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著成人版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海岸线文学网
小翠牝内阴精横流,淫兴正炽,一双脸儿是脸衬桃花,意乱神迷,喘息道:“这却不跟你说,你只管快些,尽是满嘴废话。”柳腰款摆,尽显风流家数。
正所谓:白云绕峰巅,奴仆对女婢。一只大鸟儿,入得人尽欢。
两人拥着再穿插数百下,只听得皮肉相撞之声不绝于耳。小翠双手用力抱住李固,玉体粘稠,金莲乱闪,妙目横斜,娇艳欲滴。
只是那一声声唤,引得李固神魂颠倒,又是狠命的抽了几十抽,不觉将那饱涨淫液泄了出来,却不忙抽,只是抱着小翠,亲嘴咂舌,道:“好小翠,今晚再来。”小翠哼道:“你倒想得美,晚上我要侍候夫人哩。”李固把阳物拔出,只见小翠阴牝口登时闭合,一汪浊流从阴隙里渗了出来,丝丝缕缕的,色如乳白。李固道:“夫人随嫁侍女就你和小黛,听说夫人有意将小黛嫁与东城米铺的江老二,可有此事?”小翠细看身下,嫩瓣儿被碾得粉碎,粘稠稠一片,便顺手拉过李固的衣裳擦拭,道:“嗯,听夫人说,是老爷的主意。这江老二替老爷办事一向勤恳,前些日子来府上看见小黛,就向老爷讨她,老爷就答应了。”李固心下大妒,想道:“我不也是一向勤劳,却也不见有什么赏赐。”脸上却不敢有何表示,只是道:“员外就是仁慈,对咱们下人自来宠爱。你不见燕青小乙那穿着打扮,哪里像个小厮了?”小翠嘻嘻笑道:“这你可是初来乍到了,小乙哥打小就在府上,老爷一向爱若亲生,嘿嘿,瞧你那副模样,也想和小乙哥争宠,下辈子了。”李固笑道:“那是那是,我可不敢这样想,这可是你说的。咱们做下人的,就是干事勤勉,替主人分忧,本本分分就好了,我是担心燕青小乙惹些事儿来连累咱家员外了。”小翠道:“小乙哥精明强干,向来做事谨慎,哪会出事。得,我可要走了,迟了夫人可要怪我。”说罢,整好衣裳,在账房中梳洗一番后走了。
李固见小翠对燕青推崇备至的样,心里更是不快,真是如鲠在喉。
过不多时,只听得门口有人喊道:“李固大哥可在?李固大哥……”李固听着有点耳熟,走到门首,道:“是谁唤我?”一看,却是燕青平日的一个小帮闲,道:“王小溪,有什么事在这儿大呼小叫,你不是跟燕青小乙玩耍去了?”王小溪嘿嘿笑道:“李固大哥,却是小乙哥唤我来支些银子,他在那边等着呢。”李固哦了一声,道:“要多少银子?”王小溪道:“整数,一千五百两。”李固大吃一惊,道:“这么多,却要做什么?我却要禀报老爷一声。”王小溪急道:“小乙哥那边急着用,你先支与我,再去禀报员外不迟,你又不是不知小乙哥的禀性来。”李固道:“总要有个出处吧,你跟我说说。”王小溪凑向前去,悄声道:“不瞒李固大哥,燕青小乙哥在顾春楼梳笼了个歌妓,差点儿没惹出事来。”李固大感兴趣,拉着王小溪到了门后,道:“却是怎么回事,你……说来听听。”却说燕青与小王爷等一行人走出顾春楼,往左行了二、三里路,见前面一座大石桥。赵葆辰指着前方柳绿浓阴中的庞大庄院,笑道:“燕青公子,那就是寒舍了。”燕青笑笑,过得桥来,见四下临水,岸边尽是依依垂柳,周遭粉墙,庄前有一条阔大板桥,当先站着一个华服汉子,三十五、六年纪,头戴一顶皂纱转角簇花巾,身着一领紫绣团胸绣花袍,腰间系着一条玲珑嵌宝玉环绦,足穿一双金线抹绿皂快靴,长得是仪表堂堂,气度非凡。
