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的双面宠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淳七七
以为孤身女子遇到这么一大群人时,定是以看家本领相抗衡。见唐浮施展了灵力之后,那冰箭虽然厉害,却需耗凝聚的时
间,御子灏自诩男子气力本身就强于女子,与她近身较量,定能将她压制下来。
可他落到唐浮对面,出手之后,三招之内便觉吃力。
御子灏倒确实没猜想错,唐浮惯用灵力,近身搏斗之术于这一世的确少习,但并不代表她疏于此道,相反,若非要在
她所学里较出高下来,近身术才是她最擅长的,已经融于骨血之内,身体本能的反应。她甚至都忘记那些招式,但身体却
依旧记得清清楚楚,一招一式轻松应对,都不用她的大脑做出任何判断。
不出十招,唐浮已将御子灏制住,将他一只胳膊扭转扣到背上,另一手里的匕首,横到了他的喉咙前面,“你服不
服”
御子灏疼地哇哇大叫,“我服!我服!女侠饶命!”御子灏虽然是皇子,但天性贪玩,脾气也随和,在皇宫里便跟宫
人们常常混在一起,没个正形,被唐浮制住,也不觉得是什么丢脸的事,别说让他说个服字,就算让他跪下来求饶,他也
是肯的。
这天下本就是强者为王,他败在这女子手下,输得心服口服。
但御暖儿却咽不下这口气,她有着皇家的骄傲,怎么可能轻易对一介山野刁民低头呢看着哥哥竟然跟这妖女求饶,
虽然她知道自己定是打不过那妖女,但是无论如何她都要出这口气。
她转身抢过自己近卫手里的金弩,对准唐浮,就扳动了机关,一支精巧的弩箭嗖的一声朝着唐浮的后背心射了过来。
这金弩是她公主近卫专用武器,虽然小巧,但发动之后,一支小小的弩箭能将十人围抱的千年大树瞬间击穿,如小树枝般
拦腰截断,其力量可见一斑。也因其威力过猛,她这随行的两个近卫,除非遇见巨兽袭击,否则不轻易动用金弩。
结果就被御暖儿这么突然转身抢了一支过去,还对着那神秘女子发了一箭。
他们也知自家公主刁蛮,却也无奈,只能在心中替那女子哀悼,即使她有几分灵力护身,可遇上这金弩箭,她定是躲
不掉的。
唐浮耳畔已听见疾箭飞来的声响,倒也不是躲不掉,只是背后冷箭,这种阴损行径,让她来了脾气。
本来看这群人打扮,应是城中贵族,她也不想招惹太多是非,只是伤了他们的护卫,欲赶他们出谷了事。但这班人却
是咄咄相逼,还出了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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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出发上阵
炎千释蠕蠕嘴唇,似要开口,却听见不远处御暖儿叽叽喳喳地吵闹着,“快!你们快给我上!去帮炎哥哥把那个妖女
抓住!还有那只五彩鸟,也给本公主抓回来!”
他松开手,唐浮站直了身子,望了他一眼,似有犹豫,但很快转身就以轻功跃走,白色身影闪了两闪,就没入葱翠的
山林之间。那五彩鸟儿更似离弦之箭一般,尾随其后,眨眼功夫,一人一鸟都不见了。
炎千释从岩石顶上跃下来,御暖儿看人跑了,鸟也飞了,嘟起嘴来,“怎么让她给跑了”
炎千释望着这刁蛮公主,轻轻一笑,“那五色灵鸟已经认了主,就算被你抓回来也没用,除了它自己主人,它谁也不
认,到你手上也活不久。你若是真想要,以后若得机缘,我替你弄一只来便是。”
“真的还是炎哥哥最好了,炎哥哥最疼暖儿了,不像皇兄,都不帮暖儿。”御暖儿已经把方才猎狼的事忘得一干二
净了似的,挽着炎千释的胳膊,还对着御子灏撇了撇嘴。
御子灏摇着脑袋,叹道,“暖儿,我才是你亲哥哥,你是不是有点搞错亲疏了呀”
“哼!那我让你帮我抓只鸟,你都不肯!”御暖儿继续跟自家皇兄斗着嘴。
而炎千释却望着唐浮消失的方向,似出了神,他不会认错的,那女孩就是唐家四小姐唐浮。虽然轮廓有些变化,但那
眉眼依稀还有当年的影子,再加上她脖颈上带的那块白玉坠,除了她,还能有谁
