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诱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鸿清影
刘玉柱第一次新自到她家来。要她进大队班子里,做妇联主任工作时,也是刘梅第一次见到刘玉柱,刘玉柱给刘梅的第一个感觉真如他的名子一样,是一个玉柱般的人。
刘玉柱人高马大,人又长得白净,完全是个下放干部的模样,当公公叫他刘书记时,她还以为是公社的书记,她有些吃惊,上面的大干部来找她干什么?当刘玉柱说明了来意,刘梅只做了表面上的推托,就答应了。
刘梅进大队班子后,并没有看出刘玉柱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从没感到刘玉柱在打她的注意,工作中,刘玉柱处处照顾她,把为难的事都抢了做。比喻平分计划生育对象时,明明在刘梅的生产队里,是个钉子户,刘玉柱主动换给自己做。另外有一些扶贫款下来,刘玉柱也总是放权给刘梅,给她到户下去做人情。有时刘玉柱还直接在分配报酬时给刘梅的实际好处,刘梅一点也看不出刘玉柱打她的坏主意。
那次刘玉柱突然要了她,刘梅后来想想一点也不意外。
说起来刘梅的生活有点不检点,那次在大队部开完早会,又没有什么具体的事要做,别的人都出去找牌场,只有她和刘玉柱两个人在办公室。
上午的阳光很好,初夏天气很温和。刘梅坐在办公室的长椅上,把鞋子脱了,又把袜子脱了,坐在那剪趾甲,刘玉柱看了她的脚说,你的脚好白,好美呀!
刘梅的脚真的玲珑秀美,白得如葱裹,细细柔柔的脚趾肉乎乎的脚趺,平时穿在高跟鞋里,肉都胀出鞋口,加上人皮色丝袜,太性感了。刘梅自己知道脚好看,便常常有人没人把自己脚脱出来,自我欣赏,却不知道她的脚老早就收藏进了刘玉柱的眼中。
这个时候,刘玉柱便有些触景生情地说,你脚太美了,可以进吉尼斯。
刘梅说,夸张了吧,不就是一双脚……
刘玉柱说,只是涂了紫黑的甲油不好,要是涂大红的更好!
刘梅就取出包里的甲油来,拣了大红的,说,你说好,你来给我涂?
刘玉柱一听,走过来,便一把抓起刘梅的脚,再也不放手,用手一提,刘梅腿被举起来,人就躺到长椅上,裙子突然滑落下去,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粉红的三角裤……
刘玉柱再也控制不了,就把刘梅按在长椅上,扒下她那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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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十六章 鸳鸯枕上戏鸳鸯
刘玉柱扒下刘梅的,这时刘梅才知道晚了,她努力挣扎了一会,无济于事,说,这大白天,外边会有人……
刘玉柱转身把门关上,便把刘梅从长椅上抱起来,走到房里值班的床上,抛下去,自己又慌忙地脱下裤子,将刘梅的两脚往床边一拉,拉到自己的肩膀上,说了一句,我让你臊……然后,挺起自己的,对着刘梅的,猛然插下去……
刘梅惊叫一声,我的天啦,你轻点,你好大,疼死我了……她便在床上翻滚起来。而刘玉柱却进出得更猛了……
刘梅万万没有想到,刘玉柱会这样就做了她,事后想起来,真的不怪刘玉柱,刘玉柱却说,我早就爱上你了,自从那次看过你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
后来刘梅和刘玉柱频频**,刘梅从刘玉柱身上体验到张子和从来不曾有的感情,刘玉柱会对她的一频一笑有所感觉,甚至能准确记住刘梅的生理期,每遇到了那几天,刘玉梅会让她在家休息,甚至还会悄悄地送给她一小包护舒宝,令刘梅满脸羞赧又满心欢喜。
刘玉柱对刘梅的每一件装束都看在眼里。她喜欢穿淡色衣服,或灰或褐色,或者上白下黑,刘玉柱便会悄悄为她买条类似颜色的裙子,或衬衣,腰围胸围的尺寸,从没有分毫出入,刘玉柱还会为她偷偷地买些小零件,如口红、甲油、香水等,从不当面交给她,都是趁她没注意,悄悄揣在她的小坤包里,刘梅一打开小包,看到里面多出的东西,毫无疑问是刘玉柱买的,你说刘梅能不爱刘玉柱?
