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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守着猫睡觉的鱼

    只见雾气散开之时,许麟等人看见的却是一处悬崖断壁,再无出路,可那小径却径直的通向前方,再无别的方向,可这悬崖隔绝于小路,放眼看去,就在对面隐约间能望见另一端的出口。难道要飞过去?可是先前在昆仑山下的时候,清黎真人便解释过了,这昆仑山上,是不得御剑飞行的,只能一路行走,但这悬崖又要怎么个走法才能过去呢?似乎是为了解除许麟心中的疑惑,只见陈婉茹轻轻的将手中杨柳再次隔空而挥洒,看似繁乱无章,但细细观察就会发现,周围的空气中,在杨柳每每划过之时,却有一条条纹理在雾气中有迹可循,并且随着陈婉茹加快动作的同时,这纹理也越发的清晰,并且缠绕在其手中的树枝上,直到陈婉茹清澈的双眸中,忽然精光闪烁,并呼喝一声:“着!”

    随着这一声的响起,只见周围雾气忽然翻滚聚集,竟好似将周围的云气全部聚拢一样,形成一段段的云层,连接小路,嫁接在半空之上,形成一道云雾桥锁。可能是由于周围雾气变淡,几缕阳光也是透了过来,照在云桥之上,聚集成七彩虹光,煞是好看。再观陈婉茹,这时候呼吸变重,鼻尖出现点点汗珠,不过嘴角处,倒是有一道奇妙的弧度,似乎对于自己此时的手段最是满意。

    手中的杨柳微微一抖,陈婉茹举步而走,竟然踏在了这云桥之上,哼唱着轻快的小调,眼帘处,一抹笑意轻轻的如花朵一样悄然绽放,而那轻巧的身形也在云桥上,几闪而不见其踪迹了。

    许麟看着眼前的奇妙景象,心中赞叹刚才的景象,但又似乎在感叹刚才陈婉茹所使道法的玄奇妙处,可是看那七彩云桥的时候,许麟略微迟疑了一下,便拉着身后极为不愿意的毛驴走了上去。

    许麟还好,脸上保持着镇定自若的表情,可是毛驴却是痛苦非常。驴嘴上扬,嗷嗷的乱叫,似乎对这彩虹云桥,极为害怕,而且驴的心中确实是害怕了,难道自己纵横一生,就要葬身于此么?想起自己还没有婚娶的黑毛驴,拼命的扬着头,但奈何套索在许麟手中,只能极为不情愿的跟着直到踏上彩虹云桥的一刻起,这驴才真正的安静下来,不过这却是惊吓的。

    在心里虽然没有如同毛驴一样,但是看着那万丈深渊,许麟非常小心的一步一前行,谨慎的注意自己的平衡,因为现在如果掉下去,那么在不能驾驭遁光的情况下,身后的两个老道士必然救不了自己,而自己也必然得粉身碎骨了。

    在走到彩虹云桥的尽头之时,许麟学着陈婉茹的动作,轻轻的将手伸进眼前的雾气中,雾如轻纱,没有任何的阻塞感,只有一丝冰凉的感觉,而将整个身体淹没在雾气中之后,白茫茫的一片,不见任何景色,许麟略微一迟疑,便毫不犹豫的继续往前走。恍然间,前面似乎有着一丝的光亮,而且周围也开始感觉到了温暖,许麟加快脚步,当冲出雾气之时,看着眼前的景象,许麟的眼中由一瞬间的惊愣变得迷离,然后便是震撼和陶醉。

    “这里便是连霞峰了,是不是很美?”不知何时出现在许麟身旁的陈婉茹,看着眼前的奇景,轻轻的说道。

    许麟看了一眼陈婉茹,然后把目光落在了那耸立在云海之上的连霞峰上,只见上空是一轮红日煌煌,而光芒透过云彩,将连霞峰笼罩在漫天霞光之中。云雾轻动间,好似仙境一般的圣地,让人双眼迷离,不忍离开,这便是昆仑以里,许麟真正要去的地方了。

    清黎和清玄道人也先后的出现在许麟的身后,看着眼前的景象,倒没有如许麟一样的感慨,只是轻声的道了一声:“走。”而随着这一声,许麟与身后的黑驴以及陈婉茹,忽然被一层光芒包裹,却是清玄真人的遁光驾驭而起,一飞冲天的时候,却是往那连霞峰的山腰飞去。而许麟一路看来,身旁两侧的漫天虹光中,时不时的就有一闪而过的各色光芒划过天际,犹如流星一样,细细观察就会发现,那光芒中,竟然是有人踏空而走,端得奇妙。想来,这便是昆仑山中真正的昆仑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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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山中老人
    独门独院,屋子很旧,在院子里有一座砖砌的破旧花坛,里面是杂草丛生,显然是很久没人打理了。许麟站在门口,看着远处,云雾缭绕,半隐半现间好似流星划过的遁光时而飞过,眼中平静,心中无一丝波澜,很多时候就这样站着,看着远处,其实也是一种放松。

