?”
“上辈子的事,我怎么知道啊?”
“好吧,不过你还是小心些好,”老太婆道,“修炼火系神通的人很多,但是像《紫度炎光经》这样,把整个修行都建立在火属玄气上的,却是少之又少,因为五行玄气中,‘火’最是虚幻难制,暴躁而无根,迅猛却不持久,把玄火当成神通外法来用没有问题,但当成存神功法来修,却非常容易出问题,单修火属功法的人,远比其他人容易入魔,一般人只说‘走火入魔’,为什么不说‘走水入魔’、‘走土入魔’?便是这个道理。”
她将手一招,一块牌子从书池中飞来,落在她的手中,牌子上又篆字书写着《紫度炎光经》五个字。她看了看牌子,又看了看孙炎:“这本书需要三十一个点数。”
孙炎……僵。
不是吧?三十一个点数?我只有三十个点数啊,不会这么凑巧,就差这么一点吧?喂喂,黑樱姑奶奶,你叫我来拿紫度炎光经前,没有把它的“价格”弄清楚么?你叫我从哪去再变一点出来啊?
“开玩笑的,”老太婆眯眯笑,“刚好三十点。”
孙炎泪目,这真是……逗我玩啊!
老太婆左手拿着木牌,右手往它一抹,木牌上的红光消失不见。她将木牌交给孙炎,孙炎方一接过,一股神秘的气流便从木牌冲来,刹那间进入他的心灵。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老太婆便已从他手中拿回了木牌,重新布上禁制,扔回书池,而孙炎的脑海中,便已多了许多他似懂非懂的字句。
老太婆道:“好了!”
孙炎傻傻地问:“这样就可以了么?”
老太婆眯眯笑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小羊羔的母色狼:“你还想做些什么?”
呃……
***
离开地元九池后,有人叫住了孙炎。
她却是封美。
“封教官……”
封美笑道:“你已经脱离了新人组,没有必要再叫我教官,总感觉会被叫老的样子。”
“封姑娘!”孙炎说道,“这一个月里,又受了你许多照顾……”
“这个你不用谢我,”封美道,“这都是你自己争取到的,生活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的残酷,你赢了,我会为你高兴一下,你输了,我最多也只是为你遗憾一下,其它你就不用指望我了。”
“这样就挺好。”孙炎说道,“封姑娘有事找我?”
“嗯,我只是告诉你一件事……到了外头,要小心些。”
“怎么了?”
封美看着他:“刚才我们清点枪库时,发现少了一只枪,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
孙炎静了一静:“你认为……是她带走了?”
……
***
夜已深沉,吉小曼捧着纸盒,独自一人站在文举海的海边。
海水一阵阵地冲刷过来,击打在她脚下的石头,高处,蟾月散出的冷光凄凄美美,使得夜里的海面,也似乎异样的宁静。
她将纸盒一扔,内里的衣物散落在海面上,纸盒也在海面一个沉浮,又斜斜地飘浮着,一波轻柔的海浪冲来,随着那击打岩石后碎散的些许浪花,海浪将它们卷离了海边。
吉小曼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经过传送门和几处云台,进入欲界第四天,回到欲界第四天北部她出生成长的那座小镇时,已是中午,被拔了毛的三足金乌散出炙热的阳光,街上,许多人跟她打着招呼。
“小曼,这段时间去了哪里?怎么都没看到你?”
“小曼,这条飞鱼拿去吧,回家炖给你爹喝。”
“小曼,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她微笑着,应对所有的问候,小的时候,总是觉得这里既无聊又无趣,她的生活应该不只局限在这种地方,明明是天界,有仙有神的地方,但欲界里的家长里短,感觉就像是人间界一般,每个人都有若蚂蚁一样卑微地活着。
她想要离开这里,至于这样的念头,是从什么时候生起的,她也记不清了。
也许……是在那个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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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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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小曼的家,是在巷子最尽头的红檐宅院,这种建筑,在人间界恐怕至少要在宋明以前才能见到,清朝时就已经很少出现。
方一进入宅院,一个洗衣服的女人抬起头来,惊喜地叫道:“小曼?”
