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启事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darkwing25
我苦笑道:“当真是坏事传千里,师傅连我小时候的丑事都告诉了师娘。月儿,你说这可算是过犹不及,相公现在弄的来自己想尽兴都不行!”
月儿媚笑道:“怎么不行,相公只要给贱妾再找两个姐妹不就可以了吗!”
我闻言一怔,仔细察看她的神情,笑道:“月儿,你不怕别人把相公分了去?”
她娇媚地道:“奴家知道相公会始终疼爱月儿,所以不怕!”
我叹道:“你让相公到哪里再去找象你这样的傻女子!”
月儿痴痴的望着我,目光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慢慢凑上娇艳的红唇,温柔的吻着我。我搂着她柔软的身躯,鼻中充满了醉人的体香,胯下的毒龙不由牢牢的顶着她的小腹,凑到她耳边道:“月儿,你似乎还能来一回合呢!”
月儿的娇躯越来越软,体香也越来越浓郁,昵声道:“相公,妾身是心有余但力不足,人家用嘴伺候你,好吗?”
我点了点头,将她抱入房间。月儿盈盈在身前跪下,粉脸微红的松开我的束腰宽带。我将外衫脱下,月儿褪去我的下裳,隔着底裤握住玉茎揉动,媚眼如丝地道:“妾身爱死相公的神根了!”
我微微一笑,轻佻地拧了拧她晕红的脸蛋。月儿双手压住玉茎两侧,r棒的轮廓在底裤上清晰的显露出来,她侧头将棒身轻轻咬住,然后沿棒身刮动,明媚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我。我心中欲念大起,瘙痒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至,马口分泌液体弄湿了前端。月儿拉下我的底裤,玉茎一下子跳了出来,长矛一般在空中挥舞。她娇媚的瞟我一眼,紧紧握住了棒身,紫红的玉茎和她白玉般的小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月儿感受着我的灼热,玉手逐寸挤压,我忍受着棒身的强烈感觉,马口却坦白地吐出滴滴淫液,月儿伸出舌尖,尽数接了过去,粘稠的淫液拉出长长的细丝。她故意淫荡放纵地凝望着我,眼神中充满笑意,慢慢俯身将玉茎尽数吞入口中。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玉茎,月儿将肉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我感觉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r棒不安分地跳动,月儿却又将它吐了出来,转而将两颗肉丸含入口中。火热硕大的玉茎在她脸上摩擦,我挺出下身,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月儿再从玉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我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月儿嘴角露出微笑,咬住我肿胀至疼痛的硕大头轻轻拉动。我不由就低身体,顺应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她玩耍片刻,娇媚的看我一眼,松开小嘴握住玉茎的根部,在龟棱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酥麻瘙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的似乎快要麻木,玉茎前端膨胀的好似撑开的伞。
月儿不再逗我,双手抱住我的后臀,张嘴将玉茎含入用力吮吸。我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玉茎进进出出,月儿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我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n液掠出略微痛楚的马口,带来狂潮的快感,两腿却微微颤抖,酸软无力,这才体会到月儿所说的**的疲劳。
我从月儿火热粘稠的口中拔出仍在频频跳动的玉茎,道:“去躺下!”
月儿不明其意,见我神情严肃,连忙依言而行。我撩起她的长裙脱去她的下裳,月儿的下体却也是一片模糊。我心中暗笑,分开她的双腿,将尚算坚硬的玉茎插了进去。月儿浑身一抖,颤声道:“相公……”
我压上身去,吻上她的小嘴。月儿的口中还残留着n液的味道,我细细的品味,又将唾液渡了过去,月儿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乖巧的将香舌吐了出来,我紧紧含住,催动内息,龙虎互济。我蓄意在不损伤月儿的情况下夺取她的元阴,壮大着自己的元阳,月儿全身心的敞开任我采吸。先前疲劳的感觉不翼而飞,玉茎在她体内又再一柱擎天,月儿感觉到我的变化,喉间唔唔连声。我吐出香舌,大力挺动下身,得意的哈哈大笑。月儿不住呻吟,腻声道:“恭喜相公练成金枪不倒盖世神功!”