刘玉柱被管征鹤和刘中联手赶走,对刘梅来说,是切肤之痛,有亲人离弃般的感受,却又表达不出来,她就暗暗怀恨管征鹤,可是管征鹤毕竟成了杨家桥大队的一号人物,要么她就不打算在这杨家桥当这妇联主任,要想当,她就得顺从管征鹤。
刘梅一心数,管征鹤也早就对她垂涎三四尺,巴不得一下子把刘玉柱赶走,赶走刘玉柱,刘梅不会不从他,不从他工作做不了,都拣为难的事让你做,你就只有两种选择,一是退了,二是从了他。
既然明白这个结果,到不如就从了他,所以那天晚上刘梅便答应了他,趁张子和在沂河大堤上值班,把管征鹤约到家去。她不想在大队部**,不安全,在自己家里放心。那次又不巧,赶上了来月经,没有把好事做成。
第二次和管征鹤**,还是在家里,管征鹤一上床,看到了刘梅的鸳鸯枕,便发疯似的要了她。
管征鹤家的枕上,也有一对鸳鸯,只是没有刘梅的这个好看。刘梅的鸳鸯枕是刘梅自己剌绣的,尽管丝线搭配没有他的机工好,但是这是刘梅的亲手绣,就有了格外的情调。
每个小夫妻都有一只鸳鸯枕,结婚时,往往是一对荷花鸳鸯枕,会放在上下首两端,这是喜房里的老规矩,于是女人们满月后都换上鸳鸯枕,一个枕头两个长,分不开,不在一头睡也不行,这样为**提供了方便。
一般人的鸳鸯枕,是巧手的女人自己绣的,绣鸳鸯枕是把情绪都绣进去,所以绣得很认真,往往达到了绣工的境界。刘梅绣的鸳鸯枕,荷花荷叶不突出,只有那一对前拉后接,欲飞不能,欲离不得的一对鸳鸯缠绵姿态,不能不让男人上床就想起**。可是张子和一点反应也没有,躺,不偏不依要了他的那一半,把另外的一半公平地留给了刘梅,刘梅却心里不高兴。
别人家的男人,总是躺下去,枕在枕头的中间,外面空下半截不去利用,非把女人的那一半占去些,这样女人躺到床上,不得不紧靠男人的身体,男人就把女人搂过来,不**都觉得对不起那一对鸳鸯枕了,那对鸳鸯已经在为他们在做示范了,学也学会了。
管征鹤家的鸳鸯枕,时间长了,多次换洗,那五彩丝线已退了色,管征鹤有时会生出怪念头,他弄不明白哪只鸳鸯是公的,哪只鸳鸯是母的,是后面的呢,还是前面的呢。
这动物很是奇怪,与人不同,人是男人不艳,女人艳,动物是恰恰相反,是雌的不艳雄的艳,而这鸳鸯公的母的都长着一身好看的羽毛,所以就说不出公母来。说不出鸳鸯的公母不要紧,他就对他和杨雅婷**体位不确定哪种姿态好。
如果学着鸳鸯,他就不知道到底男在上,还是女在上,他问杨雅婷,这两只鸳鸯,那个是公的,哪个是母的。杨雅婷说,我也不知道,于是管征鹤就说,你不知道就让你选择,如果后面那个是公的,一定很想上前面那个身,那就我上你身,如果后面那个是母的,那你就上我身?
杨雅婷说,当然后面那个是公的?
管征鹤说为什么?
杨雅婷说,这不很简单,是公的追母的呀!
