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诱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鸿清影
朱蕾便扭动着,大声地叫起来:我受不了啦,我要你进去,进我的身子,你快快进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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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十六章 我还要一次
说管征鹤有手段,有高招,正体现在这个时候。
管征鹤年龄不算大,但在情场上,却是无师自通,有一门独创的诱惑女人的手段。他往往把事情做在前面,大量铺垫感情,水到渠成的时候,他便能耐住性子,慢慢地折磨女人,让她放下所有高贵和自尊,越是大呼小叫地要他,他越让她难受,直到女人完全被征服……
容易征服的女人,不是好女人,味也不够实足,比如潘碧云,潘碧云为了让她生二胎,主动给了他,潘碧云与朱蕾比,除了气质上差些,谈直观身体各个部位,一点不比朱蕾差,但就是因为潘碧云太让他容易得手了,才使潘碧云几次**之后,便让他觉得不够味,他把她的身子看了遍,把各个招数使上一遍,引诱潘碧云把床上的功夫全使出来之后,潘碧云跟自己女人杨雅婷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而朱蕾不同,本来管征鹤见朱蕾那般有气质,那么高傲,除了自己男人成逸云,从不斜视过别的男人。女人的目光最能让识货的管征鹤看清楚有没有希望,那时管征鹤对朱蕾一点希望也没有,或者说有希望,又不像拿下刘梅那样有几分把握,拿下刘梅还有三两层把握,但想拿下朱蕾最多一层或一层也不到,于是他不想瞎废力,干脆不想。
可管征鹤没想到成逸云却悄悄地拿下了他的女人杨雅婷,这样一来,管征鹤就没有退路了,他不拿下成逸云的女人朱蕾,仿佛是输了男人的面子,输了男人的尊严和人格,于是他便把自己的独门绝技使出来,才走到了这一步,终于将朱蕾拿下了。
拿下朱蕾才知道,攻坚也不是那么难,但要想在没有更好的女人取而代之之前,长期牢牢拥有朱蕾,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于是他便让朱蕾彻底服了他。
这个时候的朱蕾,**已经让管征鹤完全挑逗起来,管征鹤看看朱蕾的脸,真像一大朵玫瑰花,红通通的十分动人。朱蕾大呼小叫地要管征鹤快伏在她的身体上,下面进入她的身体,她的脸上也因为感情变化,甚至变得不那么美丽了,紧闭着眼睛,咬着牙,眼里流出泪来,很难受的样子,让管征鹤既兴奋又有点心疼,他这时才真的有点爱上她了。他便去吻她的脸,把她脸上泪一处处吸干,又用舌去撬她的嘴唇,他的舌一搭上去,朱蕾便一口吞下他的舌尖,然后用力一吸,便把他的舌头吸进了口中,哼哼地嚼起来,弄得管征鹤很疼,也很被动,他猛抽出舌来,争取主动,尚好,朱蕾的舌跟着伸了出来,他反过来把她的舌吞入口中,这下可以主动了。
朱蕾的舌很柔软,又很坚硬,柔软是任他舌环绕和触摸,坚硬是又如一条鱼在他口中到处钻挤,他把它叼住,努力吸一吸,终于把朱蕾的舌头完全吸入口中,朱蕾只觉得舌根仿佛被拉断筋,忙叫起来,叫不出声,便用手狠狠在管征鹤上抓了一把,她那长长的猩红的指甲便陷进了管征鹤的皮肤里,使劲一拉,管征鹤的上便留下几条破皮的甲痕。
管征鹤把她的舌吐出来说,你抓破我了!