赵葆辰大笑道:“有劳杨公子在此相候,却不知是何时来的?”说罢,与那人执手言欢一会,转头道:“杨公子,我与你引见我北京城的一位英雄好汉,人称浪子燕青。燕青公子,这是从东京来的杨尚文公子,其祖上便是威震我朝的杨家将。”燕青眼睛登时一亮,上前揖道:“英雄后人,我辈自当景仰,燕青乃一介小厮,实是惭愧无地。”杨尚文笑道:“幸会,幸会。燕青公子英雄年少,前程不可限量。”赵葆辰笑道:“大家不用客套,到府内一叙,今日是不醉不归。”杨尚文牵着燕青的手,道:“小王爷叫人跟我说他府中有珍藏多年的老窖,兄弟我一生好酒,连连累了三匹马,赶了过来,就是为了尝尝这美酒。想不到却识得了燕青兄弟。”燕青见他豪爽大方,大为心折,道:“今日幸会杨大哥,燕青小乙亦大快平生。”却说这赵王府虽处北地,然一切均依东京仿制,气势巍峨雄伟,府内佳木葱笼,奇花异树,清流曲泻,实是人间美境。
燕青看得欢喜,口中微哦道:“绕堤柳借三篙翠,隔岸花分一脉香。”杨尚文颌首道:“燕青兄弟文武全才,却弃之于野,实是皇朝不幸呀。”他生性耿直,见不惯太尉杨戬奸诈霸道,忠言直上,终不容于高、童、杨、蔡四大奸臣。虽是世袭名门将官,忠良之后,却也不被朝廷重用,于去年被贬为京口(今浙江镇江)都指挥使,不能与北虏相抗,实是胸中沉郁。
燕青微微笑道:“小乙草莽中人,不识朝廷礼数,生性懒散不拘,只怕是今生今世也无望。杨大哥英雄了得,来日必能大展宏图。”他见杨尚文剑眉凝蹙,早知他心中不得志,这便是天巧星的脾性。
杨尚文苦笑道:“今日欢喜,就不说那些了。酒席已经摆好,咱们须尽欢才是。”说着,携着燕青,让他坐在左首。
酒至三杯,燕青道:“今日得会小王爷与杨大哥,实是三生有幸。小弟吹奏一曲,以祝酒兴如何?”赵葆辰和杨尚文击掌道:“如此甚好,愿闻小乙哥清曲。”燕青抽出缠金丝龙笛,当筵品弄,但闻笛音缕缕,缠缠绵绵,直冲云霄。
杨尚文听到酣处,忽然站了起来,和着节拍,唱道:“黯黯青山红日暮,浩浩大江东注。余霞散绮,向烟波路。使人愁,长安远,在何处。几点渔灯小,迷近坞。一片客帆低,傍前浦。暗想平生,自悔儒冠误。觉阮途穷,归心阻。断魂素月,一千里、伤平楚。怪竹枝歌,声声怨,为谁苦。猿鸟一时啼,惊岛屿。烛暗不成眠,听津鼓。”悲怆之情,自喉间发散,胸中那股沉郁苦闷随那笛音在梁间缭绕。
赵葆辰是他平生至交,知他被贬京口的心境,原想邀他来北京散散心,见他如此,已知心结日重一日了,道:“杨兄雄才大略,当有东山再起之日。今日上元佳节,咱们说说开心事吧。”他拉着杨尚文坐下,又道:“前日有汴京商人陆南山来此,说及汴京城中第一风流事,我且说与各位听听。”杨尚文道:“一时失态,小王爷莫怪,燕青兄弟见笑了。”燕青道:“英雄好汉,概莫如是,杨大哥壮志未酬,自是直抒胸臆,正是男儿本色。”赵葆辰道:“我说的乃是本朝中事,咱们是自家人,听听便罢,且莫张扬才是。”杨尚文与燕青点头称是。
赵葆辰道:“兄弟们可听说过汴京李师师?讲的便是她了。”杨尚文道:“嘿,她便是东京城中第一风流人儿,哪个不知。燕青兄弟可听说?”燕青道:“小乙虽居北地,却也有一些听闻,还请小王爷说说来听。”赵葆辰道:“这李师师原也不姓李,是汴京城染坊王寅的女儿,据说生下来时便不会哭。直到三岁时,其父将她带到铁佛寺,让那方丈摩顶,才放声大哭,声震屋瓦。”方丈喜道:“小小孩童,便与我佛门有缘。本朝人素称佛门子弟为师,故此人唤她师师。”
