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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六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流颠峰

    “噢!原来如此!”

    “对了,不然家师母与师祖也不会叫我们入中原哪!”

    “你们这趟中原之行……?”

    “没事,纯粹是游历玩耍!”

    “那你们这趟西安之行……?”

    “纯为游历,没到成就了老大姻缘!”

    “啊哈哈哈!缘份!”

    “不过……”

    “姻侄,不过什么?”

    “不过老姻伯,我看你受有内伤!”

    “啊!内伤?”

    “对!我看姻伯受有内伤!”

    “我受有内伤?怎么没感觉呢?”

    “姻伯欺我!”

    “这……”

    小宝望着他,霍云鹏脸一红,低下了头。

    小宝双目闪过一抹异彩,然后道:“姻伯的红光满面,那是药物使然,你的两太阳穴下陷,已说明了你内功气血,早就被人破了,你不过仗药支持吧了!”

    “姻侄!你……”

    “我有把握举手之间治好姻伯的伤势,不过……”

    “姻侄,不过什么?”他急不及待的问了一句。

    “姻伯要衷心答我一问,做为交换条件!”

    “你问吧!老夫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姻伯,我只希望知道嫂子与几位妹妹的身世!”

    “哈哈哈哈!就这问题么?”

    “对!”

    “你为什么对这事有兴趣?”

    “长嫂比母,我应该知道她确实身份!”

    “好!我告诉你,她们姐四个是一奶同胞,尤其二丫头同三丫头,更是双胞,她们的母亲是我师妹,她们的父亲跟我一样,是官家人,可是有次出任务,我这位师妹夫暗中通知了对方,跑了,后来事发,上面一追究,我这师妹与妹夫,双双自尽了,剩下的孩子,你说我不管,谁管?”

    “真是这样么?”

    “我用不着发誓,营里的人全知道,你尽可以去打听,如有半句假的,以人头做保,你可以随时取走!”

    接着又哈哈大笑。

    小宝见他这样,竟信以为真了。

    人家说,姜是老的辣,一点不假,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老二、老三双胞胎不假,她们本是三家的女儿。

    老大,确是她师妹的女儿,本来他与师妹自小青梅竹马,本应是对好夫妻,谁知,到后来,他进了侍衙营,二人因此反了目,他师妹后来嫁了反清志士,生了女儿,他就把这女婴掳在身边,要师妹离婚后跟他,他这师妹宁死不屈,他就利用吕留良一案,害了师妹夫,师妹一怒,找他拼命,结果不敌,为免受辱,自尽,也许他天良发现了吧!却一念之仁,收养了这师侄女,倒是善加抚养。

    那对双胞抬姐妹,也是志士之后他带人清除了这志士全家,却一念之仁,收养了这双胞胎女儿。

    这么妹,实是他的私生女,他那姘头为生这孩子,难产死了,他就替孩子们屁股上刺了青,不但瞒了孩子的真相,连同事都骗了。

    今天小宝不但得了个假消息而且立即奉上一颗‘大檀丸’道:“姻伯,这是家师宜所炼的‘大檀丸’,功效不亚少林‘大还丹’,你服下之后,包你立即恢复功力!”

    霍云鹏接过,捏开腊封,可不是,立即异香满室,沁人心脾,立即放人口中,没等咽,立即顺喉而下。

    他知道,仙丹效力,立即盘膝跌坐,运功十二周天,不但失去的功力,立即恢复,而且自动的打通了任、督二穴,简直大喜过望,立即下床,向小宝致谢。

    除火凤凰今天住在娘家外,大牛同三宝仍回兴德。

    第二天一大早,兴德钱庄可热闹了,来了一大群旗营的官爷和兵勇。

    大家本以为是火凤凰回门时,小宝在鸿发打了总督少爷,人家不答应,今在动用了旗营官兵。

    可是等这四块宝与他们见面,才知道,原来是新结识旗营里的哥儿们,来与师问罪的。

    就见那天一起赌的一位哨官道:“兄弟,你们真瞧不起咱们当兵的,大兄弟新婚大喜,居然都不通知一声?”

