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全集【未删节精校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未知
反倒是燕千泽一点没有被抓包的羞窘之态,大大方方地取用着桌上菜肴,还强喂了妙雪几口,然后才以赞赏的语气转向女儿,“萍霜乖,果然是聪明的小姑娘,爹爹的心意一猜便知。不过你也别担心,那小屋里的东西你娘经受不起,可妙雪阿姨多半受得住,若她受不了爹爹就喊停了,不会伤到她的……”
“是吗?就像……”见南宫雪仙闻言埂垂下了头去,嘴角浮起狡黠的一笑,燕萍霜笑得活像只小狐狸,“就像昨天晚上妙雪阿姨在爹爹床上的表现吗?要那样才能够受得住吗?”
“你……”听燕萍霜这句话,妙雪的脸蛋登时羞得活像被火烧透了一般,微颤的玉指指着燕萍霜,却说不下去,“难道你……”
“嗯……这个……”见妙雪羞红了脸儿,在爹爹的怀中忸怩不安,更添娇媚,燕萍霜轻吁了口气,迎向父母的目光,“昨儿晚上……萍霜担心爹爹不知能不能治好妙雪阿姨,又怕妙雪阿姨受不了……会拿剑追杀爹爹,所以……所以萍霜就在爹爹房外的树上看了半晚……后来才放心……不过不只萍霜在看,连……连雪仙姐姐也一起的……到萍霜想睡了,回房睡着的时候,雪仙姐姐还留在那儿……”
听到昨夜自己与燕千泽的**交欢被燕萍霜偷窥时,妙雪已不由羞愧欲死,那种事岂是能让人旁观的?光听说楚妃卿的第一次是幕天席地,全没一点遮掩之下交给了燕千泽,妙雪已难以想像楚妃卿竟有如此大胆的表现,却没想到自己初夜便交欢了三回不说,竟还有个小女孩在外头树上窥视!妙雪只觉心中虽难免羞怒,可隐隐然却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仿佛自己并不像表面上那般讨厌此类事儿。
可现在听说不只燕萍霜,连南宫雪仙昨夜都看到了!妙雪更加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偎在燕千泽怀中忸怩不安,胸中心跳算不出来快了几倍,也不知是骂南宫雪仙竟敢窥视这种事情,还是该骂燕千泽淫贼邪性难改,令自己床上放荡的春光被徒儿看得清清楚楚。
“对……对不起……师父……仙儿不是……不是故意的!”见妙雪垂着头紧偎在燕千泽怀中,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气得根本不愿抬头望向自己,吓得南宫雪仙心思难以自主,口中不由语不成声,连话都成不了串,“仙儿只是……只是怕……怕他……怕师丈他没法……没法救回师父……谁教他说……他之前说只有六七分把握,仙儿好担心……怕师父一个不慎就会……就会出事……所以……所以才……”
知道南宫雪仙是关心自己,妙雪虽是羞赧却也不好出口骂人,何况今儿一早起来,自己揽镜自照,镜中的自己虽不像以往那般精细修整、冰清玉洁,可那被“污染”过的**却越发有种淫荡妖冶的气质,让妙雪心不由己地忆起昨夜种种疯狂欢乱,彷佛自己不只处女身子给燕千泽夺了,连芳心也给他拿个干干净净,名副其实的身心俱失,事前绝难以想像自已会变成如此模样。妙雪心中既畏且羞,可身子都失了,以他那种种令自己无法自拔的手段,她又哪愿抗拒?
不过妙雪修道久矣,道心之坚可不是燕千泽的手段加上**淫媚的本质能够一夕改变的。她细细一想,已发觉了那羞人的关键:自己之所以不想怨怪徒儿,不是因为她真的认为南宫雪仙情有可原,而是因为她发觉,昨夜的种种竟落在窗外人的眼里,那感觉虽是羞人,可自己却并不讨厌,甚至光想及有人在旁窥视自己情不自禁的床上淫欲时,心里竟有种特别的感觉在,像是很欢迎那样淫荡妖媚的自己,说不定这也真是体内媚骨的本能反应。
不过虽知如此,妙雪却不愿当真把这种感觉驱出脑海,反正自己都已经决定把一切交给这淫贼了,这类的事儿以后说不定少不了,与其强自抗拒,让燕千泽多方设计自己,还不如彻底投入算了,说不定还可让他开心些。
“算……算了,仙儿也不是坏心……只是这种事以后就……就别做了……”
虽说当心里打定主意,再不避讳以往不齿于口的淫邪手段,但要宣之于口却还不是现在的妙雪能做得到的。她抬起头来,藕臂轻伸,轻轻地在南宫雪仙垂了的头上拍了一下以示惩戒,“夜里风寒露重,仙儿竟在树上……在树上待了一夜……也不知受凉了没有?别光担心师父的身子,你也要保重自己,知道吗?”