“四岁时王寅获罪入狱,不久死去。妓院的李媪将她抚养,渐渐长得是眉目如画,通体雪艳,其后延师学艺,教得能歌善舞。十三岁那年以青倌人姿态挂牌接客,名动汴京,一时间,朝廷命官、文人雅士、公子王孙及三山五岳之辈,无不以登其门为荣耀。”赵葆辰说至此时,稍稍一顿,挥手命下人出去,接着道:“此间却是真事,涉及当朝皇尊了。唉,当今皇上宠信高俅杨戬之流,其祸不远矣#旱的是那日,徽宗皇帝游幸方倦,正自闷闷不乐,高俅力劝皇帝出去散心。当下便着秀才服饰到了碧云楼,这便是李师师的所在了。”他呷了一口酒,道:“皇帝一见到这李师师,魂飞魄散,一见倾心,还留下墨宝,我与大家念念: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诸君想想,皇帝狎妓,成何体统?何况还写此种淫词滥调,传至民间,更成人间笑料!”杨尚文和燕青面面相觑,心下大凉,道:“罢罢罢,来日我便写一辞呈,还归乡里,养儿怡乐,不问世事了。”燕青道:“早间这里还流传着一首《南乡子》,不知小王爷和杨大哥可曾听过?”说着,便念道:“闲步小窗前,见个佳人貌似仙;暗想圣情珲似梦,追欢执手,兰房恣意,一夜说盟言。满掬沉檀喷瑞香,报道早朝归去晚回銮,留下鲛绡当宿钱。”赵葆辰道:“我也听过,说的是武功员外郎贾奕,年少英俊,武艺超群,平日原也是李师师肚皮上的常客。自本朝皇帝来后,众人皆不敢来,他却趁便去了李师师处,重拾旧欢,竟吃起皇帝的醋来,写了这首词。后来竟传到皇帝耳中,一怒之下,将他贬至琼州(今海南岛)任可户参军,永世不得还乡。”杨尚文嘴里喃喃骂道:“昏君,昏君。”燕青劝道:“杨大哥,此话在此间说说无妨,往后且莫再提起,须防祸从口出。”杨尚文道:“那是,那是。多谢小乙哥提醒。”一语惊醒梦中人,冷汗淋漓下酒意全消,道:“杨某这便回京口,小乙哥有空来玩,当尽地主之谊。”燕青道:“小乙走南闯北,若是有暇,再与杨大哥一醉方休。”古人相交,但凡意气相投,便即倾盖如交,终生莫逆。燕青也是性情中人,好的是义气,道:“杨大哥要是不嫌弃小乙出身低微,小乙就认杨大哥为哥哥,只要大哥有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杨尚文长啸一声,道:“今日便借王府一地,你我焚香结为兄弟,小王爷便是鉴证。”两人执手相看,竟看见彼此眼中诚挚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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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燕青(4)
却说这北京城卢员外府宅,端的是风轩水榭,月坞花庄,小桥跨曲水横塘,垂柳笼绿窗朱户,也算得是京城一景。
后花园里有一粉墙小径,曲槛雕栏,正向花木深处,此刻正当黄昏,春色向晚,古鼎香炉细烟缕缕,卢员外娘子贾氏正自打扮梳洗。
要说这贾氏,原系出身名门,父亲贾准累官至参知政事、枢密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于宋哲宗元符三年告老还京,膝下一男三女,这卢员外娘子正是第三女,自幼聪明伶俐,长得是眉清目秀,体态婀娜,颇得父母宠爱。
侍婢小黛把水放进澡桶,洒了些玫瑰花瓣,顿时满室生香,道:“夫人,水温刚好,让奴婢来侍候您。”贾氏“嗯”的一声,站了起来,但见薄纱蔽体,掩不住玲珑身段,她莲步轻移,皓臂挥处,一缕轻纱遂滑落在地,现出那羊脂玉般洁白的肌肤,欺霜赛雪,凹凸处风情万种。