一句话使管征鹤失去了**兴趣,作为男人,有时也很想女人主动,可是杨雅婷从不主动。后来,杨雅婷却主动上了成逸云的床,又为什么主动了呢,想想管征鹤心里就不舒服,所以,他便不爱和杨雅婷**了。
今天管征鹤一见到刘梅床上的鸳鸯枕,便情绪突发,把刘梅按在那鸳鸯枕上……
管征鹤第一次占有刘梅,有征服一个王国,占了王妃的心满意足,当然他不是指张子和,而是指刘玉柱。
可是刘梅只是给了他的身,并没有把心给了他,甚至刘梅在他粗硬的顶入身体时,闭上眼睛,全把那东西当着刘玉柱的宝贝,这样她便有了些安慰。
后来,管征鹤屡屡要了她,刘梅逐渐淡了刘玉柱的印象,便也有些喜欢管征鹤了,因为一个男人又一个味。
刘玉柱体贴关怀和对她的爱护,令刘梅感动,而管征鹤对她私生活的干涉,细想起来,那份爱一点也不比刘玉柱差,只是先入为主的缘故,才使她牢牢记住前者的好。
管征鹤与刘玉柱的不同是,刘玉柱只为她做补救工作,而管征鹤会令她不敢犯错。管征鹤一次拥有她之后,完全把刘梅当着自己的女人,甚至当着杨雅婷之后的妻子一般,刘梅有时有一种贪财的**,想从计生对象头上弄点钱,过去刘玉柱知道了会放纵她,出了问题为她堵洞,而管征鹤不是,而是知道她有这动机了,立即制止,他说我们什么事都能做,计生上的钱,不能用,刀口舔血。有时刘梅背着他用了些,管征鹤知道了,会骂得她狗血喷头。刘梅被骂哭了,醒悟过后,从心里感谢他,像一个男人,所以刘梅渐渐从心里爱上了管征鹤,逐渐把刘玉柱给忘了。
刘玉柱伙同成逸云捉奸,把管征鹤当场拿在朱蕾的床上,刘梅知道后,她一下子瞧不起刘玉柱了,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干嘛做这缺德事?同是女人,她过去恨过朱蕾,朱蕾虽在管征鹤与她发生关系之前就和管征鹤发生了关系,但后来管征鹤是脚踏两只船。刘梅就对朱蕾不高兴,巴不得朱蕾出事,可又希望朱蕾和别人出事,而不是管征鹤。
管征鹤出事了,刘梅在幸灾乐祸时,又特别更爱管征鹤了,她觉得越占有女人多的男人,越够味,越说明有身份,这样倒好,管征鹤怕是能属于她一个人的了。所以刘梅就更加爱管征鹤。
刘梅的**之门,是被刘玉柱打开的,而在**的宫殿里畅游,却是从管征鹤开始。
从此,管征鹤和刘梅便成了人们眼中固定鸳鸯配,后来连杨雅婷和张子和都默认了。
晚上只要轮到管征鹤值班,刘梅便洗过澡,披着一头湿发,大明大白地去陪他过夜,张子和说,你不担心,迟早要出事?
想不到后来的事竟让这个呆子言中了,那是一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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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十七章遗留在值班室的红内裤
那天下午吹了一阵西北风,风停了,天便飘起雪花来,天却不太冷,刘梅晚上在起大白菜,把大白菜运回去,要下菜窖子,忙了一个傍晚,天黑的时候才忙完,正在做饭,管征鹤就来了。管征鹤送给刘梅一条鱼,刘梅说,这么晚了,不做了,明天再吃吧。不然要吃你自己做?
管征鹤说,我也吃过了,人家送两条,杨雅婷让我送一条给你,那条让她煮了,天然的,味道很好。
刘梅说,那好,放那,我不剖了,这冷天也不会陈了的,刘梅开始做饭。管征鹤帮她烧火,吃了饭,刘梅说,今晚不是轮你值班,怎么不去大队部,到这来干什么?
管征鹤说,我是来告诉你呀,我今晚吃了鱼,又喝了酒,心情很好,你不是知道吗,我喝了酒就想要你?
刘梅向他笑说,我忙死了,没有好心情,你就一个人去吧!
管征鹤说,再忙也要睡觉呀!我先去了,在大队部等你,不然我一个人在那睡,冬夜长长的会很寂寞。
刘梅说,那你先去吧,我吃了饭,还要把白天的衣服洗了,不然明天早上更冷。
管征鹤说,我就等你一起走吧,去早了也没事,冬夜上面也不会有什么事在夜里通知。
刘梅说,你别等了,我等会去就是,我就知道你……没事的,我一定去陪你好了!