“是,仙儿知道了……”听妙雪竟这般容易原谅了自己,南宫雪仙暗吁一口气:心思却不由飞到了昨夜映入眼帘的种种情景。燕萍霜还是小女孩儿,又久居山间,前两日才头一回下山,远不若这年纪应有的成熟,心里根本还是个小孩,昨夜任树上偷窥,有大半是出于纯然好奇,没有男女之思的她,还真没怎么受到影响。
但南宫雪仙可不一样,她已是十**岁年纪,若非泽天居不复往日繁华,这年纪也该是找婆家的时候了。昨夜看着妙雪在床上的种种,破身那回还算正经,只是纯为治伤,可后头却是不同了,就连缺乏经验如她都看得出来,妙雪实已喜欢上了此事。
眼见向来冷若冰霜的师父在床上尝到滋味之后,竟是那样放纵,竟连女子主动上位这种事都干得出来,若非女体狂欢之间汁液飞洒,间中还带着点点落红,再没任何一点处子破身的征象;又如果不是听楚妃卿所说,外表冰清玉洁,活似霜雪凝就,再看不出一点人间烟火味道的妙雪,竟怀有连淫妇荡女都未必拥有的天生媚骨,想来床第之间必是开放纵欲,南宫雪仙可真难以想像那骑在燕千泽身上主动顶挺扭摇、无比大方的娇媚艳女,会是自己那冷得像冰的师父哩!
床上的模样与自己心中的师父差了十万八千里,那巨大的落差令南宫雪仙看得移不开目光,直到后续妙雪舒爽泄身,却又被燕千泽压在床上大加挞伐,原还有些不愿,却在燕千泽的风流手段中转为欢喜迎合,看得南宫雪仙不由芳心乱跳,不知不觉间手都滑到**之间,等到触及裙底一片湿黏,这才惊觉自己竟不由忘了形,偏偏床上的风流阵仗却是方兴未艾,让旁观的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边心惊燕千泽耐力之强,都已四十多了,床上仍勇猛无比,连番淫战竟似还有余力;一边却不由畏怕,师父放浪起来竟是这般火热!她不由暗自心惊,若是……若是换了自己在燕千泽床上,破瓜之痛加上禁不住他的强悍需索,只怕早已软在旁边凉快去了。
这也是为什么今儿一早当楚妃卿安排座次,微带顽皮地说出要让妙雪坐在燕千泽怀中进食,南宫雪仙没有出言反对的理由。昨夜种种映入眼帘的景象实在太过震撼,她根本没有反抗的理由,尤其当见到妙雪娇羞无伦地被燕千泽扶抱而出,整个人仿佛都化成了一滩水,软绵绵地似没了骨头,那模样就连没试过男女爱欲的南宫雪仙都看得出来,妙雪当真连身带心都已给燕千泽收得一点不剩,跟这相较之下,亲昵点的动作又或看来羞人的座次安排,都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嗯……不会真受凉了吧?”见向来好强,偶尔发作起来连自己都敢顶撞的南宫雪仙只是低着头一语不发,也不知是吓到了还是怎么样,妙雪有些忧心。若自己好了,反换了徒儿受了风寒,可就真不知该否怨怪老天爷不长眼,连这种事都来个纷至沓来。
她纤手轻轻贴到南宫雪仙额上,触手处虽有些凉意却还不算大问题,以南宫雪仙的功力,这等寒气轻而易举的就可运功排除。妙雪轻轻吁了口气,转头却见旁边燕萍霜早给楚妃卿搂在怀中,絮絮叨叨地念着,好像燕萍霜真受了寒似的。
不过看燕萍霜的模样,就算真受了寒也还没有南宫雪仙严重,想来该是楚妃卿爱女心切、关心则乱,不过若自己有了孩子,也不知是否会变得像这好妹子一般。
等到楚妃卿好不容易把燕萍霜放开,这小女孩儿微微嘟起了嘴,显是不喜欢母亲老把自己当个长不大的小孩儿看待,只是她黏母亲黏成了习惯,也不好埋怨什么,燕千泽这才伸出手,戟指贴到了女儿腕脉上,微微皱了皱眉,“妃卿放心,萍霜没怎么寒到,最多帮她弄点热汤喝喝就行了……不过萍霜,你也太大胆了些,竟然敢爬到树上偷看……爹爹武功不怎么样,还发觉不了你,若是给你妙雪阿姨发现了,她可不像爹爹这么好说话,要是出手误伤了你,看萍霜你要怎么办?”
