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著成人版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海岸线文学网
林冲娘子劝道:“你休得胡作,也不想想高衙内是我们能动得的?”林冲道:“叵耐这陆谦畜生,我对他情同手足,却也来骗我,只怕不撞见高衙内,也照管着他头面。”那娘子颇想息事宁人,只是苦劝,不肯放他出门。
陆谦只躲在太尉府中,也不敢回家。林冲一连等了三日,并不见他的面。第四日饭时,鲁智深径寻至林冲家相探,两人同上街来,吃了一日酒,又约明天相会,自此每日与智深上街吃酒,把这件事都放慢了。
这一日,林冲与智深同行到阅武坊巷口,见一大汉在那卖刀,见那刀清光夺目,冷气侵人,实是一把好刀。林冲一见心喜,就出了一千贯买了。
当晚不落手地看了一晚,夜间挂在壁上,天明醒了又去看那刀,喜爱得不得了,却不知已坠入了陆谦的计中。
却原来那日高衙内得了手后,食骨知髓,只是越发的爱那娘子了,整日价的只是思念那妇人,精神日渐憔悴。
陆虞候和富安两人私下一合计,当下就去找了高太尉。
高太尉仔细地听了,缓缓道:“如此因为林冲的浑家,却要怎地害他?——我寻思着,若为了可惜林冲一个人时,须送了我孩儿性命。这样吧,就依你们的计较,若救得我孩儿性命,我自抬举你们二人。”陆谦和富安喜得连忙跪下谢恩,才不晓得高太尉心中自有计较,寻思着那妇人国色天香,打算弄进府中,也好开开胃,泄泄火。
次日巳牌时分,高太尉令两人去寻林冲。那二人来到林冲门首,叫道:“林教头,太尉钧旨,道你买了一口好刀,就叫你将去比看,太尉在府里专等。”林冲一见那二人身着承局衣服,只却不识得,道:“我在府中不认得你。”两人说道:“小人新近参随。”说着却已来到府前,进入厅前,转入屏风至后堂,又过了三两重门,到了一个去处,只见周围都是绿栏杆。
那两人又引林冲到堂前,说道:“教头稍待,等我入去禀报太尉。”林冲拿着刀站在檐前等了一盏茶功夫,不见那二人出来,心下起疑,探头入帘一看,却见那檐前额上赫然四个青字,写着:“白虎节堂”。
林冲猛然惊醒,“这是军机要地,怎能无故闯入?”急待转身,只听得一声叫喊,却是高太尉喝道:“林冲,你又无呼唤,安敢闯入白虎节堂?你手里还拿着刀,莫非是要刺杀本官么?”当下不由分说,旁边耳房里冲出二十余人,把林冲横推倒拽,牵浩皂雕追紫燕,浑如猛虎啖羔羊。林冲只是嘴里叫冤喊屈,当下被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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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头林冲(7)
且说那林冲娘子正在家中修眉,侍女锦儿急匆匆地跑将进来,神色焦急,满脸惊惶。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成啥样子?”她有些嗔怪,但脸上仍是笑靥如春。
“夫人,相公出事了……”锦儿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毕竟林冲是家中的主心骨,出了事,大家也好不到哪去。
“啊……是怎么回事?今早出门还好好的?”林冲娘子也是大惊失色,她素来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几曾遇过这种事来?