他的嘴角不自觉扬起好看的弧度,自嘲地一笑,十一年未见,你竟然不认得我了。
唐浮往谷底小屋走去,这次出来历练,也有三个多月了,是时候回去看看师傅师娘他们了,顺便给小飞再做些吃的。
这家伙养了十年,还是这么丁点巴掌大,虽然灵力渐长,但体积似乎从来没变过。
当年师父送这五色灵鸟给她的时候,跟她说这鸟养大了,一展翅有三丈余宽,站在上面,可乘风而行。唐浮兴奋了好
久,每日三次喂食从未间断,这一喂就是五年。
可这鸟,别说展翅有三丈了,连一尺都不到,还指望它能驮着自己乘风而行她很怀疑。想去找师父对质,空云道长
干笑了两声,“定是你没好好喂它吧让它给饿着了。”
“天地良心!小飞,你说我饿过你了吗”唐浮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它,那小家伙绕着圈飞,拍着翅膀以示亲昵,最后
讨好似得落在唐浮的头上,坐在她的发髻顶上,坐得很端正。
“那就是这灵鸟的进化机缘未到。”空云道长搓了搓下巴,得了如此结论。
“那何时才能到此机缘呢”小唐浮不甘心地追问着。
“你继续好生喂养,带着它一同修行。该到之时,自然会到。”空云道长说得高深莫测。
小唐浮也只好照单全收,姑且这么信着了。这五色灵鸟嘴特别刁,别的东西都不吃,只吃神木果子炼成的金丹,还必
须是凡品以上的。炼丹不是唐浮的强项,跟师娘学了三个月,就不想再学了。可就为了这鸟,她日日勤快炼丹,从起初每
次都耗尽灵力,累得呲牙咧嘴,到后面,轻轻松松,一炼就是半年的口粮。
说起来,养了小飞至今,唯一的好处,就是让她炼丹的本事没落下。
其余,还真想不到了。
不过它这一直不长个子,憋在唐浮心里,也不是个事儿。这次回来,要再问问师父,小飞该不会是残疾吧该不会是
它们灵鸟一族里的侏儒吧怎么养都长不大的吧
倒也不是嫌弃它,只是当真长不大,也没关系,不过就是不能驮着自己飞而已。
流离大陆何其大,若真想找个代步的坐骑,还愁找不到吗想到这里,唐浮不由得同情地望了一眼小飞,这可怜孩
子,说不定生来就是个畸形。
而小飞却不明白她这眼神的含义,只是乖巧地飞回来落在她的肩上。
唐浮推开木门,高声唤道,“师父,师娘,浮儿回来了。”
没有回应,唐浮心中微微起疑,往日这时辰,师娘该在院子里晒药或是做些别的。她进门,转了一圈,屋里果然无
人。
只是正屋木桌上,烛台下面压了一张纸。
她捏起来一看,是空云道长留给自己的一封信。
“浮儿乖徒,见字晤面,为师同你师娘出门云游去也,少则一载,多则三年五载也说不定。数日前,为师夜观星象,
观西方天狼破军星黯淡,想来是玉穹国又兴战事。你唐家世代镇守边关,许是到了你出山之时,为你唐家尽一分力。速速
出谷,一切小心。师空云字。”
刚看完,这张纸便在她手中化成银色粉末,闪着幽幽蓝光又汇聚到一起,变幻出一只灵蝶,扑扇着翅膀,飞向西方。
这些年燕歌国在玉穹国西北边陲时常骚扰,大战小战不断。想必这一次又是跟燕歌国起了战事,唐浮记忆里自己的父
亲,唐成言一介武将,但对妻女却是极为爱护。
这些年虽然她一直在谷中跟师父师娘生活,但也不间断收到他写来的家书,提及家中情况,对她嘘寒问暖。既然师父
也觉得是时机出山,她也不介意去沙场上助阵。只不过玉穹国似乎没有女子从军的习俗,唐浮到
第7章 献入城礼
唐浮单骑直往乌峡镇方向。
这乌峡镇,其实坐落于乌峡的峡谷口,与这峡谷还有近二十里路的距离,只不过因为它地理位置十分要紧,一面临
山,两边又都是峭壁,是个易守难攻的点。
故而,才能让唐家军在敌众我寡的情形之下依然能坚持这么久,让燕歌大军久攻不下。
唐浮策马过乌峡时,路过狭长的岩谷,心中顿时感慨此处简直是设伏的天然绝佳陷阱了,只可惜若是要引敌军至此,
就要弃了乌峡镇。虽是以退为进,但退兵之策本来也是大忌。
跟着师父空云学艺这十来年,杂七杂八地都学了一些。
回想起来,空云道长除了他那身青灰色的道袍,再加上有些时候总是说些玄之又玄的话来糊弄唐浮,余下唐浮实在未
能从他身上瞧出半点道家人不染浮尘的超然来。