管征鹤去大队部,开了锁,把电视打开,看了一会新闻,抽了两支烟,不见刘梅来,他把灯开着,锁上门,去了对面的牌室。牌室里三个人不够坐下来,让管征鹤一起打牌,管征鹤有心思,不想打,只想看别人打,那样离开方便,可是那几个人都是大队部周围商店和一些修理门市的小老板,平常混得不错,不好薄人家的面子,就坐下来打跑得快,一边打,一边想着什么时候刘梅会来,心不在牌上,所以连连被封牌,一圈下来,输了几包烟。
牌友怕他赖账,便叫他付烟,管征鹤正好有借口,便到对面的超市去买烟,买烟回来不打了,正好又有人来替换。
他走回大队部,看到大队部的门锁被打开,他有些意外,便走进去,看到刘梅正坐在床上看电视,管征鹤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刘梅说,我用钥匙开门进来的呀!
管征鹤就想起来了,为了方便,三把钥匙,分给刘中和会计,三个男人各一把,女人不值班,刘梅没有钥匙,但为了刘梅进出方便,管征鹤又配了一把给刘梅,刘梅便在自己想要管征鹤的时候,半夜都会来大队部开门,开门进去了,上了床,管征鹤还熟睡不知道。
对于女人意外在深夜送来给他**,管征鹤有一种特别的冲动。由于刘梅开过这样的先例,以后管征鹤每逢一个人值班,没有预约,也常常那么幻想,总想在自己熟睡的时候,刘梅会悄悄地来到他身边,更如来到他的梦中。
今晚他一进门看到刘梅,非常高兴,刘梅在看电视,播的是地方台直播晚会,有的歌手是唱新歌,有的歌手是唱老歌,老歌刘梅就跟着唱,刘梅声带很好,要不是到现在,她完全可以考音乐学院,只是那时没有视听设备,唱的都是文革中传唱下来的革命歌曲和样板戏选段。
刘梅不说话,一心听歌,刘梅已经习惯了和管征鹤在一起,也习惯了在大队值班室**。
这一点不奇怪。大队值班室这张床上,还不知让多少任干部在这上面做过爱,过去刘中和方月姝,在这张床上做过爱,管征鹤和潘碧云在这张床上做过爱,她刘梅和刘玉柱也在这张床上做过爱,她和管征鹤也不止一次了。
所以刘梅来到这里过夜,就像在家里从这张床上到那张床上一样不当回事,说起来远比到林业站去陪张子和心情好。
张子和在林业站,那里晚上人多,有时打平伙,有时打牌,不是汛期也常常不回家,刘梅想了,就到林业站去找他,送件衣服,送点食物,都作为借口,实质就是为了下面得到那一口。她去了,想留下来过夜,张子和竟然要送她回家。
刘梅生气地说,来回二三里,我不会自己走回去,要你半夜来回送?
张子和不明白,女人笑嘻嘻地来,为什么无缘无故在气咕咕地走?
后来林友们告诉他,女人来了,你千万不能赶她走……
张子和不明白其中道理,说,家里没人,万一遭窃怎么办?
林友笑了说,东西遭窃是小,万一人遭窃了是大……
张子和更不明白,那林友又说,女人晚上来想什么还不知道?莫怪人人说你张会计老实,真是太老实了,连自己老婆想什么都不知道!当心庄稼成熟了,被别人偷了……
刘梅很生气,生气走回来,没有去家,便去了大队部,她便上了刘玉柱的床,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后来,刘梅便和刘玉柱常常在大队值班室**。
刘梅和管征鹤在大队值班室过宿,许多人都知道,在人们眼中,这不当回事,看惯了,全乡所有妇联主任没一个不和支书或村长有染,没有染的反而不正常,所以刘梅和管征鹤同来值班守夜,就像夫妻一样。
冬天很冷,他们两人脱下裤子,一人一端坐在被里焐,脚对脚贴在一起,一边说话,刘梅一边打毛衣看电视,管征鹤在抽烟。
管征鹤说,哎,刘梅,我问你个事儿,假如我不做这支书了,你还会对我好?
刘梅说,你说呢?
管征鹤说,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呀!
刘梅说,那你为什么不问你自己呢?
管征鹤说,我问我什么呀?
刘梅说,你先问问你,会不会永远对我好呀?
管征鹤说,我一定对你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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