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间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小钟马
林凤娇也打着哈哈,道:“秘书长真是为老百姓操碎了心啊,那今晚上凤娇就不安排啥活动了,让秘书长早早地回家陪陪嫂子,也是天伦之乐,别教嫂子老守空房。”
“在理,在理,不过,我听说凤娇的桃子种得很好,听说长得很大,很诱人,是不是请凤娇带我们去开开眼。”
“好嘞,既然秘书长有此雅兴,咱未央宫今晚就开个千娇百媚的啖桃宴。”林凤娇绽着笑脸,给身边的柳如如耳语了几句,柳如如领命而去。
政府秘书长不慌不忙地顺着夹龙河杨柳依依的堤岸,摆着四平八稳的官步。
“小娇啊,你的事业做得已经很大了,要注意一些影响,虽然你们八里村这个大镇子是‘村村箫鼓家家笛’的享受着中国特色的富裕生活了,可是不要忘了‘商行贾坐农耕织’的根本,民以食为天,不要丢了农桑这个根本啊。”政府秘书长很官腔地语重心长地教育林凤娇不要太出风头。
其内心里想的是把林凤娇打倒以后,让林凤娇屈服于万宝安的统一领导,让皇海市的非主流力量联盟真正地如臂使指,配合政府做圈地工作——政府秘书长觉得林凤娇的红武装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
“啊,啊,秘书长所言极是,凤娇对秘书长的栽培感激涕零,永世不忘,凤娇愿意为秘书长牵马坠蹬,为奴为婢。”林凤娇说着这些话,心里却在暗骂:去你妈的吧,你他妈和你的市长主子,每年从八里村拿走的是三千多万,别他妈在老娘跟前装清高,打他娘的官腔。
可怕的地球上的人类的心是多么地阴险哪……生存之艰由此可见……还是,每天静念菩萨保佑一百遍好了……
一干人等各存心机地拂柳走堤。
到了柳堤中段,政府秘书长由林凤娇领着上了许仙桥。政府秘书长站在许仙桥上,远远近近地看。桥下,弯岸静波之上,一艘艘的龙舟上载着咿咿呀呀地颇有秦淮名妓特色的侍应生们,她们衣袂飘飘地吹箫弹琴,为赌徒们助兴。大船上是麻将台,有闲阶级小赌怡性地叫着二筒、红中,码着一二三四五六七**的简单数学方程式。
政府秘书长做出一幅悲天悯人的姿态,摇了摇头,颇是吟风弄月地,高声诵道:“怕看船,愁看眉黛……艳色拖裙,媚光惹鬓,却常记……故园挑菜……”沉吟了一会儿,继道:“太堕落了,太堕落了,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城市,还很贫穷,要学会艰苦奋斗,过紧日子。”
柳如如穿着胸前绣有一朵遮掩她那巨奶的白牡丹的嫩蓝色旗袍,露着那性感撩人的大腿,从许仙桥上的另一端袅袅娜娜地走到政府秘书长跟前,颇有歌妓做派的道了个深深地万福:“当家的,请吧,啖桃赏月的农家桌、农家菜已经摆好了。”
林凤娇象职场经理一样地文雅地做了一个邀请手式,柳如如则头前带路,领着政府老爷们由玄武门进了未央宫内的桃园。进了桃园以后,其他人等都被请到了外桃园的陶然亭,由几乎不穿衣服的侍应生和荷官搓麻,而秘书长一人则被请到了内桃园。
内桃园内的中华桃又大又白,谁看了都想咬一口。此桃的祖宗据说是当年孙猴子去王母娘娘大大地偷吃以后,扔到人间的一颗桃核——此仙核落到地里生根发芽,长成了今天的枝繁叶茂的八里村桃园。
这桃子好运气,要被政府秘书长这样的高贵人类来吃掉了——吃桃只是醉翁之意,其人是要借着吃桃,来会会楚帅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这孩子从小在穷人堆里长大,不懂得做富人的规矩,得好好教育哇……政府秘书长心里冷哼了一声。走到摘桃厅上,大马金刀地坐到主位上,在侍应生端着的洗手盆里净了手脸,又很贵族气派的嗽了口。
摘桃厅上有石桌两张,石凳若干,上面都铺了软软的凉凉的冰垫。
楚帅正和三位妈妈在不远处围着一张石桌,玩一翻两瞪眼的最简单地猜手里有没有麻将牌的游戏,谁输了,谁就学小狗汪汪叫。楚帅几乎每翻必输,所以,原本清静的桃园,老是不断的响起楚帅牌狗叫。
政府秘书长不得不出面说两句了。
政府秘书长很生气——你楚帅年轻不识深浅,不过来参拜本官也就算了,竟然以这样粗俗的方法跟小姐们胡逼造吊,你这不是视本官为无物吗!你这不是逼本官出手教训你这个黄口小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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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激情麻将之玩的就是...
