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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面船

    “小芸准备好早餐了,好久没有吃小芸做的早餐了,快些走吧,我也饿了。”

    “你不用回去吗?”

    “一夜没回去小路此时肯定带着孩子在你的王府呢。”

    “哎,你们快看,那个两个人,好帅气哦。”

    “你不认识吗?那是京王爷和贤国公。”

    “他们还是那么年轻,京王爷看上去好像有些憔悴。”

    “当然,他的姐姐徐皇后刚殁了不久。听说他们姐弟感情很深。”

    “京王爷不是姓朱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京王爷徐王府徐老太太的干儿子。”

    几天后,海盗王陈祖义当着各国使者的面被斩首。

    随后,永乐五年十月,郑和单独率领近三万人船队再次下西洋,这次的主要任务是护送部分来京师朝拜的各国国王回国,将各国预定的货物送去,另外永乐帝还暗暗给郑和了一个特殊的任务,寻找定颜丹。

    徐皇后的遗体已经用特殊方法封存,但只能保存两年,两年后遗体还会**,如果能搂到定颜丹,就可以永荐容颜。

    两年的时间很紧张,因而郑和回来后方一个月,又带着船队起航。

    朱隶和燕飞都没有去。朱隶下西洋前就计哉好了,回来就会尽快北上,筹建紫禁城。

    燕飞将在一年后南下,有三件事等着燕飞去办:第一件是当年用自己的生命换了燕飞一条命的阿婆小临终前寻找儿子的嘱托燕飞还有做到;第二件是朱能的死因,燕飞还想在查一查;第三件是朱隶做为各苗的千年使者,不能多年不去。燕飞也要去替朱隶四处看看。

    博伦跟着郑和回去了,亿伦和阿杰留了下来。

    从永乐三年六月到永乐十九年正耳,近二十年里,郑和带着船队连续下了六次西洋,最远之处,到了肯尼亚的蒙巴萨。

    最后一次下西洋,是宣德五年六月九日旧刃年6月出日,距第六次下西洋相隔了八年,这一次郑和到达了伊斯兰教的圣地麦加,然而他却没有能回到祖国,永远留在了古里国。那里的国王叫郑和三哥。

    郑和七次下西洋,是中国航海使乃至世界航海史上的一个壮举。

    据说,那两条鲸鱼,每次都会为郑和的船队护航,但再也没有跟任何人嬉闹过。

    第三部完!

    ( 风流御弟  p:///2/2678/  )




第223章 这叫侵略吗
    朱隶回来半个多月了,张辅除了在徐皇后的葬礼上远远地见了朱隶一面之外,再没有见过朱隶。

    两年前朱隶带着船队出发下西洋时,张辅在边关,没有赶上送朱隶,算起来,张辅也有三、四年没有见到朱隶了,然而知道朱隶回来,张辅却刻意避开了,连用永乐帝带百官去码头迎接朱隶的船队,张辅都找了借口没去。同样找了个借口没去的,还有房宽。

    张辅不是不想见朱隶,是害怕见朱隶,他怕朱隶问到朱能,怕自己不忍欺瞒朱隶说出来,更怕朱隶风风雨雨两年终于回来了,听到这一恶讯会伤身体。

    然而他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永乐帝一道密旨:京王爷惊悉成国公恶讯,吐血晕倒,着大将军张辅前去京王府探望。

    一年前永乐帝派出大军出兵安南,平息战乱,几个月前大军凯旋,张辅不愧为张玉之子,作为征夷大将军,大军的最高指挥官,有胆有识、有勇有谋,这一仗打得非常漂亮,不仅将战端的挑起者胡一元和其子胡澄抓到了京师,而且将安南国划进了大明朝的版图,恢复安南的古名:交阻,设立交趾布政司。

    这件事永乐帝同朱隶说起过。只是说得很简略,更没说最初的征夷大将军是朱能。

    只是朱隶对永乐帝将安南划成大明朝的一个省很有不同看法,但看到永乐帝似乎根本不想谈这件事情,而且划省之事已经宣布了,遍没在说什么。朱隶没想到永乐帝之所以不想谈安南,是怕说多了牵出朱能。