我心想这也许才是真正的金枪不倒,甚是欢喜,辟开她的双腿冲刺着她娇嫩脆弱的蜜壶。敏感的桃源溪口成了惊艳的火红色,粗壮坚硬的玉茎带出股股浓稠如米粥的a液,她已经达到了房中术中讲述的极乐境界,浑然不知身外之事,拼命挺动着下身,螓首左右摆动。我掏起一片浓稠的a液,送到她的口旁,月儿将我的手指含入口中不住吮吸,我心中意动,用手指**起她的小嘴,月儿陷入迷离的状态,小嘴不住的吞吐,灵巧的舌头紧紧缠住手指不放。我深吸口气,下体展开一轮狂风暴雨似的攻势,她张开了小嘴不住娇呼,我握住她丰满结实的大腿,用力向她胸前压去,玉茎深入浅出,笑道:“月儿,这就是《洞玄子》上所将的九种手法中的苍鹰扑兔,你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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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两人俱是一震,浑厚的内息通过紧密的结合处连通成一体,她似乎变成我身体的延续。我心中洋溢着强烈的爱怜,更加温柔地爱抚。月儿感应到我的情怀,也是柔情大动,春潮泛滥。我握着她的纤腰,一面催动内息,一面轻轻摆动着下体,月儿让玉臂环着我的颈项,耸动**迎合着我,秀眉微蹙,樱唇微启,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浴桶中的热水被我激起阵阵波浪,溢出桶外。
月儿挺动下身迷乱地叫道:“喜欢!奴家喜欢!”
我暂停狂猛的**,改用坚硬的头拨弄月儿鲜红的n唇,挑动挺翘的蚌珠,嘿嘿笑道:“这是割蚌取珠!”
月儿突然颦眉狂呼道:“相公!月儿来了!”蜜壶口夸张的一张一缩,吐出一大股浓稠的津液,我“哎哟”一声,光顾着自己得意,没想到她来的如此之快,知道这是她元阴的精华,书中曾言若能让女子达到这般境界,那女子定会死心塌地,永志不二。
我虽然不担心月儿会变节,却也甚是欢喜,低头含住她强烈收缩的蜜唇,啜吸着穴内吐出的阵阵津液,缓缓吞入腹中。月儿苍白的俏脸畅快而又痛苦的抽搐,我吸完津液,只觉一股浑厚的阳气注入玉茎,分身更加膨胀,狰狞凶猛的面目令我自己都暗暗心惊。我将她修长的大腿一字分开,让头对准翕开的肉穴口,一刺直到月儿的花蕊,然后大力抽送。月儿痛苦的尖叫一声,低声地抽泣起来。
我连忙将玉茎抽了出来,搂着她道:“乖宝贝儿,你别哭,相公疼你!”
月儿埋首在我怀中,慢慢地收了泣声,慵懒地翻身过去,道:“相公,贱妾前面不行了,你用后边吧!”
我贴身搂住她,柔声道:“月儿,你睡吧,相公今晚不玩了。”
月儿的呼吸平静下来,立即进入了深深的睡眠。我盘腿坐起,望着身下兀自不肯罢休的玉茎,苦笑了一下,慢慢收摄心神进入内功修炼的龟眠状态。这一片建筑的动静不失丝毫的映入心湖,我知道功力有了很大长进,不急不缓地搬运起周天。
十二个大小周天运行完毕,我估计天也将明,便收回了内息。月儿犹自睡的香甜,俏脸如花,观者生喜。我微微一笑,下床取过长剑走出房门。
东方灰蒙蒙一片,我舒展身体,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师娘告诉我,这悬壶药堂是魔教的产业,掌柜是长安本地人,也是教中弟子,却不会武功。即使是魔门中人也要吃饭,这悬壶药堂虽比不上我在扬州的那家药铺,但掌柜的兢兢业业,颇善经营,每日却也能赚回不少银子。师娘在这里隐居,那掌柜的也只知道她是教内的大人物,其他的什么都不敢问。
我将至圣逍遥剑练了两遍,前院卧室中已传来起床的声响。我走到前厅的走廊静静的等候,“吱呀”一声,卧室的门打了开来,走出一位三十出头的妇人,抬头见我站在走廊上,不由吓了一跳。我微微一笑,道:“麻烦请掌柜一见。”
那妇人认出我是后进的住客,忙道:“请等一等。”转身走入卧室,眨眼间那掌柜冲了出来,作揖道:“尊驾请吩咐!”
