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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逸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uzhijun

    耳朵清晰的听到**相撞的声音,**进出满是n水的n道的声音,两人火热的**磨擦的声音、秦忆本大声急促的呼吸,自己渐已混乱的喘息以及嘴里不自觉发出的性感的呢喃,每一种声音都令她的脸通红,心里也更加羞愧,双手却更加的抱紧眼前的男人,身体也渐渐的贴着,似乎他才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姐……姐……」少女性感的声音带着哭腔,好象无助的儿童向母亲求救一样。

    「你姐,她早晚,也……和你,一样。」秦忆本接着断断续续的说,走到窗边,可能有些累了,让少女**的坐在窗台上,握着她的大腿使劲的分开,冲刺似的摆动腰身,屁股也一顶一顶的;因为秦忆本开始凌辱少女的时候天不太黑,所以并没有开灯,现在却有些看不清楚,所以他并不担心外面有人经过会看到他们,但是他仍然吓着少女道:「窗外,有人,正……过来……」

    半混乱状态的李静芊听了吓坏了,也顾不上扯下眼罩,四肢紧紧的缠着秦忆本,嘴里惊恐的喊着:「快,快,别……在这。」

    「别,大声,听……见……」秦忆本心里笑着,双手把少女的大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修长圆滑的大腿笔直斜伸在空中,在秦忆本这个老军人看来,如同刺向空中的炮筒,炮筒的顶端就是少女小巧白透紧绷着的双脚。

    他如同作战一样努力的向前冲着,双手固定住少女的腰,**快速的进出着少女的身体,顶的后面的玻璃一震一震的,嘴里接着说:「他……正看,你的……

    后背。」见少女想拉下脸上的红布,急忙握住她的手,「别动!」

    李静芊敏感的触觉和听觉完全误导了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好象真有男人的眼光落在上面,甚至耳朵也隐约的听到脚步声,她摇着头,越来越激烈的冲刺所带来n道里的瘙痒和子宫里的酥痒,令她的n道早已经流满了n水,子宫也无法控制的要泄出n精,同时感觉到背后男人的目光正火辣辣的盯着自己,嘴里喃嗫着,「不,不要看,不……」

    秦忆本见少女已经完全的迷失了,不再压抑射精的**,更加猛烈的冲刺,追求射精前最后的快感,双手按着少女的**,大力的揉搓着,嘴里气喘嘘嘘的说,「好……像,要,进……来。」

    「不要,啊……」少女惊惶的哭叫着,似乎在阻止外面的人,「不要,不要……进来。」同时双腿却夹紧秦忆本的脖子,伸的笔直,小巧可爱的脚趾紧绷着,身体在狭小的空间扭动着,配合着秦忆本的冲刺。

    秦忆本也不再说话,只是大声喘息着,双手抱紧她,努力的冲刺。

    在少女的感觉里,漆黑的屋子里只有两人交合的声音,她有些担心的等待着别的声音,特别是开门或者说话声的到来,内心却无法长时间的压制对声音的恐怖,像一个死刑犯一样等待漫长而又短暂的枪决,甚至于忽略了其它的声音,有些焦急而无奈的哭喊着:「怎幺,怎幺,快啊,啊……」

    秦忆本激烈的冲刺使得少女身后的窗框有些脱落,发出轻微的破裂声,虽然轻微,但是在一心等待异声到来的李静芊来说,却好象是门开了一样,身体剧烈的扭动着,试图摆脱自己设想的羞人的局面,哭喊哀求着:「不要看,快出去,出去……」

    但是身体在「陌生男人的注视下」快感却更加强烈,子宫不由的喷出一股股n精,宣泄着,同时也增加了她的耻辱与羞愧,脖子挺的死直,头后仰着,靠在玻璃上,嘴里无力的哭喊着:「不要,不要啊……」小腹却一挺一挺,喷出一股股的n精。

    「你……看看……门口……是谁。」秦忆本在射精前把她眼上的红布拉下,扳着她的头强扭的看着门口,**更加猛烈的冲击。

    少女激烈的摇摆着头,闭上眼睛,依旧对「门口的人」喊着:「不要看,别看……」但是很快迷糊的发现门口似乎并没有人,急忙挣开眼睛,吃惊的看着门口,嘴里诧异的哭问着:「人呢?人呢?」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门都没有开,根本也没有人,内心却忘了刚才的耻辱,脸上却有些高兴,似乎死刑犯在枪毙的前一刻被解除死刑一样。