    看到为平定安南将士请功的奏折,朱隶并没有诧异,可是再下细看,朱隶震惊了,奏折上面清清楚楚地幕着,追封朱能为东平王。

    大明朝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活着的外姓是不会被封王的。朱隶是唯一的特例,虽然他也姓朱,但他算外姓。

    追封,说明朱能死了,东平王,更加肯定了这一点。

    徐皇后的离去已经让朱隶陷入深深的痛苦中,只是为了永乐帝,为了国家社稷,朱隶强打精神料理国事。此刻在毫无心里准备下,突然得知朱能也去世了,朱隶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下,一口鲜血骤然喷出,随即晕了过去。

    张辅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圣旨,却没有立刻去京王府,而是悄悄去了贤国公府,等到燕飞回来,两个人商量了半天,才决定晚上去看朱隶。

    听到下人通报,朱隶站在书房门口等着张辅。

    虽然在燕飞的强迫下睡了一天,朱隶的精神仍然不好,脸色灰暗,目光中泛着疲倦,唯有身体仍然站得笔直。

    “四哥。”张辅走近。轻声叫道。

    朱隶没吭声,看着张辅的眼睛却红了。靖难三年生死与共的情形又出现在眼前。

    “四哥,你瘦多了张辅走上前,握着朱隶的手,声音同样哽咽。

    朱隶丹另一只手拍拍张辅的肩膀,拉着他一起进了书房。

    “房统领前两天有急事出京小托我转告你,回来后再来看你张辅避开朱隶的目光,低声说道。

    朱隶淡淡的一笑:“回来没看到你们,以为你们都在边关呢,原来你们都在京师朱隶说完这句话,端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一震。杯盖和杯沿相碰,发出“丁”的一声。在京师的只有张辅和房宽,朱能回不来了。

    “四哥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朱将军叮”的一声非常的刺耳,让张辅涌起深深的自责。

    “怎么能怪你朱隶望着张辅微笑着,笑容却很苦涩。

    “你这一仗打得非常漂亮,四哥还没恭喜你。”感觉到气氛太压抑了,朱隶转换了话题,“说说看,想让四哥奖励你什么?。

    张辅笑了:“四耸,你还当我是小孩子

    朱隶诧然地看了一眼张辅,随后也笑了:“是啊,你都封国公了。”朱隶说着话站了起来,接着往茶杯里蓄水的机会,轻轻地叹了口气,张辅的封赏排在朱能的后面,当时朱隶曾扫了一眼,但注意力都在有关朱能的那几行字上,并没有注意到封张辅什么国公。他宁愿没有看到朱能封王,听着朱能扯着嗓子在人群中大喊:老四,你饥。活着回来了!送朱隶的走的时候,朱能说过等朱隶回来的时候,就算抗旨,他也会去码头接。

    回来的那天没有看到朱能,朱隶并没有在意,他知道朱能为了接他不在乎抗旨,但永乐帝也有本事让朱能乖乖呆着。虽然朱隶非常希望朱能那天能抗旨去码头接他。望着朱隶站在书案旁落实的背影,张辅知道朱隶仍陷在对朱能深深的回忆中,按照同燕飞商量好的计策,张辅开始缓缓地讲述此番出兵安南的前因后果,只有用另一件让朱隶感兴趣的事情吸引朱隶,才能把朱隶从沉痛的思念中拉出来。

    “四哥,你还记得三年前,那个叫裴伯者的第一次参拜圣上,说黎季荤在安南国篡权,杀害了前陈朝所有的王家子弟,该国号为大虞,自己改姓胡,起名胡一元,自封国王,在安南国到施逆行,请求圣上派兵。助他复国?。

    朱隶点点头,那是他出海前一年的事情,当时朱隶正忙于督建宝船,招募崔练水手等,进宫向永乐帝汇报情况时,永乐帝曾就这件事问过朱隶的意见,朱隶当时说:只子旧品习家的百姓可以接受。我们何必桃起战打宗“删:术隶对战争十分厌恶,况且一个国家的朝代更替,也属于自然规律,复辟这种事情,没有成功的。