    入山已经有些时日了,当日之后,因为自己在昆仑没有一个特定的名分,所以只能在这暂时栖身,期间唯一能接触的便是住在隔壁的一个老头儿。这老头儿也该是昆仑门下,但是当日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清黎与清玄道人,倒是没有与老头儿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是离开了。再看这老头儿,穿着破旧的昆仑道服,甚至连回应也是没有,只是把许麟安排在了此处,而许麟和自己的那头黑毛驴也就此住在了这里。

    对于许麟来说,这些日子反倒是最为平心静气的几天,思考的不多,反而过上了以前的生活,那是一个很久远的记忆。

    早上起来,在附近溜达一圈,看看高山之下的风景,呼吸清爽的空气,再看看云层中的各色遁光,恍惚间,记忆深处的那条小路又是涌上心头,但过往已去,在这路的尽头,再没有等待自己的人,再路的那头,也没有了自己钟爱的学堂。

    至于吃食,每到吃饭的时间,住在隔壁的奇怪老头总是会按时的将饭食送到许麟的门口(包括黑毛驴的),然后便一声不吭的离去,许麟开始对这老头很是好奇,但是想想,人家不愿意说,自己又何必叨扰人家呢?一切便这样吧。

    有一日,许麟站在院子里,看着毛驴一脸满足的吃着草料,就这样的看着,看了许久,直到毛驴也奇怪的抬起头来,驴好奇的看着许麟,而许麟直视着他,驴看久了,觉得这厮无聊,便又低头吃起草料的时候,许麟忽然轻笑一声,然后便转身进屋,而在进屋的一刻前,轻轻的道了声:“真是一头吃货!”

    驴听不懂,看着许麟只是简单的吃了几口的饭食,也是嗤笑一声,心中不无嘲笑的想到,这厮真是傻,饭都不吃!

    又是一日,许麟用完早饭,很奇怪的并没有带着毛驴去溜达,于是驴很不满,抗议的嘶叫着,而许麟呢?站在这个破旧的花坛前,看了许久,直到看到毛驴不再嚎叫而是奇怪的盯着他的时候,许麟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于是驴想,这厮莫不是疯了?

    傍晚的时候,许麟不知道哪里找的石头和泥土,不知疲倦的一趟趟从外面扛到院子里,擦拭了额头上的汗水,许麟便开始动手修缮花坛而不发一语。驴开始有些迷糊,看了一会儿觉得没劲,便开始在院子里溜达,时不时的走到许麟面前,有意或者无意用那张长长的驴脸,轻轻的碰触许麟,许麟不耐烦的用手一推,将驴推到一旁,继续自己的工作。驴愤怒了,自己的驴脸居然贴到冷屁股上去了,于是驴自己奔出门去,临出门前,还回头看了一眼许麟,发现这厮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于是加紧驴蹄儿,直奔门外的一处灌木丛中,这便惊起了一阵鸟飞,而看到小鸟惊慌的模样,黑驴龇起大驴牙,仰天大笑,这笑声像鬼哭,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可是毛驴开心了,便不再搭理许麟,自己寻乐去了。

    堆砌花坛是一个繁琐的工作,对于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活计的许麟来说有些吃力,可是许麟却乐在其中,这个时候对于许麟来说,没有了来自血痕道人的压力,没有急于复仇的心理,这个时候,是一个相对简单的模式,只要完成堆积在此处的石砖便可。

    于是日子开始有了改观,清晨的小路上,还是能看见一个少年牵着一头黑毛驴,时而驻足观看远处的天际发一阵呆,时而寻一些枝条树柳,然后便牵着毛驴往住处行去。如此反复,再看少年时,脸色已不再苍白,并且有了清爽的笑容,可跟在身后的毛驴,却是一脸的不爽,不知什么时候,它的身上背负了两个用树枝编织的大框,里面装满了泥土,和一些简单的花草,而且驴头上,也有了一个编织的花环。

    生活便是日子叠着日子,日复一日,许麟的花坛在不知不觉中修好了,也种上了些简单的花草,看着生机勃勃的花坛,不知道为什么,许麟的心里,开始有些失落,于是许麟的目光再一次的开始落在了毛驴身上,而当毛驴发现许麟有些幽怨的目光之时,不知为什么,心里忽然打了个冷战,嘶叫一声,毛驴扬起蹄子便踏门而去,不见踪影。

    “还要多久呢?”许麟一直在心里问自己这个问题,就这么的将自己扔在此处,不管不闻不问?