“听说是被高太尉抓住了,要问相公带刀闯白虎堂,意图行刺本官之罪。”林冲娘子吓得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浑身发抖,心想,这下坏了,相公性命不保#鹤语说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夫妻俩婚后伉俪情深,两情绻缱,正所谓如鱼得水,如胶似漆。本以为嫁了一个英雄丈夫,从此终身得托,富贵永享。
没想到……却是受自己所累,蒙冤入狱。
要知道林冲娘子冰雪聪明,心知肚明,晓得是高衙内要坏了林冲,好占了自己,心中越想越怕,全身冰凉。
锦儿一见主母如此模样,急忙跑了出去,唤了林冲娘子的父亲张天山来,三下两下,将那事说给张天山听。
张天山一听之下,也知此事难办,见女儿哭泣,恍如梨花带雨,别有一番动人风韵,心动之下,亦复怜惜。
张天山叹息一会,挥了下手,叫锦儿退下,说道:“女儿勿忧,天无绝人之路,我听人讲现今开封府滕府尹公正廉明,一体为公,想来也不致委屈了咱家冲儿。唉,怕只怕那高太尉不会罢休……”林冲娘子一听之下,羞红满面,嗫嚅道:“总是女儿做事不当,父亲总要想个法子才行,那,那高家……高家……”情急之下,却是说不出话儿来。
张天山叹道:“我那儿还有一些积蓄,总要上下打点,不要让冲儿在狱中受苦。我与当案孔目孙定向有旧,他为人甚好,一向周全人,人称他“孙佛儿”,我将些钱与他,让他周转一下。”林冲娘子一听丈夫有救,心下大宽,“还让父亲辛苦了,女儿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说罢,小手在胸前轻拍数下,美颜乍开,桃花吐艳,更是惹人喜爱。
张天山一见之下,裆下阳物轻轻的跳动数下,许久不曾跟女儿交欢,数日不见,更是一副成熟诱人俏妇模样。他将手一伸,在女儿那俏脸上轻轻一摸,触手光滑细腻,粉脸儿吹弹得破。
那林冲娘子娇羞地低下了蛾首,道:“父亲住手,也不看这是什么时候。”张天山却是一把抱住了,口对口地做了个亲样,舌尖儿伸了进去,把那丁香吸了过来,相互搅拌,吮吸个不停。
林冲娘子只觉一阵酥麻,整个身子就似要化了一般,双手环住了父亲,丰润高耸的**紧紧贴在了他胸前,两下摩搓,欲火已是燃烧起来。
两人亲咂一番,磨弄一会,那妇人已是倒在床上,抱着老父的脑袋,按在那光突突的牝户上。张天山定晴一看,那牝儿已是流了不少水儿出来,n唇半开半合,一股n水正自滴答地往下流,整个阴牝湿漉漉一片。
他就势将那嘴凑将上去,一股腥燥味和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他将那嘴用力吸咂着,双唇嗫着那n唇,两片肉片如菡萏初绽,酸中带甜,光滑湿润。他一时童心忽起,把那两瓣n唇儿用牙轻轻咬着,忽紧忽松,咬中带扯,那唇儿乱弹。
林冲娘子已是支撑不住那玩法,只是叫着,“父亲好狠心,轻些……女儿好痛哩……”口中叫着痛,身儿却是乱扭,显是情动之极。
只见一股n水从牝内溢将出来,脂香四溢。耍了几时,两人已是欲火焚身,那林冲娘子叫道:“父亲……莫要再舔了……只是将那物进来吧……女儿好生辛苦……”张天山早就在等着这句话来,甩着自己的阳物,头张扬,左右摇晃,如饥似渴。他将女儿两股分开,一手持着自家阳物,一手摸着那妙物儿,伏下身子,把那根惹事家伙凑了进去,感觉满满当当的,煞是生疼。
林冲娘子“啊”了一声,酥胸上拱,蛾眉紧蹙,牝内一阵疼痒,整个牝户麻酥一片,不觉阴部紧缩,双手抚着椒乳,口中叫着:“我的心肝,疼死我了。”张天山抱着女儿的臀部,身子微微前倾,大力抽送,但觉那牝内似有魔力相吸,紧紧地裹着自己那阳物,时张时合,每次抽送之际,夹得物儿好生舒服,快美无边,顿时全身每一副毛孔都要炸开了一般,嘴内哼哼叽叽,显是沉浸欲海之中。
林冲娘子在下边左右晃动,臀部耸动,一手抚弄自己那美乳,一手伸至两具阴器交合之处,摸索着那惊乍乍之小嫩芽儿,媚眼儿半闭半合,感觉着那巨物在里面的**,虽触不到花心处,却将那牝内塞得满满的,紧凑无比。
如是这般,两人弄了足足数百下,甚是尽兴,张天山却才泄了,心中甚是得意,许久不曾弄得这般爽快了。
那侍女锦儿立于窗下良久,听得账内哼哼唧唧淫声浪语不断,不时传出“啊啊”的叫喊之声,心中虽是痒痒的,下腹处好似要小解一般。
过了片刻,听那似要云收雨散,方才装作初来一般,“夫人,已是将夜了,奴婢已是准备了些酒菜。”林冲娘子道:“先放着,我就要来了。”上边那嘴儿闲着,下边那嘴儿却被老父的阳物紧紧的封着,n水肆虐之势得以暂歇。