“娘!”吉小曼静静地立在那里。
吉小曼的母亲裴从雁,出身于道门的窈冥真阳门,她的外公论起辈份,还是窈冥真阳门掌门的师叔。不过窈冥真阳门的道法,原本就传男不传女,而裴从雁又因为与欲界的凡人私奔,而与家门闹翻,且连生下来的都是女孩子,算是彻底失去了回归窈冥真阳门的可能,再加上连玉女也不是,连色界都进不了,自嫁人之后,便一直留在欲界。
看到女儿回来,裴从雁自是又惊又喜,从女儿手中接过邻居送的飞鱼,放在一边,将她搂在怀中,轻声问道:“小曼,你怎的这时候回来了?难道是……”
“娘,你放心,”吉小曼在母亲怀中笑着,“女儿的能力娘亲你还不知道么?他们怎么会看不中女儿?只是今天刚好放假,所以我来看一看娘,等一下还要回去的。”
“如果实在做不到的话,也不要太勉强了。”
“说了,娘你放心就是……我没事的!”
裴从雁对自己的这个女儿当然是非常的放心,在这个孩子柔柔弱弱的外表下,隐藏的是许多人难以发觉的智慧和才干,她甚至相信,没有让小曼进入道门,是道门的损失。只不过,虽然知道小曼的才干,但她去的毕竟是那种地方,身为母亲,总是避免不了的会担心一下。
“先去见你爹,”裴从雁将她松开,“饿了吧,我给你煮些好吃的……”
吉小曼进入了屋子,躺在外头的,却是一个白发苍苍、佝偻的老者。
看到他的样子,谁也不会想到,他就是裴从雁当年宁可放弃家门也要与他私奔的男子。
这个“老者”正是吉小曼的父亲吉潇,事实上,他比裴从雁还要小上几岁,当年裴从雁跟着他私奔,许多人都裴从雁是跟了一个“小白脸”,是被他的年轻和相貌给骗住,直到吉潇变成这个样子,半身不遂地躺在床上,裴从雁依旧不肯抛下他们父女回家,这种传言才慢慢的消了下去。
吉潇虽然只是欲界的凡人,但原本也是一名黄巾力士,所以才有机会认识裴从雁,裴从雁嫁给了他,并为他生了一个女儿,但也因此被其父亲从“玉皇簿”上除名,不再是道门中人,无法回她自幼出身和长大的色界,吉潇虽因娶到贤妻而自感幸福,却也时时遗憾,没能让她们母女拥有更好的生活,于是拼命赚取功德,以图换得九品仙方,又或是能得到进入道门的机会,但因一次,暗中接下非各天宫发下的“私活”,终为妖魔所害,毒瘴入体,变成残废。
因为是“私活”,天庭自然也无义务救他,只是将他从黄簿上除名,不追究他所犯过错,这对天庭来说,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但对于这个小家庭来说,自然是飞来的横祸。
吉小曼坐在床边,已是难以动弹,甚至连意识都模糊不清的吉潇艰难地扭头向她看来。
吉小曼轻轻地说道:“爹……我回来了!不过我等一下又要走了,爹你放心,你和娘都放心好了,女儿不会有事的!爹你知道吗,女儿这一次参加‘无限星辰’新人组的选拔,可是排在第二名的,虽然没能够第一个通过考核,多少有些遗憾就是。然后呢,这一次的考试,女儿终于抢到了第一名,他们都在夸女儿,说女儿可以直接进入无限小组,所以呢……女儿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暂时不能回来,不过你们只管放心好了,女儿一定会成功闯过无限星辰的‘新人修罗场’,等女儿进入了‘顺逆皆杀’,就可以赚取更多的功德,求到仙丹后,就会回来,治好爹爹……”
老人已经不太听得懂她在说什么,虽然如此,她那充满幸福的微笑,却依旧让他感到安心。另一边,裴从雁来到门口,听到女儿的话,搓着眼泪,露出欣慰的笑容……
留在家里吃完饭,吉小曼向母亲告别。母亲拉着她的手,说了许多让她保重的话,她却只是微笑着,让母亲放下心来。
离开了家,义无反顾地走在路上,许多人向她打着招呼,她却没有再去理会。
傍晚时,到了另一座城镇,找了一家酒吧,不停地喝着酒。
在她身后,霓虹炫动,红绿蓝三色光束飞快的转动,各色的光点铺出惑人的炫彩,人头涌动,在灯光与快节奏的音乐下舞动,她却只是坐在吧台前,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独自一人在这种地方喝着闷酒,自然很难不引人关注,远处的座位上,几名男女看了过来,指指点点。其中一个男子跟同伴拍了下手,笑笑地来到吉小曼身边:“小妹妹,一个人喝酒啊?失恋了?”