“呃……这个……小霜儿知错了,爹爹原谅霜儿,妙雪阿姨原谅霜儿,对不起嘛!”听燕千泽这么一说,表面上虽还是说笑,瞪着自己的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燕萍霜虽是天真也不是笨到底,何况以往无论燕千泽或楚妃卿都教过,行走江湖的防身之道,最重要就是别探他人**、别挡人财路,能够做到这两点,沾身的琐事至少可以少掉三分之一。
江湖之中卧虎藏龙,武功高明的人未必修养也好,若误以为自己暗探**,下手可重得很,妙雪偏偏就是武功高明的类型,想到此处燕萍霜不由怕了几分;昨夜真的是老天保佑,若不是妙雪似被燕千泽弄了个神魂颠倒,自己的隐藏未必瞒得过她,这条小命运真是好险呢!“霜儿知错了,以后万万不敢了……”
“这样才乖……”听燕萍霜这么说,燕千泽嘴上微微一笑,环着妙雪纤腰的手微微一紧,夹得妙雪娇躯一酥。
“为夫帮小霜儿讨个情,好妙雪你就别怪她了,好不好?她只是一时淘气……”
“这……自然……”心忖自己便是再羞,也不会找个小女孩晦气,何况她还是楚妃卿的爱女,加上自己连徒儿都不追究了,自然不可能再盯上旁人。妙雪微瞋地瞪了燕千泽一眼,不过想归想,妙雪又哪里敢说出口?若让楚妃卿和南宫雪仙知道自己竟似有些欢迎她们偷窥,那脸丢得可大了!这类事儿就算自己不愿抗拒,也不可能承认,“妃卿妹妹……就劳你帮忙了,弄点热汤给仙儿也暖暖身子……若再给妙雪知道你们躲在树上偷窥,下一次妙雪可就真的不饶你们了……”
“是啊是啊……”见妙雪没有生气,嘴上虽说不饶,可身体的反应却没有半点惊怒成分,他虽不知妙雪心中所想,却也猜得到这又是个好调戏的机会。打蛇随棍上,燕千泽双手齐出,轻轻搂紧了妙雪纤腰,连着双手也束住了,这才敢开口,“在外头树上夜寒露重,一个不小心就要受凉,也真不知你们怎么会想躲在那儿?好妙雪房间隔壁又不是没有邻房,何况还是空着,房子里头暖洋洋的,怎么也比外头树上温暖。小萍霜连这么点问题都想不到,还是别下山走江湖了……若真想下山,至少等妙雪好生点拨小萍霜的武功,再教教你一些常识,否则你就乖乖留在山上吧……”
差点没被燕千泽这句话弄得呛到,不只妙雪和南宫雪仙,连原本自以为已经知道这人淫贼本色的楚妃卿都瞪大了眼。想来自己还是小瞧了他,竟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分明是点醒燕萍霜和南宫雪仙,躲在邻房偷看要比躲在外头树上来得好些,若非妙雪纤腰连着双手都被他制着,早要羞得跳离他的怀抱,偏生现在他被搂得紧了,想要出力挣扎,先不说夜里狂欢下手足陡自乏力,光动作间幽谷里涌现的痛楚就止住了妙雪的行动。
她又羞又恼,又觉得燕千泽似是或明或暗地发觉了她心中那羞人的念头,虽是离不开他,却没忘了张口在他胸前一咬,咬得燕千泽差点叫出了声,“你……你这坏蛋……想教坏仙儿吗?竟然……竟然敢……敢这么说……仙儿不能学,知道吗?”