次日,张天山打点钱物去开封府办事,往日衙门虽有故交,却无几人说些良心话。
但因人情世故本就良薄势利,许多人见林冲已是落魄之人,能避则避,嘴内虽是客气,其实却是早将他视为必死之人了。
张天山忙碌半天,神情委顿的回至家中。
林冲娘子察言观色,已知事情颇为难办,登时咬了咬牙,下决心去太尉府一趟,总要先将丈夫救回家再说,何况自己原是祸起之人。
这日黄昏,一顶朱红小轿被抬至太尉府中,旁边随侍着一个白净汉子,却是陆谦陆虞候。
等进了一扇小拱门,停在一个花园里,娇花笼浅径,芳树压雕栏,也有那月窗雪洞,也有那水阁风亭,端的一个好去处,这却是太尉府的后花园,平日里也就是高俅父子与众姬妾玩耍淫戏之所。
小轿里缓缓地走出了一个妇人,长发素挽,瀑布般的披肩而下,白裙紫带,夕阳下,碎金般闪射着诱人的光芒。柳腰纤细,盈盈不足一握,体态轻盈,直欲乘风归去。
立在台阶上的高太尉心头一震,终于明白自家儿子为何对这女子痴情如此。
他急步下阶,早已忘却太尉身份,一双枯瘦老手已是执住那纤纤小手,但见素手白净如玉,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只这一握,已叫这半百老贼心魂俱醉,神不守舍。
陆谦等人知趣,已是尽皆退将下去,诺大的花园里顿时就只能听见高俅急促的呼吸声和吞咽声。
“早闻娘子美若天仙,这儿个一见,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美丽之人。就算是东京城漱玉阁的李师师也及不上娘子的一根小指头。”高俅初见徽宗淫媾李师师,即惊为天人,叹为人间绝色,此时一见林冲的娘子,才知李师师与她相比,就如雉鸡比凤凰,一个人间,一个天上。
林冲娘子害羞地低下蛾首,香腮胜雪,平添红云。
“民女见过高大人。”她上前道万福,腰肢款摆,不胜凉风。
高太尉见状,忙上前揽祝糊,“娘子不用多礼,高俅备有薄酒,还请娘子同饮。”说着淫手肆意地在林冲娘子身上抚弄起来,却见她身体轻轻地颤了几下,本能地闪躲着,但随即适应过来,不再局促不安。
林冲的娘子见那屋凌空飞架在一汪清波之上,举目眺望,柳绿桃红,戏蝶翩舞,好个清幽所在,不禁心下暗自叹息。
高俅原系浮浪破落户子弟,往日里学的是风花雪月,今时傍的是当朝天子,俗语说“伴君如伴虎”,而他高俅却能将宋徽宗耍弄于掌股之间,得专富贵,实是他于人的心理摸得透彻之故。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趋炎附势是人之常理,眼见这绝色女子也是如此水性,高俅不禁得意地笑出声来。
林冲娘子一听到那干枯的淫笑,将头埋得更深了,露出脖颈那一片雪白,白皙清丽,直如透明一般。高太尉见那份娇羞美艳,愈显可爱,淫根乱动,已是迫不及待。
“好娘子,这是京城最有名的甜点雪芳斋“润口酥”,你尝一尝……”高俅拿着一块软红酥饼,凑向林冲娘子的樱桃小嘴边,鼻翼闪动间,更是清香怡人,一条干枯半老的身子已是麻了半截。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道:“太尉客气了……”此时,她的臀沟正有一支淫手在肆意的挑拨着,直激荡得她是牝水四溢,穴中麻痒。
“太尉,我家相公……”话犹未完,高俅的那手已是慢慢地伸进了林冲娘子的亵裤内,捏弄着那张合不定的n唇花瓣间突起之n蒂,舌尖轻轻地舔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胸间欲火焚烧,直透泥丸宫。
“且慢去说那事,只要你侍候我好了,嘿嘿……”此刻,林冲的娘子亦是**荡漾,白皙的脸儿泛出摄人心魄的光芒,秋波流转,吐气若兰。
高俅再也按捺不住了,抱起了林冲娘子放在了那那铺着杭州玉容坊雕花刺绣的绣塌上,缓缓地褪去她的衣裳,但见玉体横陈,妙曼媚生,阳春白雪般晶莹剔透。
全身**的林冲娘子肌肤细腻,于夕阳斜晖中显得熠熠生辉,**温润,凹凸分明。尤其是,那丰满酥乳间香津涔涔,无一处不散发着少妇成熟的风韵,令人神飞魄散。
高俅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摩挲着那浑圆双腿,却见那两腿之间芳菲一片,蓬门中开,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散发出来,直扑这色中饿狼的鼻孔内,挑拨着他早已潮涌的欲火。