“什么人在此大呼小叫?还有没有一点教养,知不知道这里是文明人住的地方,还要不要一点自尊?要不要一点规矩!”政府秘书长一拍桌子,把一双眼睛瞄了瞄楚帅,却又极其不屑地看到了别处。
楚帅终于等到机会了……嘿嘿,一翻两瞪眼的方法果然有效,刺激得这老小子坐不住了,——***,不知道人定胜天的道理吗,你那屁股坐不稳,那是官位要掉了,今天晚上,碰上我楚帅算你倒楣,你老小子不是喜欢玩麻将,喜欢赌钱吗,老子今天就用麻将玩死你。
“哇,啊哟,是政府秘书长老爷来了,失敬失敬,我这是眼拙啊,不知道你老人家怎么会有雅兴,到别人的园子里摘桃子,我听说你家种的那爪哇国的红杏也熟了,是不是也喜欢半宿半夜的邀请洒家去摘摘杏子吃吃桃子……你那七夫人好象挺喜欢别人吃你家的红杏的。”
楚帅专门看了苇蔚姐给他提供的关于齐政府的风流艳事的资料——政府秘书长一共有七位正牌夫人,由于性能力有限,只能按照顺序一人安排一天,他的那七夫人性能力特别强,竟偷偷地跟他的司机偷情,两人以吃红杏为暗号,想干的时候,小夫人就买一挂带绿枝的红杏塑料花为记号,司机会很守时地到别墅里抱着七夫人猛干——政府秘书长戴绿帽子还不自知,以为小夫人喜欢吃红杏,竟然专门从老远的爪哇国买了极品红杏给栽到了别墅的花园里,勤着洒花浇水的,那出墙的红杏因此就长得特别茁壮。
后来,政府秘书长七夫人红杏出墙的事几乎无人不知了,也不知怎么传给了做乌龟做得特别绿的秘书长耳朵里——他一怒之下找人把司机砍成了108块,扔到黑老大万宝安的浣溪山庄的蛇园里,让蝮蛇们美餐了一顿——他的小夫人被挖了双眼,砍了双腿放到荷花缸里当花肥——三个多月了,人还没死,——真是够狠!
楚帅提到这一茬,差点把政望府秘书长给气死!他死死地按住石桌,才勉强没背过气去。
他极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他要报复,他要让楚帅知道什么叫后发制人,要忍,不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愤怒——楚帅这小子不是要玩吗,今晚上就玩个透底,看他妈谁能玩过谁。
想到这里,政府秘书长很空洞地干笑了几声,“看来,小兄弟很喜欢吃水果啊,改天,鄙人一定请你到家里坐坐,吃吃桃子,吃吃杏子……不过嘛,今天,啊,相请不如偶遇,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就借着小娇的未央宫,猜猜麻将牌,一翻两瞪眼,图个喜庆,也好让小娇这中华桃,能吃出个雅兴来。”
“小娇,上麻将台。”政府秘书长俨然把未央宫当成了自家的根据地。
侍应生抬了一张鱼鳞木麻将桌上来,又拿了一副象牙麻将。倒扣在麻将桌上。
柳如如主动出到前面要给两人分牌,政府秘书长嘬嘴n了一下,瞪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把文敏副局长、秀清大姐、乃菁妈咪,苇蔚姐都看了一眼,最后,把眼睛定在了乃菁妈咪的脸上。
“你是新来的叶倩倩小姐吧,你的芳名,在下可是早就听说了,听说你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8岁起就当赌场的荷官,嗯,看得出,你那双手,出老千的话,一定是神不知,鬼不觉,我可是不敢叫你当荷官了。”政府秘书长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仰着脸,阴阴地笑了几声,突然走到文敏副局长和秀清大姐的跟前,抓起她们的手看了看,摇头道:“你们两个,我看着眼生,看你们的手,倒象是练武的,怎么沦落风尘了,是不是家里遭了什么变故?不要紧,今天你们来了未央宫,就是脱贫致富的开始,来,你们两个,摸牌吧,看看谁的运气好,能替我多赢几个桃子过来。”
文敏副局长比较镇定,鞠躬谢了秘书长的另眼相看,可秀清大姐却紧张得不得了,差点就去伸手摸腰间的枪——秀清大姐最想杀的人,一个是诸葛仰仁,另一个就是这个道貌岸然的齐政府,当时,诸葛仰仁约秀清大姐在秘书长办公室谈离婚的事,秀清大姐火冒三丈,一个飞腿就将诸葛仰仁的面门骨踢断了,齐政府出面阻拦,用椅子压住了秀清大姐的腿,秀清大姐抽腿不及,被诸葛仰仁在大腿上捅了一刀……此仇整整在心里埋了十三年。
秀清大姐以为齐政府在戏弄她,激怒之下,就想动手。
“你这姑娘,怎么好象跟我有仇似的,你要打我吗?”齐政府觉到秀清大姐的眼神有异,却绝没有想到,他所点的人是新上任的嫉恶如仇的副局长,——虽然齐政府知道公安局最近的行动一直在瞒着他,但是,他不相信,以公安局那有限的力量,在没有市政府授权的情况下,敢对皇海市的黑社会势力动手!