朱蕾说,你要死,我的舌头被你拉断筋了,疼死了,还说……
管征鹤缓缓地亲了她一下,表示慰问,便完成了第一次正规型的接吻,这一吻,真的让朱蕾有两三天说话吃饭都有些不适,也真的记住了他一辈子!这是管征鹤临阵第一招。
第二招是吻**。
**是一般女人的兴奋点之一,可有的女人不是,不是也是敏感区,那要看男人怎么开发,开发得好,会调整过来。
女人的**抚摸很有学问,下手不能过重,过重了,伤到乳腺,会弄疼是小,伤了成疾是大。但也不能过轻,过轻会不到位,像挠痒,越挠越痒。因此要适度,这个只有进行时才好掌握,不是靠理论所能传授的。管征鹤的抚摸,从来不双手**同时进行,那样会分散女人的注意力,心不能往一处想,管征鹤的抚摸是由轻到重,看着女人的表情和反映,到适度时为止,中间有温柔,也有突如其来的一阵猛抓猛捏,那样女人会在惊恐中叫起来。其实抚摸远不如用嘴吃,吃女人的**。**是真的敏感点,可是**十分娇嫩,来不得强硬的剌激,疼了会顿时丧失感受,所以舌尖轻对轻,柔对柔最适宜,用舌尖拨弄**,犹如蜜蜂采花,让女人心花怒放。**可以舔,可以吮吸,要注意牙齿,这是关键,用嘴抿住,用舌抚住,一吸,连同一起吸入口中。女人的**是让吸的,一吸便会吸出奶来,不在哺乳期也不要紧,只有吸出清水来,女人才舒服。
这是第二招。
第三招是吻花蕊,这是关键之关键。
女人的兴奋起来,大量充血,桃花盛开,别看那么娇嫩,却是十分地喜欢摩搓,千万不要用手,因为手指太粗糙,会伤着表皮,当时没感觉,事后会不舒服,用舌是再好不过的了。软舌对花瓣,细雨润红花,是无法言说的美妙。
这时候,基本上把女人完全挑逗到位了,再不进入便使情绪滑入低谷。
这个时候,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也有学问。女人已经渴望很久,迫不及待地等着排山倒海的气势,你千万别温文尔雅,进要进得狠,出要出得快,一进一出,不要有规律,规律会让女人觉得因循守旧,猜测出下一下动作,猜测出来就有心理准备,有了准备就不新鲜,不新鲜就没剌激,所以动作要不断变化,变化速度,变化深浅,如行走看花,走走停停,才有意外发现,意外收获,才是男人的技巧,这都是管征鹤的绝招。
朱蕾第一次领教管征鹤,坐起身来没有说话,只是看看管征鹤十分美好的微笑。
管征鹤说,我的功夫怎么样,还舒服吗?
朱蕾说,舒服极了,我怕刚才会死过去……
管征鹤没有说话,便躺在朱蕾身边,做些善后的亲吻和抚摸,从脚趾开始,把朱蕾的脚曲起来,抚摸她涂上指甲油的脚说,我忘了,你的脚好白,好美,加上涂了甲油太妖冶了。
朱蕾说,那你喜欢我脚还喜欢我别处?
管征鹤说,我都喜欢,只要你身上长的我都喜欢。
朱蕾说,你真会讨女人好,你大坏蛋,你把我征服了。
管征鹤说,不是,是你把我征服了,我才有这般激情,是你太美了,美得跟天仙一般,可是成逸云却不知道爱惜,连陪你回娘家都不愿意,我要是你男人,你晕车,我会背着你一步一步走回南京!
朱蕾说,征鹤,就冲你这句话,我会爱你一辈子……
到这个时候,管征鹤心里才有了底,算是彻底征服了朱蕾,他不需要做工作,就好好等日后朱蕾再找他吧,于是他开始穿衣服。
当管征鹤拿起要往身上穿时,朱蕾突然一把抱住他的命根子不放说,我还要一次……
管征鹤有些意外,又有些不意外。
意外的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天上有飞鸟来回地看他们,地上有草虫在他们身边爬来爬去,虽没有人来,但也有些担心让过路的人看到。朱蕾的**没减,再要一遍也不意外,过去他和自己的女人杨雅婷**,那时他还很年轻,年轻有好处,就是十分坚挺,进出从不受限,不管杨雅婷怎么一口死咬着,他的宝贝都能进出自如。可是年轻时又容易早泄,往往在杨雅婷刚接近**时他控制不住就冲出来了,事毕杨雅婷总要叹口气,很少兴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入睡。
有时睡不着,便悄悄地抚摸着他的,管征鹤说,要不到睡一觉醒来再做一次。杨雅婷有了希望,才在希望中睡着,等他醒来,再问杨雅婷要不要时,杨雅婷又不要了,不是想要,是心疼自己男人。她算过一笔账,夫妻一生少说也有四五十年同床共枕,就是三十年可以**,两天一次,三天一次,一年下来就是百十多次,十年千次,几十年几千次,该从男人身体里流下多少精华,除了怀几个孩子是劳而有功,其他都白白浪费了多可惜!所以杨雅婷能忍就忍了。
杨雅婷这么个算帐,可潘碧云不这么算,潘碧云每次得到管征鹤,从不止做一次了兴,必须两次。有时管征鹤在她床上过整夜,还有三次,四次之多,别人的东西用坏了不心疼。
所以朱蕾也不心疼,做一次怎么够!就要第二次。
要做第二次,管征鹤就有些力不从心了,或者说,这么快他恢复不了体力和**,便让朱蕾自己开发。
朱蕾说,我怎么开发?