我笑道:“今天起后进不再有人居住,麻烦你让人定期打扫。”
掌柜连忙应是,我掏出银票又道:“天亮后你去替我买两匹马。”
掌柜的低头道:“后进的一切费用都是在帐上扣除,尊驾不用操心。”
我心想自己现在也算魔教一分子了,点点头道:“好吧,其他没什么了。”转身返回后进。我坐上床沿,月儿睁开双目醒了过来。我拧拧她的小鼻子,笑道:“小懒虫,还不起床吗?”
月儿娇嗔不依,神态迷人,我一把将她搂了起来抱入怀中,她娇声道:“相公,你把贱妾害惨了,昨晚弄得人家死去活来!”
我笑道:“月儿,你记得到了后来,那下边的蜜液有多稠吗?”
月儿俏脸微红,媚声道:“都是你,弄的人家身子里的水都流干了。”
我抬起她的脸蛋,一面端详一面邪笑道:“真流干了?怎么还这么水灵灵的?”
月儿连忙从我怀中坐起,下床逃的远远的,娇笑道:“人家才懒的理你呢,奴家要洗漱了!”
月儿娇艳迷人,媚骨天生,和她相处的人无时不受到她的诱惑,能让她如此忌惮,也值得让人骄傲了。
洗漱完毕,吃过早点,我让月儿收拾了随身的衣物,估计时间尚早,到大厅坐下,笑道:“月儿,师娘有什么事要你转告我的吗?”
月儿娇笑道:“师娘说,相公办这事不要太急,最好待她复出的消息从总坛传开。”
我点了点头,笑道:“这是叫杀鸡儆猴啦,褚鸣运气不好,刚好撞上了这个时候。”
月儿笑道:“是啦,相公一猜即中,师娘说,那洛阳分坛辖区甚广,牵扯较大,褚鸣原本只是营私舞弊,总坛因另有要事才没有处理他。近来他变本加厉,勾结了分坛的几个大小头目,竟由暗转明,对外称黑龙帮,并暗中与洛阳帮结盟,私自动用魔门的力量,想要划地为王。”
我仔细寻思,问道:“那分坛下弟子都听他号令吗?”
月儿道:“师娘说,教中弟子大多以隐秘身份四处分布,听上级传令行事,洛阳分坛辖区是褚鸣说了算,贱妾想,就算分坛门下弟子知道褚鸣意图独立,也会假装不知。”
我笑道:“为什么?”
月儿笑道:“相公定已猜到了,贱妾想啊,除了别有用心的人外,那些身份隐秘的弟子为了自己的安全,乐得把褚明的吩咐当是总坛的命令,反正依令行事是魔门的方式,这事最终也算不到他们头上去!”
我笑道:“依月儿认为,别有用心的有哪些人呢?”
月儿想了一下,笑道:“一者是向总坛举报的人,这类或者只有一人,或者数人,总是为了邀功领赏;二者是明着帮褚鸣,暗地帮自己的人,这类可多了,所有知道褚鸣意图的教中弟子都是这类人。”
我见她如此乖觉,心中欢喜,嘻嘻笑道:“月儿,你说洛阳分坛会不会有个人最后把这两类人都坐实了?”
月儿笑道:“相公指协同褚鸣叛教的几个头目中有人出卖他?”
我笑道:“我听说数百年来圣教没有一个叛徒能逃脱惩罚,相信不会有很多人有这个胆气。”
月儿张了张嘴,却没有言语,我知道她心中所想,笑道:“月儿,你是担心咱们也有进无出吗?”
月儿俏脸微红点了点头,我笑道:“宝贝儿,你认为师娘以前说隐退就隐退,圣门长老会为什么态度暧昧呢?”
月儿笑道:“师娘就好似圣教的教主,哪有处置教主的道理?”
我笑道:“不是没这个道理,圣教本来就讲究睚眦必报,长老会没有处置师娘的原因,一是实力不足,一就是等师娘复出这一天。”
月儿讶然道:“相公莫非认为三长老联手也不是师娘的对手?”