修炼灵气,武功修习,奇门遁甲,排兵演阵,甚至琴棋书画他都时不时地穿插着教授给唐浮。虽然大部分都是扔来几
本所谓秘籍,再由着他口述前三日,后面就全交给唐浮自修,但她确实从师父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空云对这小徒弟的领
悟力,跟学习能力相当满意,恐怕他也没想到,一个五岁小女孩的身体里是一个二十岁的灵魂,故才学任何东西都能以超
乎他想象的速度在进行着。
眼前景致突然开阔了许多,唐浮才从回忆里回神。
再行几里路,穿过这片林子,就能看见乌峡镇了,也能看见燕歌前锋营的驻军地。
她打着马鞭,快马疾行,希望在日落之前能见上父亲。
乌峡镇里如今只剩下驻扎的唐家军将士们了。大战前夕,所有镇民几乎都已被遣散送至桐城及周边数城分别安置。现
今只剩下少数身强力壮自愿投军的年轻人与唐家军一同守卫着这方土地。
玉穹国的边关哨卡原本设置在离乌峡镇以西五十里地的,一处名唤风渡关的地方,也正是唐成言镇守的最前线。这场
战争的起源当推至数月之前,去年年尾时,玉穹皇帝听信朝中小人谗言,急调唐成言回京述职。
原本年关时节,就正是不太平的时候,这主心骨一走,燕歌蛮兵趁机率了游骑兵屡来骚扰进犯。
不出一个月,就被燕歌把风渡关给占了去,狼烟传到玉穹皇都时,老皇帝才恍然醒悟,派了唐成言重新出征,但又因
有奸佞进言,怕唐成言拥兵自重,不将主帅印给他,反而派了一个无甚实战经验的后辈小将来担当主帅。
为此事,兵部尚书炎威痛陈厉害,怒斥小人之说,老皇帝御靳枫看在炎威毕竟是两朝元老,且也曾多次为玉穹立下汗
马功劳,才勉强同意让唐成言偕子一同出征,并任副帅。
结果出征没多久,就因为细作窃取了情报,加上那主帅刚愎自用,导致连连失利,就连他自己也战死沙场。唐成言父
子才临危受命,挽救颓势,将剩下的人马撤到乌峡镇内,做最后的打算。向朝廷发出的战报也有些时日了,但却迟迟未见
援军至。
就算唐成言用兵如神,也无法以五千人力敌十万大军,光是应付着两万的前锋部队,已经叫他们有些吃力了。
唐浮终于到了城墙之下,乌峡镇的城门原本没有这么高的,这些年战事多了,逐年修建累积起来,越堆越高,越砌越
厚。
她勒停了马,在门口前对着城楼上面的守军喊道,“快开城门!自己人!”
守军头领心生疑惑,攀在墙头上往下一看,一个少年人背着包袱骑着马,身上似乎也没带什么兵器,却口口声声道是
自己人。如今唐连胜少将军受伤,主帅唐成言更是吩咐过谨防细作再次混入,他可万万不能大意。
“什么自己人你这个黄口小儿到底是替何人卖命,快自报家门!”守军头领高声问道。
唐浮抓了抓脑袋,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唐成言的小四丫头吧,叹了口气,遂又仰起头来对着城楼上喊道,“叫你家唐将
军出来见一见,就自然知道我是谁了!”
边上的小兵对着头领说道,“头儿,这小子也太嚣张了吧,直接叫阵咱们将军了。”
守军头领一琢磨,确实有问题,挥了挥手,“甭理他了,若是再吵,直接放箭。”说完,他便下了城楼,去歇着了。
唐浮看到有人退下去了,还以为真替自己传唤,又等了许久,不见动静。她再问了一声,一支飞箭直直落到马前蹄边
上两寸,惊得那马儿跳了好几步。她赶紧安抚,马儿才平静了一些。
本欲提掌还击,但她举起手来,又放下了。
自己身份确实说不明白,他们不放行,不开门,也没错。
正在唐浮叹气时,忽闻一阵战鼓声,轰轰作响,她扭头一望,十里外烟尘滚滚,马队疾行而来,那阵仗该是燕歌国的
骑兵队了。
他们这般攻势,阵仗着实威武。唐浮转念一想,不如我先去立一功,再说进城的话吧。
她勒了缰绳,调转马头,朝着燕歌国的军队径直打马前去。城楼上的守军看到城门口的人对着燕歌国的军队打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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