    永乐帝也很同意朱隶的看法,因而只是将裴伯者安排到迎宾馆,命人好生招待,一个月后陈朝唯一活着的王族陈天平求见永乐帝,永乐帝也只是听了听陈天平的讲述,并没有做什么,这件事情甚至都没有跟朱隶提过,朝中大事很多,朱隶进宫的时候又少,根本都被永乐帝忽略了。

    永乐三年春节,安南国派使节向大明朝进贡,本来已经被永乐帝遗忘的陈天平同其他外国使臣一起,在谨身殿参加永乐帝摆下的盛宴,安南国使节乍然见到陈国平,痛哭流涕,称更名为胡一元的黎季擎手段残暴,老臣们非常怀念陈朝的日子。

    陈国平再次跪求永乐帝助他复国,在众国使臣面前,永乐帝为了拿出大国的风采,答应了陈国平的要求,同意派使者与胡一元交涉。

    朱隶当时也在场,他同永乐帝一个想法,以大明朝的军事力量威胁一个小小的安南国,胡一元怎么也会给一个让人满意的答复。暂时先安抚了陈国平,几年以后,待大明朝事事走上正规,再去安南国看看情况,如果胡一元能获得百姓的接受和信任,便不再插手安南国的事情。没有了大明朝做靠山的陈朝,还能否站得住王位,就靠陈国平自己了。

    朱隶出海之前,得知胡一元的答复是接受永乐帝的安排,当一方小小王。将国王之位还给陈国平。

    永乐帝当时有些怀疑胡一元诚意,朱隶提议送陈国平回国的时候,多派些军队,让胡一元有贼心没贼胆,先稳定两年在说。

    遗憾的是朱隶和永乐帝都小看胡一元了,这位老小子,不仅有贼心,也有贼胆。

    “你和郑大人带着船队走后,圣上派使者和军队护送陈国平回安南国,路上遇到胡一元的军队伏击。陈国平被胡一元抢毒杀死,护送军队也伤亡惨重。”

    永乐帝最初跟朱隶说这什事的时候,朱隶的表情不是愤怒,而是惊讶,能蓄谋几十年,终于篡权当上国王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种鲁莽的事情,这样做,是公开向大明朝挑战,他凭什么认为,他有能力打败大明朝的军队?

    “去年的七月,圣上发兵三十万,出兵安南,朱将军任征夷大将军,西平侯沐昆为副将军兼左将军,我为右将军。圣上亲赴龙江为大军送行张辅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们兵分两路,朱将军带领我们从广西进入安南,西平侯沐员带兵从云南进入,呈南北夹击之势,互相声援,此战我们志在必得,做了充分的准备,明知胡一元势弱,也丝毫不敢有轻敌之心,大军行进得很顺利,十月份,我们到了广西的龙州

    张辅停了下来,朱隶也没说话,燕飞已经告诉过朱隶,朱能就是在龙州暴病身亡。

    沉默了片刻,张辅继续说道:

    “那天,朱将军命我带人去前方查探路线,我走的时候,朱将军还好好的,三日后回来,朱将军就,”

    “随军的军医怎么说的?。自靖难时,在朱隶的倡导下,就有一些有名的坐堂医生轮流随军,朱隶知道朱能身边的医生不会是庸医。

    “军医说,朱将军前一天用冷水洗澡。水太凉激着了,晚上有些发热,第二天仍然没好,朱将军不听劝阻,坚持在冷风中冒雨阅兵,并且亲自下场指点军士,还与几个军士较量了一场,之后没有休息,又去了二十多里之外的营地检查,晚上回来就发起了高热,军医想了各种方法都没有控制住,高热持续了一夜小翌日清晨走了。”

    朱隶感觉呼吸都是疼痛的,朱能那张长满虬髯的脸清晰地出现在朱隶的眼前。

    “你当爷爷是纸糊铆发个热就能要了爷爷的命?爷爷就是吓唬吓唬你们,让你们平时不把爷爷放在心上恍惚中,朱能裂开大嘴,笑呵呵地对朱隶说道。“只是发热吗?还有没有别的症状?。朱隶突然问道。

    张辅摇摇头:,“没有,我回来后,仔细检查了朱将军的遗体,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军医说,就是发热,最后在高热昏迷中而亡

    “那名军医呢?”