管征鹤说,你先把它叫醒呀。他指指自己的那物说,它让你吓睡着了!
朱蕾说,我怎么叫醒?宝贝醒来,快醒来……朱蕾唤了两声,便生气地撅着嘴不高兴,管征鹤说,这点办法也没有?你用嘴吃呀,一吃他就醒了……于是朱蕾用那手帕,拭了拭,便开始吃那条软虫……——
( 桃色诱惑 p:///2/2617/ )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十七章 二次高潮
管征鹤美美地躺在小树林子里,仰望着蓝色天空的朵朵白云,他便想着刚才俯伏在朱蕾雪白身体上**的情景,一如搂着天上的白色云朵,那样轻飘飘软绵绵的感觉,令他舒服极了,这时候,他最初想得到朱蕾的目的已经淡化了,他觉得自己虽然让自己的妻子杨雅婷失去贞洁,而换得了同朱蕾的一次欢乐,倒是值得的。朱蕾不管从哪方面比都比自己的妻子要强些,朱蕾细腻的皮肤,苗条的身段,妖冶的装束,就令他羡慕不已,尤其是朱蕾高贵的气质,让他有一种获得高不可攀的满足,在他进入她身体,她全身颤抖地迎上来时,他简直是灵魂出窍般的感觉了。
管征鹤这时候已经不是为了报复,而是想永远地拥有朱蕾。所以他要再作后续工作,一定不能让朱蕾不满意。女人与另一个男人的初次往往不够满足,这他是知道的,他便努力酝酿情绪,企图再度。他便看着天上的白云,抚摸着朱蕾光滑细腻的两肩和上柔软的皮肤,努力使自己的情绪激活起来。
朱蕾对这方面也并不外行,平常她和丈夫成逸云**,高兴起来时,成逸云也会让她口吃。她有些不太高兴,因为成逸云的那,虽是粗长,进到身体里那般横冲直撞,令她心情激荡,但是模样并不怎么美好,成逸云身材细长,却不属于魁梧的那种。但是很独特,与身体肤色极不一致,是那种紫黑色,更有些灰暗,吃在口中,总觉得像吃着活泥鳅一般,有些作呕,而管征鹤却大不一样。
管征鹤的,可称得上是,通体与身上的皮肤一般,细白,而且冠头是嫩粉色,跟自己的完全一致,朱蕾就想,她若一开始就跟管征鹤配成夫妻,两人的牝牡倒是挺般配的,所以她吃起他的来,便有一种吞火腿肠的快意,只是不敢真的吃下去,便反反复复地在口中吞吐,又用舌在上面环绕,触到一处,管征鹤便抽蓄一子,那便渐渐硬挺起来。
于是他们又做了第二次。
由于有了长时间的**,朱蕾已受不了了,刚等管征鹤有了感觉,她便迫不及待地坐上去,将两手按在管征鹤的肩上,抬起后臀,让管征鹤用手配合,分开她的唇瓣,因为由她自己控制,便不敢一下子坐下去,来回活动一下,便慢慢坐下去,直到深入,又在上面前后腾挪一会,便舒服地享受着身体里的那份鼓胀的拥有。
坐了一会,朱蕾看天色已经趋向黄婚,便在上面动作起来,由于掌握的幅度不准,常常又脱出来,这只是她们的一种体位,其实并不良好,又赶忙下来说,不行,还是你来,我受不了,快点——管征鹤这时又酝酿出一股斗志,翻身上去,施出通常的一招,将朱蕾一双**扶起来,搁在自己肩上,先把那物放进去,然后将朱蕾的双腿下压,压成形,这样他便可以深深地进到井底,一阵**,朱蕾连连叫唤,又死去活来一回。
两人歇息一会儿,管征鹤又掀起二次风暴,朱蕾说,我以为你去了,怎么还没去?