    正要转头告诉秦忆本,却感觉到n道里的**一阵的耸动,秦忆本的屁股也随之使劲的一顶,浓浊滚热的精液就射在自己的体内,又惊惶的喊道:「不要,不要啊!」似乎受不了这种大起大落的情绪的打击,身体无力的靠在窗框上,有些痴呆的样子。

    秦忆本看着少女无助的样子,**连续的射出精液,打在少女敏感的身体和耻辱的心里,屁股随着精液的射出一顶一顶的,头也埋在少女的**上,大声的喘息着,整个身体完全靠在少女的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直到秦忆本休息过来,又抱起少女回在床上,把她一下子扔在床边,自己舒服的半依在床头的被子上,对蜷缩在旁边的少女说:「给老子按摩按摩!」说着,从床边上衣的口袋里掏出烟,一脸疲惫与满足的抽了起来。

    李静芊犹豫了一会,爬过来跪在他的身后,先按在太阳穴上,手指使劲的揉着,然后是手掌包着整个穴道,使劲的夹着,来回的搓;这样揉了一会,小手再按在肩膀上,手指使劲的揉捏着,或者手掌不紧不慢的来回切着,或者握成小拳温柔的捶打;然后弯下腰,**垂在秦忆本的脸前,双手来回的抚摸着他满是胸毛的胸膛。

    秦忆本瞇着眼,看着她白嫩坚挺的**,把一口口的烟雾喷在她的**上,心里好象在想着什幺,突然说:「要不我和你姐姐说说,干脆娶了你算了。」

    「啊?」李静芊很明显的吃了一惊,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直起身看着烟雾中的脸,回过神来,却不知道他这样说的意思,直觉的以为这样做的目的是想以后长久的虐待自己,惊慌的说:「不行,你……饶了我吧。」

    秦忆本见少女惊恐的表情,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解释着说,「我现在还没老婆,你以后和我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

    「嗯?不,不……」年轻的少女根本没有出嫁的思想准备,提到这个话题,本能的害羞,再加上对方是眼前这个恐惧的男人,她羞愧又恐惧摇着头,笨拙而结巴的转移话题,「那,那,那你老婆呢?」

    「我哪有什幺老婆啊?」秦忆本示意她接着给自己按摩,对于少女的拒绝他并没有多想什幺,甚至内心有些好笑自己刚才提出的话题,抽着烟,不再说话,想着自己的往事:

    三年内战的时候,年轻的秦忆本被国民党征兵组织送到前线,在几次枪林弹雨的洗礼和封建军队的潜移默化之下,他由一个还算正派的青年彻底的成为了一个兵痞和流氓。而与那些大字不识,只知道蛮干的士兵不同,他凭着五年私塾学来的知识渐渐的认识到形式的不利,暗地里为自己寻找退路甚至投靠解放军的方法。

    机会终于来了,在一次不大不小的战役前夕,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他卷进了我党几名地下工作者劫持团长的行动,而他很明智的配合着将惊惶的弟兄们一一劝服。

    整个团的投降对参战的国民党军队来说,从人数和心理上形成巨大的打击,很快的,解放军取得了绝对的胜利。战役结束后,他因为主动投诚并且立功被提升为解放军的一名排长,同时也成为一名战斗英雄。随着解放大军的南渡,他也从一个小小的排长升成了连长,并以南渡干部的身份被安排成富江县监狱的监狱长。

    做了监狱长后的他因为权利的膨胀,很快的恢复了在旧军队养成的兵痞的作风,利用手中的权利奸n勒索犯人家属,虽然上司和同事曾多次给他介绍一些女性,但不是他们的亲戚就是新时代的女性,想到她们会阻碍到自己的行乐,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而那些乡下蠢妇,长的一般而且配不上他这个一狱之长。所以这件事情就这幺耽搁下来了。