    “军医跟大军回来了,上个月请假回老家,大概下个月能回来。”张辅看了一眼朱隶说道”“我也怀疑过军医,派人一直盯着他。但也没什么发现

    “你临危受命,能做得这么好,皿哥真得很欣慰。”朱隶走过去,轻轻拍拍张辅的肩膀。

    与朱能十多年的交情,朱能的体质朱隶很清楚,洗个冷水澡,淋一点点雨算什么,靖难时,比这恶劣得多的环境他们都一起扛过来了,朱能的死一定另有文章,朱隶却把话题岔开了,他知道张辅对朱能的死因一定查的很细了,既然什么都没有查出来,看来绝对不是一般人下的手。

    朱隶再次想到胡一元居然敢捋虎须,必然应该有什么依仗,也许。谋杀征夷大将军就是他的手段之一?可惜,他错估了张辅的能力。

    张辅的脸微微红了:“都是跟着你们学出来的。”

    “来,给四哥讲讲,你这次征讨安南,有什么趣事,沐员那小子怎么样?很久没见到他了朱隶给张辅续上茶,口气轻松,小一”

    张辅见朱隶表情不在那么凝重,当然乐得把话题从朱能身上转移开。

    “西平侯临走前还让我给您带好呢,我们在安南第一次遇上,他一开口没说战事,先问的你的情况,还托我告诉你,苗疆的情况很稳定,让你放心

    朱隶点点头:,“时间过得真快,从云南回来五、六年了,他的儿子该长大了,该找个机会把他儿子接到京师来玩几天。”

    “沐昂下个月来京师,也许会把他的侄子带上

    “听说你这次跟大象玩了一场游戏,非常精彩,圣上也夸你有勇有谋呢。”这大概是永乐帝对安南之战中唯一对朱隶重复说过的地方。

    “张辅对付象群计谋,有点你的模样了永乐帝这样说的时候,很得意地看着朱隶,似乎在炫耀自己点将很有眼光。

    永乐帝在危难之际将张辅逼到风头上,张辅确实没有令他失望。张辅也很自豪地笑了,那一仗,他也很得意。

    “多邦城是胡一元坚守的重镇,我们攻打了三天,终于冲进城后,发现胡一元居然还有最后一道防线象兵,上百头大象守着胡一元的残兵,当时我也束手无策。这时军中的一位云南官员说,大象怕狮子,可就算大象怕狮子,我上哪里找狮子去。后来我想起了靖难时济南那一战,铁锁在城墙上插满了高皇帝的牌位,逼着我们退兵。”

    朱隶笑了:,“他是画的,难不成你也要画

    “嘿嘿,四哥,你一想就能想到。”张辅伸出大拇指。

    “别吹我,然后呢?”

    “我让人把马的眼睛蒙上,马脸上绑着画出来的狮子,马尾上点上鞭炮,让马向象群里冲,同时不停地鸣抢,终于把大象吓坏了,掉头就跑。”

    “哈哈哈!”朱隶哈哈大笑小竟笑出了眼泪,他的眼泪是甜的也是酸的,永乐帝说过两次张辅用计对付象群,朱隶也问过两次张辅用的什么办法,永乐帝都推脱说让张辅亲自讲。

    第一次提到这事是徐皇后病重,第二次是前两天,徐皇后已经过世,永乐帝不告诉朱隶,是觉得自己的心态讲不好这个故事,让张辅讲,希望朱隶能开心地笑一次,而两次提到这件事,还拿朱隶做比较,是提起朱隶的兴趣。

    想到永乐帝的良苦用心,朱隶真是笑中有泪。

    “那次以后,胡一元再没有组织起有效的进攻。”看到朱隶笑出了眼泪,张辅的心还是酸酸的,朱隶不想让他担心,才会岔开话题,问些别的事情,张辅却知道以朱隶对朱能的那份感情,不管自己怎样做,朱隶也不可能很快从朱能去世的悲痛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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