管征鹤说哪有那么容易,我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功夫,就会肯饶你了?于是他又是一番狠下功夫,弄得朱蕾有些受不了,她觉得心都被捣烂了,说,好了,好了,我受不了,我不要了……
管征鹤说,记得我功夫了?
朱蕾说,记住了。
管征鹤说,能记住多久?
朱蕾说,记住一周,一周我不想**了。
管征鹤又运动了一阵问,一周不行!
朱蕾说,那就一年。
管征鹤说,一辈子!
朱蕾已经流下泪来说,我会,会记住你一辈子!你以后会不和别人好吗?也会记住我一辈子?
管征鹤说能,你记多久,我就记多久,我会记住你一辈子,甚至到下一世,再转人,我还会喜欢你!
这句话真的打动了朱蕾说,你真好,那次你给我的孩子生日送银项圈,我就对你有好感了,我知道你是个心细的人,后来借口给我买口红,我更知道你是会疼会爱女人的人,你比成逸云更知道疼我,只可惜你不是我男人,下世吧,下世转人,不管是在天涯海角,我会寻找你,嫁给你,做你一辈子女人。不过……
管征鹤看着她问,不过什么?
朱蕾说,不过我对你不放心,不许你三心二意,更不许你爱别的女人,只爱我一个人!
管征鹤说,一定,一定的,我能得到你这样的美人,怎么还会去爱别的女人呢!
朱蕾听了很感动,便又在管征鹤的身下腾挪起来,把管征鹤的脸按在自己的胸上,让他吃自己的**,他们又快活了一会儿,便做完了这事。
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黄昏了,从七里店通往杨家桥的这条小路,十分幽长,就像一条系在情人心上的带子,牵牵连连绕来绕去,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草丛中的虫鸟在叫,叫得情意绵绵,鸦过孤啼,又令人很难预测明天的凶吉。心里的一份美好,在这寂寞的天地间浸润,湿透的情绪,又留下一丝难以持久的悲凉来。
所以,朱蕾就特别怕再失去管征鹤,坐在管征鹤车上,双手搂着管征鹤的腰,抱紧再抱紧,巴望着这条小路在心上绕来绕去,永远也绕不到头。
心上的路走不到头,地上的路终究还是走到头了。快到杨家桥的时候,他们下车,朱蕾说,你先回去,我们不能一起走,让人看到这么晚回来说不清。
管征鹤说,有什么说不清,就是有人知道我们一起在街上看电影,又不知道我们在路上干什么,谁会知道?
朱蕾想了想也是,怕是自己太心虚了不好,若是回去成逸云问起来怎么说呢?她问管征鹤。
管征鹤说,你就直说好了。
说我和你一起看电影?
管征鹤说,是呀,你不能编,编了的话会有漏洞。
那若他问别的?
他还能问什么?我又没有在你身上留下什么,他怎么会知道。倒是我,怕上让你掐破了,若是杨雅婷发现怕真会有事,又要追根问底!
朱蕾说,那你就告诉她,我们两家换了。不是事实吗?看她怎么说。
管征鹤说,你真想得出,你敢跟成逸云这么说,我就敢跟杨雅婷这么说?你敢?
朱蕾笑了,在晚霞中,她的脸笑得很灿烂,就像她的太阳红衣衫一样,在霞光里光彩夺目,非常美丽。管征鹤情不自禁地捧起她的脸,用情地深深吻了她,这次管征鹤是用心吻的,他真的爱上朱蕾了。
临分别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杨家桥村庄入口处,那里有一座平石桥,过了桥,向南,是王庄,是朱蕾家的方向,向西是杨庄,是管征鹤家的方向。
朱蕾说,我不回家了,我去村卫生室,看看成逸云有没有回去,我还是怕他多疑,不如主动去找他。说着,朱蕾要往反方向走,回到石桥那一边,向北是大队部,也是村卫生室。
朱蕾刚要走,管征鹤又叫住了她说,喂,朱蕾,你到底什么时候计划回娘家,早早通知我,让我心里有个准备,也好找到合适的借口,陪你去呀!
一听这话,朱蕾又跑回来,跳起老高,吊到管征鹤的脖子上,又给了她一阵狂吻,说,你真好,我爱你!我打算,三五天就去,有你陪我,越快越好,我太想妈妈了……可是,可是你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分别走,到了车站再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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