他竟然跟马上就要捅掉他的乌纱帽的秀清大姐开起了玩笑,还伸手摸了一把秀清大姐的脸,“长得挺叫男人惦记的,好好干,让小娇多发你点提成!”
苇蔚姐觉到秀清大姐的不正常,赶紧跑到秀清大姐身边,笑着抚住了秀清大姐的双肩,面带微笑地看着齐政府,“秘书长大人,要是不嫌弃人家年老色衰,就让人家给你摸牌好吗?”
楚帅立即做出反应,骂骂咧咧地道:“一个鸟b秘书长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让你先挑,老子也要找两个人摸牌!”他一把拉过秀清大姐,又拉过乃菁妈咪,哼哼呀呀地道:“你们两个以后就跟着老子好了,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夜夜当新娘。”
齐政府的好心情被楚帅搅乱了,他不屑地哼了两声,一甩头,对文敏副局长和苇蔚姐道:“好好摸牌,赢了的,都归你们!”
楚帅的三位妈妈和一位姐姐非常一本正经地有条不紊地摸着二人对战式麻将牌。这是一种闷骚的打法,不吃不碰不叫牌,就看谁做的台多。所谓做台,其实就是找相同的牌码,比如,手里有一二三万了,再摸牌,摸到一二三的筒子,就算是一台,是为顺台,还有象刻子,三个六万,三个筒,如果做出东西南北中,梅兰竹菊两对的,是为绝压台。
这种玩法属于比较职业和贵族的玩法。不过,楚帅在出赌具的时候,玩了一把阴的,在原先的一台十万的赌资上,加赌脱衣服。谁输一场,就往下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假如,再输,就要光着屁股,自己走回家去。不许坐车,要用两条腿走回去。这项任务可由八里村的赌场荷官来监督完全。
楚帅这还是第一次搓麻。
由于是初学乍练,掀牌做台的手法非常生硬,倒让林凤娇替楚帅捏了一把汗……林凤娇不知道台上有两位出老千的高手——盈乃菁和苇蔚,正在非常巧妙地给楚帅换牌。林凤娇担心万一楚帅输了,就没有办法执行那光屁股溜大街的游戏,让齐政府这只老狐狸恼羞成怒了。
齐政府更不知道四个摸牌的女人,都是楚帅的人。他哼着小曲,手法利落地理着牌呢。
理完了牌,就得意洋洋地看着楚帅东一个西一个乱插,心里对楚帅是一百八十个嘲不起……妈的,就这熊样,还敢跟老子玩做台对战的麻将,待会儿,老子让你看看神不知鬼不觉地出老千换牌。
楚帅总算是把万字条子风啊筒子的理把好了。然后,右手一扳,就先来了个东西南北中梅兰竹菊的绝压台。
齐政府一下子就愣住了:这小子手气怎么这么好?这都来不及出老千换牌。
玩老千的人终于遇上了千王之王了。
但是,齐政府是一个不肯服输的人,他不相信楚帅是一个宏运齐天的的人,他更不相信,楚帅身边会有绝顶高手。
如此的不知己不知彼,不输得脱裤子那才怪呢。按照事先定的规矩,他得脱一件衣服,然后,还要学狗叫围着麻将桌,四肢趴地地叫着转一圈。
齐政府无奈,只好把衬衣脱了,露出了穿着小背心的大肥肠肚子和肉山一样的上身,费劲地把那肥身子趴下,小声地叫了几声。
楚帅不满意,照着齐政府的屁股踢了一脚,笑骂:“皇海市随便找一只从母狗逼里刚生出来的柴禾狗,也比你叫得响亮,你老人家,能不能拿出点在台上做报告的气势,气壮山河地来几声?”