    小宝道:“大哥,不是我们不请各位,那一者我这嫂子是赌赢来的,是不是真心跟我们老大还不一定,再者,喜帖全是兴德掌柜!万爷爷发的,所以漏了各位,我们认罚,今天补请!”

    这群旗营的官兵,闹着要看新娘子。

    小宝忙道:“各位,我嫂子现在回门,还在娘家,这样吧!由今天中午起,咱在长安第一楼,补办三天喜事,各位先回去,你们中午请早!”

    大伙一想,这也好,于是先去逛大街,中午到第一楼吃酒。

    小宝亲到第一楼,交涉包三天。

    当然,只要你有银子,别说包三天,包三月也行啊!一到中午,旗营的客人全来了!

    火凤凰也被大牛由娘家接来了!本来火凤凰在本安就是名人,今天虽是新娘子,可仍是火凤凰原来的打扮。

    席间,宾主尽饮,无话不谈。

    这时小宝忽然部道:“各位旗营大哥们,怎么知道我们老大成了亲?”

    其中一位哨官笑道:“那得力于你昨天在鸿发吃回门酒时,打了我们总少爷呀!”

    “昨天我打了那浑小子,营里也知道了?”

    这位哨官接着道:“是这的,我们总督少爷,昨天中午挨揍之后,又被师爷训了一顿,只弟你想,他是将门之后,又是血气方刚,当着他爹的面,叫文幕师爷给训了一顿,总督居然没吭声,你说,这年轻人,忍得下么?于是他下午就到营里约人去啦!可是我们一听说是你打的,大伙就给他来了个装聋做哑,但是对你们办喜事不给帖子,也大为不满,今早才一起来兴师问罪!”

    说着,大伙一起哈哈大笑。

    小宝忙道:“多谢!多谢!该罚,该罚!”

    然后他拉着其他三宝跟火凤凰,挨桌敬酒。

    直到示时正,这顿酒才吃。

    蟓上仡是旗营的人,不过换了另一班。

    由酉时起,足足喝了一个多时辰才散。

    这一天酒吃下来,大家全高高兴兴,可是却气煞了旗营里的一位大英雄。

    这怎么回事?旗营中有位汉人教头,平时孤芳自赏,曲高寡合,跟其也教头,很少来往,他的责任只是教骑勇长枪大,营中人公送美号叫赛吕布,那乃是他的枪法高明,昨日鸿发赌场喜事,根本没给他帖子,可是总督少爷邀人拳时,全营中官兵全装聋做哑,今天哨官以下反而到第一楼去吃喜酒,他这气可大了,你们不助拳,可说是明哲保身,与敌人连成一气,就说不过去了,一气之下,找上了兴德。

    三更时分,小宝忽然发觉有夜行人侵入三十丈内。

    这就看那个人修为来了,别人尚无所觉。

    小宝就发觉了,立即迎了出去。

    来人还没到兴德,就被挡住了,当然知道对手不是弱者。

    双方相峙对立,小宝道:“阁下何事寅时前来?”

    对方道:“管闲事,打抱不平的!”

    “我们有啥事,值得阁下出头打抱不平!”

    “路不平,任人踩,事不平,任人管!”

    “我们何事不平?”

    “你们打了总督公子,我没兴趣过问,不过总督公子找旗营之人帮场,帮是人情,不帮是本份,倒也无可厚非,谁知他们当面装聋做哑,事后反而跟你们连成一气,凭这,我看不过去,所以要代总督少爷出头,会会你们这群高人!”

    “天大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去,阁下认为理由充分!”

    “我认为很够了!”

    “那阁下划道吧!”

    “江湖人解决问题,有一个原则!强者为尊!”

    “好!”

    这在这时,忽然有人说了:“禹叔,我下去与与他试试手,替少东家挡一阵!”

    “不用,我正想看看孩子们的身手呢!”

    小宝扭头一看,除禹爷爷外,店里来了七、八位,说话的就是账房先生,另外三宝不但全来了,连火凤凰也到了。

    小宝道:“既是禹爷爷要看我们身手,小癞痢先上!”

    小癞痢一声‘得令’,转对禹伯约道:“禹爷爷,我这笨鸟先飞,打旗的先上喽!”说着由房上跳入院中。

    来打抱不平的这位,一见,又是个少年,厉喝:“报名!”