“是……仙儿知道了……”听师父这么说,南宫雪仙绷起了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偏偏芳心中却不由有些失落。昨夜的师父看来如此媚人,那模样连她身为女子都不由心痒痒的,只是那种隐隐的悸动她全然不知该如何形容,想问也没得问;若是师父没偎得燕千泽那般紧,像是怎么也离不开似的,连方才那一咬,表现的怒气都远远不若向情郎撒娇的媚态,想来自己就算想问师父,也得等到师父离开燕千泽的怀抱再说,“仙儿再也不偷看师父……仙儿立誓……那种事不会再做了……”
一边这么说,南宫雪仙一边心跳加速,妙雪的房间前后两间邻房,一间是空着的没错,可另一间却是安排给自己住着,本来客随主便,加上此处小小山庄,确实也没几间空着的客房,昨夜她又一心放在妙雪的床上表现上头,全没注意这等安排;可现在被燕千泽这么一说,南宫雪仙才想到,若自己偷偷在墙壁上钻了个洞,岂非从自己房里便可看到隔壁房中妙雪的床上风情?虽说这念头光是在心湖浮上已是羞人,但昨夜妙雪在床上那般甜蜜放纵的情景,却在南宫雪仙心中牢牢钉着不放,那想法愈来愈清晰,甚至不由暗中计划该怎么空出时间去钻出足以窥视的洞来。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这段时间还真不容易熬。妙雪暗自忖度,却是无法可拖。
这燕千泽还真是说到做到,一整天妙雪行动之时都给燕千泽扶着抱着,用餐时也是坐在燕千泽怀中。他虽没怎么乱动手脚,可那被他撩发的淫欲本能在自己那媚骨体质的推波助澜下,愈在体内渐渐生根。
今儿一整个白天,无论口鼻呼吸或是毛孔吸纳气息,进入体内的都是充满着燕千泽男性味道的气息,简直像火上加油,令妙雪体内春情蠢蠢欲动。如果不是顾忌着才刚破身不久的娇怯,加上楚妃卿关心自己,一整天都没离开自己多远,简直是自己一有异动,人立刻就在面前出现,连南宫雪仙都没这般黏着自己,只怕妙雪真会忍不住主动求欢。虽是破瓜痛楚犹存,却是好了疮疤忘了疼,还不到夜里已是春心萌动,身体渴望着床上风流放浪的滋味。
扶着妙雪入房,燕千泽不经意地向旁瞥了一眼,飘到卧床面对着的墙壁上头,连忙收回目光,表演似地俯身在妙雪耳上轻咬细吮,站在门口连门都不关,已经开始挑逗起这怀春的美妇。
“哎……别……别这样……”敏感的小耳被燕千泽轻轻吮吸、微微噬咬,加上他的双手也不老实,似被自己丰挺高耸的酥胸吸了过去般,隔衣抚玩着再不忍释,原已心绪混乱的妙雪哪经得起这般逗弄?
她嘴里抗拒着,一双玉手却反搂住了燕千泽身躯,娇喘之间上身尽量挺直,好好让一双美峰挺得更高,更方便燕千泽作恶的大手;媚眼渐渐如丝,等到看清窗外树上没有燕萍霜和南宫雪仙的人影,这才放下心来,整个人软软地享受着燕千泽令她舒服的挑逗,喘息之间淫情汲汲、肉欲孜孜,身心都已沉迷于那熟练的爱欲手段之中,“哎……至少……至少关起门来……讨厌……你坏……”
偏偏现在的燕千泽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连床都还没上呢!已是大逞手足之欲,口手齐施,不住摆弄着妙雪的芳心。妙雪美目难张,只觉他的手每到一处都涌起了无比的需求感,虽说还隔着衣裳,可那带着魔力的触觉却不断地令她身子犹如抛到了水里,载浮载沉之间只能任着那**的波涛将她翻涌拨动,此身再也无法自主。虽说那床距离不远,可在此刻对妙雪来说却是咫尺天涯;燕千泽手上动作虽大,脚却似钉住了般难以移动,令她想上床也无计可施。
虽知落到了燕千泽这淫贼手里,有旁人在时还好,换了只剩两人的闺房之中必是春光处处;此人那层出不穷的手段,必定不是自己所可承受的。在决定根治的当儿,妙雪已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这燕千泽不只不体恤花苞初破的自己,到了第二晚便要再赐予她那令她心花怒放、又羞又想的快乐,还显得如此急色,连床都不上去,在房门口便急匆匆地逗弄起自己。