女生并没有理他,或者说,她已经醉的连有没有人在跟她说话都已弄不清了。
“要不要跳舞?”男子拉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子,把她拖入舞曲,对着她舞动起来。女生抬起头来,转着圈子,像是要弄清那一晃一晃,射得她眼花的炫彩到底是什么,紧接着腰上一紧,男子搂住她的腰,带着她一起摇动,一双手顺势往下移去,要摸她的翘臀。
女生醉熏熏的将他往前一推,把他推开。
“玩一玩嘛!”男子嘿笑着向她抓去。
“嘭”的一声震响,女生一个旋身,以左脚为支撑,右脚随着娇躯的带动,绕左腿转了一圈,加速度的抬起,狠狠一脚踹在男子胸腹上,男子的身体如虾米一般弯曲着向后飞去,撞翻了一对热舞中的情侣,撞上了后方的桌子,带着满桌的酒杯和饮料砸翻在地。
忽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周围的其他人,炫彩停止,整个酒吧一下子亮了起来,所有人都看向那倒在满地狼藉中的男子,只见他痛得在地上捂肚翻滚,这一脚显然是踹得极狠。他的几个同伴先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突变,紧接着纷纷跳起,冲向那踹飞他们同伴的女生,却又很快停在那里。
女生一掀短裙,竟从大腿内侧抽出一支玄爆手枪,双手握着,对准他们。
没有想到这丫头竟然随着带着枪支,他们一时惊出冷汗。女生发出疯癫的娇笑,摇摇晃晃的转动着,将玄爆手枪指向身边的每一个人,众人纷纷退却,她就在那里笑着,泪流满面地笑着,忽将枪口一移,塞入她自己的口中。
这一刻,所有人都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却已没人来得及阻止。
砰!枪口喷出火花,一道金光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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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没见过打女人啊?
(第一百章啦,撒花撒花!)
整个酒吧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在呆呆地看着舞池中央。
射出的金光轰在了天花板上,天花板被轰出一个大洞,木屑和碎散的琉璃灯片往周围散落,洒得满地都是。
女生的手中依旧握着玄爆手枪,枪管却又握在一个少年手中,原本塞入她口中的枪口,此刻正笔直地朝上,对准被轰开的天花板。
女生滞在那里,呆呆地看着突然闯入,救下她的少年。
少年一把夺过手枪,转过身背对少女,然后很夸张的一个旋身,手臂大幅度挥动,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女生脸上,女生就那般随着他大力甩去的耳光横飞、栽倒,倒在地上,头昏脑胀地抽搐了几下,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少年环视一圈,看向那些瞠目结舌的观众:“看什么看?没见过打女人啊?”
……
***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女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躲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她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往自己腹下摸去,但是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旁边传来一声冷哼:“终于醒过来了?”
听到这在她耳中已如恶魔一般的声音,她受惊坐起,双手抓着毯子掩住肩膀,呆呆地看着另一边的孙炎。
“放心,你的衣服不是我脱的,”孙炎翻个白眼,“不会喝就不要喝……吐得满身都是。”
吉小曼在毯子下紧张地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干干净净,还有些湿润,显然是被人洗过。她小声道:“不是你脱的?”
“嗯,”孙炎说,“不是我脱的……我没那兴趣!”
女生微微的感到受挫,被他看到身子,甚至是摸遍全身,固然会让她羞恼,但这句“没兴趣”却比被他看过摸过还要更加的伤人,而且既然不是他帮她洗的,那又是谁?如果是其他男人的话,那、那还不如由他来算了……
忍不住摸上自己的左脸,火辣辣的感觉依旧残留在自己的脸上,虽然酒喝得太多,有许多事都已经记不住了,但这一刻响亮的耳光却是怎么也忘不掉,因为他打得实在是太狠了,自己真的是被他吓到了。
“很痛?”孙炎却是冷笑道,“不要告诉我你怕痛,连死都不怕,你还怕痛?”
吉小曼用毛毯紧紧的裹住身子,流出泪来,小声的说:“我又没叫你救我……”原本就没有进入道门的机会,被“无限星辰”赶出来的她,等于是完全失去了仅有的上进机会,虽然回到家里,却没有勇气告诉母亲她失败了,从踏出“无限星辰”的那一刻起,她就想着不如死掉算了。
她不怕死吗?她当然怕,要不然,她也不会喝了那么多酒才有勇气杀死自己,可是,对于她来说,那真的已经是条绝路。
“你以为我很想救你么?”孙炎却是冷笑着,“你觉得你很可怜,很悲哀是不是?就不知道那个时候如果我被炸弹炸飞掉,你会不会也替我悲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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