小黛叹道:“夫人真是好看,可惜老爷……”她自小跟着贾氏,名为主仆,情同姐妹,自随贾氏嫁入卢府,见卢员外整日的使枪弄棒,打熬气力,于那风月事看得极淡,心下颇为夫人不平。
贾氏嗔道:“这可是你说的?还不把那物儿拿来。”小黛轻叹一声,从怀中拿出一根“角先生”,长约七寸,状若香蕉。
贾氏道:“你来,与我插入。”她粉臀轻抬,露出那丰盈美户,牝口微闭,香馥馥,光肥肥,就如刚出笼的小馒头般,别样动人。
小黛葱指轻搓贾氏n户,扣其牝中骊珠,贾氏牝内如蚁虫叮咬,欲火焚心,只是瑶鼻轻哼,娇躯摇晃,不胜娇弱,却不想中间那缝儿,已是n水肆流一溃千里。
要知为何贾氏嫁与卢员外不久,却被冷落香闺,与女婢淫戏。其实贾氏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个中情节且容以后细细道来。
贾氏嗯哼着伏在澡桶上,娇躯酥软,颤巍巍的也用手摩挲着小黛的牝户,紧揪揪、光溜溜,牵浩蓓蕾乍开,芳菲弥漫时。
小黛美目微眯,娇喘着道:“夫人真是好手段,摸得小黛好生痒痒……”她久住花丛中,原识个中滋味,只是纤手用力,直把那角先生往贾氏的阴牝内捅进抽出,来来往往之间,水花四溢。
贾氏颤抖着摆动美妙**,放出风流手段,直是叫个不停:“好小黛,真真顶得好爽哩……再进去一些,嗯哼……嗯,我要去了……啊,要死了……”贾氏摸着小黛那双温软纤手,便似摸着一团儿绒绒花棉般,所谓烈火干柴,心头欲火焚烧,就搂着她软软身躯,两张嫩脸儿紧紧贴在一块,磨磨蹭蹭,互相揉搓椒乳,口中咿咿呀呀的呻吟了起来,片刻间,小房内春潮泛滥,香气四溢。
贾氏的两团丰乳在烛火照映下,端的是白如玉,酥似绵,羊脂白玉般的晶莹可爱。与小黛交缠之间,四条修长**儿,捻动了几多春情,撩拨着腹内欲火,勾着两人脑门发胀,呼吸逐渐混浊,时而互相亲吻,时而啃啮在一块,两片香津儿搅拌着,肚脐对准了肚脐,阴牝对着了玉户,阴毛缠绵,**儿交缠蠕动,扭错交欢。
小黛乌发披散,花枝儿乱颤,口中微吟着:“夫人,好生有趣哦……”贾氏秀目微眯,呻吟着道:“好小黛,你的ā穴好紧……我要是男儿就好了,插死你……”却把角先生从自家穴儿拔将出来,反插入了小黛的阴牝内。两人的四只小手儿肆无忌惮的到处抚摸,四处游走,花心颤处,娇吟不已。
小黛见夫人高兴,便道:“夫人,跟老爷说说,我可不想嫁人,我还想服侍夫人呢。”她心下原自别有心事,也看不起那江老二的猥琐,还盼着夫人能帮她说说卢员外。
贾氏将那嫩葱儿伸进小黛的牝户内,关山重重,风云一片。微叹道:“你倒是好孝心,只怕是念着燕青小乙吧。老爷就是看出你一门心思,才急着将你嫁出去。要知道,他可把小乙哥当作自家儿子在养,你可也不识相。”贾氏其实心下颇有些酸溜溜的滋味,既妒燕青小乙得员外专宠,又复忌小黛能得小乙青睐。
正是:春水溶溶月一塘,莲蓬已被花郎采。
小黛珠泪欲滴,哭道:“夫人可怜小黛自小跟随夫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小黛实是不想嫁……”芳心欲碎,已是水漫金山。
贾氏哼道:“好了,好了。没得坏了我的好兴致。要知道外间可有多少女儿家想着嫁给江老二呢,好坏他也是员外重用的,你跟着他,吃香喝辣,好日子是有得过的,还哭什么?”她愣将角先生从小黛牝内抽出,在嘴里咂巴几下,又道:“你几时跟小乙哥勾搭上的,瞒得我好苦,要不是小翠告我,我还蒙在鼓里呢。”小黛叹道:“小翠真是多嘴。总是小黛命苦,遇上这个前世的冤家!”只是唇间眼角风情万种,痴痴的望着浮漾水中的玫瑰花瓣,当真是其词若有憾兮,其实乃深喜之。