    这次他虽然心血来潮要娶李静芊,可是心里马上就否定了,觉得娶一个可以做自己女儿的中学生,会破坏自己在上级中的形象。

    想到这些,他很快的恢复了兵痞的个性,调笑着对跪在大腿边,握着小手捶打着自己大腿的少女说,「娶了你,我怎幺操你姐姐啊,你说是不是?」

    「……」李静芊装着没听见的样子仍然认真的挥着小拳头捶着,似乎秦忆本并不是和她说话,可是低垂着的脸上却充满了羞耻与悲愤。

    秦忆本也有些疲劳了,见她不说话,也就没说什幺,只是静静的享受着少女温柔的服务;很快的,一身舒坦的他就心满意足的睡着了,完全不顾身边还有一个被自己奸辱的少女。

    第二天早上,因为昨晚疲劳过度,所以秦忆本睡的很死,一直到狱警吹响起床号,他才起来,发现李静芊已经穿好衣服,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看着他,见他起床了,急忙慌乱的把头转了过去,身体不舒服得不知道要怎幺摆才好。

    「起来了。」秦忆本穿著衣服,对李静芊说。

    其实李静芊昨天晚上根本就没睡着,一直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外面不断晃来晃去的探照灯,心里也摇来摇去的不知道要怎幺样才好。听到秦忆本问她,有些冷冷的问:「我什幺时候回去?」

    「嗯?」秦忆本愣了愣,他显然没有想到少女会问这样的问题,走到她的背后,双手摸着她的脸,「想回去啊?等老子不愿意操你了就行了。」说着,双手伸进她的上衣,大力的掐捏着她的**,嘴里威胁道:「这什幺地方你也知道,要是逃跑被人发现的话,他们说开枪就开枪的。打死了也白打。」

    李静芊挣扎了一下,却没能逃出他的大手,只得静静的坐着,任由衣服里的手蹂躏着自己的**,大滴的眼泪无声的从脸上滑了下来。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去上班了。」秦忆本玩弄了一会冰凉的**,看到外面的犯人已排好队要吃早饭了,嘱咐了一声,就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特意的嘱咐她:「这里可都是男人,你要是胡乱走,被人看见了,可真就操死你了。」

    整个上午秦忆本都心神不定的坐在办公室里,虽然没有事情做,但是怕下属笑话,所以没去骚扰李静芊,只是借着送早饭的名义回去了一次,却发现少女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就把饭菜放在桌子上走了。

    熬了一个上午的秦忆本终于等到了中午休息的时间,他从食堂里领午饭的时候,大师傅特意的给他多打了一人份,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秦忆本拿着两人份的饭菜满腔欲火的回到自己的寝室,关上门边转身边对坐在床上的李静芊说:「来,吃……」却见李静芊「咕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着:「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秦忆本有些吃惊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女,对于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他,吃惊的并不是少女的举动,而是少女屈服得太快了。

    但是他早已学会了怎样应付这种场面,走到少女身边,像说台词一样,「你放心,等我玩腻了自然放你回去的。」说着,他顿了顿,带着劝说的意味,「反正你回去也没地方,在这多住几天吧。」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拉起地上的少女,n笑着,「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再玩玩。」

    正当两人静静的吃着饭的时候,一个狱警惊惶的闯了进来,大声说道,「秦狱长,出事了,……」正要说什幺,却看见脸色绯红的少女窘迫的不知道怎幺坐好,同时秦忆本也使劲的朝他眨眼,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急忙的打住,讪讪的说:「那个,秦狱长,我有点事情,和你说下。」

    「哦,好,我们去办公室谈吧。」秦忆本故意打着官腔,看也不看因为害羞与窘迫而快要哭出来的少女,走了出去。

    第十八章

    n谋

    秦忆本一走出房门,那个狱警一脸惊惶的低声对他说,「秦狱长,出事了,那个,云南那边的犯人有的逃回来了?」

    「啊?」他大吃了一惊,完全忘记了屋子里少女的存在,大声的说:「怎幺回事?他们怎幺会……」正要说下去,狱警拉了拉他的衣袖,指了指他的宿舍,他才恍然大悟,低声说,「走,看看去。」

    两人来到监狱门口值班室,只见那里围着好几个狱警,一脸严肃的警备着,驱赶着周围看热闹的犯人,秦忆本急忙走了过去,从一个狱警手里拿过大喇叭,喊道:「所有囚犯赶紧回自己的狱舍,违者记大过!」重复了几遍,犯人们才渐渐的回到了自己的狱舍,而秦忆本也急忙的走进值班室,边走边问旁边的值班的狱警:「跑回来几个?怎幺跑回来的?」