    许麟想要愤怒,可是愤怒有用么?这又是一个问题,许麟摇了摇头,进到屋内,看着镜子里那张逐渐熟悉的脸,许麟笑了,露出白净的牙齿,然后许麟轻轻的抚摸脸庞,一种异样的感觉,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是无聊?是无奈?是迫切?或者这些都有吧。轻轻的叹了口气的许麟,看着窗外暖暖的阳光,他很想修炼血神子,可是能在这里修习么?这里可是昆仑,稍微有点血腥气息,相信便会被护宗大阵所发觉,那可是非常不妙的事情。

    日子这样便有些乏味了,清晨驻足观看远处的时间越来越长,看着近在咫尺的住所,许麟皱了皱眉,目光偏转,落到了隔壁的屋檐下,该是拜访的时候了。

    举步来到院门前,看着有些斑驳的门墙,这住处的景致倒是和老道士的形象颇为符合,只是不知道在其里面是否也是这样。

    轻轻的推开院门,院子里有些清冷,也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长长的屋檐将整个院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这样的感觉,许麟很不喜欢,但还是微微拘礼道:“小生,叨扰之处还请真见谅,只是心中有所疑惑,希望真人能给小生解惑便是。”

    院落无人,房门也是紧闭,无人应答,许麟等了片刻,还是无声,便有些没趣,不过依然等候,可是这样的等候也不是法子,于是许麟又是爽声道:“真人可在?”

    等了良久,许麟有些无奈,轻轻的退出院落,然后关紧院门,又看了一阵,摇了摇头便是离开了,终究是个怪人,难怪当日清黎和清玄两位真人,只是交代几句便离开了,丝毫没有等候老道士的回答,可能是知道根本便没有答复吧。

    中午的时候,许麟坐在花坛前,小心的收拾着坛中的泥土,而这时,那个苍老的身影,却是缓慢的踏了进来,看也不看许麟一眼,将手中的食盒轻放在门前,便转身要走。许麟看见,马上站起身来,着急的追了上去,待到老道士的身前,先是一礼,便是说道:“真人留步,小生确实有事找真人的。”

    老道士目光浑浊的看了一眼许麟,嘴角处露出一丝冷笑,便是从其身旁走过,没有搭理许麟,而许麟眼中的瞳孔收缩,看着那个背影,那一丝冷笑何其熟悉,那种久违了的感觉,让许麟灵魂都似乎震颤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许麟似乎以为自己又遇到了血痕道人一样,只能愣愣的站在那里,身体竟然动不了分毫。

    “真人?岂敢配有这样的称呼?”

    嘿然一笑中,声音冷漠冰寒,那个背影在许麟的眼中走偶越远,许麟还是没有动,只是听到那老道士继续道:“修道一途,本就孤独寂寞,山中岁月更是孤苦,如此几天便是忍受不了,还是下山读你的书去吧。”

    良久,老道士早已不在,许麟还是默默的站在原地,目光中也有了生机,不过却是阴冷异常。

    “血痕道人,血痕杂毛,血痕狗屎!你终究还是在我的心里,我能永远活在你的阴影之下么?”

    一阵微风吹乱了许麟头顶的发丝,许麟就这样的站着,嘴角动了一动,一丝血痕缓慢的流在唇角处,而也正是这样的疼痛让许麟清醒了过来。回想刚才,恍然如梦,深呼了一口气的许麟,伸出舌头,舔干净唇角的鲜血,回想刚才老道士的话语,心中忽然有所领悟,良久之后,许麟的脸上重新荡漾出笑容,这笑容却是这样的爽朗,与刚才的阴沉形成鲜明的对比。

    “孤苦寂寞?五年的悲苦都能忍受,何来这几天的寂寞?”轻笑一声,许麟缓慢的走向自己的住处,而这时的步伐缓慢却透露出一股子的坚毅。

    这一日许麟便什么也没做,整日在花坛中消磨着时间,而第二日开始,许麟拉着毛驴又出现以前常走的小路上,毛驴身上的两旁,又是搭着两个框,框里装了不少泥土沙石,许麟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云雾,驻足观看一阵之后,一丝笑容挂在脸上,这云雾里的遁光,也许不久以后便能有自己的身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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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临门
    最后看了一眼那云霞中的各色光芒,许麟牵着身后的毛驴,静静的向着自己的小屋走去。

    加入昆仑,对于现在的许麟来说,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愿望,之所以说它简单,是因为许麟的心思现在全部花在了这上面。当你孤注一掷的要达成某件迫切想做的事情的时候,你会发现,现在的你,目的单纯,做的事情也就更加的单纯。

    许麟现在想做的就是这样的一件事情,在不能修炼功法的情况下,在无书可读的情况下,在无人交谈的情况下,那么,便找一些替代品,于是许麟找到了,他想到了他的那个破房子。

    盖房子和修建房子是两个概念,许麟能做到的,就是尽量让这破落不堪的旧屋舍,显得稍微能好看一点。

    从粉刷房屋开始,到将破砖瓦替换掉,然后修缮屋门,最后重新摆设屋内的结构,这所有的一切,对于许麟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而当这所有的所有都结束的时候,站在屋舍前,许麟静静的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屋舍,没有高兴,没有兴奋,反而有一种叫做空虚的情绪,似乎开始在心底蔓延起来。