那一夜,小黛服侍贾氏上寝,回到屋中,正自挑亮罩纱的青灯,却见燕青小乙披着一袭的月色款款而来。
只听得燕青道:“小黛妹子,咱们看荷花去。”此刻四野蛙声四起,皓月当空,正是风轻云淡,燕青小乙的眸子中有着一种暗夜的迷香。
小黛脸色一红,道:“夜色已深,孤男寡女的可不好意思。”燕青笑道:“如此良辰如此夜,正宜月下看荷,你去不去?”微风过处,竟遥洪窗外一树的琼花,小黛见碧绿的涟漪摇曳着微光,浮起暖暖细细的芬芳,不自禁的关上门扉,跟着燕青来到了那方池塘。
燕青却不言语,抽出一管洞箫,悠悠扬扬的竟吹了起来。
小黛微微偎依在他身旁,她听不懂箫声的呜咽和缠绵,只觉着月下青阶,风轻柳舞中有一种透明的心凉。
她的眼中已没有那藕池万朵,已没有那风入松林的感觉,她心醉于如此清夜如此人,而这也注定将成为她永生的梦魇。
闲话不说,归入正题。
却说这贾氏正在梳洗,被小黛搅得没了兴趣,悻悻然打扮一番走了出来。但听得前厅卢员外正自咆哮大骂,她心下大异,心想他一向好脾气,竟会发怒,尤其是在这元宵清夜。
不禁信步前行,到了前厅屏风后,从帘栊微往外张望。却见燕青小乙跪在当地,不发一声,身后站着数个大汉。
只听卢员外骂道:“平日怎么教你的?你全不把我放在心上,竟敢到青楼狎妓,还与人家争风呷醋,打架斗殴,往日教你拳脚可是要你这般争强好胜的?”燕青小乙只是将头在地上直磕,全不争辩,显是全无理处。
卢员外越说越气,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拿杖来!”贾氏在后听闻,不禁芳容失色,心想这可如何得了,不得将这大好男儿打坏了?
只见李固从卢员外后面走将出来,手中一根浑圆棍棒,乌黑精亮,卢员外将手一接,道:“把他裤子扒开来。”那些大汉忙上前三下两下扒下了燕青的裤子,贾氏看得一颗心儿乱跳,只见燕青臀部如白玉般洁白,更绝的是一身锦绣花瓣细碎如乱金披散。早闻燕青小乙浑身花绣,看来竟是蜿蜒直下臀部,可想见那上身诱人之处了。
却听李固道:“主人息怒,想燕青小乙也是年少气盛,还是多加教导才是,这样子打只怕坏了他的身子。”他却是假惺惺充好人了,想卢员外正在气头上,岂肯听人劝阻,更何况卢员外原不知此事,是李固听说小乙**,故意透露出来,好教燕青吃些苦头。
卢员外大叫道:“快快与我打,打狠一些。”他将棍杖扔在地上,气得坐在太师椅上,其实是心中酸楚,大有恨铁不成钢之苦。
当下执杖的大汉手脚麻利,噼哩啪啦十几下已是将燕青打得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燕青只是紧咬着牙,生生地忍着,浑身冷汗直冒,脸颊肉痉挛颤动,直至后来竟昏了过去。
燕青昏迷之中,恍恍惚惚听得有悲戚之声,微微睁眼一看,不是别人,却是小黛。
只见她两只眼儿肿得如桃儿似的,满面泪光,燕青忙要将身子欠起来,怎奈下身疼痛难耐,支持不下,轻轻的“嗳哟”一声,却把悲泣之中的小黛惊醒过来了。
小黛忙上前相扶,泣道:“你且躺着,要起来再伤了筋骨,那如何是好?”她自燕青被人抬了进来,就不曾离过寸步,只是“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一颗心儿只是缠缠绵绵,已是哭湿了好几条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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