齐政府急了,腾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用手指头指着楚帅的鼻子,“妈了个逼的,**你妈,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你当你是什么,老子说灭你就灭你,你嚣张什么,你他妈给我听好了,在皇海市,老子跺跺脚,就得有人打哆嗦,妈的,你一个泼皮无赖,在老子眼前得瑟什么!”
楚帅终于等到了拳打镇关西的机会,——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呢,是你老小子在赌场里不守规矩,翻脸问候洒家从没见过面的母亲的,我可是师出有名,你可别拿政府的威权来吓唬我这个黄口小儿啊!——洒家害怕你动用警察和武警部队对我这个山野乡民实行无情地打击地!
呼!楚帅由静变动,起身,扭腰,送胯,一计楚帅牌铁拳,砸在了齐政府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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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在大街上,溜溜不听...
齐政府哪想到楚帅会如此暴躁,更想不到旁边的人都是静观其变,出奇地风平浪静!
受到重击,一个跟头跌到地上,差点跌出脑震荡。幸好,皮糙肉厚,只是来了一个武侠小说中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饶是如此,他仍然是疼得呲牙咧嘴,勉强用一只胳膊撑起身体,抹了一把流血不止的鼻子,眼前冒了好一阵子的星星!
等到大脑思维恢复正常,身体相关部位能自如活动了,齐政府用手指着在一边按兵不动的林凤娇,“你……你竟然坐山观虎头,你……你是不打算在皇海市混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要我现在就查封你的赌场……啊……你……你想干什么!”
“靠,你以为你是谁?”楚帅咣地就是一记勾挂脚,踢在了齐政府的肋部。
齐政府惨叫一声,又趴在了写地上。
这一回,他有点清醒了,楚帅和林凤娇是联手了,这是故意整我哪,照目前这个情势,靠别人是不行了,只有展开自救了。
齐政府趴在地上,微蒙着双眼,查找逃跑路线。摘桃厅西院墙有个小土包,估计也就二三十米的样子,拿出冲刺速度,两三秒种就可以逃出这个令他极度蒙羞的倒霉地。
不过,他要奔到小土包上,还要跨过摘桃厅与小土包接壤的三米多宽的喷水池。
齐政府豁出去了,忽然抓起身旁石凳上的冰垫朝楚帅砸了过去,接着动如脱兔地起身,攀住摘桃厅的护栏,右腿一蹬,猛地跳向对面的小土包。
他的起跳跨越,速度是很快的,如果没有外力加入,一个宽度才三米的小水池,按说是轻而易举就能过去地!
然而,他太低估他的对手了——楚帅是从混混儿堆里打出来的,象这种一看风头不好就扯乎地伎俩,用脚也会算到齐政府的急中生智的逃跑法子。
楚帅哗地一下,把一块加厚的青砖砸在了齐政府的背上。齐政府象断线风筝一样地落到了水池子里。
几只水池里的鹅惊得嘎嘎乱叫!
齐政府两只胳膊鸡爪疯一样地乱扑……嘴里终于示弱地喊道:“救命啊,救救我吧,你们……不要做得太过份,你们……别忘了,我……我是政府……秘书长!”
“我靠你妈,你仍是倒驴不倒架子你,你他妈是秘书长,就要高人一等,你的命比别人就金贵……你他妈睁开你那双狗眼看看,老子是当年那个卖西瓜的穷孩子,你他妈身为一镇之长,吃了西瓜还要打人,你他妈丧良心你!”
楚帅拿了一根赶鹅的棍子,边骂边打!
政府秘书长只好双手护头,没命价往水里拱。林凤娇带头鼓掌,象给歌星捧场一样,拍着音乐一样地节拍,走近了楚帅,并亲昵地用屁股碰了碰楚帅的屁股,“亲亲小老公,每一次有你出马,事情总会一拍三叹,出奇地让人料想不到结局,帅老公,接下来,你要怎么着,是不是要再来一场跳楼表演?”
楚帅却摇头,左手握杆,拍打着水里的大人物,右手做成喇叭状,俯到林凤娇的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把他的临时想好的计划,给林凤娇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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