    看着有些空荡的院子里,许麟突然有一丝落寞,随便的捡起一根树枝,蹲在地上,慢慢的写上“许麟”两个字,心思里,没来由的一动。想起之前陈婉茹也是这样用一根树枝,便轻描淡写的便打开了护宗法阵,于是乎许麟笑了,这似乎也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不知不觉中,在昆仑已经快两个月了,而这时,许麟找到了他第三件要做的事情—画画。

    幸好屋中是有笔和纸,至于画画的地点,许麟也是想好了,晨间经常去散步的地方,那里可以最直观的感受到昆仑的护宗大阵,对于找到这样的一件事情,许麟变的兴奋起来,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第二日的清晨,许麟便不再散步,而是坐在悬崖边上一处大岩石上,看着远处的七色霞光,看着那一层层缓缓缭绕在半空之上的云层,用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感官,去感受这座大阵。而闭上眼睛的许麟,在体会了一阵之后,心里却有些繁乱,在那远处的半空之上,似乎有着无数的线条在不断的穿插着,好似蛛网一样,但是却没有纹理,根本找不到头绪,简直是乱七八糟。

    这手中的笔,在宣纸之上,只留下一滴墨迹,许麟皱着眉头,就是想不到该怎样下笔。这对许麟来说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但是反而却变的有意思起来,因为越是复杂的东西,解决起来越是耗费时间,许麟有的,就剩下时间了。

    既然这空中是乱七八糟的云线,那么便一条一条的找,空间的架构中,总是会有着它的纹理,将这些线都找到了线头,那么这阵也就至少能明白个大概,这虽然是猜想,但是许麟觉得却是**不离十。

    似乎又有了干劲儿的许麟,闭上眼睛,让自己的脑海里先是一片清明,就是什么都不想,只是用感官去感悟眼前的大阵。当许麟寻得一丝纹理线头的时候,便让自己的精神,完全注意这线在空中的纹理变化,到底是怎样的穿插其中,这是一种顺藤摸瓜的笨法子,但是对于现在不能用血神子功法去感悟的许麟来说,却是最好的法子了。

    一般在画画中,总是大致的勾画出眼前所展现的景物,而许麟所画,却是一条条奇怪的线条。这些线条,一条条的穿插在白纸之上,就好像一条条蚯蚓爬在上面,但是仔细的看去,隐现间,竟然有一个眼前景物的轮廓,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直到许麟看了很久才想到,或许在这连霞峰上已经这座不知名的大阵笼罩其内了。但是又有四个方向,好像所有的线都会不知觉汇集到那里去,这是一个惊奇的发现,所以许麟兴奋异常,然后忘却了时间,许麟只是不停的画着这些线,一张张的画着,直到许麟昏厥过去为止。

    一股热乎乎的感觉,伴随着一股异味,让许麟从昏迷中醒来,而首先入眼的便是一张长长的大驴脸,许麟有些恶心的将毛驴的大脸推开,却并没有起来,而是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远处不断变化的云层,似有所感。

    黑毛驴见许麟醒来,开始有些开心,不过当这厮不知好歹的将自己热情的驴脸推开的一瞬间,毛驴不由的有些愤怒,但是看到许麟愣愣的眼神,又开始同情这厮起来,这厮莫不是真疯了?

    黑毛驴在那想什么,许麟不知道,也不关心,心中想的就是刚才的事情,因为要用自己最真实的感觉,去描绘那些由天地元气所形成的线,所以许麟必须不能真的去看。眼睛见到的大部分事情都只是表面,看的多了便会被其蒙蔽,所以许麟只能用心去体会,然而这样做,必然要耗费大量的精力和体力,所以自己会突然的昏厥,这便是经验。想清楚了这些,许麟重新的坐了起来,又开始画那些奇怪的线条,而每当画到画面中那四个点的时候,许麟心中更加好奇起来,因为自己能感觉到的,便是到此处为止,再往里进,便被一股好像密不透风的石墙给挡了回来,作为能够感受到天地元气的许麟来说,这便是一件不可以被接受的事情。

    修道最基本的原则,也就是首要条件就是能感受到天地的元气,其次是能将这股元气吸收到体内,化为自身所用,但是此刻的许麟,面对那四个点,就好像世间最为寻常之人,丝毫感受不到任何的元气波。,而眼前笼罩在连霞峰上的这座大阵,是由无数的天地元气所凝练出的细线所组成,但是这些线又被那四个点,源源不断的吸收进去,这是一个怎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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