妙雪虽是羞中含瞋,可体内淫荡的本质早巳突破了理智的防线,在他的手段下全面诱发,令妙雪再也无法自拔;虽怨他如此急色,打定了主意连门都不关,就要这样把自己剥得精光**,等到自己忍耐不住出声要求才抱自己上床大逞所欲,可那淫贼般的侵犯手段却正合妙雪体内热烈的需要。
他的吻吮是那么热烈,手指头即便只是隔衣轻抚着她耸挺浑圆的玉峰,勾挑之间带起的都是阵阵情火,妙雪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也不顾亲密厮磨之间两人衣裳早已零乱,她轻轻地呻吟着,双手环到了他身上,觑个空隙樱唇轻启,已主动吻上了他火热的大口。
没想到妙雪主动献吻的燕千泽一开始时虽有点错愕,但身为风月场中老手,自不会就此放过。口舌轻轻用力,已啜紧了妙雪那芳香甘甜的樱唇,舌头火辣辣地吮吸唇上甜蜜,舐开了她的贝齿,勾住了她稚嫩娇甜的小舌;一阵霸道的吸吮,妙雪只觉口中香唾被他尽情刮扫过去,竟不由有些口干舌燥。
待得燕千泽吸着自己的小舌带进他的嘴里,妙雪已情不自禁地学着方才他舌头的动作,在燕千泽的口中扫动起来,一边火热地吸吮他的湿润,一边娇怯地吻着他的大口,扫动之间竟有种变了样儿,产生自己在挑逗他欲念的错觉,可舌头的动作一发不可收拾;妙雪便想要收敛也来不及了,索性放开一切,尽情和燕千泽热吻起来,舌头彷佛再离不开他的舌头,一会在自己口中引领他享受一切,一会换作自己探索着他的口腔,水乳交融间热情再难抑制。
闭着美目,将心思全然集中在香舌吮舐的快感之中,妙雪只觉身子比昨夜还快热了起来,当燕千泽在自己身上巡游的手再不能忍耐隔衣爱抚,开始褪她衣裳之时,情迷意乱的妙雪也表现出了自己的渴望,娇躯轻扭,好让他更方便为自己宽衣解带;纤手娇怯怯地解起燕千泽的衣裳,当葱指触着他赤着的肌肉之时,指尖彷若火灼一般,股股强烈的肉欲自指而入,灼得原已野火燎原的**更加难以抑制,一双玉手似是自己有了生命。妙雪的羞意非但无能阻止自己继续摸索,反使得双手更加甜蜜情浓地解起燕千泽衣服来,那热情模样令燕千泽不由啧啧称奇。
“唔……好妙雪……才爽过一夜……就这么投入啦……看来为夫还是小瞧了你呢?”
“都……还不都是你坏……”羞得不敢睁开眼睛,偏生妙雪内伤愈合之后,功力平复如旧,即便闭着眼儿,可身为高手的感觉敏锐无比。手上解衣的动作虽不甚快,却是因为娇嫩的羞意作祟,光看她解衣时的动作慢却不出岔子,若非见妙雪脸蛋儿羞得通红,那红霞早巳染满了娇躯,如果闭上眼睛,还真会错觉妙雪为男人脱衣的动作熟练已极,是积了许多经验呢!
虽是闭着美目,却知自己手上动作丝毫没有慢下来,妙雪虽是羞不可抑,可心中那隐隐的冲动渴望着快些把燕千泽也脱光,两人便这样**裸地翻滚床上,任他尽情享用自己的**,却是那么难以忍耐。
只觉呼吸之间,自己都不由热了起来,妙雪俏脸微垂,贴到了燕千泽充满男性火热的肩颈之间再不敢抬起,手上动作却不断,声音又娇又甜地传了出来,愈来愈热、愈来愈黏腻,仿佛声音和人都渐渐融化了,“哎……你这坏蛋……明知……明知妙雪天生媚骨……最受不住男人挑逗……还这么……这么挑逗妙雪的**……弄得妙雪整个人都热了……每寸身子都……都想要被你那样子玩的发烫……就算害羞也没有办法……只有任你为所欲为的份儿……你……你还要这么笑妙雪……妙雪不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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