    “报名就报名,你凶个巴!”

    别看小癞痢在他们四宝中,长是最俟,可是出口,确实在不雅,大声道:“小爷,小癞痢梅成!”

    “放马过来!”

    “呸!我啐你一面冰片,你问了小爷高姓大名,也不说说你兔崽子是谁?”

    “你问我么?”

    “我问那兔崽子呢!”

    “呀呀呸!爷爷叫赵莽啊?八成一样货!”

    赵莽也不再跟他废话,出手就是‘五丁开山’,拳带风盏之声,端的是了得。

    小癞癞痢是不慌不忙,滋溜一转身就躲过了。

    旁观诸人,不则轰协也似的叫了声‘好!’二人展开了大战,各尽所长。

    直打了足有顿饭之久,小癞似有不支。

    二秃子忙接了下来!

    赵莽道:“好哇!你们使车轮战哪!”

    二秃子道:“对喽,咱们就是用车轮战,要把你小子累成一滩泥!”

    “哇!呀呀!放马过来!”

    二人也通名道姓,硬碰碰硬,打在了一起。

    二人足足打了半个时辰,仍不分高下。

    小宝道:“二哥,下来歇会儿,我来逗他!”

    好!人家把他当猴子耍了。

    赵莽气道:“你们就是一个个的轮,老子也不怕!”

    小福道:“你用不着吹牛说大话,我看你现在已经气喘呼呼,我等你歇过来,咱们再斗,省得人家说我欺侮你这寡妇失业的!”

    他人鬼,嘴更损,气得赵莽哇哇大叫:“小子接招!”

    说首,就一拳打来!刚才他斗二宝,并不感到吃力,可是跟小宝一对上手,可就出不对来了。

    什么?他刚才与那二宝,打起来自由自在,可是,遇上这一宝,好像递不出招去,对方举手、投足之间,好像有股潜力,使自己功力,不能发挥,这是自从练成了叔爷爷交给的心法之后,从没有过的现象,不禁大惊。

    他!越打越心惊,越打越胆寒。

    这时兴德伯约掌柜发话了:“二位住手!”

    两人闻声,同时后跃,跳开了。

    禹伯约道:“赵老弟,听你口音不音不像西安底人氏,而且你的武功路数,似乎有点眼熟,你能说说身世么?”

    赵莽‘嗯’了声道:“俺看这三块宝的功夫也有点眼熟,俺是直隶邯郸府人氏!”

    禹伯约道:“你是邯郸姓赵的,我有个朋友也是你们邯郸姓赵的!”

    “谁?”

    “江湖人称书篓子赵德柱,认得么?”

    “啊!你老人家认得俺叔爷爷?”

    “你是谁?这身法、心法跟谁学的?”

    “俺是他老人家的侄孙子,身法是家传,心法是叔爷把一篇秘芨交给俺爹,叫俺爹带着俺找个清静地方照着练,俺爹带俺,在终南山下,建了个三间草房练功,谁知俺练会了,俺爹反儿练瘫了!”

    “你们练了多久?”

    “整十年,起初俺爹只觉得越练身子越软,可是俺到是越练越棒,俺爹后来不练了,就是俺一个人练,结果俺练成了,俺爹到瘫了!”

    “以后呢?”

    “俺回家找俺叔爷爷,可是全家人都走光了,俺没法,只好在这西安大街上卖艺,还好,有天旗营提督大人路过看见了,就叫兵勇把俺叫到营里去,命俺跟营里教头比剑、比剑,结果他们全叫俺打倒了,提督就叫俺当武术教习,每个月三十两银子!”

    小宝哈哈大笑道:“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

    赵莽道:“你是谁?”

    “我是赵爷爷的亲传学生段恺悦,赵兄好!”

    “你即是俺叔祖的学生,怎么也叫他爷爷?”

    “你不也是赵爷爷亲传心法,怎么也叫叔祖呢?”

    “这……”

    “别这呀那呀的啦!快带我去看赵伯伯啦!我有把握医好他的瘫痪!”

    “真的?”赵莽有点惊喜。

    “赵大哥,咱们现在是自己人,我还会骗你么?”

    禹伯约道:“既是这样,小宝你快同赵莽去给赵贤侄治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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