    「……」狱警愣了愣,急忙回答,「只有两个,也不是跑回来的,他们……」

    「好了好了,我自己去问他们。」说着,秦忆本已经推开值班室的门;走了进去,蹲在地上的两人,见有人进来,都抬起头看他,其中一个显得很激动的样子,努力的张着嘴,像一个哑巴似的,含含糊糊的说着:「秦……狱……长……」

    秦忆本不由的吸了口气,「方辉放?」他心里叫苦,谁回来都行,就是他不能回来啊。他心里盘算着,转身对身边的狱警说:「你和小张开车去接红旗公社红旗大队小学的罗张维校长,就说我有急事找他。」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就说是方辉放身体不舒服。」那狱警应了声,转身走了。

    秦忆本定下心来,让狱警押着两人来到一间空闲的狱舍,叫着另一个犯人的名字:「李狗剩!你跟我到办公室来!」又回头对蹲在地上的方辉放说:「你好好的休息下,等会再问你的口供。」

    李狗剩应了一声,看了看蹲在旁边的方辉放,起身跟着秦忆本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秦忆本对旁边的狱警说:「你们好好看着方辉放,别让他跑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秦忆本的办公室,秦忆本从兜里抽出根烟,和火柴一起递给身后的犯人,「抽吧。」

    「谢谢政府。」李狗剩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烟,点上,贪婪的抽了一口,对坐在椅子上的秦忆本点头哈腰讨好的说:「秦狱长,您有什幺话要问只管问,我一定老老实实的交代。」

    「嗯,」秦忆本给自己点上烟,抽了一口,「你自己说吧,你们到底是怎幺回来的?」

    「报告政府,我们路上被土匪袭击了。」李狗剩不知道说什幺好,只是简单的说了说。

    「那其它人呢?」秦忆本看着他,有些恼火的说,「说的再详细点,就你们两个怎幺能跑回来?」

    「其它人都死了,押运的人也死了,我和方辉放装死才回来了。」李狗剩看秦忆本的脸色,赶紧的补充道:「方辉放他认识路所以我们就跑回来了。」

    「胡说,这幺远,你们不吃不喝?!」秦忆本直觉的以为他在撒谎,站了起来,拍了下桌子,「我告诉你,你现在不老实交代,等会可不是这样说了。」

    「真的,秦,啊,政府,我没有胡说。」李狗剩急忙解释,「那些个土匪们只要吃的和穿的,枪什幺的都没要,我以前经常打猎,我们俩就这幺回来了。」

    「哦,」秦忆本点了点头,虽然李狗剩说的比较零散,但他还是听懂了,可是心头的疑虑还没有消散,「那你们怎幺不回家还跑监狱来?」

    「这,这,」李狗剩结结巴巴的,看秦忆本大眼一瞪,吓的急忙说道:「是他说相信政府所以才回来的,我又拗不过他,……」说着,看秦忆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不知道自己妈说错了,以为秦忆本不相信自己的话,又解释道:「他死活非要回来,还说要相信党,相信人民,我怕他回来供出我来,只好回来。」

    见秦忆本的脸色更加难看,更加小声的说:「真的……」

    「哼,就你,还想畏罪潜逃?早晚得落入人民斗争的汪洋大海中。」秦忆本虽然生气,想到还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也没打算惩罚他,只是吓吓而已。

    李狗剩果然被吓坏了,急忙改口道:「不是的,政府,是我主动回来,不敢畏罪潜逃。」

    「好了,不说这个了,」秦忆本故作大度的摆摆手,压低声音,「我问你,走的时候交代你的事情办好了没?」

    「啊!?」李狗剩很显然吃了一惊,有些迷茫的看着一脸神秘的秦忆本,「政,政府,有交代什幺事情?」

    「你……」秦忆本没料想他根本没记住,心急之下就恼怒直接的说,「就是让你趁机操了方辉放的事情!」

    李狗剩吓的差点趴下,脱口说出一个「干」字,本不灵活的脑袋偏偏的多想了一下,以为秦忆本还要追究他**奸罪,急忙改口,「没,没干,我都改了。」

    说着,还朝着秦忆本「嘿嘿」的笑了笑,一脸讨好的神色。

    「到底干没干?」秦忆本见他一脸的傻笑,火气更加大了,像审犯人似的习惯性拍了下桌子,大声吓唬道,「我告诉你,就是你们两个人事先统一好口径,我们看看他的屁股就查出来了,你现在趁早交代了,不然罪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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