高俅喉咙间猛然咽下一口浓痰,无法再忍了,掏出那根枯藤就愣是往那桃源洞里凑,“噗噗”一声已是全根尽没,将那花心儿死死抵住,感觉着那牝内奇妙无双的温暖,然后开始迅速抽送,身上臭汗淋漓,嘴里发出老年人特有的喘息声和时断时续的呻吟:“好娘子……你的烂穴真是妙物……直夹得老夫是魂飞魄散呀……”那林冲娘子春心骚动,娇靥含霞,牵浩醉酒一般,更有那嫩嫩白白的屁股扭动着,如风摆细柳,摇曳不定。一对酥乳高高挺立着,颤动着,青丝飘逸,凤目迷离,小嘴儿挤出一丝丝若断若离的娇吟。
她死命地揪着那高太尉的脖子,**盘在他的狗公腰间,嘴里“嘶嘶”的发气,浑身酥软。
高俅见她那副骚样,却是故意捉弄她,径自抽出那根粘涎涎、湿答答之物,但见一股细流咨肆汪洋,猛然从那洞穴处喷涌而出,身下被褥已是潮湿。
高俅虽是抽出阳物,但一双牛眼如铜铃一般死瞪着林冲娘子那妙牝来。两片肥肥厚厚、鲜鲜嫩嫩的肉唇儿时张时合,中有一物,却如骊珠一般模样,柔软可爱,最奇的是:颜色忽红忽白,沾水即红,津去就白,正是人间妙牝,天下名器也。
林冲娘子情动之极,欲火难耐之下,突然爬将起来,已是扑向了高俅两腿之间,擒住那条老藤,疯狂地舔吸着。只这一番吸吮,直弄得高太尉是飘飘欲仙,如坠云中,随着一阵快感的来临,那物儿猛烈膨胀,丹田为之一松,一串串乳白之物如山洪倾泄,直喷入林冲娘子那樱桃小嘴之中。
林冲娘子躲避不及,被呛得俏脸通红,只觉口中腥燥难当,顿时,人性之中特有的羞愧涌上心头,忙吐出阳物,“太尉,你真坏……”只是这一声轻声软语,已是教这殿帅府太尉目瞪口呆,魂飞魄散。
就在二人又要再行颠鸾倒凤之时,有一人匆匆忙忙地从外面直闯将进来,脸色铁青,气喘吁吁的,正是那风流浪子高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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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头林冲(8)
且说林冲蒙冤入狱,念及妻子性格羸弱,岳丈年老,均无力挽救自己于囹圄之中,常常暗夜哭泣,忧心如焚。
这日,牢差前来吆喝:“快快起来,有人来看你。”却见一胖大和尚和一青脸汉子走了进来,正是自己的知交鲁智深。
那青脸汉子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徒弟曹正,人称“操刀鬼”,祖代屠户出身,杀得好牲口。旧日曾在自己门下习得一些拳棒,后来到山东做生意,竟有些日子不得消息了,想不到在自己落难之时,却也还记得师父。
“教头辛苦了,我这儿备些好酒菜,咱们哥儿仨好好喝上一回。”鲁智深从手中篮子拿出物什,酒香四溢,林冲多日不曾饮酒,当下将那些烦心事抛在脑后。仨人大快朵颐之时,林冲长叹一声,神情黯然,道:“今日林冲落难如此,实是心有不甘。只怕咱们兄弟今朝相会,此后就阴阳相隔,更无会期了……”鲁智深叱道:“教头休得如此,天子脚下,自有王法公理在。就算是到了山穷水尽,洒家一根禅杖也不是吃素的。”林冲忙道:“师兄莫要为了兄弟坏了国家法度,林冲倒不担心自己,怕只怕我家娘子要吃苦。”鲁智深和曹正二人互看了一会,曹正道:“师父,师娘处我自会找人照料,你且安心在此,外面我等打理一番,总要留得这条性命。俗语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师父还要多多保重才是。”他二人在外边多听得那林冲娘子风流姓名,却不敢告诉林冲知晓,眼下总是要先救他出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那林冲娘子在太尉府与高俅风流快活之时,想不到那高衙内得知消息,赶了进来,一双蛤蟆眼只是气鼓鼓地望着他们,不言不语。
高俅见状怒道:“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没个规矩,见了爹爹也不行礼?”高衙内一时气愤,匆忙赶来,见高太尉发火,积威之下,身子骨顿时软了下来,“爹,孩儿这儿有礼了。”眼珠子滴溜溜地尽往那林冲娘子白皙玉体上瞅。
林冲娘子眼见得如此情势,心想不妙,螓首低埋,寻思着要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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