我摇摇头道:“三位长老也是人,对亲自培养十多年的弟子不会没有感情。我听师傅说过,师娘已强过三长老中任何一人,但对两个就不容易了,况且还有其他教中高手。圣门只是不愿经受这个损失。如今师娘复出,也许是报恩,也许是交易,也许还有其他原因……”我心中默默寻思,师傅曾说魔门最顶层统治者是长老会与教主,两者互相协助和制约。魔教自上任教主钟莨死后,长老会一直没有立出新的教主,长期握大权于一手,后来虽然推出教主人选,但根据昨日师娘所说,却又以大统预言未明为故一直没有明确她的教主地位。师娘隐退后长老会放任教内各大势力,不明细里者,难免觉得他们居心叵测。
月儿见我沉思,没有说话。我见话题扯到这么远,调整了一下思路,道:“月儿,只要师娘在教内威势大升,我们就不会有问题。”
月儿想了想道:“对,二十年前他们不得不放过师娘,以后他们也不得不放手,的确没人能敌过师傅师娘和相公的联手。”
我笑道:“不对,还差了月儿呢!”
月儿抿嘴笑道:“贱妾这点武功怎起的了作用呢!”
我盯着她的樱桃小嘴笑道:“月儿,你可不要妄自菲薄,就算你不信自己,也要相信相公,咱们的双修**那可是举世无双!”
月儿娇媚的白我一眼,我又道:“师娘让我全权处理,她有没有说怎么处置那些叛徒?”
月儿道:“贱妾问过,师娘却说让相公看着办。另外,师娘说这次她复出的消息瞒的很紧,在总坛故意放出风声前,相公不用担心惩治叛徒的消息外泄,还有,她老人家回总坛会让人查询相公仇人的下落。”
我搔头道:“师娘很老吗?她老人家……”
月儿娇笑道:“师娘对相公就象个姐姐,只是月儿爱戴她嘛!”
我嘿嘿笑道:“师娘现在一定在打喷嚏,因为我们正在背后议论她老人家。”
月儿笑的弯下腰去,我笑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究竟有没有学到师娘的驻颜术?”
月儿忍住笑,喘息着道:“昨晚上师娘又骂你呢,她说定是你怂恿着月儿去学的,以前人家就没想过要学!”
我嘻嘻笑道:“是我又怎么了,难道要我去问?我又不练驻颜术……”
月儿笑道:“师娘说,这驻颜术要女人三十岁后才能练,月儿现在还没有完全长成,还不可以。”
原来如此,我看了看天色,道:“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月儿在此地住了两年,早把这儿当成了家,难免依依不舍,暗地神伤。我好言劝慰,背起包裹,伴着她走出了大门。掌柜牵来两匹骏马,既不问往哪里去,也不问何时回来,深得自保之要。我对他点了点头,和月儿跨上马背,往城郊老张铁铺骑去。
替老张最后一次施针,他体内热毒已拔的干干净净。我交代了一些保养的要点,老张见我们行装在身,知道我们即将离开,神情也有些黯然。我抱拳道:“若再到长安,楚破定来拜会前辈!”老张点头未语,将我们送出了石屋大门。
我和月儿策马向东沿官道狂奔了近两个时辰,才在路边茶摊停下休息。月儿第一次行走江湖,甚是兴奋,一路上嘻嘻哈哈,说要与我比试骑术,一直不停的往前跑,此时也不禁气喘吁吁。我将马儿系在水槽旁,又让店家取来清水,月儿解下挡尘的面纱,拿出手绢打湿了擦脸。我爱怜的瞧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她瞟了我一眼,甜甜地笑了起来。我把店家送上的茶递给她,笑道:“来,喝口水,看你累的!”
月儿娇笑道:“累倒不累,就是跑急了点!”又道:“相公,人家的骑术不差吧!”
我笑道:“骑术很好,就是骑马的时候不知道调匀呼吸,此乃习武者的大忌……”
月儿撒娇道:“人家是第一次骑得这么痛快嘛!下次定不会了,相公,一会咱们再来跑一段怎么样?”
我笑道:“好啊,让马儿休息一会,咱们再跑过。若是你还这样气喘吁吁,晚上相公就要打你屁股!”
她娇媚地瞟我一眼,怪我说话不分地头,我笑道:“照这个行程,咱们用不了多久就能到临潼,今天就在临潼休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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